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来,勇子,你说,谁让你们这样的,就是唱戏也不能乱来啊。兵子可以这样叫,你怎么可以乱叫呢?”陈兵的母亲就对胡勇慢慢的说道。然后,两口子就看着这个孩子怎么说话了。

    胡勇小大人似的,拿出一个一本正经的样子,对着两口子就道:“刚才这套磕头仪式,是我在电视上学的,电视上那些结拜兄弟的都这样。”

    “呵呵呵呵呵!”两口子就被逗笑了。

    “别笑,别笑!”胡勇忙拦住他们的笑,继续一本正经的道:“我和陈兵刚才已经商量好了,我们以后就是兄弟了,我说的可是真的亲兄弟哟!”他还故意的加重语气强调了一遍,然后,就又继续道:“你们以后,不但是兵子的爹娘,也就是我的爹娘了。我要长大了,当兵了,和我爹一样,挣大钱了,就来孝敬你们。爹娘,你们看行不行。”

    “呵呵呵呵呵!”两口子看胡勇那一本正经小大人的样子,笑的连眼泪都出来了。不过,突然之间,陈兵的母亲就笑得有些许的悲哀了。然后,就看着自己的丈夫哭了。一边哭,一边道:“老林啊!原来这都是注定的啊,根本就不用咱们去说和了,看他们两个,真是砸断骨头还连着筋啊。唉,当初就不应该--------”

    “行了,行了!”陈兵的父亲就慌忙劝道:“不许说了啊,孩子们都在呢。”

    陈兵的母亲听到这个话,才算不再往下说了,也就紧接着流着眼泪道:“行!行!行!这样我就有两个宝贝儿子了,呵呵呵呵!”说完笑着看向了自己的丈夫,陈兵的父亲和她对视一眼,似乎两个人有什么默契一样,都开始保持起沉默来,当时的胡勇和陈兵都还小,本来没有猜测到到底是怎么会事,所以,两个孩子谁也没有再说什么?看他们都答应了下来,自然就高高兴兴的出去玩去了。要不是胡勇后来,在搬到自己的父亲的部队上住,偶尔有发现了一些秘密的话,他也永远不会知道这些事情的。这个事情,他永远不会原谅这些大人,所以,才破罐子破摔的走进来黑道,也才注定了他以后命运的发展。

    在后几天,没有在出行什么意外的事情,两个孩子在其中,已经将那种互相吸引的义气的魅力,分享到了每个人的身上,就如真的亲兄弟一样相处了。两个孩子在短短的几天内,就好似成熟了很多。然而,相聚的时间很短,分别的时间马上就会来来临,在第七天的头上,胡勇的父亲,开这车,一身军装笔挺的就来到了陈兵的家里,在第一眼看到胡勇头上的头发有些异样的时候,就不免心疼起来,可是他没有问询陈兵的父母,好似这个意外与他不是太过相关一样。其实,他的心里有怎么会不心疼呢?只是,他总感觉到,胡勇在这个家里,本来就是应该的。他虽然没问,可陈兵的父母不能不说,与是就有些内疚的将这件事情,全部的告诉了胡勇的父亲,并且将这几天,胡勇和陈兵已经结拜要做亲弟兄的事情,都一股脑的全部讲给了他听。看着陈兵父母激动的神情,胡勇的父亲并没有表示出太多的关心,只是,轻描淡写的扶住自己儿子的头,问胡勇是不是真的要和陈兵做一对亲兄弟,胡勇当然就说是真心的。陈兵在一旁只是默默流泪看着胡勇,他知道,从今天胡勇一走,再想见到这个‘亲哥哥’也就真的是难上加难了。他的心里有一种失落的感觉,那种感觉致使他冲上去抱住了胡勇,一个劲的喊着,“勇哥!你不要走了!你不要走了!兵子不想你离开!”

    胡勇的父亲看着这两个真心诚意要做亲兄弟的两个孩子,不免心生一种莫名的感叹,对着陈兵的父母道:“看来,这是天意啊!唉!那就让他们随便吧。我当初还树林你还不是这样,要不是部队上不让两个男人一个被窝,咱们早就滚到一个被窝了。我看啊,只要他们兄弟开心,咱们两家还又有什么不愿意的。”说道这里,他故意的又强调道:“或许我们当初我们就不应该将他们两个-------”

    “唉!不说了。看看又说多了不是。”陈兵的父亲忙接茬道:“让两个孩子听见总归不是很好,注意点,哈哈--------”

    “说的也是,这两个啊,呵呵!”胡勇的父亲看一眼胡勇和陈兵这两个孩子,嬉笑道:“纯碎两个小人jing啊!哈哈哈哈!”

