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强词夺理。”苏韵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随你怎么说。”

    妫彧也不在意。她是真的在家呆难受了。

    而刚好今天家里人都不在。

    薄青岩出去办事了。

    单梅跟薄城参加宴会。

    家里只剩她一个。倒是谢谢苏韵来给她解闷了。

    就是没想到的是,解闷的人都凑到一起了。

    “杜蓝。你跟苏韵约好的?”

    妫彧看着眼前的女人。无奈失笑。怎么都来了。说不是约好的。她都不信。

    “我会跟她约好?笑话。我是来找你的。”

    “你这是什么态度。杜蓝。不要以为你的身份比我高一些。你就可以如此看不起人。是我不屑与你为伍好么。”

    苏韵也不是省油的灯。被人这么说,怎么可能受得了。

    “呵。苏韵。想不到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这么不入流。”

    杜蓝讽刺道。

    杜蓝跟苏韵可以算是一直都不合。从小到大。就没见两个人和颜悦色过。

    苏韵是跟薄青岩一起长大的。而杜蓝也差不多。

    本来两个孩子,一开始还没这么大过节。

    导致事情发酵的原因,就是当初苏韵的那一个吻。

    当初苏韵一个吻,吻到了薄青岩的脸。

    这事几乎没有人不知道。而最气愤的自然就是杜蓝了。

    所以两个人自那以后,就算是结下了梁子。见一次掐一次。本来因为杜蓝出国了。

    两个人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谁知道竟然都因为妫彧,又凑到了一起。

    “你说谁不入流?”苏韵大声喊道。

    “自然是不要脸的亲男人的你了。”杜蓝说话毫不顾忌。

    说的苏韵面红耳赤。怒瞪着杜蓝。

    “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分明就是羡慕嫉妒恨。你一直都羡慕我。因为我亲到了薄大哥。没有。”

    “苏韵。你当真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这么不要脸吗?我跟阿岩的感情。是你这个不入流的。能比得上的吗?”

    “你说谁不要脸。你再说一遍。”

    “呵呵。这就急了?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除了有个好算凑合的外表。你还有什么可以炫耀的?一无是处。阿岩会喜欢你才怪了。”

    杜蓝毒舌的很。说话处处在苏韵伤口上撒盐。

    苏韵一直不承认自己比杜蓝差,一直说杜蓝不过是身份比她高一些而已。唯独这一点。

    杜蓝是外交官。还是很出色。人人尊敬的外交官。

    而她却什么都不是。除了跳跳舞,唱唱歌。就没有她拿手的。

    本来这也就算了。偏偏薄青岩是个喜欢杜蓝这样的。

    而不喜欢她这种只会跳舞唱歌的。

    所以她一直心里不高兴。这下被杜蓝当着妫彧的面拿出来说。

    怎么能够忍的了。

    苏韵气的直接开始动手。冲向杜蓝。想要给杜蓝一个耳光。

    却被杜蓝接住。

    杜蓝虽然是外交官。但是还是有那么点小身手的。对方妫彧这样的专业人士自己不成。

    但是对付苏韵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放手。”

    “你当我傻呀。放手让你打我。说你不入流。你还真的越来越让人瞧不起。连这种泼妇的招数。都用的出来。渍渍……”

    “杜蓝。你欺人太甚。”

    “苏韵。是你太差。为何接受不了事实?”杜蓝笑着说道。

    除了在妫彧面前。她吃过亏。在其它女人面前。杜蓝一向都是占领上风的。

    她一个外交官,可不是白给的。

    “你……”

    “打住。你们俩说完了吗?杜小姐找我干什么。”

    妫彧已经坐在沙发上面看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戏了。

    看到苏韵被压制的说不出话。

    她倒是“好心”的出来帮帮忙。

    这可不是她好心。而是……一边倒的戏。可算不上好戏。

    要是苏韵一直被压制。那还有什么可看的。没劲。

    “我是代表我姨夫来的。”

    “你姨夫?章越?做什么。”

    “我姨夫想要请你吃饭。当做谢谢你。我来传达。”

    妫彧失笑。就算是章越请她吃饭。用的上找她来传达吗?

    这不是大材小用?

    她说杜蓝怎么一开始进屋。就四处看呢。

    合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这是打着传达消息的幌子。来找薄青岩来了?

    “你就说我不去。”

    妫彧直截了当。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杜小姐。去不去吃饭。是我的权利吧。怎么,就因为是军长请吃饭。我就一定要去。这就不合理了吧。传出去多不好听。”

    “妫彧,怎么。你不会是不敢去吧。因为自己是假受伤?”杜蓝眼含质疑。

    “我到底是真伤还是假伤。你可以去问医生。我倒是不知道杜小姐这个人。这么爱疑神疑鬼。”

    “那你为什么不敢去吃饭?”

    “我想你理解错了。我不是不敢去吃饭。而是我不想去。不屑去。这样说你清楚了吗?”

    妫彧觉得好笑。怎么不去吃饭,就是不敢去了?这是什么谬论。

    如果这是杜蓝的激将法。那用的也太没有水平了。

    “阿岩呢。我要问阿岩。他一定会去的。”

    “渍渍。章越请我吃饭。跟薄青岩有什么关系。还请了薄青岩?”

    “自然。不然以为有我姨夫请你吃饭。真的是因为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哦。这样啊。那我更不去了,反正也不是因为我。至于你心心念念的薄青岩。不好意思。不在家。让你白跑一趟了。”

    妫彧笑着说道。

    那表情别提多气人了。

    “你……妫彧,你少得意。阿岩早晚会跟你离婚的。”

    “你怎么知道?他跟你说的?”妫彧佯装惊讶。

    杜蓝看到妫彧的表情。眼里闪着得意。她就说薄青岩根本不可能喜欢妫彧。

    否则妫彧怎么会这么惊恐。

    看来她离跟阿岩结婚的日子不远了。

    “没错。就是阿岩跟我说的。他说他早晚会跟你离婚的。他一点都不喜欢你。”

    杜蓝说道。谅妫彧也不敢去问薄青岩是真是假。

    一个孤儿,在这样的大家庭里面。有什么地位可言。

    别说说话了,没辛辛苦苦伺候人,就不错了。

    杜蓝恶毒的想着。

    “真的呀?那可太好了。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离婚?要是没说你帮我问问。我都等不及了呢。”

    妫彧追问。表情充满着认真。眼里却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