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回到了外公家,而就猪肉荣的讲述,他是因为去金矿探望一位在矿上作小工头的远亲不巧失踪的人就有他这位远方的表弟,为了得到赔偿他也就很是上心,经常的去讨要赔偿,时间一久矿就有多嘴的人就把多日的事件告诉了他。最后他也得道了一比不小的赔偿,也就不再提及此事。但是今日一说让他去矿上挖矿他便想起此事。

    “好了,你回去吧,我回县城时会差人去唤你,你回去收拾一下,做好准备。”

    “少爷,收拾就不必了,我那破窝棚也没什么,小人是无父无母,就三间草棚和一个猪肉摊,也没什么收拾得。”猪肉荣道。

    “也好,那那就和我入府把,先和下人住一起,对了,聊了一路还不知道你的大名。”

    “回少爷,小人没什么大名,就是一贱命,原来的名字好像是叫,朱荣,但是很少有人知道。”猪肉荣尴尬的道。

    “原来你真是猪?”珂珂铛啷的就来了一句,还是带着浓郁的贬义略带取笑,“这个名子不好,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吧,就叫猪金刚。”

    一听到这名子险些没把我雷倒,这丫头这那是给人家起名分明是拐弯给人家起外号。

    猪肉荣听到这个名字居然还满心欢喜,立即回道,“谢,少奶奶赐名。”

    一听到这句话,珂珂厉声道,“谁让你这么叫的,不可以这么叫,现在还不是。”

    看来这丫头还记得那件事!

    猪肉荣尴尬的一咧嘴,不,现在应该叫猪金钢“那,小人,要怎么称呼您。”

    “叫我苏大小姐。”珂珂道。

    “做作!”走在前列的乔灵儿忽然来了一句。

    “你!”珂珂气的面目而胀,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肚子,气鼓鼓的瞄着前面和李玲并列的乔灵儿。

    “苏小姐,切么生气,不值得。”季远山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值不值,要你多话?”岳山道。

    “唯小白脸与小人难养也!”郝仁贵道。

    看了还是这两位兄弟最了解我的想法,这一路看来,这个姓季的始终没有离开珂珂的另一侧,原来李三七让小心的竟然是这个小丑,这时竟然还在含沙射影的有所指,要不是看在他是来道贺的……

    季远山听到二人的话,脸色瞬间就变得更加的惨白,他也不是傻子应该可以听出这话的含义,只是不敢发难。

    “季兄,不知你家是做什么生意?”既然你不知进退就别怪我动用非常的手段,如此想着。

    季远山听后,虽然还有些气不过,但是还是立即回道,“季某家是作小本生意的,也在山河县内,做的是云缎和绣房也做一些胭脂花粉的买卖。”

    “哦,那咱们也同乡了,那我为何没有见过你?”

    “季某家是小人物,这两年方有起色,才有机会来这,参加这样寿辰。”

    “不知你有家有没有意向找合作伙伴,有钱大家一起赚。”

    “这不好吧!我做不了家主,这要告诉我父亲一声,才好商量。”

    “我说季大公子,你这是不给我们面子了?”岳山插话问。

    “季某真的没这个意思,确实是在下没这个权利。”

    “没关系,我一会就去找您的父亲商量,我们想他不至于不会不给我们面子。”郝仁贵邪笑道。

    “这…”季远山立时呆住,不知该如何回答。

    “云翔,你不会是真的想让叔叔那狗皮膏药家合作吧?”岳山趁着季远山没赶上来,问道。

    “当然了,谁嫌钱多?”

    “可是那人明显有企图,我都看出来了。”岳山又道,“我以为你是想奚落他,才符合你演戏,要是真的这么大的事我可做不了主。”

    “猪头就是猪头,这都不明白,反正这单买卖我同意,稳赚不赔。”郝仁贵笑道,“一会我就把这件事告诉我老爹。”

    看来郝仁贵是聪明,他一定是猜出我的用意了,不然也不会一脸贱笑。

    “喂?你们说什么那?”珂珂迷茫的问。

    “啊!”就在珂珂这句话一出口时,岳山就诈尸一般的一惊,“我知道你的想法了,你是想用三家入股吞了那小白脸的产业,这个我也干了。”

    看来岳山也是在他那精明的老爹那学到不少,只是这么嚷嚷出来,确实少根筋,人家都知道了还会上套吗?

    就在这时季远山很是急时的赶到,满头大汗的就拦在前面道:“云公子,不知在下什么地方得罪您了?”

    看着这位虚伪的人,真的很是觉得好笑,“呵呵,你真的不知道?”

