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_859当下回头斥责道:“你把我当成啥了?惹急了我,一拍两散,谁也不认识谁。”

    “好弟弟别生气,都怨姐姐不好。”唐静凑上来抚其肩膀软语。

    “爬一边去,看见你就烦。”风平赌气似地拨开她的手。

    瞅四周无人,又恶狠狠的连问道:“你是有夫之妇,能与其他人比吗?非得让赵晋掂斧子劈我才甘心?趁现在没人,干脆我先弄死你算了。”説完就用双手掐住她的脖子。

    “吃吃”一笑,唐静即认真起来道:“我也觉得这样不好,但总不能半途而废吧,后天午饭后你来,事后从此不再纠缠。”説完拨开他根本没力的手,也不管他的什么反应,哼着xiǎo曲扬长而去。

    风平苦笑,怏怏而出,出店门刚要打车时,关玉轩的车停在他跟前,道:“上来,我送你。”

    风平即摇头,道:“我不上,怕你公母两个起了歹意,让我上哪告状去?”

    “混蛋,你敢不上来试试?”王佩玲开车门就下来拉人。

    这是啥场合?撒丫子跑或与人家女人拉扯均太掉身份,风平只好上车。

    而王佩铃生怕他跑了似地,同坐在后座上紧抱着他的胳膊肘子不松,一对梨形球压得风平着实难受,遂向关玉轩道:“姓关的,你媳妇正在调戏未婚男人呢!”

    关玉轩则没去理会,径直向他道:“首先祝贺你们开盘大吉,以后财运定然滚滚而来,挡都挡不住。。。。”

    “得、得、得,有事直説吧。”风平边挣胳膊边不耐烦。

    关玉轩微笑,拱手道:“那我就直説了,我和佩玲的二弟几年前就合伙开了家经营水泥厂,不仅价格便宜,而且保证质量,这里的许多建筑公司都在用。。。”

    风平没听完即皱眉道:“开发商只给建筑公司签合同,根本不问建材的事。再説我从不管公司里的业务,要找,你就去找和王承祖签协议的建筑公司呀。”

    关玉轩忙道:“正是建筑公司的汪经理让我来的,他那边没意见,只等你们松口。。。”

    风平“哼”了声,打断他的话,道:“既然如此,你就该找王承祖,只要他同意,我更没话説。”

    “关键是王承祖不让他们使用不是知名企业的产品啊!”王佩玲似撒娇。

    风平一笑,道:“还是你们的事,对此一窍不通的我根本不会发表任何建议。”言罢摆脱王佩玲的纠缠,跳下车去。

    “这xiǎo子不上路,怎么办?”王佩玲看向丈夫。

    关玉轩微笑,道:“只要他不极力反对,王承祖那厮就好应付,徐总交待的事就不难实现。”

    “啥意思?怎又扯上除总了?”王佩玲急问,两口子显然事先没沟通过过。

    关玉轩歉然地道:“抱歉亲爱的,徐总特别交待我,对谁也不能説的。”

    见妻子皱眉不语,他又忙道:“放心吧,只要此事办得圆满,你我在深圳就是ding尖上流阶层了。”

    王佩玲则忧郁道:“我们已经算成功人氏了,还是稳稳当当的好!”

    关玉轩叹了口气,道:“你不是不知道咱前年借高利债开发的西郊那个楼盘的情况,现在连一半也没卖出去,若任这样发展下去,不仅这几年的心血付之东流,而且还会背负上这一辈子也偿还不起的巨额外债。”

    一顿复道:“是徐总愿意伸出援助之手,我还敢不识抬举吗!”王佩玲皱起了眉头,真牵涉到身家幸福,绝大多数的女人都不会胳膊肘儿朝外拐。

    越一日下午风平“如约”来到,与唐静“盘肠大战”的过程自不能细表。

    只言事后唐静枕着他的臂膀,有气无力的问道:“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风平一笑,道:“反正时间还早,你想説就説吧。”

    唐静遂叙述道:“其它的你也不感兴趣,就説我的‘越女心法’吧,它来自我的姑表姐。79年我随父亲去新加坡找已经在那里事业有成的她,表姐见我有这方面的天赋,便传之,并预言我有大器晚成之相,一定有贵人相助的,这不,你就出现了。”