    ------------

    想起两个人的小时候,胡勇不免伤感。看着陈兵冷静的样子,他还是有些许的比放心。虽然陈兵说解决外面的那些逻喽是轻而易举,可是,胡勇还是觉得陈兵是在安慰自己罢了。

    “勇哥,这个岳小飞,他们把他押到哪里去了?”陈兵看着外面问了一句。

    “不清楚。”胡勇回答一句,继续道:“或许已经跟着那些云南人去谈什么了吧。”他转过头来担心的道:“我看岳小飞这个家伙特别的yin险,一个不注意,我们都得载在他的手里。我们还是小心些的好。”

    “恩!”陈兵刚恩出一个字,正要再说些什么时,就听门外一阵推推搡搡渲泄的嘈杂声。

    门外

    “老家伙,快点,没弄死你,老大已经是给你面子了。你还想着你的那些部下回来救你,我看,你就省省吧。”接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湍急的踩在竹片的地面上,‘咯吱嗒嗒’的做响。

    然后是一个中年人叹气的声音。

    “快走!叹气也他妈的没用。别怪老大对你不仗义,你以前干的那些事情,也太绝了,我们老大没有对你下手,已经是对你很不错的了。”还是先前的那个年轻人大声的说道。

    “我想在再见见你们的老大。”一个中年人,用蹩脚的汉语说出这句话。

    “走你的吧!”然后就是‘嗵’的一声,只听一连串的没有站稳的脚步声响起来,可见,这个中年人是被那个说话的青年人给重重的踹了一脚,而他没有站稳,所以才打了个踉跄。

    才能和胡勇相互jing觉的看了一眼,然后,外面的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近,接着他们面前的们就有了响动,一阵铁链‘哗啦啦’落下的声音,然后,门就打开了,一个年轻的云南人,将一个头发都有些花白的中年人,给猛力的推了进来,骂了句:“你现在已经不是你以前那个老大了,别他妈的再想什么威风的事了,老老实实的待着,就等着挨枪子吧你。”说完,‘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看着个头上有少许白发的人,这个穿着一身土褐sè的迷彩,头上一个圆边的迷彩帽,脸上和胳膊的皮肤,黑的就像一个非洲的黑人差不了多少,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一个越南人,看了一眼陈兵和胡勇,用一口蹩脚的汉语说道:“你们------你们怎么被抓过来的,难道-------”

    “你是谁?”陈兵冷着脸问了一句。

    “你是越南人?”胡勇也掺和着问了一句。

    “我-------”越南人预言又止,然后哀叹了一声,苦着脸说出一声:“说来话长了。”

    “你说。”陈兵又催促了一声。

    “唉,”越南人看陈兵和胡勇,都在看着自己,而自己和他们三个人,都同样的身陷牢笼,也就没有再避讳什么,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命运讲给他们两个听。

    原来,这个中年人,其实就是这个越南人基地的老大,是越南军队里早就退伍的一个老兵,他从以前跟着自己的父亲开始做一些白货和武器的买卖,都现在自己已经是这个越南基地的老大,由于,这次自己在越南处理一些白货上的事情,已经很少再过问这里的事情,所以,给了这个基地一个副头反叛的机会。也由于这个副头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越南人,对自己的这个集团的贡献也出过不少的力,所以,一些他手下的人,对这个副手也比较的信任,这个副手就心生一个取而代之的计策,让人欺骗这个老大来这个基地谈一个白货货源的生意,由于,现在正是他们这个基地白货销售断源的一个空白点,所以,这个越南老大,对这个机会不想失去,就毫无防备的过来了,谁知,到了这个基地,才知道,自己的这个副手要制造一个自己死亡的真相,来取而代之。而这个越南老大,出来之前,也没有带来多少自己的亲信,所以,就是自己真的死在云南这个基地,那他越南后方的手下,根本不知道真相,那天的这个副手就会,毫无疑问的将做到他的那个位置。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深陷牢笼的他,已经没有了任何逃出这个牢笼的希望。

    “如果,你能逃出去,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胡勇听完他的讲述,就疑惑的问了一句。

    “我要能逃出去就好说了,我一定要惩处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清理门户,可惜呀,”他悲叹口气:“他们守卫那么森严,要想逃出去,谈何容易啊?”

    “你是说,你在等死?”陈兵问了一句。其实,陈兵当然知道,只要这个越南老大能活着出去,就一定会执掌大权,收回自己说失去的。他要利用这个机会罢了。但是,他要是救这个越南老大的话,就必然要有所图,他一直以为这次就是能顺顺利利的出去,这个白货的源头也会整个的失去,但是,在他看到这个越南老大也被关进来的时候买,就知道自己和胡勇,还是由机会的了。只是,这个机会要费很大的功夫,只要把握好的话,这个白货的源头会很顺利的弄到手。

    “是啊,不等死,还能怎么样?唉-------”越南人老大就叹息了一声,这一声叹息,已经将他的绝望,整个的叹息出去了,看他失落的表情,他是真的准备任命了。然后,他看向陈兵和胡勇:“你们怎么回事?为什么也被送进来,是不是,来偷袭我们的基地。你们是-------”

    “什么?”胡勇问道。

    “是不是,上次来偷袭我们的那帮人的手下?”越南人看着他,继续道:“你们不妨直说,反正我们都一样的命运了,我还能怎么样你们呢。”

