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慈普渡按——能坚持阅读到此,定是文学修养较高之人,也是灵善之人,余当肃然起敬。此书内涵丰富,蕴含诸多隐秘信息,敬请静心细读,相信您会有收获,甚至有所启发。

    第十四回男不养猫算命测字

    林和听闻观中有鼠患,首先想到养猫。

    居云不以为然,摇头道:“你有所不知,女不养狗,男不养猫。道观内都是男仔,更加养猫不得。”

    这是什么道理?林和心中疑惑不解,就道:“道观中都是男仔,又不怕猫,怎么会养不得猫咪呢?”

    居云抬眼看了一下那架闹钟,道:“左右还有时间,好,故事也可增长知识,我就讲点给你听听。”

    “男不养猫,这里面有一个故事。”居云说着起身将那只死鼠放进畚箕,转身开讲。

    “东汉末年,各地军阀割据混战,三国鼎立就是从此开始的。话说西蜀之地,就是如今的四川,那里的男人有光身睡觉的习惯。有个姓李的男仔养了只猫,本意想用来捉老鼠。一日晚间,男仔困熟之后,他那个小便的丁丁动来动去,一刻抬头一刻低头,黑暗中,屋中养的猫以为是老鼠,一口咬掉了丁丁,然后就食入肚中。”

    居云背手踱步,瞟了一眼林和,只见他听到咬掉丁丁时,低头下意识的望着自己的裤裆。居云不觉莞尔,继续道:“这件事后来传了出去,好笑之余,大人们就告诫自己的子孙,男仔不得养猫。”

    林和也不知此事真假,只觉没了丁丁可不是好事,心中有些骇然,一时也无问题了。

    故事讲完,继续上课。居云坐回桌前,指着洛书道:“洛书,是阴阳五行术数的本源,古时又叫龟书,因为这幅图是洛河神龟献给大禹的。”

    林和回过神来,又举手道:“神龟和大禹一定有典故,老师可否详细讲讲这个故事?”

    居云笑道:“我知道你喜欢听故事,好,就详细讲讲。”

    “大约四千年前,人类居住的这个地球突然发生了大洪水,这次大洪水主要集中在北半球,我们中国也受到了影响,滔天洪水淹没了平原和谷地,只有在高山上的人侥幸躲过了灾难。后来洪水慢慢退去,人们发现,原先的家园都成了水乡泽国,虽然洪水没了,但河流湖泊却变大变多了,而且水患非常严重。”

    瞄了林和一眼,看他听的有味,居云继续道:“那时统治中国的正是五帝之一的尧帝,他看到中原的百姓因为水患都愁苦不堪,心里很焦急,于是尧帝就命人去治水。首先去治水的大官叫鲧,可是鲧治理了九年依然没有成功,尧帝认为鲧治水无方,听说鲧的儿子禹很有本事,就任命禹为司空,令其继续治水。禹做事非常专心认真,经常奔波在山野河川,一日他来到洛河边,看见有河水里浮出一只神龟,龟背居然有一幅图,这就是龟驮洛书。”

    居云稍停又道:“你看,这幅图就是洛书。”他指着一幅白圈黑点图道:“头戴九,脚履一,左肩四,右肩二,左手三,右手七,左脚八,右脚六,五居中,白圈一三五七九为阳,黑点二四六八为阴,无论阴阳,都是左旋。”

    不知林和是已经了解了河图洛书,还是对此不感兴趣,他对故事似乎情有独钟,催问道:“老师,后来呢?”

    居云也没多考虑,顺口答道:“后来,禹就按照洛书的提示,治水终于成功。尧帝看他为人好好,本事又大,就把自己的帝位让给了他。禹继承了帝位,继续研究洛书,洛书其实是万事万物的脉络图,他依照洛书,将天下分九州,铸九鼎。”

    林和举手,居云见状知道他想说九州九鼎,干脆道:“你还记得九鼎?”

    林和也不客气,直接道:“九鼎共有冀州鼎,兖州鼎,青州鼎,徐州鼎,扬州鼎,荆州鼎,豫州鼎,梁州鼎和雍州鼎。后来呢?”

    居云面对这样的学生也是无奈,继续道:“接着,禹又制定九章大法,用来治理国家,他建立的国家国号就是夏。”

    林和又举手,问道:“先生,可是夏商周秦汉三国的夏朝?”

    居云点头:“是的,夏朝是中国第一个有历史记载的朝代,因为夏朝是禹建立的,所以禹又叫夏禹。”

    林和举手又问:“那为何又叫大禹呢?”

