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敲门的小男孩格外有耐心,他每隔一分钟就敲一次,不温不火,不急不慢,却也不喊门,一直敲到林燕忍无可忍,轻轻悄悄地走到厨房,透过门的缝隙看出是一个学生,这才把门打开为止。

    “你总是敲我的门,有事情吗?”林燕强行压住火气道。

    本身身体就不舒服,很想好好地午睡一下,加上许义不在家,对敲门声便特别敏感,有了上次小朱上门逼债的教训,这一声一声的敲门声,会让林燕的心脏慌的要跳出胸膛来。

    本以为不理睬,敲门的人会离去,哪料到没完没了?林燕心里没有火气才怪。

    “我是许老师的学生,”小男孩脸微红,“我好像看见几个人把许老师架着往学校右前方的树林里去了。”

    “是吗?你是真看见了吗?”林燕惊道。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应该没错,”小男孩很肯定地点头,“许老师是不是穿白衬衫,灰色长裤?”

    “是,”小男孩这么一说,林燕的疑虑荡然无存,“谢谢你,我这就去树林看看。”

    “师母再见。”小男孩很有礼貌地离开。

    林燕慌慌张张锁好门,急急地转去校门口,然后往树林方向走去。守门老人和她的招呼声,她都没有听见。

    此刻的林燕,眼里看不见任何东西,用失魂落魄来形容是再恰当不过了。

    脑子里一团糟。

    她坚信一点,是蒋孝泉来找事了!

    彻底和赌窝“决裂”以来,蒋家事情虽层出不穷,蒋孝泉还是没有忘记对他们的骚扰。先是小朱上门威胁,逼债,接着在程垂范请大家吃饭的时候到饭店里滋事,发展到冒领他们俩的工资,现在竟然直接绑架她老公许义。

    林燕一路跌跌撞撞进了树林,“许义,许义——”

    林燕毫无防备地往里走,“我对不起你,许义,许义——”

    一棵香樟树背后闪出一个人,他手里拿着木棍,垫着脚走到林燕身后,对着林燕的后脑勺敲下去。

    “啊——”

    ……

    王长庚家里,李秀莲和黄玉兰吃好了饭在客厅里聊天,王雨琦虽然吃饱了却还坐在程垂范身边。

    酒兴正浓。李秀莲烧的几个特色菜已成空盘。

    “走一个,大家都再走一个!”王长庚已经非常兴奋了。

    “我也提议再走一个,因为,”胡志豹打了个酒嗝,“就是因为想再走一个。”

    许义摇头道:“我看还是不喝了,豹哥都说胡话了。”

    “我哪说胡话了?我就是因为想走一个呀。”

    “那就是我说胡话了。垂范,就让我先撤。林燕她一个人在家里。”许义求助地看着程垂范。

    “豹哥,”程垂范帮忙说话,“许兄他情况特别,还是不参与了。”

    “我倒以为许老师大可以放下心来喝酒,”黎秋天开口道,“许老师担心林燕,其实是担心蒋孝泉那一伙人对不?”

    许义点头承认。

    “蒋家现在是一挫再挫,这个时候蒋孝泉不可能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谅他也没有这个胆子。”

    “我也这么认为,”王长庚附和道,“蒋顺义已经焦头烂额,蒋孝泉也已是惊弓之鸟。”

    “会不会是担心嫂子的身体?”程垂范问道。

    “身体倒没什么,就是一点感冒不舒服。”许义道。

    “那还担心个屁!喝酒,喝酒!”胡志豹叫起来。

    ……

    那从老香樟树后面闪出来的人将林燕敲昏之后,又有三个人从别的树木后面闪出来。

    “快,快把林燕拖过来,拖这里来!”蒋廉川命令道。

    夏建宇,龚恒,黄璃抬手的抬手,抬脚的抬脚,把林燕抬到了香樟树后面。

    “等会,等会,”蒋廉川又道,“大家都把衣服脱了,垫在地上。”

    在三个人抬林燕之时,林燕的屁股沉下去,上衣往上捋,露出白白的腹部和红色的内衣,三个人的眼睛已然直了。

    蒋廉川拢了一些树叶和干草垫在地上,然后将上衣脱下来垫在干草上,这才让三个人把林燕放下去。这三个人又赶忙脱了上衣,都垫在林燕的身子下面。

    “他妈的,早知这样,带一件被单来就好了。”龚恒道。

    “你怎么就没带来?”黄璃骂道。

    “艹其妈的,我受不了了,”龚恒蹲下身子,“他妈我先先上了。”

    “艹,”夏建宇一把将龚恒拽起来,“怎么也是我第一个上。”

    “我说你们也太他妈的不自量力了,”蒋廉川道,“谁第一个来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龚恒装傻,“要不这样,包子剪子捶,赢了的第一个上。”

    “我去你的,”蒋廉川一拳蹦在龚恒手臂上,“他妈我还要跟你们包子剪子锤?你们三个包子剪子锤定顺序。”说着,蒋廉川就跪在了林燕旁边,他学他曾经偷看过大人整女人的样儿,刷的褪掉了林燕的trousers。

    “我艹!”其他三个混子一齐叫起来。

    就见蒋廉川三下五除二褪掉自己的trousers,露出他已然绽放的花朵,然后就……

    随着蒋廉川的动作,这三个人都把手放在了他们的花朵上。

    只是蒋廉川毕竟是第一次,加上之前频繁触摸花朵的缘故,一两分钟就败下阵来。

    随之第二个就上了。

    这第二个上的是龚恒,他呼哧呼蚩非常卖力的运动,直整得林燕在昏迷状态下也面色也变得潮红,虽然她没有一点意识。

    半个小时后,四大浑头都过了瘾。

    “艹,这种感觉真的太不一样了。”夏建宇感叹道。

    “那是肯定的,比撸的感觉好多了。”黄璃道。

    “艹,我的花朵又昂扬了!”龚恒惊叫起来。

    “他妈的人还躺在下面,你就继续呀,”蒋廉川道,“我他妈怎么都昂扬不了了。”

    “所以你一个人的时候就少撸一点!”黄璃提示道。

    “真没想到,撸他妈的花朵也有后遗症。”蒋廉川道。

    “那他妈的我就再整一次,你们千万不要羡慕啊。”龚恒很是猥琐地道。

    ……

    与此同时,王长庚的厨房里,许义又一次提出来回学校,不再喝酒。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许义道,“我这就回学校。”

    “你饭都还没有吃呢?”程垂范道。

    “我喝了酒一贯都不吃饭。走了。”许义说着就出了王长庚的厨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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