    季远山喘着粗气道,“在下,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你接近我们的企图是什么?”

    “我﹑我﹑哦…”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徬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这诗你知道其意吗?你要是知道我就放过你,不然就请你离开不要让我见到你。”

    季远山一听这么出名的诗,只要是有些学识的几乎都知道意思,于是急切的说道,“我知道,这是男子爱慕女子的诗。简述了一男子…”

    “你不知道,不会理解,你知道的只是那前四句中的一半?垂涎他人美玉的人,永远都不会理解。如若我的家世不如你?你会如何?你应该如何?”

    “我我哦”季远山憋得面红耳赤也说不说所以然。

    “你们说什么那?”珂珂忽然跳出来问道,“你们这是要对诗吗?”

    没想到珂珂竟然无形中救了姓季的危难,但是我这还不好把事实说出来,只能接她的话题说:“是的,我再考季公子凤求凰看看他知不知道,一问方知他真的不知道!”

    “这个他都不知道吗?那他可要好好学学了!”珂珂道。

    郝仁贵这时笑着散步走过来,又仔细的打量一番开口道:“季公子,我们是不是见过?”

    “啊!”季远山惊叹一声,明显有些慌张,仓促的言道:“没来这之前,绝对没有见过。”

    “哦,是吗?”郝仁贵眼中出现了一丝狐疑,随即又道:“没有就算了,是我看错了。”转过目光郝仁贵又道,“我们走吧!”

    郝仁贵是一位多疑的人而且很是善于观察,他既然说见过,那就很有可能我都认识,而且这个姓季的还和我在同一个县城,而且家世也不凡不应该不认识我们,思考了一路,一直到宴席的凉棚也没想起这个人的印象,而且他应该知道我的家世,还敢刻意接近珂珂,除非他是脑袋有问题,不然绝对不会这么傻来惹这个麻烦。

    凉棚内这时人已经很多了,距离宴席的开始已经不到一个时辰,瞥眼使一眼色,郝仁贵很是意会的就跟来,岳山这时和我那几位老表聊得甚欢,没看到自然就没有跟来。

    很快就来到一个相对人薄的地方,单刀直入的问道,“你是不是在那姓季的身上察觉到什么了?”

    紧了紧眉头郝仁贵道,“想到了,他是我们的上两届的一位学长,三年前就不再书院了,我说怎么看他这么眼熟,他虽然相貌变了,但是他那左耳后那颗痣依然还在。”

    “哦,我怎么不记得认识此人?”

    “呵呵,你怎么能不认识他那?”郝仁贵笑道,“他原名姓孙怀仁这回你知道了吧?你还打过他,你不会不记得,就是因为他当着珂珂念雎鸠,下学就被你我和岳山暴打一顿,之后他就不再上私塾了,甚至他老爹还特意上门赔礼过。‘呵呵’想想就觉得有意思,这货居然还不死心,难道他以为他是情圣!”

    “哦,原来是他啊!你说我该如何对待他,还打他吗?让他死心?”

    郝仁贵紧了紧眉头吸口气,“咝咝”一咧嘴,“兄弟,我看打没用,他意志应该很坚定,可能是真的喜欢珂珂,这个有点难办!”

    “那我该咋般,把他打残吗?”试探的问了问,因为一时没什么好办法。

    “你何时变得如此?难道不用暴力就没有办法吗?我发现你怎么一涉及到珂珂你就没脑子了?”郝仁贵挖苦的说。

    确实如此难道感情用事是这样?好似也不是!脑袋一片混乱,实在是想不出对策,只能在问郝仁贵了!

    “我想不出办法了!”

    “呵呵!这么简答的事还用想吗?你把生米煮成熟米饭,害怕人被撬跑吗?”

    “这就是你的注意?你何时变得如此龌蹉了?”

    “对,我龌蹉,好,我不说了,你自己想办法吧!”郝仁贵说完就准备要走。

    这可不妙,要是抡起动脑子,还的求郝仁贵,于是只好把留下,“郝哥你别走!”一把撤回要走了郝仁贵,他似乎也是假意要走,可能只是在故意遛我玩!这时竟然是一脸贱笑,看的我浑身寒毛都在酥酥麻!

    “咯咯”一笑郝仁贵,道,“刚刚那句话是开玩笑,其实你根本就不必担心那个姓季小白脸,你方方面面都碾压对方,家世,年龄,最主要的是感情,你怕什么?你要是实在怕,就让你那舅舅起灭了姓季一家?”

    听到郝仁贵一席话顿时豁然心明,这真是旧了老话,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就在这时一道靓丽的身影向着这边走来,身边还跟着一位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