    “不是。”陈兵道。

    “不是?那你们怎么会被他们抓来这里?”越南人惊讶的看着陈兵。

    “我们是来谈货源的。”陈兵又道。

    “谈-------谈货源的。”越南人立刻就惊讶起来:“我知道了,那你们和我的命运一样,全完了。唉,你们不该来啊。”

    “恩?你什么意思?”胡勇看着越南老大唉声叹气的说出这句话,眼里满是肯定的语气,而且说完就转过脸去,不再说话了,好像陈兵和胡勇已经就是两具冰冷的尸体了。

    越南人看着胡勇问自己,就有些特别的关心,或许和他同病相怜的缘故吧,就冷笑了一下道:“因为你们来晚了。你们不知道,我那个副手的脾气我知道,胆子大的可以将天上捅个窟窿,以前我有权可以对他指手画脚的管一管,才没有让他惹出多少事情来,我们虽然做的生意,在你们中国不是什么正当的生意,甚至可以说是被人说唾弃的一种毒品买卖,可是,我们做这种生意,也是讲究道上义气的,从来也不会乱来,生意吗,都要建立在双方的信任上才行,不能随意的破坏行规。可是,这个萨巴你们不知道,他向来贪心不足,总是看到短处的利益,也就是一时的利益,总是在谈成第一个,而第二个出价再高,他也会想着把别人的钱全部卷过来,就像刚才一样,我还听说,他要把你们杀掉,把你们的支票全部归为他们所有,唉,所以,我才说你们完了的。你们啊---------唉,来的不是时候啊。”

    “我要把你救出去呢?”陈兵冷冷的道。

    “你说------你说什么?”越南人有些不相信。

    “我说我要把你救出去。”陈兵又郑重的重复一遍。

    “陈兵你------”胡勇也觉得有些太过冒险。

    “你说你能把我救出去?你不会吓糊涂了吧?”越南人莫名的看着陈兵道。

    “恩!”陈兵肯定的点点头。

    “外面可全是萨巴的人,个个真枪实弹,你们有那个本事?”越南人还是有些不相信。

    “我当然可以将你救出去。但是,我要条件。”陈兵看着他。

    “条件?什么条件?”越南人更纳闷了:“你要真能把我救出去,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你们。”

    “真的?”陈兵问了一句。

    “真的。”越南人也强调到。

    “空口无凭吧?”陈兵故意的显得不相信他说的话。

    “我现在没有纸和笔,但是,你要真的能救出去我的话,我可以向你们保证,你们的所有条件,我都可以保证。”越南人就是再不相信他的话,可还是对他的话,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的,毕竟,总比死强的多。

    “我还是有些不相信你的话。”陈兵继续冷着脸道。他就是在逼迫他做出自己肯定的决心,以防有变。

    “你要怎么样才相信我的话说真的。”说到这里,越南人看陈兵只是冷冷的笑了笑,看着他没有说话,这个越南人可就四下里踅摸开了,然后,走到墙角的位置,从地上拿起一个断折的竹片,把手略微的一翻,将手里竹片的棱角对准自己的胳膊,对着陈兵和胡勇说了声:“我也就只能这样对你们起誓了。”

    “不用了,我相信你。”陈兵忙阻止,可是,竹片已经深深的刺入了他的胳膊,血瞬间就留了下来。

    “这样,你-------你总相信了吧?”越南人看着陈兵,痛苦的忍着剧痛道。

    “恩!我会把你救出去的。”陈兵将自己的一个衣服角‘刺啦’一声就撕了下来,递到了越南人的手上。

    越南人,一边包扎,一边道:“你------你开条件吧。”

    陈兵看着越南人,冷冷的笑了笑:“我要你和我们永久的合作,”

    “可以。”越南人在陈兵还没有说完就痛快的答应下来。

    “还有。”

    “什么?”越南人道。

    “就是------我要你销售的百分之五十的收入,也就是你收入的一半。”陈兵继续道。

    “这个------”越南人想着什么。

    “你不愿意?”陈兵冷冷的问道。

    “行!一半就一半,只要你能把我完好无损的救出去。”

    “那好!”陈兵也很痛快,看了胡勇一眼,然后道:“现在你们两个听我的,我让你们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说完,从自己的腰间,把腰带抽了出来,用刚才越南人插胳膊的竹片,在自己的腰带上,狠狠的剌了一下,腰带的皮子就霍开了,露出了当中的一排整齐的银针。银针是并排在里面插着的,陈兵将里面的银针一根一根的抽出来,然后,把一把闪着寒光的银针攒在了手里,手掌一握间,银针就消失在了他的手上。然后,他对着胡勇和那个越南人小声的说了几句什么,才站在墙角,将那片带着血丝的竹片紧紧的握在了手里。

    这时,越南人痛苦惊惧的对着门外就大声的嘶喊起来:“快来人啊,他们要杀我,他们要杀人,救我啊!就命啊!-------”

    (*^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