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雪顺势躺到了我怀里,闭上了眼睛,她性感的嘴唇湿漉漉地冲着我噘了起来……她的嘴唇真是芬芳柔软,热烈而柔情缱倦,唇齿间有着丝丝香甜的味道。我突然想到郑钧的一句歌词:你的舌头,是那美味佳肴。

    缠绵良久,倪雪推开我,柔声说:“你去洗个澡吧,身上一股酒气。”

    我说好,强摁住身体的躁动,起身进了卫生间。她的卫生间不大,但布置得很有特色,毛巾都是粉红色的,洗脸池上面是一个简易的梳妆台,放着女性洗涤和化装用品,一看就知道这里的主人是个很有生活品位的女性。

    我在卫生间匆匆洗了澡,用了她的沐浴液和洗发水,梳头的时候发现梳妆台上有一把未开封的牙刷,心想这个女人想得可真周到,连这点都想到了。于是又刷了牙,裹上毛巾出了卫生间,却看到客厅里阕无一人,她应该已经在卧室等候了。

    我心里乐开了花,这女人比我还迫不及待,看样子今晚必须拿出点真本事,让她从此记住我。进入卧室,果然看到倪雪盖着被子躺在炕上,目光温柔得像一只宠物猫。看到我进来,倪雪拉开被子的一角,示意我上来。

    我躺到她身边,倪雪顺势就倒进了我怀里。当我有所动作时,倪雪用手拦住了我,她妩媚无力地说:“你好坏。”

    听到这句话,让我想起古典美人在吸引白面书生时经常轻启粉唇说的那句:公子,你坏。此言一出,那种半推半就却顺理成章的感觉让男人连骨头都酥了。

    这次的质量相当高,两个人的配合也可以用天衣无缝来形容。倪雪也抵达了巅峰,她疲惫不堪地趴在我身上,用梦幻般的口吻说:“哦,舒服,好多年没这么舒服了。”

    我抱着她,忽然感觉到肩膀上有一滴水在滴落,吃惊地发现倪雪不知道何时居然泪流满面。

    我顺手抓起一张纸巾给她擦了擦眼泪,纳闷地问:“你,怎么哭了?”

    倪雪幽幽地说:“没事,我是开心的,真的要感谢你,你真是个温柔的男人,我很久没有这么快乐了。”

    看来这个外表坚强的女人其实内心也很柔软,人都有软弱的时候,似乎每个人在内心深处都藏着不为人知的隐痛。人们有权保留自己的隐私,这也许是我们所能坚守的最后一块阵地。我没有追问,只是轻轻地抱着她,享受着她的软玉温香。

    突然倪雪看着我手里的纸巾紧张地问:“你这张纸巾从哪里找来的?”

    我纳闷地说:“炕上啊,顺手找到的。”

    倪雪说:“恶心死了,你好好看清楚先。”

    我突然意识到了这张纸巾之前的用途,尴尬地笑了笑,赶紧把纸巾丢到炕底下。

    倪雪突然又笑了,打了我一下,趴在我身上,说:“坏死了,你是故意的。”

    我抱歉地说:“哪有,绝对不是故意的。”

    倪雪说:“哼,看你蛮老实的,原来也这么坏。”

    我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郑天浩外表和内心一样老实,可你们女人都不喜欢啊。”

    倪雪说:“他才不老实呢,下流得要死,店里的服务员好多都向我投诉他呢,说他老吃那些小姑娘的豆腐,毛手毛脚的。”

    我纳闷地问:“有吗,他什么时候学了这些坏毛病了。”

    倪雪说:“你下次可得说说他,这样不好,毕竟他是我们饭店的招牌。”

    我点点头,说:“嗯,知道了。”

    倪雪又问:“你不是跟郑天浩打赌吗,有结果了没有?”

    我说:“应该快了,等到收广告费的时候差不多就该出结果了。”

    倪雪说:“你怎么那么确定你就会稳赢不输呢,万一郑天浩成功了呢,那你不是损失惨重啊。”

    我反问:“你觉得他有赢的机会吗?”

    倪雪说:“哎,那倒是,其实所有人都知道他没有希望,只有他自己不相信。”

    我说:“其实就算是我输了,我也觉得是好事,郑天浩毕竟找到了老婆,我送点彩礼钱也是应该的,我们终究还是兄弟嘛。”

    倪雪说:“那我结婚的时候你我送什么?”

    我狐疑地问:“你跟谁结,有结婚对象了吗?”

    倪雪说:“暂时还没想好,也许有,也许没有。”

    我想了想,说:“如果你结婚,我送你一台液晶彩电怎么样?”

    倪雪忽然不说话了,温柔地抱着我,似乎想着自己的心事。

    过了会,倪雪从我身上下来,躺在身侧,说:“我还是觉得你好,以后你要是想我了就来这里找我,我的房门暂时完全像你敞开。”我点点头,说:“好的,这是我们的君子协议,如果你需要我来陪你就告诉我,我是光棍,天不管地不收,比较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