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清紧紧趴在门上竖着耳朵,但是只能模模糊糊听到点声音,起身轻声离开房门,到底怎么回事,莫清清重新坐回了墙角,应该不是上次那种组织,这次的感觉更像自己被谁记恨了,因为他们的领头的那句话,谁会这样做?蜷缩着身子把脸埋在腿间,怎么每次都是我招这些?好冷,缩了缩身子,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重新走到窗边,拿着裙摆擦了擦……反正都脏成这个样子了也不差这点,膝盖挺痛的,估计磨破了,靠近比之间清晰多了的窗户,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手腕上的表和手机那些都被拿走了,白陆在干什么呢,现在看来那条信息应该不是周舟发的,了到底是谁呢?谁会拿到周舟的手机,给自己发消息……白陆一定没猜到自己……不,莫清清摇了摇头,不能往消极的想,白陆也在那里,周舟也在,白陆肯定会找自己的,没找到自己的话肯定会发觉什么的……一定会的。

    不过信息到底怎么回事,周舟的手机被偷了么,应该是这么回事,莫清清点了点头,揉了揉后脑勺,一碰就是一阵龇牙咧嘴,好痛啊,那些人下手也真狠,她前段时间伤才好,这次不会又要添几个伤口吧,好不容易好利索了的。

    莫清清看着漆黑的窗外,这一处看样子已经是废楼了,勉强看着窗外周围的布局环境,只能感觉到破败和偏僻四个字……这里应该是城郊吧,说起来有一处城郊离学校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这里会不会就是那里?那个地方还是以前周舟说过一次,为什么说这个地方来着?莫清清挠了挠头,忘了,好像是什么人吧,住在那里,自己并不认识那个人……连见都没见过几次,就那几次每次见到那个人,那个人身上都是不同的伤,每次周舟看那个眼神都没有变过,是嫌弃,疏远……不,好像还有点什么,是什么呢,记不清了,已经好久了,她跟那个人的接触太少了,但是那个人看周舟的眼神里,自己总能感觉到那股强烈又被深深的埋藏着的东西,是什么呢?呼之欲出的答案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明明已经在嘴边了,是什么……莫清清坐在窗下,靠着墙壁,莫名的感觉很无力,呼出的气体也热热的,嘴唇也有点干,伸手摸了摸额头,好像有点发烧了。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进来了,有人踢了踢莫清清的腿,莫清清抬头看了过去,眼睛有点看不清,有个人啧了一声。

    “老大,有点不对劲啊。”一旁的黄毛看着莫清清的样子。

    领头的白了他一眼,他没有眼睛?黄毛姗姗的缩回了头。

    “看她怎么回事。”领头的看了眼黄毛。

    黄毛哎了一声,上前靠近莫清清看了片刻,伸手推了推莫清清的身子,仅仅一下的触碰:“老大,这女人发烧了,还挺烫,要不要找医生?”

    另一个人一脚就踹了上去,黄毛一个不慎推到了莫清清,莫清清便软啪啪的倒在了地上。

    “叫医生叫医生,叫什么医生?你有没有脑子?”被莫清清咬过的人说“你以为这里是哪,咱是干啥的?还叫医生,你怎么不去死。”

    黄毛急忙躲到一边,领头的看了他们一眼,两个人都不敢说话了

    领头的转身朝屋外走去:“手机送过去了么?”

    两人急忙回答:“送到了送到了,一早就送到了,可是这个人咱们怎么处理?”

    领头的看了眼屋内的莫清清:“这女人我不感兴趣,正好她发烧了,就让她烧着吧,傻了也算是个交代。”

    两人在领头的示意下重新吧门关上。

    夜色越来越深,屋子里的湿气越来越重。

    一辆黑色的车子慢慢驶入漆黑一片的街道,两旁废弃的高楼耸立着,车子慢慢停了下来,司机拿着伞打开了后门,从车上下来的是个身材高挑的男人,黑色的风衣在夜色中看起来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黑色的高领毛衣,黑色的墨镜,黑色的休闲裤,黑色的鞋子,全身上下,除了仅露出来的半张脸,其他地方都隐藏在黑色之下,手插在风衣的兜里,抬头看着漆黑一片的高楼,抬脚走了进去,走到门口没有回头,声音冷冷的传了出来:“我一个人进去,你在这等着。”

    站在雨中的司机点了点头:“知道了。”目送着男人缓缓进入楼梯的身影。

    黄毛和另一个人戒备的看着出现在楼梯口一身黑,很诡异的男人,戒备的拿起一旁的棍子:“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男人冷冷的看着两个人,隐藏在墨镜后面的眼睛眯了眯,没有回话,一瞬间,黄毛感觉耳边一阵劲风吹过,身后便是重物摔在地上的声音,连着人的*声。

    黄毛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僵硬的转过头,瞳孔迅速收缩,刚刚还站在自己身旁的同伴此刻扭曲的躺在五米之外的地上,不停的抽搐,手下一松,棍子掉在了地上,腿不由得发抖,转头看着男人:“鬼……鬼啊!”惊叫着连滚带爬的爬向楼梯,男人看了一眼滚下楼梯的黄毛,转身走向了一个房间,看了眼门上的锁,退后了几步,瞬间脚下一个使劲,门“嘭”的一声被踹开了,门上的铁片被踹断,摇摇欲坠的门发着吱呀的声音。

    男人抬脚进了屋子,一眼便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莫清清,伸手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径自走向了书桌,没有去理睬躺在窗边的莫清清,修长的手指摸着满是灰尘的桌子,细致又小心,仿佛在探寻着什么,最后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使劲按了下去,桌子下面咔嚓了一声,一个小木板从桌子下面掉了出来,掉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很轻微,男人弯身捡了起来,在手电筒下反转了下木板。

    躺在窗边的莫清清在这个时候动了动,男人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又重新看向木板,从身后掏出刀子,顺着木板未不可查的缝隙轻轻的插了进去,木板被分成了完整的两片,从里面掉出来个纸条,轻轻拿起纸条,冰冷的嘴角上扬,莫名的挂上了温暖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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