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死了?

    “这么说,我现在就是老子了?”

    “反正他们是这么认为的。”

    “可我这年龄长相和老子也不一样啊?”

    “你忘了胶囊?”

    “哦哦,懂了,既然这样,老婆你就呆在这里瞧好儿吧,老子现在就去教训教训他们!” 陈早挽起袖子像模像样的说道。

    “谁让你教训他们了?”玲儿提醒道。

    “口误口误,老子是去问问他们。”

    ‘老子’二字从陈早嘴巴里说出来,完全变了味。玲儿听了忍不住笑道:“你一点都不像老子,倒像个p子!哈哈。”

    “p子就p子吧,能办事就行。”

    学着电视里看来的老学究的样子,陈早摸着光溜溜的下巴,一步三踱的走向对面,玲儿在后面看的笑岔了气。

    陈早记得历史课本里面的孔子是弯着腰的,他估计老子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于是就像个虾米似的走到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面前,准备开说。

    在他看来,老人大多见多识广,又谦逊和气,地位估计也不低,最适合咨询。

    “额,吾乃,嗯,乃老子是也,吾现有一问题要求......要考考你……”陈早满头大汗,之乎者也,能想到的都用上了,可是老者瞪着大眼睛宛如听天书般看着他。

    “玲儿,这老家伙装傻,还是你来吧。”陈早只得向玲儿求救。

    “傻了吧。你以为离开我,能和他们沟通?”

    “哎呀,我怎么把这茬忘了。”

    玲儿走上前,拉着陈早的手,对老者恭敬地说:“老人家,刚才您没听懂家夫在说什么吧,这不怪你,说起来有点不可思议,家夫得道以后,久居仙山,整日和仙人论道,时间一久,竟然忘记了人间言语,故而闹出了笑话,请您多多包涵。”

    “岂敢岂敢。”老者听后佩服的五体投地,羡慕之情一览无余。

    陈早在一旁听了大汗,“闹了半天我刚才那火星语还成了仙音了?要是让他知道我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假神仙,昨日还和玲儿亲热过,他肯定要去见老子了!”

    玲儿听陈早在一旁嘀咕,狠狠掐了他一下,接着道:“老人家,家夫此次返回人间,是想见一个人,但又久离人世,记不得住址,劳烦老伯告知,我在这里替家夫谢谢了。”她说着就要趁势作揖。

    “万万不可,折煞老夫了!”老者吓得连忙扶住玲儿,然后捋捋胡子正色道:“敢问李公所问何人?”

    “孔子,孔仲尼。”玲儿答道。

    “这……孔公已经……仙逝半年有余。实不相瞒,这处陋室就是孔公生前修身养性之所,这里的诸位大都是他的学生。唉,天公不作美,没能让李公见得孔公最后一面,实在是可惜,可惜啊!”

    老者在那里摇头晃脑,众人听了也无不惋惜。

    “什么什么?死了?”陈早气的跺脚,“这不白忙活了?”

    “你小声点,怕他们听不见啊?”

    “知道了,我小心就是。对了,既然孔子死了,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唉,我也没想到这么巧,都怪我当日太伤心,没看清时光隧道的光标,出来的有点迟了。”玲儿低头自责道。

    “怕什么,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他死又带不走东西,我们趁着没人的时候找找不就知道了?”陈早心疼玲儿,连忙安慰她。

    “这......办法倒是可行,可就是有点大不敬啊,随便翻人家东西,也没问过人家。”

    “我倒是想问。”陈早苦笑道。

    “我看算了,做小偷的事我不想干。”

    “这样吧,我去找块豆腐撞死,然后在阴间用我这飞毛腿猛追一阵,孔子常年坐车,估计走不远。”

    “追上以后呢?”玲儿故作认真的问。

    “追上以后我就向他申请。”

    “申请什么?”

    “当然是申请偷他的东西了。”陈早学着时迁的样子贼眉鼠眼道。

    玲儿扑哧一笑:“每次都没个正经,好了啦,谁忍心让你撞死,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算了算了,且就听你一回,做次贼吧。”

    二人主意商定,便向老者问明了孔子的住处,然后再众人无比崇敬的膜拜下,驾云而去。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圆月当空,蛐蛐夜鸣。

    “老婆,你抓住了啊,我要跳下去了。”

    玲儿搂紧了陈早的脖子,“好了,你跳吧。”

    “吧嗒”,轻轻的落地声惊起了角落里的一只青蛙,幸好白天下过雨,这会蛙鸣声很大,才没有惊起众人。

    二人悄悄的来到白天打听过的孔子住所,借着月光,陈早仔细的打量起玲儿:凹凸有致的身材,1米65左右的身高,一头如水的黑色秀发,这典型的华夏美女身材,却配了一张韩国明星的脸,薄薄的眼皮,粉红的樱唇,小巧的鼻子,淡淡的柳眉,微微泛红的脸蛋,在倾泻的月光下显得秀气柔美,就像个布娃娃,招人怜爱。

    “你看什么呢,还不快进去。”玲儿被陈早看得慌慌,心里窃喜却假装若无其事。

    “你真美!”陈早赞叹道。

    “……”

    “我真有福气。”

    玲儿怕陈早再说下去,自己也会把持不住,便连忙岔开话题,“好了啦。快进去吧。”

    嘤咛一声,玲儿冷不防被陈早用力抱住,“小樱桃”好像被陈早那饿狼大口吞掉了一样,弄得她一时间又酥又麻,软软的瘫倒在陈早怀里。

    半晌,二人才无声分开。

    陈早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讪笑道:“抱歉抱歉,一时忘情,情不自已。”

    “我们抓紧办正事吧。”玲儿柔声道。

    二人蹑手蹑脚的进了草堂,陈早没头没脑的又冒出一句:“老婆,你说咱们是不是傻了,白天的时候干嘛非要敲门,直接这样进来不就得了。”

    “我才不要做贼,以后不到万不得已,不许你随便使用‘天行术’。”

    “原来在空中行走的技术叫‘天行术’啊。”

    “嗯,以后还有好多武技,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老婆快看,这里有个罐子,肯定有宝贝,让我打开看看,咦,怎么有股骚味。”

    “什么罐子?”玲儿好奇的看他一眼,“你这白痴,那是夜壶。”

    “啊?我去,还好没摸里面。正好尿急,老婆我就地解决了啊。”

    “懒驴上磨道。”玲儿没好气地说。

    “不是屎就是尿”陈早厚着脸皮接道。

    “就你贫嘴。”

    陈早“哗哗哗”的嘘嘘完,刚提上裤子,就见那夜壶突然亮光一闪,一道荧光从壶里射出,照在对面的墙上。

    “难道是个夜光壶?”陈早见状自言自语,“等等,墙上好像有字。”

    他靠近墙壁,轻轻念道:“孔子先去,小子后来,你这小子,竟装老子,半夜偷入,还用我壶,欲求天书,地狱等汝。”

    陈早吓得汗毛倒竖,“孔大爷饶命,天书我不要了,您别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