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说着,声音说的要死不活,一听就属于那种阳刚气不足的现象。

    “一个自称要和您做单交易的人,他叫——李三狂’属下回答的更加小心。

    从帷幕内传来的那个苍老声音伸出一只手臂抚摸着面前的几个貌似女子的脸,然后对那个女子说道:“宝贝——给你一个看看男人的机会。你去看看外面的这个家伙有什么好的交易要和我做的。“

    接着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少时那女子撩开垂下的帷幕走了出来,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她,只见他穿着透明的睡衣,内面的身段依稀可见。

    这间房内虽然位于地下室,但由于强烈的灯光,将他照耀得如同白昼一般,能够看清任何一个角落的细微地方,李三狂看着这个凹凸玲珑的女子,只见他的脸蛋洁白得没有任何瑕疵,虽然年纪有了十**,但看上去那光滑娇嫩的皮肤依然如同初生的婴儿。

    但她那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眸子出的光芒让人对视了感到不寒而栗,突然间给人的第二印象是一种冷艳的美感。这个女子生在这样的地下室里,就像是一个生活在冰川极地的冷美人。

    女子一边将腰间睡衣上的腰带系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抬起还露在外面的洁白的大腿,他光着脚踩在地面上没有一丝声音,就像从万丈高空里扔下一团棉花,她来到李三狂的面前,明显的能够感觉到除李三狂以外,其他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女子将脸靠近李三狂英俊的脸庞,娇气的问道:“他们见了我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还是硬着的,为什么你见了我依然不为所动,难道——难道——你是没有男人的那种功能吗?”女子说完自顾自的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

    “你对我不感兴趣’李三狂严肃的回答道。

    “是吗?——你真的对的不感兴趣吗?”女子一边轻声的说着,一边围绕着李三狂高大的背影转了一个圈后回到原点,眼睛火辣辣的带着一种诱人的勾魂方式盯着李三狂,然后慢慢的抬起露在睡衣外的洁白大腿缠绕在李三狂的大腿上,时不时的与他的大腿产生着摩擦。

    一旁的打手们早就目瞪口呆了,少女妩媚的挑逗让他么张着嘴流出了口水,李三狂朝一旁闪躲了一下,没有看少女一眼,说道:“请你自重。”

    “——咯咯咯——”女子又出一阵笑声,然后不知是自嘲还是在嘲笑别人,她轻声的重复着那两个字:“自重——”

    说完后他那纤细的手指落在了自己的腰间,轻轻一拉睡衣上的腰带,睡衣瞬间的滑落在地上,她那令无数个男人垂涎三尺的身段毫不掩盖的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哇——”一旁的几个打手原本看着她先前的挑逗就兴奋到了极致,突然间见她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瞬间这几个打手有一种一泻千里的感觉。

    李三狂侧过了脸将目光看向坚硬的石墙上,语气冰冷的说道:“姑娘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的小看你。”

    “咯咯咯——”女子又出一阵笑声,接着说道:“李三狂你***装,老娘就看你装了这么多年,你一直信奉的爱情呢?杨悦不还是被人杀了?装——真他的妈的会装。”

    李三狂见他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还能说出杨悦的事情来,心中一怒,回过头怒视着她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少女咯咯一笑,故意挺了挺自己凹凸迷人的酮体,李三狂瞬间的又转过头,少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怎么不看我啦!不是很生气吗?那你过来问我啊。”

    面对少女一连串的挑逗,李三狂都无动于衷,他的这幅囧样让帷幕内的两个女孩即好笑又暗暗赞叹,要知道面对美女的勾引都不动摇的男人,在这世上的数量绝对要比恐龙还要少,所以面对李三狂这样的‘稀有动物’,又怎么能不让那些生在红尘中的女子所不渴望呢?

