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经过昨日之事,陆寻远发了一封锦书向大极门,只见他凝诀手中就是一符纸,写上几笔,大意是自己要继续北行,一路安全,又询问了一下师妹的情况,要前往酒泉一带,想到去酒泉陆寻远摸摸怀中的扳指,拖着伤痛急忙在树林中动身,往北方向偶进入一片山岗,只见树林掩翳。

    雾气氤氲,一阵目眩,一个踉跄,竟自昏睡过去,醒来之时有香气迎鼻,发现自己身处一阵乱山岗之内,口渴难止,寻一处清泉解渴。

    耳闻,水石冲激,珠迸玉碎之声。循声而去,只见修竹万竿,沙沙作声。

    远处一边,迭壁千仞;另一边,削崖万丈,两峰如剑,插天而立!

    峰下一潭,潭水晶莹洁净,水流缓慢,中央较深,边缘稍浅,竹影婆娑,周遭回环绿树扶疏,怪石嶙峋,奇峰耸立,是一个十分理想的天然泳池。静听空山幽泉,水声悠扬;又闻瀑布击水,声若银瓶乍裂,水浆迸溅;水流潆洄作态。环潭四周,乱石遍布,有圆有方,有凹有凸,有正有斜,姿态万千,煞是可爱。

    只见又一瀑布妖娇折泻,在山风的吹拂下,化为缕缕银丝,因风作态,随意飘扬;朵朵雨花,飘飘袅袅洒落于潭中。阳光照射下,霓虹隐现,玉帘变成五彩珠帘,跌入潭中,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瀑声清脆悦耳。

    若游人还有余兴,而是以其梦幻般的深秀柔静之美,使人沉醉,迷恋。

    却见潭边一姑娘。

    姑娘云鬓斜摆,身披一件洁白的紧身斜扣绸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脯,细腰身,围下摆,是一条白色百摺长绸天衣水裙,如雪,如云秀发上別着一黄薄纱飘舞。素肌不污天真,眉如柳,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十分勾人心弦;轻薄的嫩黄色似隐若现的面纱,搭上眉间的那点特意点缀的朱砂,乍一看,真是仙气十足,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让人毫无抵抗之力,仿佛从画中走出一般,美艳不可方物。

    香裙散发,纤纤之素手,雪皓腕而露形,纤巧修长的藕腿,体态凹凸有致,曼妙而舞,肤堪欺霜赛雪,犹如一块温润的美玉,没有一点瑕疵,又似清澈的溪水,不沾半点世间的尘垢。腰若约素,纤细得让人难以置信,盈堪一握,柔若无骨,而那双修长裸露出光洁细滑极为完美的玉腿,轻抬高举,纤美雪白,浑然天成,极具**。翩翩起舞,霓裳曳广带,漂浮升天行,轻纱薄袖,时而柔缓轻逸,若雪萦风,时而急旋迅舞,如飞燕投林。旋舞之时,折腰转身,莲步轻移,舞姿飘逸,面纱飘落,含笑流盼,媚眼如丝——夺魂摄魄。

    随着那薄如蝉翼的纱裙扬起,透过轻纱,都衬着动人而勾魂的玲珑弧线,若隐若现!

    这时,姑娘的天女舞已经到了最高潮,那轻盈美妙的身姿,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随风扬袖,低回处犹如破浪出水的莲花;由慢到快,佩饰摇动,衣襟也随之飘起,似乘风而去,追逐那惊飞的鸿鸟。

    渐渐地,姑娘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越旋越急,而随着娇躯旋转的加速,拖曳的纱裙也飘旋而起,越旋越高,而那旋起的裙下,开始是小巧皓白的足腕,然后煞是好看修美匀称的玉腿,慢慢地裸露出来,最后,甚至那白皙晶莹的大腿和半截白纱灯笼裤也时隐时现。

    怦然心动!!

