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护花会的墙头轻身跃下我一阵疾奔以最快的度离开了有可能被护花会追踪的范围然后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抽出烟杆美美的点上了一袋。刚才没敢跟那小丫头多废话毕竟还在人家的地盘既然不能下狠手也只得走为上策了。所谓言多必失那丫头透着股机灵话说的多了总有端倪被她瞧出。只是走之前这丫头又问我刚才离她那么近想干什么?咳这话问的哥们的老脸当时就是一红随即鼻头一酥差点就没流出鼻血来。唉这丫头虽然挺伶俐的可这男女方面的事估计也就是小学生的水平那时那景之下问出这话不是摆明了二度诱惑嘛!

    一袋烟抽完在频道里呼了呼cctv和小手但却半天没反应应该是下线了吧。得哥们我折腾了一宿也得下去透透气了。这红三的事情办完了接下来就该是小手的事情不过这孩子的‘暴雨犁花针’已经基本完成到时候让cctv去办这事就可以了。要说cctv这厮基本就是一‘光说不练’外带‘光吃不做’的主也是时候让他经经事了。

    下得线来天色照例是黑沉一片唉这平行空间的魅力还真不是盖的哥们我现在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基本有一大半交代在这里面了。

    顺手打开冰箱却现里面已是空空如也也好这食面已经吃的厌了还是出去找个小馆打个牙祭吧也算是为即将到手的七十万两白银庆贺一下。

    走至第二十五大道我进了一家曾去过的家常菜馆这里的白水肉味道极妙蘸着醋来吃有一些河蟹的风味。

    菜上来之后又要了两瓶啤酒然后照例是点上一只烟开始了我这顿庆祝晚餐。

    在这家菜馆里我坐的位置是大堂靠里的的一桌这种方位可进可退而且视角也最为广阔。此时已是夜里十点多菜馆里基本已没什么顾客了我边吃边喝同时也习惯性的注意着周围的一切。

    菜馆的门忽然被推开夹杂着一阵凉凉的夜风从门外缓步走进一人。这人身材矮小相貌平实走进菜馆后稍稍一打量便走到了与我对角的餐桌边坐了下来。

    我微微一讶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喜欢偏坐一隅的人除了我这种因为职业需要的人之外基本都是性格内项、古怪且对周边事物缺乏安全感的人。

    这人看上去象是外地人从他点菜时的口音便可判断出来。他点的菜全是素菜只是如我一样也要了两瓶啤酒。

    这人有点怪我抽了口烟在心里嘀咕着随即将视线收了回来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世人生存在各种各样的压力下性格乖僻点也是正常的……

    但就在我视线即将完全收回来的那一刻这人也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然后仰头一饮而进……余光瞥视的一刹那我不由的心中一紧……

    妈的原来竟是个高手!

    从这人喝酒时不经意表现出来的方式我已经判断出他决非是寻常之人而且极有可能与我就是同行!他刚才喝酒的杯子是广口的玻璃杯满满一杯正好是半瓶啤酒普通人一口气喝下也是正常的但却决不可能如他这般连喉结都不曾动弹一下这半瓶的啤酒灌进他的喉咙就仿佛是从一个杯子倒进了另一个杯子竟没有丝毫的阻碍!

    这样的表现只有经过特殊训练的人才可以做出来在我的记忆中这种训练方式几乎已经失传仅仅存在与一个极小的范围内。而经过这种方式训练出来的人不仅可以极好的控制自己的呼吸而且在十五分钟之内可以进行无氧的活动。这种称不上功夫的功夫其最大的实用之处就是用来在艰苦的环境下进行长时间的潜伏它的适用人群有如我这般的杀手亦有如红三那样的顶级特工。

    这人不是一个杀手就是一个正在执行任务的特工!