    李三狂愤怒到了极点,他不是不喜欢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喜欢,可是她非常讨厌这种送货上门的女人,原本只是讨厌这个一直挑逗自己的女子,但突然听他说起自己的名字已经杨悦的死,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个女子跟杨悦被杀有着莫大的关系,虽然初步认定是龙天四的手下所谓,但是一直也没有真凭实据。

    瞬间李三狂如同一个晃动的幽灵,给人的感觉只是一闪,再看那女子的身上,已近包裹了一层衣裳,那是被她自己脱掉在地上的那件丝绸睡衣。

    李三狂一手捏住他的脸,恶狠狠的地瞪着她完美无瑕的脸蛋说道:“说——你到底是谁?”

    女子试图佛掉捏住自己脸蛋的那只大手,然而她这样做只是徒劳无功,别说是他一个弱女子想打掉李三狂捏住她脸蛋的那只手,就是整个房间里的人都来掰,也未必能掰开。

    女子见掰不开又开始说道:“你怎么像个冷血动物啊,你——你弄疼我啦!”

    “你还是知道疼啊!那你就告送我你叫什么?你知道杨悦的还有多少事,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女子突然一笑,说道:“你想怎样,难道想那个啊!不用斯文啦直接来吧!”

    我靠。

    李三狂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比在大街上卖*的女子还要饥渴,突然他猛然想到这个女子一定是有什么阴谋,如果不是自己刚才拥有足够的定力,恐怕现在都死在对方的石榴裙下啦。

    “说——”李三狂掐住她脖子的手用了用力,立刻那个风骚无限的冷艳女子白眼直往上翻,这时帷幕再次被挑起,挑起帷幕的是一支骨廋如柴的老手,接着从帷幕内钻出一位满头银的老人,看年纪至少也有六十之多,李三狂暗暗佩服,这个老东西都六十多了,还这么的好色,一床居然还睡着三个年轻漂亮的女子。

    老者咳嗽了两声,抬起幽森的目光射向李三狂等人,悠然的说道:“她就是香怡,如果你还有记性因该不会忘记你们的三弟黄耀天,她就是黄耀天献给老夫的女子。”

    这个老头就是金三角最大的毒品制造商,金老爷子,真是人如其名,看他那骨廋如柴的样子。一看就知道那是吸了过多的鸦片所致。

    李三狂这才想起当初在黄耀天的别墅里的确看到过这个女子,而且这个女子还用自己的女色勾引过自己一次,只是时隔多日,一时到还真没有想起来,也许不是自己健忘,而是香怡的变化太快太大了,当初那个总是喜欢出银铃般笑声的女孩,如今以变得老练了许多,同是出自一个女子之口的笑声,而今已是声变样改。

    以至于接触了这么久还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竟然就是香怡,要说当日在乱语高中,能够一步登天,香怡还是居功奇伟的。

    老者慢慢的走到他们身旁,幽森的目光如同汹涌翻滚的大海,说道:“难道你这个旧相识还打算永远这样掐着她吗?”

    李三狂不是无情的人,也不想被道上的人说是一个只能欺负女子的人,他松开五指,香怡捂住嘴唇,喘了几口长气,才缓过神来。

    老者一边心疼的问道:“宝贝——你没事吧”一边伸出那只骨廋的老手伸到了香怡的细柳的腰间,眼神盯着李三狂像是在像李三狂示威,突然他伸出苍白的舌头,从香怡的下巴一搅,舔到了她的额头,然后喉咙间咕隆一声,那写在老脸上的表情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满足。伸在她腰间的老手在香怡的屁股上使劲的一拍,语气严肃的说道:“去——回床上呆着去。”

    这一幕幕让李三狂感到快要呕吐出来了。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他难以形容。

    老者也没和李三狂多话,两只苍白且修长的爪子击了两下,墙壁上立刻开了一扇门,从内面飘出一股血腥的气味,立刻弥漫了整个地下室。

    李三狂侧目朝那扇墙壁上开着的门望了进去,那一刻他犹如看到了人间的炼狱场一般,昏暗的房间内四处布满了正在霉的死尸,地上还在缓缓的流淌着黑色的血液。一根木柱子上锁着一个偏体凌伤的熟悉面孔。

