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香港。

    “好好盯着。”一个身穿黄色西服的人坐在一辆白色面包车上放下饮料对着对讲机说道。

    另一边一个无厘头戴着墨镜身穿便装的人正拿抹布擦着一辆宾士车可是腰间衣服下随着晃动忽隐忽现着一个木柄而从木柄的样子可以看出这个木柄就是枪柄。而在这片地方几个看似无所事事的几个人借助报纸之类的东西做着幌子暗地里紧张地盯着一个同一个一个夹在门面房的阴暗小道。

    这时一个人走到他的身前对着这个戴墨镜的人问道:“喂你干什么?”

    “哎取车?擦好了亮晶晶跟新的一样。”他笑呵呵地说道还不时的瞅车子两眼。

    “没叫你擦车子?”这个人疑惑地说他不记得自己叫过人擦车。

    “我已经擦好了你多少给一点嘛要求不过分。”

    “神经病。”这个人骂道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去开车。

    “什么神经病给点钱嘛擦了半天了你多少给一点嘛。”他伸着手追上去说道。

    周围站满了看热闹的人引起车里穿黄色西服人的注意拿起对讲机一副十分反感的样子说道:“高保你搞什么鬼?”

    高保听到呼叫转身用左手提起衣领放到嘴边小声地说道:“刘sir我给他擦车他不给钱太不象话了……”正说着看到这个人上车准备开车伸手欲拦住他说道:“先生别走啊……”可是这个人根本不理他锁上车门将车开走。

    “怎么办……”高保对着微型麦克风说道。

    “你有完没完?盯着瘟鸡。”刘sir透过车窗看着高保训斥道一副“你很无聊”的表情环视了一下四周又问道:“怎么样?”

    “又什么事啊?”高保露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反问道。

    “天佑呢?跑哪儿去了?”刘sir问道他现监视的人少了一个。

    “天佑对。”高保现原先指定的位置上没有他应声道便走进人群去寻找他。

    “老是自作主张回去好好收拾他。”刘sir虽然骂道但是从表情上可以看出来天佑不是一两次干这种事了。

    “对天佑跑到哪儿去了?”高保左看右看在人群里没有找到他自言自语地问道又在这附近绕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天佑挠挠头说道:“天佑这小子上哪儿去偷懒了?”边说又将戴着的耳机动了动刚才走动的过程中耳机松了一些快要掉下来了。

    就在这时传来一阵求助的声音“救命啊!”顺着声音望去有一个中年妇女从小道里往外跑边跑边喊道:“有个老伯被人剥光了衣服晕倒在地上救命……”

    高保摘下眼睛看到前面背对自己正往前走的人身上掉下一块布失声叫道:“瘟鸡!”然后便对着微型麦克风叫道:“行动。”话音未落便追了上去。

    听到高保的命令声。刘sir在车上骂道:“行动是你叫的吗?”说完又道:“行动。”边说边打开车门也和其他几个便衣警察一起追了上去。

    “站住别跑站住。”高保边追边喊道可是瘟鸡根本不听拼命的在人群中逃跑紧跟着他的人是高保而其他的几个人已经落在后面了。

    整个大街上表演着警匪追逐战围观的人不少但全部都是捂着头远远的躲开几个胆大的看着警匪从自己的身边跑过也不注意让开一下间接的帮助了瘟鸡瘟鸡窜到车道上造成交通堵塞几辆大的公交车被迫停了下来挡住警察的去路瘟鸡见状立刻逃到一座大厦里爬到顶层气喘吁吁伸手摘掉帽子跑到大楼的边缘看看警察有没有追上来现并没有警察追上来这才叹了口气刚准备休息的时候从大楼的水库顶上坐起来一个人。

    只见他打着哈欠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不过绿色的高领毛衣配上灰色的皮甲克再戴着一副墨镜倒也蛮帅气的。

    “来的正好我等你很久了。”他边打哈欠边捂着嘴说道。

    “啊。”瘟鸡猛地转回头惊讶地看着他。

    “快睡着了。”他继续说道边说边走上前坐在瘟鸡面前的台子上看着瘟鸡疲惫的样子问道:“怎么?很累?上气不接下气的。”

    瘟鸡大喘了几口气突然向一旁跑去跑了一半又折回去往另一边跑就这样往返跑着。

    原来有一把手枪在一直对着他。

    “跑啊跑快点看你快还是子弹快。”

