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小姐,我可否亲自查看一下你的伤口。"亨利不顾周围人鄙视的眼神,径直的把这个问题问给了刘芳。

    刘芳愣愣的答道:"当然可以。"

    "好的。"

    说罢,亨利就伸出手,触碰了过去,刘芳的脸型是属于标准的一个鹅蛋脸,捏起来特别有肉感,但即使如此,亨利依旧不是绅士风度的直接跳过了这个环节,转而是直接开始关心起了伤疤。

    这是一道剧烈灼烫才能引起的伤疤,周围边缘的细胞壁膜组织已经全部坏死,没有任何康复的迹象,亨利仅是一眼,就看出了这些个问题。

    "情况十分复杂,但总的来说,一切都可以在我们法兰西人的可控范围之内,我现在就拍个照片发到我那个好友那去,刘方小姐,得罪了。"

    "亨利先生,有劳了。"

    在刘芳的许可下,亨利拍下了刘芳的一边侧脸发给了自己远在法兰西的好友。

    "他已经收到了,但是具体的事情,还得日后慢慢你们双方慢慢协商才是。"说完,亨利很直爽的将自己身在法兰西的朋友联系方式交给了刘芳。

    有了对方的联系方式,刘芳就好似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的对着亨利说:"真是太感谢你了,亨利先生。"

    刘芳说话的时候,胸前的两个凶器总是会抖动,盯得身在刘芳旁边的赵柱老早就垂涎三尺了。

    "你不用多谢我,这是一个医生应该做的,mr赵,除了刘芳小姐的问题外,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

    "没有了亨利先生,你能够帮助刘芳小姐,我就已经很感激了。"

    "孺子可教也。"

    亨利先生作为一名法兰西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个赵柱现在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况且这刘芳确实长得不差,如果不是亨利考虑到这是自己老朋友学生的准心上人,没准还就真就偷偷约刘芳出去了呢。

    在道完了谢之后,刘芳看向赵柱的眼神也都变了道:"赵医生,今天的事情真的很谢谢你,可是前几天的事情,我只能说很抱歉,我不是故意伤害你,只是我们..."

    "没关系,我可以等。"赵柱一句话就盖住了刘芳,心里却想着像这种女人还不能操之过急,要不然狗急跳墙,反而会成为刘展的催化剂。

    蒋识喜那边在给病患服用了大量的良性汤药作为底子之后,这才给病人灌下了主攻病灶的汤药,是蒋识喜独家研发出来的《湿寒方》,虽然没有亨利等人的小药丸那样说的天花乱坠,但也的确是一门见解独到的良方。

    眼下双方都已经给病人作出了病理判断,和治疗手段,亨利的治疗手段虽然过于粗暴,可是在西医看来,却是最佳行为有效的治疗方法。

    发烧不等同于感冒,如果一个人持续长期发高烧,就容易把脑子烧糊涂,导致智力下降,这在全球各国都是出现过这样病例的,所以西医的首要规矩就是,彻底铲除病人的苦痛,无论医生用的是什么方式,只要不让病人感到痛苦,哪怕是舒舒服服的让病人去死都行,这也就是为什么除了华夏国之外,其它西方国家都接受安乐死的原因。

    可是像华夏这样,拥有近千年文化传统的古国,对于生命和救死扶伤,又是有另外一种看法,痛苦只是暂时的,也许过不了多久,就是苦尽甘来的时候,所以古华夏的医师在对于如何医疗病人的时候,往往都是苦口婆心的劝解病人先服下苦口的良药再做其它打算。

    虽然蒋识喜在开始时用的都是些良药,但是类似于姜汤这样辛辣味十足的东西,在西方国家是显然不受待见的,为此亨利还在比赛途中刻意找到蒋识喜说:"你说我不考虑病患的苦痛,可是你给病人喂下这么难喝的东西,怎么就不考虑病人的感受。"

    "我古华夏医术屹立在华夏土地千余年,世世代代都喝姜汤驱寒,你要是对这汤水有什么疑问,可以自己常常,具体有没有效果,一试便知。"

    双方都在用着截然不同的理念医治病人,尽管大多数人都比较看好亨利这一组,可是蒋识喜在华夏内的配药技术也是中外闻名的,那也断然不能小觑啊,所以其它的像赵柱这样的人,虽然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但是也只能远远的站在那,作壁上观。

    "好,体温已经下降了。"亨利用着从国外进口的体温探测枪在触碰到病人后就做如是汇报。

    亚伦在听到后也不禁高兴的道:"太好了老师,这样子我们就可以打败那些自以为是的古华夏医师了。"

    "哈哈,实施远非如此,古华夏医术博大精深,这日之所见,站在这里的不过都是一些跳梁小丑,真正的华夏高人,都讲究深藏不露,我曾经就见过一位世外高人,他非常年轻,论起年龄来,也许就和你差不多,可谓是天资英才,我本想拉他到这里畅谈一下,谁知道对方不乐意了。"