    风平苦笑,道:“必须纠正你,你生命中的贵人是赵晋,你是红杏出墙的那个、那个啥,而咱俩只能算奸夫淫妇。。。”

    “呸”唐静当然不能任他説下去。

    复继续叙述道:“越女心法历史悠久,按极阴之数分为七层,功至六层就能阴极生冥火,但不知怎地,历代先辈大都在第五层遭遇瓶颈。我表姐曾设坛问神,终于获得神助,即将大功告成矣。。。”

    风平嫌她啰嗦,打断她的话道:“哄骗xiǎo孩子谁都会,不説她了,咱还是办正事吧。争取这回就把你的肚子搞大,以免你一个劲地纠缠不休。”

    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风平根本不想知她表姐是谁。哪会料到自己日后在人家那里大栽了个跟头,此乃后话,先略过不提。

    只説唐静尽管上次力乏求饶,但为了“孩子”岂会怯战,于是“大战”再起。。。。。。

    随后一个月内除送走叶莹雪上飞机,风平很少出门,甚至没去一次公司,不懂装懂不是他的性格。

    这日下午收到了久违不闻声音的连正打来的电话,他开口即骂道:“这么长时间没闻你音,我还以为你被几个老尼姑坐死了呢。”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连正岂能不还口!

    复认真的道:“反是你该xiǎo心了,有人要我转告你説,你最近有血光之灾,凡事当三思而后行。”

    “日,你xiǎo子这么咒长辈啊!”风平不悦。

    “真的,我要有一字谎话,即遭五雷轰ding。”连正的声音绝不象开玩笑。

    “你打电话就为这句屁话?”风平咬牙切齿。

    连正忙道:“电话里説不清楚,我年前一定赶到你那里详述此事。你千万不要与人争斗啊!”

    撂下电话,风平岂能高兴起来!

    “怎么啦?”梁心怡坐在他身边询问。

    这事没法开口,即使説了也没人相信啊!风平淡淡地随口道:“没什么,连正打的,闲磕牙而已。”

    梁心怡则道:“今天真奇怪,亭姐也是接了个电话后就闷闷不乐!”

    “等晚上再问她好了!”风平长叹气。

    当晚三人同床,韩亭在两人的追问下,遂道:“我爸妈不来了,但要我一定回去过年。”

    “这没什么呀。”风平不解她为何忧虑。

    韩亭在他怀中叹道:“他们要我把对象带回去,由他们把关定夺!而他们都是保守的人啊!”

    风平皱眉,想自己确实不一定入他们的法眼,但还是道:“丑女婿早晚也得见岳父母,况且叶局他们都希望我去趟北京,就陪你回家过年吧。”

    “真的?”韩亭心情大好,风平为她肯舍老脸让她感动,于是主动献上热吻。

    “我也想回家一趟看我妈,转眼来这里半年了!”梁心怡亦贴到他的身上。

    “应该的,今年陪亭姐,待明年春节我答应陪你回去见咱妈。”风平许下诺言。

    梁心怡听了自是满心欢喜,于是在这个离春节还有整半月的夜晚两女完全放开,三人颠龙倒凤,长时间的乐此不疲,而值得一提的是韩亭事后竟没吃避孕药,仿佛决定了什么。

    风平当然不会去提醒,既在别人(唐静)那里下了种,又何妨不让心爱的人孕育他们爱的结晶呢?当下窃笑不已。

    次日未起床就接到王承祖的来电:“快来公司,出大事了。”而且没等他询问便直接挂了电话。

    风平慌忙起来洗漱,早饭都来不及吃,就和梁心怡一道匆忙出门。

    闲话少説办公室内王承祖两眼血丝对两人叙述道:“怨我头脑简单不清醒,盲目的认为只要签下合同,建筑承包商就不敢违约乱来,没想到他们竟不惜赔上xiǎo卒子也要整垮我们。”説着便把一份本地颇有知名度的报纸递了过来。

    头版醒目的标题上有“创汇置业欺世盗名,新楼盘偷工减料,使用劣质建材打地基。。。。。。”

    “那姓汪的联系不上了吗?”梁心怡话出口就觉自己太幼稚了。

    果听王承祖叹道:“不仅是他,连关玉轩也关门跑个没影,我咋也想不通的是他们为什么干这损人不利己的事?娘的,有血海深仇吗!”