    瘟鸡跑了几个来回停了下来一脸怒气的看着他最后摆出无所谓的样子两手一摊嚣张地说道:“抓我啊最多关我四十八小时我有律师。”

    这个穿着皮甲克的人头一歪点了点头一副很想笑的样子然后说道:“好主意。”说完便站起来用枪指着瘟鸡的胸前。

    瘟鸡伸出手挡住他前进但是嘴里还硬逞能说道:“手别抖。”

    “你有种我现在就铐住你拿着。”说完他把手枪塞到瘟鸡手里伸手在后屁股兜里掏手铐取出手铐直接铐在瘟鸡的左手上而另一头铐到了自己的右手上。

    瘟鸡见状用枪指着他的头紧张地说道:“别动不然就开枪了。”

    这个穿皮甲克的人压根就没有理瘟鸡所说的话拉着瘟鸡往大厦边缘走。

    瘟鸡扣下扳机一声清脆的响声左轮枪中的轮环转动了一下可是并没有子弹射出来原来这把枪是空枪。

    这个人把瘟鸡拉到大厦的边缘往下面看了一眼楼顶具地面大概有几十米高掉下去非摔死不可他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手铐同时铐着两个人以至于他并没有掉下去但是瘟鸡要借用手铐拖着一个人的重量手被手铐勒得生疼“啊”的一声惨叫面目狰狞。

    这个人倒像个没事人似的还有心情调侃道:“怎么样我重不重啊?”

    “你疯啦!”瘟鸡大叫道一副“想死不要也把我拉上”的表情。

    这个人点点头说道:“恩我是疯了告诉我韩百滔在哪儿?”说到最后开玩笑的语气都转变得认真起来。

    “谁叫韩百滔我不认识他。”瘟鸡嘴倔地说道。

    “不说是不是?”这个人又问一句问完便用力往下拉还把瘟鸡的胳膊当秋千一样在来回晃荡

    瘟鸡的胳膊在台上磨的是火烧火燎的痛苦地呻吟着。

    “我……我受不了了我说……我说了……”

    “快说。”他问道一副正经的样子。

    “啊~韩百滔在日本原宿三町目。”瘟鸡吃力的说完韩百滔的居住地址问道:“你认为他对我有用吗?”

    “谢谢。”话音刚落他便打开了自己手上的半个手铐摔了下去瘟鸡抽回手紧张地看着楼下这才现竟然迟迟不见他落地的响声也看不到他的身影吃惊地自言自语问道:“警察呢?警察呢?他在哪儿?”

    “他在这呢。”一双大手从背后伸出将瘟鸡的肩膀抓住。与此同时几个身穿巡逻警装的人举着警枪上前将瘟鸡围了半圈对准他。

    瘟鸡转过身子激动的说道:“不关我的事我没有松手我没有杀警察我没有杀人。”

    “没说你杀警察走吧走……”高保抓着瘟鸡的衣领大声说道一副“害的我跑了这么远”的表情。

    “走啊!”高保见瘟鸡不动硬推着他往下天台的门口走。

    “我没松手我没杀人……”瘟鸡面带惊慌激动地重复说着这句话。

    高保被他烦的冲着巡逻警察挥了一下手说道:“把他带走。”

    “yessir。”巡警应答道上前两个人按住瘟鸡的肩膀硬是要转动瘟鸡的身子让他走瘟鸡死活不动依旧重复着刚才的话。

    这时门口有人对瘟鸡说道:“你没有杀人不用害怕。”

    瘟鸡扭过头望去是刚才的那个警察他正在盯着自己。

    “我没杀你我没有杀你。”瘟鸡看着他激动地说。他摇了摇头露出笑容。

    “干什么又锁住我。”瘟鸡见巡警用手铐将他铐起来又说道。

    “走……走吧……”巡警将瘟鸡推了一下说道。瘟鸡这才乖乖的听话往下天台的门口走去边走边注视着刚才掉下去的警察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这时刘sir也上了天台板着脸看着他他连忙站直了身子叫道:“刘sir。”

    刘sir双手插腰生气的问道:“况天佑你刚才到哪儿去了?”高保在他身后模仿他的样子看来这种情形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啊?从来都不听指挥……”刘sir说的是手舞足蹈沫星四溅而高保在他后面也模仿的有模有样弄的况天佑哭笑不得。

    况天佑打断刘sir的“演讲”认真地说道:“刘sir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知道毒犯韩百滔在哪儿。”

    刘sir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听着这个意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