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刘辨浅浅一笑,掩饰着自己胸膛那丝脉动,慌张,忒慌张了。

    “呵呵”原来是辛公子要见我。我还以为是谁呢?”公子刘药回身冲诸葛玄笑了笑,侃侃而谈。

    与此同时,刘稍身后的诸葛玄双眸微微张开,散出一种精芒,真是稀客啊!

    魏延听见刘琐谈论,抬头看了看刘辨,脸上扬起一丝久违的笑容。冲着刘辨点了点头。转而,警戒着观察四周。

    刘辨嘴角微微扬起,欣慰的叹了叹。这就是战友之情,经历了生死,即便是魏延这种身怀反骨的家伙都格外珍惜这种感情,脸上的释然绝对不是随随便便就可能装出来的。也许自己什么时候把他要过来,让这位准名将,在升一级。也好让他死后能有个全尸,要不,也太可。

    “你们认识?”张机见刘辨同刘琐相谈甚欢,就像是老朋友在交谈。

    “嗯。”刘琰笑着点了点头,大声道:“岂止认识,简直就是同生共死患过难的生死弟兄。是吗?辛公子。”

    “呵呵”刘辨不否认但也不点头,生死患难,那是经历过,可是以后会不会兄弟反目这可就不知道了。

    “是啊!张太守你可能不清楚,当日大公子携家眷渡船来荆州,水上遇到水贼,要不是这位辛公子出手相救。恐怕大家就命丧消水河畔了。”诸葛玄捏着胡须,长短赞叹道。

    “哦?”张机双目瞪大。原来传闻大公子击败的水贼竟然是眼前自己这个师侄干的,那么说来”张机又看了看站在门口处的刘辨。却丝毫不见,刘辨听闻别人谈论他时。胸中滋生一分骄傲之气,反倒出乎常人般的淡定。

    听闻此言,隐藏在空气之中的黄忠身躯微微一颤,妈的,自己这个,小主子还真狠,传说中的水贼竟然是他击败的,竟然只带领几百家丁,就能击败在荆州纵横无忌的水贼。而且。黄忠隐隐约听见他人说过,那支被刘琰击败的水贼是这几年在水面上最大的水寇,也是实力最为强横的。传闻三个领都是武功高绝的狠角色,即便自己都不敢大意,刘辨是怎么做到轻而易举击溃这帮匪寇的呢?惶惶中,黄忠越觉得眼前的刘辨好强大,而且似乎还有一段更不为所指的过往。

    “那算得什么?辛公子的护卫还生擒了,那股水贼的大领呢?”魏延不屑的撇了撇嘴,心道,少见多怪。还是自己眼里出众,从一开始自己就觉得这个辛言辛公子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只可惜”魏延看了看。没有异常的刘瓣,可惜自己不能同他一同共创自己的天地。

    心腹,哪能是那么容易就混成的。

    刘琰、诸葛玄点了点头,示意魏延此话不假。刘椅丝毫不隐瞒消水之上,力斗水贼的是刘辨,而且功劳也都是刘辨一人得的。

    “好。”张机仰面长叹一声。心中似有无数波浪在掀起。自己这个师侄恐怕志不在此,只在天下吧!可笑,可怜。自己还想把他引荐给刘景升,助刘景升定下这荆襄九郡。也许,真像自己师兄所说,辛言的心思你不懂,我也不懂。他也不需要他人来懂。

    刘辨站在那里没有丝毫的异动。就像是他们谈论的不是他一般。

    众左都被刘辨这淡定的表情弄的尴尬,人家都没有激动,兴奋,自己这些人替人家骄傲个什么劲啊!呵呵”都是一笑。

    “怎么,辛公子不清我们进去。”公子刘椅道。

    “哦!失礼失礼。请进。”刘辨把手一扬。就聊天了,都忘了让人进屋了,自己确实有点失礼了。

    “你们先聊,我那里还有公务要忙,告辞。”张机冲着公子刘药扬了扬手,便离去。

    “师叔就是这样的人。”刘辨羡慕的说道。

    心中却知这是张机给自己同刘琐谈话,创造一个好的时机。

    “呵呵”张太守日理万机。为这长沙郡操劳不少啊!”刘琰笑道。转回身问向刘辨,“不过,辛公子怎么称呼张机为师叔呢?”

    “呵呵,当然是有原因的。”刘辨把几人引进屋中,对着窗外道:“张太守乃是家师华敷的师弟,自然就是在下的师叔了。”

    “哦?”刘椅伸手顿住魏延,示意魏延在问外警戒。脚下不停对着刘辨道:“公子的师父竟然是神医华儒。怎么在船上的时候怎么不知道?”

    “当然不知晓了,这个师父也是最近才认下的。”“哦!原来如此,不怪公子能在长沙。”刘琰随即明了,似乎才想到,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不怪长沙昭陵县的瘟疫能这么快的解决,原来都是因为这里有当世两大神医在这里。还有什么灾难不能解决的呢?“这么说来,是辛公子今夜要见我的了?”

    “嗯。”刘辨点了点头。

    “是什么事?”刘琐的脸色疑虑的问向刘辨。

    “坐下说。”刘辨请刘椅、诸葛玄相坐而谈。又回走到烛火灯下。添了几许灯油,沉默的看了看窗外忽明忽暗的灯火。仿佛下定决心道:“看看这个。”

    刘琐同诸葛玄不明所以,接过刘辨递过来的东西,是一张纸条,相视一眼,不知道这上面写的什么。又是什么?缓缓地打弃那张被挤压的纸条,上边斑驳的写了几个字,“深巷相见。”

    不明所以的看向刘辨。刘辨究竟想说什么?

    “呵”刘辨嘴角微扬,看着眼前一头雾水的两人,道:“本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我去过就明白了。”随即。又把手中的另一个纸条递给刘琐。

    让刘琐同诸葛玄相视一笑,这个辛言,就喜欢故作深沉,很假,真的很假。不过接过,想要看看究竟。当然没有上一个纸条的紧张感。当打开纸条后,额头汗水就不自觉的溢出,上面书写的更简单,只有连个字,汗水涔涔的两个字。抬头看了看刘辨,刘椅嘴角不自觉的吟诵道:“看起来那件事似乎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