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东话音未落连门也不敲就直接闯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十来个小弟,王成勇见他如此气焰嚣张的闯了进来,便问;‘东哥啊,怎么你每次出现都带着这么多小弟了,难道怕人做了你吗。’

    张少东哈哈一笑道;‘原来是勇哥的勇哥啊,我当是谁了,没有想到你比我准时啊。难道你是忌惮上次我的小弟不小心打了你吗。所以在这里来找靠山了吗,那我在这里跟你说声对不起了啊。’

    王成勇怒道;‘张少东,你不要欺人太盛。’说完就想要上去打他几个耳光才爽快。

    李三狂将他拉住,对张少东道;‘东哥,那都是成年旧事了,还提他干什么,难道东哥你也忘了那日在你宿舍里,你不也一样也晕倒过吗。’嘿嘿,李三狂说完温和的一笑。

    张少东当然知道这是李三狂在提醒他;‘这是在我李三狂的地盘,如今学校是我李三狂说了算,不要忘了当日我在你的宿舍里能搞定你,何况今日,如果要搞你,那还不是一句话吗。’

    张少东忍住愤怒,笑着道;‘既然狂哥说了句公道话,那我不提就是了,就当给狂哥一个面子哦。’

    李三狂笑着道;‘多谢东哥赏脸,快坐,快坐,我们先谈论一下学校的正常持续问题。’

    张少东听说李三狂要谈论持续问题,便问;‘请问,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校长的意思。’

    李三狂见他的语气很是不服自己,便道;‘这是校长的意思,当然这更是我的意思,是校长根据我的意思做出的决断。’李三狂的语气没有变硬,脸上也没有动怒,但是简单的几个言辞足以震压住张少东的狂妄。

    张少东一手下怒道;‘你的意思,校长为什么要听你的,你算哪根葱啊。’

    李二霸见这小弟如此跟自己大哥说话,走上前,伸手轻轻在他的肩上捏了捏,那小弟便疼的满脸冒汗,不停的大叫,‘饶命啊,疼死我了’

    李二霸狠狠道;‘跟我大哥认个错,我大哥答应了,我便放了你。’

    那小弟原本不爽跟李三狂认错,无奈被李二霸捏住疼痛难当,只得说道;‘对不起。’

    李三狂当做没有听见,侧过头对王成勇道;‘兄弟啊,今天晚上我们去那里吃饭。’

    那小弟被李二霸捏着是越来越疼,只得大声道;‘李大哥,我错了,对不起。’

    李三狂这才一摆手,道;‘这个小弟我再也不想看见了,让他出去吧。’

    李二霸松开了搭在他肩上的手,道;‘我大哥让你滚出去。’

    那小弟忙往地上一倒,便往门外滚了出去,张少东见这屋里的都是李三狂的得力助手,不得不软调子,道;‘狂哥啊,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吗,您说这学校的持续该怎么纠正就怎么纠正。全凭您一句话。’

    李三狂见张少东好说了许多便也跟着谦虚的道;‘艾,这怎么行了,我请你们二位来,就是要听取你们的意见吗。’

    张少东正要说什么,胡飞的手机突然滴滴答答的响起,这响声也没有什么特别,但此刻听在李三狂的耳朵里,使他的心,揪的疼了一下。似乎预示着一种不祥的预感。

    胡飞便翻看着手机短讯息,边翻边看,李三狂就那样的盯着他,看着他的脸色慢慢变得难看,直到最后变得有些吓人。胡飞看完后将手机放回口袋里,没有说话,李三狂能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事要生了,于是勉强一笑,对王成勇和张少东道;‘二位兄弟,你们先回去休息休息,我这里还有些集体的细节没有研究透彻,等我研究完了后,送交校长审核,然后通知大家。’

    王成勇带头道;‘大哥辛苦啊,大哥辛苦啊,小弟们先回去了。’

    张少东眼珠一扫李三狂的几位兄弟,连招呼都没有打,便大步离去,等到他们一走去,李三狂忙命令李二霸去守住们,然后对胡飞道;‘二弟,怎么脸色那么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胡飞这才抬起头看着李三狂,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李三狂显得从未有过的焦急,他连忙追问;‘二弟呀,有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胡飞看着李三狂只说出一句;‘大哥,我’便哭了起来。李三狂移过去坐在他的身边,问道;‘二弟,你别急,有什么事情我们兄弟几人一起解决,有大哥在,一切问题都不会是什么难题的。’

    胡飞停了停,道;‘大哥,我可能要走了。’

    李三狂的眼神忽然变得僵硬了,僵硬了少时,他站起身大声的朝胡飞吼道;‘胡飞,你不爽我,你就说出来,别这样玩老子,这样不好玩,你说走就走啊,你留下我们兄弟在这学校还有什么意思,我们刚刚挣来的地位,怎么可能没有你,如果没有兄弟你,那我和四弟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胡飞没有应为他吼了自己而生气,他知道李三狂是舍不得他才这样大的火,李二霸听见屋里的吼声,跑了进来,问道;‘大哥二哥怎么了,生了什么事。’

    李三狂又朝李二霸吼道;‘什么事,胡飞这个王八蛋,说走就走,把你我兄弟丢在这里了。’

    李二霸走过去看着胡飞不太相信的问道;‘二哥,你真的要走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我们兄弟可是拜过关老爷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怎么可以走啊。’

    胡飞的泪水滚到了眼边,拍着李二霸的手,道;‘四弟啊,二哥我也不想走啊,可是家里已经来了消息,一定要我走。’