    李三狂的两只眼睛惊恐万状的瞪在金老爷子脸上,厉声问道:“你居然敢这样对待我的兄弟。”

    金老爷子回过头看着他说道:“怎么——他是你兄弟,可他还是我金门的人,出卖我金门的人,就得死。”

    “说的对,出卖了金门的人没有一个能够活着的”从那间如同人间炼狱场房间里走出一个让李三狂意想不到的人,他目瞪口呆的冲那人说道:“黄耀天——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陡然间李三狂看着这间地下室就像一座人间的地狱,充满了阴森,血腥,恐惧,惊讶。

    李三狂不明白这个被世人称之为最大的毒品制造商的金老爷子居然是这样一个血腥变态,更搞不懂黄耀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还把香怡献给了这个鸦片鬼。

    一连串的问题来不及等他回答,黄耀天以来到了他的身边,嘿嘿出一阵阴森的笑声,响彻整个血腥的地下室,让这座人间的地狱变得更加的可怖起来。

    当日那个英姿飒爽,傲气凌人,不可一世的黄耀天已经荡然无存,唯一与当日还相同的只剩下同一个躯壳,如今的他满头蓬松的黄头,苍白的脸上沾着几滴骇人的血迹,两片薄如刀锋的嘴唇彷佛涂上了一层紫色的口红,这一切应正在他的身上,看起来彷佛就是一个活脱脱的鬼魂。

    李三狂怎么也想不明白,才短短几年的时间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变化,然而对方却没有给他那么多的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

    那间恐怖的房间内出一阵杀猪般的惨烈嚎叫,那是张少东的声音,李三狂心头一颤:“放开我兄弟。“

    “这是我金门的家务事,你——”金老爷子慢悠悠的伸起那个枯廋的手指,指着李三狂说道:“你想活命就少管。”

    此刻李三狂也没有闲心同他计较那么多,只是一心想快的救张少东离开这里,他上前走了两步,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这个鸦片老鬼,说道:“我与金老爷子的弟弟也是故交,我在南非的很多生意都是由他在打理,如果金老爷子因为张少东的这件事从而影响到了我跟金先生的合作,恐怕——恐怕金老爷子与金先生之间的兄弟情份会有所影响吧!”

    “哼——”金老爷子的鼻子中出一阵冷哼,翻了翻鱼白色的眼珠,说道:“你威胁我”他的声音很平淡,平淡的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力气,就如同一匹随风飘扬的丝绸。

    “怎么会了——我和金先生是朋友,当然和金老爷子也是朋友啦!我是来和金老爷子做生意的。”李三狂尽量的放松语气,说完了这几句违心的套交情的话后,他又假装友好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这一拍让他的脸上立刻沉了下来,当他的手触碰到金老爷子的衣服上时,才现这个鸦片老虽然看上去被风都能吹走一样,但浑身上下力量充沛的很,绝不弱于任何一个体格健壮的年青人。

    金老爷子的肩膀一接触到李三狂的手,他顺势肩膀一沉然后往上一耸,李三狂的手掌如同两块磁铁一样,不听控制的排斥开去。

    金老爷子嘿嘿一笑:“年轻人,想和老爷子我做什么交易啊。”

    “买一个人的命。”

    “谁的命——你不会是想买张少东的命吧!”

    “有何不可,老爷子您只需要点清好钱就够了?至于谁的命有关系吗?张少东的命也是命,别人的命也只是命。”李三狂替他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我是替你可惜呀!这个人的命很贱,但价格又不便宜,何必了,拿着那么多的钱想找一个什么样的人没有啊。”

    “他的命在贱那也是我兄弟,只要是我的兄弟,我就不会不管他。你开个价吧!”李三狂面无表情的说道。

    “好——早就听说李三狂够义气,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那我爽快些,这个数吧!金老爷子伸出一个巴掌,意思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