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狂的思想似乎被他一下子拉回到了在乱语高中的那段时光里,他意犹未尽的说道;‘真是怀恋那段时间啊,在那所黑道中的‘黄埔军校’里,我们还是作出了一些成绩的,起码现在的乱语高中里能够听到朗朗的读书声吗。只可惜——很多人不曾理解我们啊。’

    他停了停又说道;‘算了,不提这些了,好汉不提当年勇,我们该想想现在的事情了。你给这些新人洗脑洗的还行吧。’

    胡飞拍了拍胸膛说道;‘大哥放心吧,这些人现在简直就是把大哥你当成了他们的衣食父母。绝对不会背叛大哥的。其实大哥不知道小弟曾今拿到过美国心理学博士学位。’

    李三狂挂在脸上的泪痕已被风吹干了,嘱咐道;‘要好吃好喝的待着这些兄弟们,既然他们把我们当做他们的衣食父母,那我们就不能不管他们,何况我们打天下还是要靠这些兄弟们的。兄弟们为我们出生入死,连好吃好喝的都不款待好,叫我们良心何安拉。’

    ‘是——大哥放心。有一事请大哥指示。’

    李三狂问道;‘你一直都是我的军师,难道还有什么事情你不能解决的吗。先说来听听吧。’

    ‘如果有成员不听命令,我们该做何决断。’——

    杀——

    李三狂的嘴里无情的吐出一个让人生畏的字眼,胡飞先是感觉心头一寒,但随即也深知大哥的苦心和霸气。

    李三狂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情。’

    ‘也许有一点吧。’胡飞答道。

    ‘可这是在黑道,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稍有不慎就会丢掉所有兄弟们的性命,为大局着想,命令是绝对要服从的,谁若不服从命令,一概杀无赦。’

    ‘是,——大哥。’

    李三狂又叮嘱道;‘杀人只是一种手段,要起到以一儆百的作用,关键还是要平时做好思想工作,我们将来要面对的不仅仅只是古朴兵团,还有世界上的更多黑道组织,所以服从命令,选拔人才,要从现在做起。’

    二人聊的正是兴头上,突然感觉车子顶棚上落下一团不明物,二人脸色当即大变。李三狂的第一反应是掏出手枪,打开车门跳了出去,与此同时他还没有忘记提醒惊呆中的胡飞‘二弟有袭击,快跳出去。’

    等到胡飞反应过来后在跳下车时,李三狂以跳到了小车顶棚上,和一名身穿黑衣束装的男子打斗了起来。

    他跳上车棚时,举枪便准备一击,不料那黑衣蒙面人一脚踢在他的手腕上,手腕一振,手枪掉在地上,黑衣人再度一脚踢向李三狂的胸部,这一脚力道刚猛,度惊人。李三狂被他踢下车顶滚落在地数米远,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胡飞见状担心的大叫;‘大哥——大哥,——你没事吧。’

    边喊边朝李三狂身旁奔过去,那黑衣人那会给他奔过去的机会,从车顶上跳了下来,在落地之前一脚将胡飞踢翻在地,任凭他怎么用力都没有爬起来,看情形显然是受伤不轻。

    黑衣人见自己轻易的就解决了来自中国的两个黑社会成员,高心的仰头望天一阵阵哈哈狂笑,兴奋中的他走到李三狂身边,用脚踢了踢一动不动的李三狂,藐视的说道;‘杀手神话的儿子,我看也不过如此吗。’

    就在这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李三狂,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接着是一连串的进攻,一脚接着一脚的踢向黑衣人,那黑衣人兴奋之中突遇如此猛烈的进攻,手上虽然只是慢了半招,可就是这半招的差别以让他没有了还手之力。

    李三狂一脚一脚的连环踢过去,最后停了一下,黑衣人还未来得急站稳身体,李三狂再度用力的踢了一脚在他的肚子上,黑衣人‘腾’的一声,身子飞出五丈开外。李三狂瞪着五丈外的他,用手摸了摸鼻子,说道;‘我看谁敢小视黑道神话李秋风的儿子。’

    黑衣人挣扎的抬起头,艰难的举起手,指着李三狂问道;‘你。你、、、、。’

    李三狂走过去一脚踏在他的胸前,说道;‘我说过,我将过我的父亲,我不仅仅只是要做一代黑道中神话、、、,’

    黑衣人翻起白眼珠,问道;‘那你想做什么。’

    ‘我要做黑道的主宰。’说完扯开了黑衣人的面巾。只见一副陌生人的面孔,李三狂冷冷的问道;‘你是谁,上次夜晚突袭我和古丝丝的人也是你吧——说——你是受谁的主使。’