    风平锁紧眉头,再联想到昨天连正那没头没脑的话,已隐约知道这一切都是冲着自己来的,看来这姓徐的必欲致自己于死地而后快啊!

    转而叹道:“准备迎接退房潮吧,这次我们彻底栽大跟头了!”

    九diǎn不到,售楼部门前已排起了长龙,都是来要退房款的。而事到如今,风平、王承祖知道一切解释都是徒劳的,便吩咐下去:一一给他们办理。

    午饭就在办公室吃,王承祖菜也不夹一筷,直往口中倒闷酒。

    眼见他即将喝醉,梁心怡劝説道:“不是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吗,且前期投入并不很大,你们应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呀。”

    “没机会了,明天市建委及其它有关部门的人就会来调查取证,然后由工商局的来吊销营业执照。”王承祖岂止悲观!

    “调查?”风平喃喃自语间心中一动,与其坐以待毙何妨主动的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或许有转机呢?

    于是推饭碗,道:“我这就去赵晋那里,请他们协查此事,看能不能找个不使赔到底的办法。”言罢即起身。

    “我也去。”梁心怡跟着推开饭碗。

    及出,梁心怡挽着风平的胳膊,若有所指地道:“赵晋回了老家,倒给你们创造了机会。。。。”

    风平忙截断她的话,道“现在到啥时候了,我正焦头烂额,你少説diǎn风凉话吧!”

    唐静在听完他的来意后,叹道:“你锋芒太露遭此挫折,本是大家预料中的事!”

    转而道:“你考虑的不错,若能擒获关玉轩和那姓汪的,然后逼他们供出幕后操纵人,或可有转机。我会全力帮助你查这两人的下落的。”

    “尽快。”风平diǎn头。

    复叹道:“虽明知谁跟我过不去,但苦于无证据啊!”

    “他这样做肯定有目的,要不要姐姐帮你从中调解一下?”对于徐宏达,唐静亦有所忌惮。

    风平摇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去求他只会让我陷入更大的背动,先找到这两人再説吧。”

    唐静苦笑,叹道:“还是脸面的问题,只是这几亿的代价太大了!不过这正是你鹤立鸡群的地方,很让人敬佩。”

    “大姐也钦佩我家平平?”梁心怡问得颇有深意。

    唐静知其意思,稍一沉吟,即大大方方道:“我们皆非俗人,而这个世界上并不只有清纯的爱情,姐姐我有难以启齿的苦衷接近你家爱人。但我向你保证,绝不影响你们的家庭。”

    闻説,梁心怡一笑,道:“但愿如此。”心结遂解了大半。

    事发后的第三天深夜十一diǎn多,在广州市一家xiǎo旅社的简易床铺上,汪怀连此时的心情懊丧不已。想刚过知天命之年的自己虽不是什么亿万富翁,但亦算成功人士,且妻贤子孝家庭幸福,何必为重金而当别人的替罪羊!正在自怨自艾间,有人边喊他的名字边敲响房门。

    是常江,徐宏达最信任的几个心腹之一,汪怀连想:肯定是徐宏达按照约定,派他来送那五千万现金的,于是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就急忙跳下床来,开门迎之。。。。。。。

    十几分钟后,风平亦只身坐出租车赶到了这里,唐静他们的讯息果然灵通,一二天就查到了这里。而当他推门而进时,触目之下即倒吸了口凉气,只见汪怀连双目惊恐地圆睁,四肢大岔的躺在床上,咽喉处已被切开,鲜血把身下的床单都染红了。

    “杀人灭口!”风平的大脑一时短路。

    而正在这时,身后传来几个声音:“不许动,举起手来,我们是。”“你被逮捕了。”“杀人凶犯哪里跑。”

    风平苦笑,想这是一场计划周密的陷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