    居云答道:“因为他治水有功,解除了百姓们的愁苦,人们感激他,认为他是个伟大的人,所以就叫他大禹。”

    林和又举手:“有问题。”

    居云看看闹钟,不容林和再问,直接道:“时间已到,下回再讲,今日上课结束。”望着林和意犹未尽的样子,居云也不理会,道别后,目送他离去。

    莫沉莫默从云南回到家中,收拾了一下,就赶去武当山。俩人十几岁就开始同居,二十多年来颗粒无收,没有后嗣,修道之人对此并不在意,相反,寻觅材质上佳能收为弟子的人却是他们经常念叨的。眼下,俩人没有一儿半女,东奔西走倒也了无牵挂。

    房山县毗邻武当山,文公观旧址所在属于房山县地界。

    昨天俩人去民政局,接待的人挺热情,说重建文公观没有问题,批文可以给,提到钱时却两手一摊,直说无能为力。原以为有居风的关照,人家多少会给一点,谁知道一毛不拔呀。想想也是,文公观又不是公家的建筑,怎么可能给你筹资拨款。也罢,能同意重修道观就好。

    莫沉莫默望着面目全非的文公观,心里凉透了。一间像样的房都没有,全是残垣断壁。如果是风吹雨淋,十几年时间还不至于如此破败,但是人为破坏那就是一眨眼的事,何况十年的动荡时期呢?

    没钱啊,这几年就是混了温饱,手上根本没有结余,从居风那里领的奖金也没多少,全部凑在一起还不到五百块钱,光买材料也不够。

    莫默虽说是女人,思路比莫沉清晰,见此情景,道:“先找个地方搭间茅屋,我们能住下就行,然后再想办法搞钱。”

    “搭个茅屋容易,钱可就难搞咯。”莫沉一点信心都没有,他又想到居风,道:“我看,还得找居风帮忙。”

    莫默出主意道:“你就知道求人,这里不是方山县地界吗,你去县城摆个摊子,给人算命如何?”

    莫沉一拍大腿:“算命测字,妙啊,夫人真是女孔明,这主意好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说干就干,莫沉莫默俩人又进了房山县城,先向人租了一间不到八平米的小房,然后做些准备。如今改革开放好几年了,还真有人来算命的。算命测字看风水那是老本行,莫沉做起来得心应手,白天在街角摆摊算命测字,晚上回到出租房和莫默云雨。

    这日子过得看似不错,可算命能挣几个钱。这天到了下午,莫沉还没开张,不免有些气馁,加上昨晚架不住莫默的索求,二番云雨多耗了元阳,此时精神有些倦怠,两眼皮不知不觉垂下,打起了瞌睡。

    猛地后背被人拍了一下,莫沉吃了一惊,忙睁眼打量。

    “怎么,不认识我啦?”说话的人长相奇特,右眉淡黄稀疏,左眉却是乌黑粗长。

    莫沉皱眉思索,道:“你是,独眉?白鹤观的主持,青元子?”

    青元子呵呵笑道:“不错,正是贫道。”他四下看了看莫摊沉的算命,又道:“好几年不见,怎么落魄成这样?堂堂风水大师居然摆摊算命,你也不怕一尺真人骂你。”

    莫沉一脸尴尬,道:“道观被人毁了,如此也是混口饭吃。”

    青元子本名刘青山,幼年被白鹤观一鹤道长收养成为弟子,他的身世除了师尊无人知晓。师尊仙逝后,青元子成为白鹤观观主,身为主持他却不理道观事务,经常外出云游。八年前带回一名婴儿后,他当做弟子悉心照料,不再四处云游,道观事务依旧很少插手,全部交由师兄处理。

    他见莫沉一副落难窘境,好意道:“你鲁班尺既然无处落脚,不妨去我白鹤观客居,道观多你一人绝无问题。对了,你不是还有个师妹丁兰尺呢?风姿绰约的,不会是分手了吧。”

    莫沉听青元子前面说的话,不觉动心,这风姿绰约四字却让他警惕,言从心出,独眉老道可不是善于之辈。他一转念道:“多谢观主,贫道和师妹情投意合,一起游历四方,同道好友众多,哪里会无处落脚。还有,文公观不日就会重建,到时还请观主移步参访。”

    青元子暗道:看你如此落寞,还奢谈重建道观,吹吧!他一脸不屑:“那你可否告知一二,有哪些同道好友,本观主也好拜见请教。”

    莫沉有些心虚,嘴上却不退让:“那多了,比如居风居云两位道长,神通广大。”他忽然想起居风曾经告诫过,不可谈及有关他的事,所以连忙刹车不再吹嘘。

    青元子摇头道:“此二人没听说过,看来你结交的都是些无名之辈。”

    “八音,对了,还有八音道长。”莫沉一下想到八音,上个月好歹一起合作过,立马道:“前些天我们还见过面,八音道长在南方可是响响铛铛的人物,法术绝对一流......”

    青元子一听八音二字,神情一震:“等等,你说的八音,可是华南的八音道人?”

    “正是,怎么,这人你认识?”莫沉有些意外,自己和八音也是初交,以前从未听说,青元子怎么会知道?

    青元子脸色一变,逼近莫沉,喝道:“快说,你在何处与他相识,又是在何处与他见的面。”

    莫沉吓了一跳,心道:这二人不会是有仇吧,看青元子的态度,似乎结怨挺深啊。下面说话可要注意,别把自己搅进去。

    不等莫沉多想,青元子又逼问道:“他身边可有一个八、九岁的男孩?”

    莫沉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门只是偶然在,在昆明见过他一面,萍水相逢,并无深交。他是孤身一人,没看见有什么小孩。观主与他有仇?有怨?”

    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