    "老师,像这种会议他不肯参加,也许是怕了吧,毕竟像是这种持续发高烧而不退的病症也确实很棘手,如果不是有我们的速效药的话,恐怕还拿不下来。"

    "那不可能。"亨利斩钉截铁的打断道。

    "他的医术我是见过的,比起这里的任何一位古华夏医师的医术都要高明,他能让一个人腿部神经全部坏死的时候,只是略施小计,就能让他再次死灰复燃,这还只是他的冰山一角而已,除此之外,他还是个古华夏武术的高手。"

    "老师...你可能是武打片看多了吧。"

    "不,你的老师现在说话非常认真,如果要是他在这里,也许三十分钟都不要,就可以让你的老师甘拜下风。"

    亚伦原本还是不信刘展能够被亨利说的这么神乎其神的样子,但是看亨利那么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作为一个学生的他也不好反驳什么,只能是在心里默默嘀咕着,'老师最近的武打片却是是看多了,都已经走火入魔了。'

    蒋识喜那边在看到亨利已经取得了成果之后,不免有点气馁,不过好在有蒋识喜他老人家坐阵,所以古华夏医师们也就耐着性子继续等下去了。

    古华夏医术的疗效非常漫长,即使是有如像蒋识喜这样的老前辈亲自压阵做的药方,也不免对比起西药的见效快来,有点延迟,但是蒋识喜老人家坚持道:"西医只是治标,却不治本,还是古华夏医术好,治标也治本。"

    果不其然,在过了一个小时之后,就有人拿体温针去测试病人的体温,也有体温下降的趋势。

    这一场战斗显而易见是亨利赢了,可是蒋识喜仍旧不肯罢休道:"病人的体温是降下去了,可那是暂时的,这可是长期高烧不退的患者,亨利,我知道你外科手术很厉害,可是论起配药,你还是一个门外汉,你怎么就能确定病人在今天退烧后,明天就没事了?"

    专家会议的行程是三天,可是实际上的核心峰会就是今天一天,过了今晚,明天早上亨利就要辗转去大和国的东京做学术研究讨论了,哪还会有心情陪着蒋识喜这个糟老头一块等着这个答案呢。

    当即亨利便严声拒绝了道:"很抱歉,mr蒋,我明早就要做大和航班飞往东京,实在是不能和你共睹奇迹,但是如你真要是较真的话,今天只当是我输了吧。"

    "呵呵,亨利,你可真是厉害,今天得了威风,明天就拍拍屁股走人,老祖宗的话还真是说的没错,黄毛妖怪的话不可信。"

    "老师,我们明明已经赢了,为什么还要认输。"

    "老蒋,你说话要有点分寸,亨利他还有许多国际上的医学成员国要跑去做研究,哪还会有心情在这里多陪咱们。"

    "嘿,姓候的,我们有那么熟嘛,你这个洋人的狗腿子怎么不学着亨利的话语,直接喊我mr蒋该有多好啊。"

    "mr蒋,我念在你是古华夏医师们的元老,不要给脸不要脸,先前我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你好久了,你可别逼我。"

    "哎哟吼,你个洋鬼子,莫不是还打算对我这个老头子动手了?"

    就在双方的人因为谁胜谁负的事情而大声嚷嚷的时候,一个小护士立马站了出来,大声的喊道:"各位都别吵了,刚才的两位病人病情已经开始恶化了,温度先前在降下来后,现在有出现不同程度的体温急速升高,两位医学大师,你们还是赶紧过去看看吧。"

    "你说什么?!"蒋识喜和亨利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体温异常升高本就是一件很吓人的事情,而且还是急速,这明显是因为刚才双方因为赌气,下的药量过猛,导致了病人病情对药效的反噬。

    虽然这些病人都是已经签订了生死合同的免责书,可是作为一名医生来讲,他们还是不希望自己手头上有一起无端的命案,更何况还是在这么多人的眼球地下,如果真是死了人的话,丢了名声倒是小,失职才是大。

    蒋识喜最快走到自己先前治疗过了的病人病房,眼下的病人已经给高烧烧得不省人事,和之前的植物人状态差不多,可是用体温针一测才知道,整整比事前的温度还要高上亮度。

    三十七度是人体正常温度,往上攀上,每上升一度,就有一定概率加深病人脑袋给烧糊涂的概率,而且温度越是高,越是代表着病人在高烧过后也很有可能真正的沦落成植物人的可能。

    蒋识喜可不希望病人就这样躺在病床上过着余半生的日子,当即大声对着自己的首席大弟子喊道:"林天,把我的针灸拿来。"

    亨利病人的病床就在隔壁,在听见蒋识喜如此说完后,也不禁感兴趣的道:"想不到你一个老家伙会的还挺多的,连针灸都会。"

    "亨利先生,医者父母心,我们医斗事小,救人事大。"

    当即,亨利也是皮笑肉不笑的给自己的病人展开了急救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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