    李三狂气冲冲的走到窗边,打开了窗,让风吹了进来,吹了一会,他怒的脑子平静了许多,使自己镇定了会儿,才慢慢道;‘你要去那里。’

    胡飞转过身,看着李三狂高大威武的身影,忽然明白;李三狂也许真的不需要自己了,如今的大哥已经不是当初的大哥了,能够独当一面了。于是他果断的道;‘南非。’

    李三狂听说南非两个字时,脑子里突然出嗡嗡的响声,一些模糊的画面不停的再他脑子里闪现,当他想努力的记住那些画面时,又无法记得清楚,就这样越是想记住越记不住,脑子疼痛难当。

    李二霸走过去问道;‘大哥,你怎么了。’

    李三狂用手掐住自己的太阳穴,道;‘四弟啊,不知道怎么,我一听二弟说起南非这两个,脑子就嗡嗡的疼痛难当。’

    李二霸将他扶到沙上坐了下来,转身看了看,房子里没了水,便道;‘大哥二哥,我去买瓶水了来。’

    李三狂将他拉住,道;‘四弟啊,不用了,二弟这就要去南非了,我们兄弟三人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还是坐下来陪陪二弟吧。’

    兄弟三人都挤在了一起,胡飞关心的问道;‘大哥,你的头疼没事吧。’

    坐在中间的李三狂一手握住左边李二霸的手,一手握住右边胡飞的手,侧过脸摇了摇头对胡飞道;‘大哥没事,大哥可能是听说你要走了,气血攻心,才导致头疼的,二弟啊,你不恨大哥刚刚对你这么大的火吧。’

    胡飞泪眼婆的望着他道;‘大哥,二弟怎么会怪你了,只是我这一走,不知何日才能看到二位兄弟啊。’

    李二霸忍不住哭了起来。李三狂见左右两个兄弟都哭了起来,他坚强的大声道;‘都不许哭,收起你们的眼泪,别忘了我们是男人,男人流血不流泪。’

    虽然他这样说着,但自己终究还是一个高中少年,也忍不住流下了泪,他问道;‘二弟啊,你这去了南非是继续读书,还是做点别的什么啊。’

    胡飞道;‘这个,我还不知道,还得过去了,听父母的安排。’

    李三狂点了点头道;‘也好,早点离开这里也好,我们迟早都要离开这里的。什么时候动身啊。‘

    胡飞道;‘手机上来信息说,明早六点半。’

    李三狂道;‘那好,今晚我们一醉方休,玩个通宵。明早我送你走。’

    第二日清晨,李三狂依旧左手拉着李二霸右手拉着胡飞,兄弟三人慢慢朝校外走去,一路上,李三狂总是关心的说道;‘到了南非就得通知大哥一声,大哥没用,不能与兄一起同行了。’

    胡飞勉强笑了笑道;‘大哥啊,这事也来的突然,没能提前通知大哥和四弟,是二弟的不对,不过人生何处不相逢,没准我们那一天能在南非相遇了。’

    李二霸道;‘是呀,二哥,没准我们兄弟几人那一天还能在南非一起打天下了,南非可比这学校大多了。到时候天高任鸟飞,那还不是让我们兄弟几人翻江倒海不成吗。’

    兄弟三人笑了笑,胡飞又对李二霸道;‘四弟啊,我走了你要好好跟着大哥,不要那么冲动了,要多听大哥的安排。’

    李二霸点了点头,道;‘二哥放心吧。’

    李三狂突然道;‘二弟啊,你这走了,我这以后遇到什么事,该去问谁啊。这学校之大,还有何人值得我去问啊。’

    胡飞道;‘大哥啊,我走后,你一定要取得陈加豪的信任,要拉拢他。’

    李三狂担忧的道;‘陈加豪可不一定愿意帮我啊。’

    胡飞道;‘陈加豪为人清高,你一定要礼贤下士,要学三国中的刘备,三顾茅庐请得诸葛亮,这陈加豪外号当世小诸葛,那大哥你就学学当世刘备,三顾书房,请得陈加豪,那时候,这学校里还是兄弟们的天下。’

    李三狂道;‘大哥记下了,二弟,一路好走,’

    胡飞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大哥请回吧,还是不要出了学校。’

    李三狂道;‘也罢,那我们就此分别,他日有机会我们南非见’

    胡飞道;‘好,二弟我在南非等着二位兄弟。保重,’

    、、、、保重、、、保重

    胡飞说完朝校外走去,李三狂和李二霸目不转睛的看着胡飞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视线中,李三狂突然拉着李二霸朝教学楼跑去,他们来到二楼,李三狂远眺校外,胡飞的背影越来越远,他又跑到三楼,四楼,无奈学校的院墙太高,终究还是挡住了胡飞的身影,李二霸安慰道;‘大哥,二哥他走远了,看不见了,我们走吧。’

    李三狂只觉腿上一软,歪了歪,幸好有李二霸将他扶住,才没能倒下。李三狂指着学校那堵高高的院墙,道;‘叫人明天拆了那堵院墙。’

    李二霸不解的问;‘干吗要拆了那堵院墙啊。这不是刚建的吗。’

    李三狂道;‘应为他挡住了我二弟胡飞兄的背影。’

    李二霸道;‘可是那是校委会刚建起的新院墙啊。’

    李三狂看着他道;‘我就能代表校委会,我的决定就是校委会的决定。照办就是。’

    李二霸忙答道;‘是。大哥,我也觉得它挡住了二哥的背影,怎么看这堵院墙都觉得不爽,明天一定将它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