谁能想到,光天化日之下我竟然被一个野蛮女强迫啪啪了。做完我们闷不作声躺在草地上休息了一会,睁大了眼睛看着蓝天白云,凉风从我们身体上吹过,慢慢吹干了身体上的汗水,感觉非常舒服。原来在草原上天当被地当炕,啪啪是如此能激发人的本能,难怪藏族的女人都如此的豪放。

    休息了一会,我擦干心里的眼泪,跟着朵拉骑上马,快马加鞭回到了朵拉家。我骑在马背上,看到余昔和男主人正在东张西望地寻找着什么,心里有点担心余昔发现我刚和朵拉干的勾当。我坐在马背上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时发现一颗纽扣被朵拉扯掉了,心里的担心就更盛了。

    我们下了马,余昔焦急地问:“你们跑哪去了,我找了你们半天都没找到,还以为你丢了呢。”

    我说:“我还正想问你呢,你跑到哪里去了,一转脸就不见人影了,骑上马你就成精了。”

    余昔突然发现我衣衫不整,一颗纽扣都掉了,脸上还有一块淤青,就问:“这是怎么回事?脸怎么青了,你的衣服扣子呢?你别告诉我你从马上摔了下去。”

    余昔丝毫没有往别的地方想,我松了一口气,顺坡下驴地说:“就是从马上摔了下去,第一次骑马就这么倒霉,现在浑身还疼着呢。”

    余昔关心地问:“严不严重,要不要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

    我说:“不用了,一点小伤就去医院拍片那还得了。没事,我身体结实着呢,放心好了,擦点药酒就好了。”

    好在余昔也没多问,搀扶着我回了帐篷,拿出红花油给我擦了擦,一边擦嘴里还一边嘀咕,责怪我不小心,本来是出来旅游的,出了事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听着余昔絮絮叨叨的,我心里觉得很温暖,如果她是我老婆,这大概就是温暖的唠叨。

    擦完药酒,主人送来了手抓羊肉,热情地邀请我们食用。看到热气腾腾的手抓羊肉,我食欲大振,洗了手抓起来就吃,吃完感觉身体上的酸痛也没有了。

    下午我和余昔去草原上闲逛,去看看牧民们在蓝蓝的天空和绿色的草原上放牧。出了帐篷正碰到朵拉骑着马赶着一群羊去放牧,朵拉看到我眼神怪怪的,似乎有话对我讲,但看我我身边的余昔又没说出口,赶着羊群去了牧场。

    傍晚我们从草原上回来,又遇到了朵拉,她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低头钻进了帐篷。我心里想,这女人不会是想跟我要钱吧。想到这,我心里更加恨恨的,奶奶的,你把老子强迫了,老子还没跟你要精神损失费就算便宜你了。

    晚上我们吃完饭,我走出帐篷想透透气。看到朵拉正在我们帐篷外徘徊,她看了我一眼,向我招招手,慢慢向外面走去。我犹豫着要不要跟她出去,但想到如果不把话当面说清楚,搞不好她闯进我们的帐篷,当着余昔的面说一些不该说的话,那就不好玩了。

    我尾随着朵拉到了外面的草地上,她站在那里,满怀心事背对着我,也不说话,似乎很忧伤的样子。

    我说:“朵拉,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朵拉说:“听阿爸说你明天就走了?”

    我说:“是,下一站是丽江。”

    朵拉说:“你能不能不这么快走,再玩两天不好吗?”

    我说:“不玩了,来过了就可以了,以后也欢迎你去兰州做客。”

    朵拉幽幽地说:“兰州我恐怕是没机会去了,只是想跟你多呆几天。”

    我说:“你今天说要两百块,我现在给你吧,就当我的一点心意。”

    朵拉突然激动地说:“我不要钱,我要你,我喜欢上你了,你能留下来吗。”

    我吓了一跳,少数民族的女人都是这么耿直么,我连忙说:“对不起,你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

    朵拉急得声音都变了,她说:“为什么不能留下来?你结过婚了?”

    我说:“我的根在兰州,我的事业在兰州,留在这里我能干什么啊。”

    朵拉停顿片刻,似乎是在想我说的这句话。过了一会她说:“那我们再日一次,日完我会一辈子记住你的。”

    我连连摆手,说:“不行,真的不行,朵拉,你放过我吧。”

    朵拉忽然猛地扑了过来,企图要抱住我,我连忙使用咏春拳的步法,躲开了朵拉的这次侵袭。朵拉一下子没扑到,吃惊地看了看我,满脸地不解。

    这时我听到余昔在附近呼喊我的名字,心里松了一口气,我的救星来了。朵拉也听到了余昔的声音,神情变得十分幽怨。

    余昔走过来,纳闷地看着我们两个,问:“你们在这里干吗?”

    我做出一个咏春拳的动作,笑着说:“我在和朵拉切磋技艺,她对咏春很感兴趣。”

    朵拉恶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跑掉了。余昔目送朵拉的身影远去,又回头盯着我,说:“你这个家伙真是花心,到处沾花惹草,处处留情,人家小姑娘单纯着呢,你连她也不放过。”

    我恶人先告状,说:“你这个人心思怎么这么下流,不往好处想,就知道把人往坏处想。”

    余昔不屑地说:“哟哟哟,我还冤枉你了,我警告你,少数民族的女孩子你最好别招惹,小心人家这里的人把你给阉了。”

    一夜无话,我们睡了个安稳觉。第二天早晨我们坐车去成都坐飞机,当我们坐上车离开桑科草原时,我回头看到朵拉骑在那匹老马上在路边,目送着我们的车子远去。

    我看着朵拉在晨光下落寞的身影,心里忽然有几分伤感,不由有了一点小小的感叹:藏族的女孩子真是敢爱敢恨,一旦爱上一个人就是那么直接,那么热烈。如果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那世间就会少了许多误会和离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