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炼已然已经昏迷,托着他的自然是上官千秋。

    自打神将影子出现的那一刻,远在江海的上官千秋就已经感知到了。

    深信这个灵力绝不简单,她简单交代了陈炼父母该如何修炼后,便飞驰而来。

    时间算是刚刚好,刚到就看到陈炼从半空跌落。至于神将,上官千秋也来不及多考虑,先救人要紧。

    当她落到地面的时候,六大家族的人都看着。

    上官千秋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看到,穿戴礼冠的许静。托着陈炼,仿佛周围都没别人一般,走了过去。

    或许也不是因为其他人入不了她的眼。而是所有人第一时间意识到,此人的实力极为强大,几乎都比陈炼还要强上几分。

    最让他们揪心的是,陈炼身边的红颜知己各个倾国倾城,美若天仙。尤其是现在眼前的上官千秋,你几乎可以用千年美女来形容。

    让那些家族子弟气的都有些想自杀的念想。

    另外,大家知道陈炼的修为,可能看到的,基本都是已经被修饰过的。然而上官千秋却忘记了这点。故而都认为陈炼何德何能,能有如此垂青?

    “许静,这里有可以休息的地方吗?我帮陈炼疗伤。”

    后者点了点头,急忙走近许家长老,在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后,很明显,能从他老人家的眼神中看出了不一般。

    “原来是上官姑娘,真是失敬了。来,此处正好有一个别院,是我许家的。”

    其他人不知所云,都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大多都明白,刚才的激烈交战,陈炼也参与其中。

    有些八卦的许青,忙着靠了过来。就连宋湘柔都有些心系的意思。

    最终不得已,许静站定,回身道,“各位今日招婿,我许静已定于陈家。大家早日回去歇息,几日后,还有张家的招婿,勿再追忆今日。”

    说完,许家的人通通保持沉默,带着决然,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离开后,其他家族,有的愤恨不满,有的则是无奈感叹,当然还有酸意十足的。

    慕容雪就第一时间对着辽家长老道,“张家,我不去了,身体欠佳,恐去了也成羞辱。”

    还别说,不仅仅只有慕容雪这么想,其他家族也都是如此。要在如此短时间内恢复,根本不可能。

    为此张家家主,张恒的父亲也是无奈,想想,虽然自家女儿硬要搞什么招婿,可毕竟事情已经出来了。要太随意,也显得他家没个排场。

    于是大声对着众人道,“如此,那张某人在此通知大家,张家招婿延后五日。”

    新的日子定了,张家人也没有要继续留在此地的想法。等他们离开后,慕容雪依旧一副不愿意的样子。

    辽家长老貌似还特迁就他。“要不,找辽家其他人去?”

    慕容雪点了点头,而后小声在长老耳边道,“反正辽家一开始有人要去,何不让他去?”

    “那怎么成?一开始是他张家来求的,我辽家当要高他一筹,才选的次位,如今是招婿,自然要最好的。”

    “长老,我可不管,五日后,我定回了原身,至于招婿,你们就自己想办法找到我表哥再说吧!”

    “雪儿,雪儿,你可不能这样啊!先前不是答应的嘛!”

    “先前是先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我有了我的想法,自然不能认同前面的了。对了长老,这地方,我们辽家也有别院吧!”

    后者点了点头,无奈指了个方向,毕竟是自家掌上明珠,虽然过去是过季的,但终究还是最疼的,当年那不过是为难的下册。

    而另外一边,宋湘柔见张家人都离开,遂跟着宋家人先离开,可在半道,宋湘柔跪于家主面前。

    她的结果可与慕容雪完全不一样。

    因为她知道,本就现在这个位置,几乎等同于家主,只不过,她是个旁枝,其实早就有人嫉恨。故而她后面的话出来,人家还巴不得她离开。

    “家主,我已是别家的人,若再借口与张家联姻,恐对宋家无利,所以湘柔决定离开宋家,这样也能尽可能给宋家少些麻烦。”

    宋家家主也是感叹,虽然宋湘柔行为独断,可终究还是在最近几年稳住了宋家,如今他一人执掌,说到底还是有些不安。

    不过宋湘柔去意已觉,他也不好多做阻挠,只言道,“没事,你去便是,若宋家有需要,还望协助。”

    “谢家主!”

    回到许家,上官千秋将陈炼放在榻上,随后一干人等离开。门外,许青很是吃味,这个状态,似乎有些跟当初的许静有些雷同。

    许静拍了拍许青的手,“你若真有意,那就要接受他一切,你看到的,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若你没那个肚量,最好还是不要在惦记下去,对你只回是伤。”

    话语间已经很明显了,许青自然明白。当然她也一时的确有些无法接受。

    毕竟能认同一个姐姐许静就已经是极限了,如今还来了个,甚至还有更多。那她就要好好冷静下。

    厅堂内,许家长老对于这次明桦的行为十分震怒。因为引动禁术,是要被其他家族追责的。好在没人伤亡。

    当即对明桦的父亲以管教不严治罪。不过后者刚痛失自己的儿子,也是绝对暂缓执行惩处。

    当然明桦父亲也不怨谁,要怪就怪自己这儿子太过执迷不悟。

    正当这时,别院外似乎有人询问。

    许将第一时间来到门口,发现居然是宋湘柔。

    当即责难道,“你来作甚?难道明桦哥的死,你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还别说,宋湘柔虽有愧疚,可没想到明桦会如此极端。原本她只觉得明桦大不了去跟陈炼比斗一番便好,可没想到会使用禁术。

    但现在,许将对宋湘柔丝毫不待见,更是有些怒火。

    里头许家人听闻,长老急忙道,“谁啊?许将为何无礼?”

    两人随之走了进来,宋湘柔先是拜见了许家诸位长辈,最后在拜见明桦父亲,并且深表愧疚。

    与此同时她说了一个震惊的消息,“我已不是宋家的人,而且我也已是陈家的人。”

    这话前半句,貌似也没什么大惊小怪。谁都晓得宋家很多人,对她也不待见。可后半句,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尤其是许家长老道,“宋湘柔,你可不能胡说啊!”

    宋湘柔淡然道,“我胡不胡说,你们等陈炼醒来自便知道。”

    而一帮的许将依旧在纠结明桦的死。正要推她而出。

    下一秒明桦父亲道,“许将退下,明桦的死与她无关。”

    “为什么?难道不是她害死的吗?”

    老头无奈道,“原本我也这么想,可是当明桦献祭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这里头没这么简单,其他不说,光就是这个献祭的法式,别说他了,我们几个都不晓得,只是在书上看到过。”

    宋湘柔道,“还是许前辈明理,确实我也很奇怪。”

    这时里屋的上官千秋貌似疗伤完毕,打开房门,许静忙问,“上官姐姐,陈炼如何了?”

    上官千秋笑道,“没事,这种事,他干得多了。只不过什么时候醒就不清楚了。可能两日后吧!”

    抬头刚巧看到宋湘柔,通过她的眼神,上官千秋有些摇头,无奈道,“这家伙,怎么到哪都留情?还是那种没有办法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