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剑名为凌波,乃铸剑大师剑无影所著,江湖十大名剑之一,知道你在习剑,特地寻来给你,喜欢吗?”

    “喜欢,喜欢,太喜欢了!” 徐膺绪一边说着一边拿着剑去院子里比划了起来。

    徐妙云便又拿出了给其他弟弟妹妹准备的东西,姐弟几人都很喜欢,最后,徐妙云又递给二夫人一个盒子,“二娘,这是我给三弟准备的礼物,你替我给他,希望能合他意。”

    二夫人打开盒子一看,是一块上好的和田白玉雕的玉佩,和田白玉乃玉中极品,产量极少,素来是被当作贡品送入宫中,寻常人家甚少得见,更不必说玉佩的雕刻工艺,一看便知不是凡品。二夫人连忙将盒子送回去,“使不得,使不得,这礼物太贵重了。”

    “二娘说的哪里话,三弟公子如玉,不但面如冠玉,性格亦是温润如玉,配这白玉正好,怕只怕这白玉尚不及三弟十之一二。”

    听到徐妙云如此夸自己儿子,二夫人心中欢喜,也没在推脱,便收了起来。

    “娘亲,我们去看看四哥吧。”徐妙锦见礼物送完,大夫人该是想和徐妙云说说体己话儿,便拉着二夫人和弟弟妹妹出去了。大夫人看着巧笑嫣然的女儿,生出无限怜爱之意,思索半天后还是开口道:“王爷,对你可好?”

    “娘亲,放心吧,王爷对我很好,我在王府非常自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像在家里还得被爹爹训斥。”徐妙云得意洋洋的说。

    大夫人用手指戳了戳徐妙云的脑袋,“你呀,都已经嫁人了,还整天念叨着往外跑。之前在家里,你随性惯了,那些胆大妄为的事情有我和你父亲给你担着,如今身在王府,不比家里,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啊。”

    “娘亲,这些年来多谢你和父亲的养育之恩,女儿顽劣,害得你和父亲担心了,但是,相信你和父亲能够理解,往后在王府的日子,我自会注意,定不会有事。”

    “好了,娘亲也不说你了,只是,现如今你已嫁给燕王,不管你喜欢与否,你和燕王府都会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相信凡事你自有考量,你不必担心我与你父亲,任何时候以你自身安全为第一。你父亲虽然很凶,但是他最疼爱的还是你,任何时候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女儿知道了。”徐妙云认真的答到,然后拉住大夫人的胳膊摇了起来,笑道:“好了,娘亲,不说这些了,我们也出去看看吧。”

    于是,二人也来到了庭院内,站的远远地看着二夫人和徐膺绪比划着,妙清、妙锦二人在旁边呐喊助威。

    且说徐达和朱棣翁婿二人越聊越投缘,徐达越发觉得自己这个女婿不光是如传闻般武艺非凡,打的一手好仗,更有治国之能,治世之才,文韬武略样样不凡,称呼不知不觉便由王爷变成了贤婿,一晃便到了午膳时间。

    门外小斯来报,“老爷,午膳已经备好。”

    “好,你这就去请夫人和诸位少爷小姐来用膳。”

    “岳父大人,还是我去请吧,我还不知云儿以前的居所是何样子,不知道王府内环境她是否习惯?”朱棣站起身来说到。

    “那,好吧,你下去吧。贤婿,这边请。”徐达见朱棣如此关心女儿,心中更是欢喜。

    “岳父大人请。”

    二人出了正厅,沿着回廊往后院走去,不久便看到苍劲有力的三个大字——凌云阁,徐达说道:“这便是小女的居所了。”

    朱棣看了看这三个字,不禁夸道:“好字,笔走龙蛇、潇洒流逸,堪称大家之作。”

    “惭愧,惭愧,此乃小女涂鸦之作,难登大雅之堂。”徐达谦虚地说道,但脸上难掩笑意和自豪之感。

    朱棣听闻此匾出自徐妙云之手,一时有些吃惊,倒不是觉得徐妙云没有一手好字,而是觉得徐妙云一个闺阁女子,何以有如此气势磅礴的字?闺中女子素来喜欢簪花小篆,多是端方规矩的字体,徐妙云在自己面前俨然一副大家闺秀模样,怎么会有如此飞龙走凤的字,更何况这笔墨走势,怎么看都像是常年习武之人才有的力度。而且,凌云阁这名字哪里像一般姑娘家的院子?都说字如其人,莫非这徐妙云另有端倪?心中虽有疑虑,脸上却未显分毫,随着徐达进了院子。

    由于并未令人通传,朱棣进门之后,便看到院子里徐膺绪和二夫人在交流着什么,徐妙清和徐妙锦姐妹在旁边站着,远处荷花池边阁楼里坐着大夫人和徐妙云,大夫人抱着徐添寿,徐妙云眉眼弯弯,笑的俏皮可爱,偶尔撒撒娇,逗逗小添寿,与在自己面前的样子截然不同,似乎这样的徐妙云才像活了一样,一双明亮的眼睛闪着光芒,让人理所当然的觉得她本就该如此灵动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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