    我极快的收回视线不管他是杀手还是特工我如果再看下去被他现的可能将会是百分之百。

    同时我判断出这人必定是赶了远路虽然进来时不紧不慢但他这喝酒的模样却已说明了这一点。

    我悄悄的换了个方位背对着这人从我前面临街的玻璃窗上我仍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一举一动。

    我慢慢的吃着慢慢的喝着心中暗自决定要摸摸这人的来路。这一方面是因为我那从小就被父亲没少叱喝的好奇心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职业的特殊性。如果他真是我的同行那也没什么说的他做他的事我做我的事自不相干。但若不是的话那么我就得小心了谁知道他是不是另一个红三呢?若是的话又有谁能保证他不是冲着哥们我来的呢?

    二十分钟后这人起身离去等他出了菜馆的大门之后我立即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元的钞票扔在了桌上起身跟了上去。

    这人沿着二十五大道向南走去步伐依旧不紧不慢我远远的踔着却深感头疼看来这人极为老道知道在这空旷无人的街头想要探察出身后有没有人跟踪最好的方法就是放慢步伐。我知道最多再过半分钟他必定会突然加快步伐到那时我就无法在跟上去了。

    此时二十五大道已是尽头再向前就是盘龙街了这人在街口处并没有转向我看着他慢慢走向盘龙街不由的笑了。盘龙街全长有一点五公里几乎是全封闭式的只有在街的尽头才有路口我若想继续跟着他只有绕路从另一条街赶至他的前面否则继续跟下去的话只能是被他现。

    想到这里我不再迟疑加快脚步转向了另一条街随即脱下那件老式的夹克扔在了一边同时从皮带的夹缝中取出即时可贴的胡须粘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几分钟后我到达了盘龙街的路口在路口的烧烤摊我买了两串鸡翅和一瓶可乐一边慢慢的吃着一边和老板眉飞色舞的聊着。我并没有背向路口而是直接的看着远远而来的那人身影在干我们这一行的眼中除了人的脸部最容易记住的就是人的背影了。颈部的长短、肩膀的宽度以及脑后的际线都有如一组组量化了的数字只要记住了这些数字它甚至比脸部的特征更让人觉得放心因为人的脸总是很轻易就可以改变的。

    但是我似乎仍是低估了这人……

    这人从盘龙街走至街口时明显的怔了一怔望向我的眼光中分明的带着一丝的狐疑。

    看着这人慢慢向烧烤摊走来我不由的在心底暗暗的骂了一声妈的果然是个高手只是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地方露了马脚竟被这厮看了出来。我一边仍是和烧烤摊的老板嘻嘻哈哈的聊着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那人越走越近脸上露出一付憨厚的笑容来……

    “大哥请问昭亭路往哪边走啊?我今天刚来南安出差晚上没事想出来四处溜溜谁知道逛着逛着就迷了路。”

    一旁的老板倒是个热心人一边熟练的笑着一边道:“昭亭路啊还远着呢老兄你要是靠两条腿走的话至少也要一个小时。咱这里呢出租车来的少我看你还是先在我这歇口气喝点饮料呆会应该有出租车司机来我这吃夜宵我让他们送你还可以打个八折呢!”

    这人一边陪着笑道谢一边道:“谢谢这位大哥了可我等着回去宾馆里还有人等着呢我出来时没带电话他们怕是要着急了。”

    我看着他忽然插了一句道:“昭亭路啊这倒是与我同路不过老兄你怎么在那住了下来呢那地几乎就是郊区了左近一处是公墓一处是火葬场老兄你走夜路也不怕吗?”

    这人收起笑容淡淡道:“夜路走的多也就不怕了不瞒大哥你说我的工作和火葬场的性质差不多死人见的多了不过从来还没遇见过鬼。”

    一旁的老板笑道:“瞧你说的这么恐怖老兄你是在殡仪馆工作吗?”

    这人紧紧的盯着我顺口道:“差不多吧。”

    我笑了笑道:“是吗可巧兄弟我也是干这一行的虽然也没见过鬼但却知道这夜路走的多了迟早是要碰上的。”

    老板在一旁不由的打了个寒噤看着我道:“兄弟既然你们俩是同路你就带他一程吧要是再听你们说下去我他妈就该收摊回家了这大夜晚的。”

    我仍是笑了笑道:“就是不知道这位老兄肯不肯让我带这条路走下去或许真能见到鬼。”

    那人眼中寒光一闪随即没去,淡淡笑道:“那就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