    陆寻远上山修炼多年,何曾见过这般妙景,呼吸急促,两颊涨红,不住的吞了吞口水,喉头上下翻动,心头更是万千小鹿,怦怦乱腾。

    举手投足间,一颦一笑,一低头一甩袖,都是道不尽的风情,已无一处不是美,无一处不魅人心魄。

    神仙玉骨,姑射神人,飘然出尘的样子,只应天上有。

    忽然,姑娘自地上翩然飞起,玉手挥舞,一条蓝色绸带轻扬而出,凌空飞到那绸带之上,动作轻巧、娴熟,纤足轻点,衣决飘飘,宛若凌波仙子。

    足足半炷香的功夫,姑娘的绝妙身姿也立时凝止不动,飘起的水袖白裙缓缓落下,飘落下凡来!!

    时至正午,炎炎夏日,烈日当头,陆寻远寻思着,这不是快要深秋了,怎地还有这般烈日?

    只见轻轻脱下外面的白色绸衫裙,弯下腰脱掉她的鹿皮软靴和白纱罗袜,接着只剩下里面红色的贴体亵衣,身外加上一袭淡绿色的蝉翼轻纱,竟似别无衣着。

    说时快,那时迟,外衫尽卸,上身只剩下一抹束胸了。

    婀娜多姿,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仪态万端!潮丝薄衫下的肚兜被挺拔的酥胸支起老高,那两粒浑圆凸起清晰可辨!!

    霎时“噗通”一声,水波荡漾,已然入浴。

    破水而出,游向瀑布下,喷吐着阵阵烟雾,万千银珠,打得由人满身潮湿,双眼难睁,只是一片迷蒙浑沌。走在乱石上,湿透的薄纱勾勒出曼妙诱人的身材曲线,隐隐绰绰若现出诱人的胴体,有如出水的白莲。

    水滴沿着姑娘粉嫩、白伫透红的鹅蛋脸上滑下,露出了令人垂涎三尺的蜜桃,不禁一呆,瀑布水流哗然而下,调皮的“哎呀”一声,却不闪躲,任凭水流冲击着丰美诱人的娇体。盈盈起立,玉腿交迭,扭动赤条条的娇躯,胸前一对白花花的小白兔晃来晃去,双峰挺秀丰隆,峰顶是淡淡的粉红。水蛇般的腰肢不停扭着,肥大的臂部疯狂地颠簸着,蜂腰阔臀的看起来煞是迷人,风情万种。

    陆寻远目瞪口呆,全身欲火难抑,心都快到喉结。

    姑娘再入水中游入潭中深水区,陡生异样,只见姑娘吃水几口,欲有下沉之势,手姿乱刨,口中急呼:“救命呀,救命!”

    陆寻远见状,身形疾窜,一个箭步绕过大磐石,走出竹林,御空而去。

    “公子,救救我!”姑娘一阵梨花带雨,面露羞色。

    “姑娘,你怎么了?”陆寻远心知这一救便是授受不亲,也不能见死不救,一边为难一边难下决断。

    “小腿被毒蛇咬了,已僵,快沉下去了。”复见头下沉,又是吃水几口,已是难受。

    霎时,轻蹬远纵,伸手抓住姑娘下沉的藕臂,左手结法印,一件月白小衣到手,那小衣比肚兜大不了多少,只堪堪把胸前重要的部位遮住,珠圆玉润的臂膀和胳膊都裸在外面。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说完,身子一松,星眸紧闭,软软的倒在怀里了。

    却见,小腿黑色血液流出,嘴唇乌黑,这可如何是好,陆寻远内心焦急,环顾四周才见山涧之中有个洞口。抱着姑娘飞入洞穴,健壮的胸膛抵着姑娘饱满的胸脯,隔着薄薄半湿的衣裳,陆寻远依然清晰的感觉到翘挺的大白兔,陆寻远一阵面红耳赤。

    进得洞里,陆寻远素手轻触,姑娘脸颊:“姑娘,你醒醒呀,姑娘,姑娘。”再探鼻息,微弱,掐脉亦是。二话不说,陆寻远曲身吸允着小腿伤口,一口一口深吸,吸至第三口,还未吐时。

    “多谢,公子仗义施救,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声若银铃,欲躬身一个万福。

    陆寻远听声,抬眼见她,凤眼柳眉,瑶鼻檀口,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华美中隐隐透着一股妩媚,倾城之姿中绰绰含着一丝妖娆。陆寻远竟是痴痴,一个吞咽的声音,只见喉结下窜,把毒血吞下去了。

    姑娘见状,掩口,咯咯一笑,如梨花初开,妩媚至极。

    当真天生媚骨,世所罕有!