    黑衣人也是冷冷一笑,;‘我就是我,何须旁人指使,李三狂你够狠,上次让你赢了是运气,这次你赢了,我服你。’

    李三狂拿开踏在他胸前的脚;‘那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暗算我们。’

    黑衣人慢慢吐出了一句话;‘我是南非七子之,外号天邪。’

    李三狂这才现他的背后背着一把古剑,剑柄上刻着【天邪】二字,惊讶的问道;‘你就是行踪不定的天邪,为何要突袭我们。’

    天邪一阵哈哈狂笑;‘这些天我一直暗中观察六子的一举一动,现你才是人中之龙凤,所以想试探一下你的功夫,没有想到你果真如我所料,不论是胆识,还是武功,都该在七子之,让我纳闷的是你为何甘居七子之尾能。’

    李三狂俯下身低着头,在他耳边轻声道;‘其实我最厉害的不是武功,也不是胆识,而是这里。’他指着自己的脑袋说;‘智慧’智者务其实,愚者挣虚名,一个南非七子之又算得了什么。但你为何不用这把宝剑行刺于我了,那样或许你会多一点点胜算的可能。’

    没等他回话便起身走到了胡飞身旁,将他抱进车内,朝医院奔去。

    留下倒在地上的天邪看着远去的车影,暗自道;‘李三狂,不魁为杀手神话的儿子。想要我出剑,只怕还未到时候。’

    李三狂训练人马转眼已有了三个月时间,这期间李三狂是煞费苦心的精心训练手下,一只奇兵由无到有,由有到强的转变过程李三狂居功至伟。

    这一天早上,他照例带领队伍同晨阳一起跑步在山林中,胡飞开着三菱吉普军用车赶了过来,李三狂命令滑稽带领队伍继续跑步,自己便和胡飞走到一边进行了秘密商谈,李三狂压低声音问道;‘二弟,你这样火急火燎的赶过来所为何事啊。’

    胡飞一脸严肃的说道;‘大哥,今天上午古朴可能要过来啦。’

    ‘他来干什么。不是说他不干涉这里吗,有哑鹰一个人来监视我们难道他还不放心吗。’

    胡飞道;‘古朴的警卫来电说是将军要来阅兵。’——

    扑哧——

    李三狂猛地笑了起来;‘阅兵——这么庸俗的借口也找的出来,既然他要来那就让他来好了。’

    胡飞为难道;‘可是万一要是让古朴现了我们的蛛丝马迹,那可如何是好啊。’

    李三狂扔给他一快口香糖随即说道;‘在这里就算我们再怎么训练,三五个月之内也不可能动摇得古朴,古朴在南非经营了将近五十年,其根基之稳,不是你我想动就能轻易动得了的。’

    ‘既然大哥知道古朴的根基稳固,那为何还要训练一组自己的人。如此担心的过日子到底为了啥啊。’

    李三狂一捏拳头解释道;‘只有自己手中掌握了人手,才有拼搏的本钱,南非七子中,哪一个不是手下人才济济,我们一个手下也没有将来机会来了我们拿什么和人家拼。’

    胡飞还是不解的问道;‘既然如此,那也没有必要藏起来啊。’

    李三狂听后哈哈一笑。对着胡飞扬了扬眉毛,说道;‘二弟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以前你可一直都是我的智多星,我的军师啊,想我们在乱语高中时哪一件事不是你策划的啊,怎么今天这么糊涂了呢。’

    胡飞搔了搔后脑,低下头道;‘不是小弟糊涂了,是大哥变聪明了,大哥的机智已经过了小弟。想来这都是陈加豪的功劳吧。’

    李三狂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望着沐浴在晨阳下的群山丛林。说道;‘迟早我们和古朴都有一场硬仗要打,只不过不是现在,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藏兵,将我们的势力藏起来,让古朴以及南非七子对我们都放松警惕,古朴利用南非七子为他打天下,不论他们成功与否,难免伤亡不小,等到他们有所伤亡的时候,也就是我们一统天下黑道的时机了。’说完后出一声轻微的叹息声,感叹道;‘这条路是仁道而重远啊。’

    胡飞也顺着大哥的眼光看着这片金色的山林,凉风阵阵,已到了入秋的时候了,二人感到了一阵凉意。

    李三狂对胡飞道;‘早饭的时候,你悄悄的出消息给我们的秘密人马,要他们做好大队人马的份内之事,在没有我的特殊命令时,还是要服从古朴的决定,绝对不能露出任何的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