    陆寻远急忙食指伸入嘴中,扣咽喉希望把毒液扣出来,“咳,咳”两声,眼珠汪汪一弯秋水欲滴,仍是一无所获。

    姑娘轻拍虎背,喟然叹气:“公子,毒蛇奇种,这可如何是好?”

    陆寻远盘腿打坐,闭目运气:“姑娘,大可放心,我有神功护体,待我运功逼毒。”

    “敢问公子名讳?”

    “陆寻远。”

    “那姑娘你的了?”

    “桃之夭夭!可以叫我小夭。”

    桃之夭夭起身绕到陆寻远身后,附耳:“英雄,我可以给你允出来!”

    温柔乡是英雄冢,试问古往今来,多少豪杰英雄,可有几人过得这美人关,更何况这天生尤物!

    陆寻远心旌摇曳,心里打鼓般怦怦直跳,默不作声,芸香入鼻,无知觉。

    桃之夭夭缓缓的低下头,鼻尖轻轻触着鼻尖,娇艳的红唇紧紧的贴住陆寻远的唇,双唇甫一接触,便紧紧地吻在了一起两人丁香暗渡,交缠互相舔舐,唾液互相交换着,贪婪地吮吸着对方,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拥,持续火热的拥吻,彷佛要吸出对方的魂魄一般。

    全身火热,欲火高涨。

    陆寻远伸手欲探下身,桃之夭夭发出铜铃般的轻笑,呢喃细语:“不要乱吃豆腐哟!”转身到陆寻远身后,两手臂环住颈子,双手交叉在陆寻远的胸膛,丰满细腻的凸起在陆寻远光滑的后背轻轻挤压,由圆变扁又由扁变圆,殷桃小嘴又顽皮地在耳旁呵气。

    “远郎,你的心跳的可真快呀!”耳后传来一丝密语。

    听得见砰砰砰,急促如鼓点,陆寻远已魂不守舍。

    桃之夭夭脸泛着微红,反而更添上了几分娇色。

    陆寻远全身发热,热流从内向外的膨胀,即将冲开理智的束缚。

    接着,陆寻远沿着小夭俏丽的脸庞,舔吻到雪白粉颈,手由背后,伸进白莲花薄纱笼裤之内,温柔地抚摩细致的美臀。

    忽然大喘一口气,虎爪一把抓住桃之夭夭的领口,将薄纱撕开,将一身羊脂白玉般的柔嫩肌肤完全暴露,如白玉般丰润细致的大白兔整个展现在陆寻远面前。

    精赤条条,未着寸缕!触手之处,只觉触感滑润,趐软而富有弹性的,这等享受,可谓销魂夺魄!

    惹得陆寻远快要发狂了,右手情不自禁的抓起她的胸脯,左手则抓丰腴的臀部上捏着,恣意把掐,酥麻!

    桃之夭夭曲意迎逢,扭着身子,让陆寻远的手儿揉着更来劲,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几分,张开大口,就是一阵滋滋吸吮,直弄的香汗淋漓。

    红潮已起,媚态横生。

    陆寻远现在却充满了熊熊欲火!

    俏丽的脸庞微微泛起红晕,两瓣红唇娇喘着更是鲜嫩欲滴,大白兔紧紧挤压着他的胸脯,又酥又软,传来无比的热力,蛮腰如同蛇一般的蠕动,两条纤细的玉腿相互微微摩擦表现出身体的渴望。

    一个青筋直暴,一个柔若无物。情至深处,陆寻远一手倏伸,将腰下的短亵裤给一把拉住,往下力扯,裂帛一声,小夭抿嘴“嘤咛”,密处尽现,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两腿根处的中萋萋芳草,露出一线紧缝,搭配着一团浓密的茸毛,唇色生嫩,略带粉红,叫人目眩神迷!

    陆寻远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血脉贲张,全身血管几乎要炸了!

    桃之夭夭胸前起伏不定,陆寻远左手大白兔一握,右手提枪欲闯花径泥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