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睁开那扇美丽的眼帘,看着我又嫣然一笑道:“杜沁然还很早,别吵我,我要睡觉。”

    阿列,知道我是谁,而且脑子清醒。这人是不是太神经质了,昨天晚上明明还把我当透明人的,我一睡着就变了情况?抱着人家睡还神怡自若,就算我以后是他妻子也不至于这么自然吧,昨天还大声训斥我,谁知转个身就变了样?

    唉哟唉哟,真让人头痛。先不想了,既然美男在怀,不享受也有点对不起自己了,我缩了缩身子靠他更近,很温暖,男人的体温,居然还有些清新芳香,可能是他平时带的那个香囊的味道。

    “杜沁然,别一直乱动”王凝觉慵懒的声音从上头传过来。我抬头看他好那张俊美无俦惊为天人的脸,在这早晨算是放下了平日里的木块表情,线条柔和了许多,饱和的嘴唇让人想一亲芳泽,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浅笑,都说相由心生,看来这丫的心里现在挺高兴,我忍耐不住的把手抚上他的胸膛,结实的肌肉,绝对春哥牌的,坚硬得很,真是完美的胸肌,估计他胸围得有一百c上,可惜他昨晚没有脱掉外衣睡着摸起来明显不过瘾,腹部也挺坚硬的,oh,明显有腹肌,这男人**那肯定是一副完美的**,可以放进博物馆供参观让后代人知道古代人练武之人的身材才是天然完美的。

    我完全沉浸在了隔着厚厚的丝绸面料偷摸太监身体的愉悦之中,压根忘了这样一模某人会醒,我正想着要不要再往下摸,看看这男人到底是否还有性福能力,可惜呀,某人突然动了动把我给从大胆的气氛中拉了回来。“大小姐,你一大清早的不睡觉在那乱动什么,晚些时候要坐马车回宫,这次走正门进宫,到深苑阁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你现在不睡等会别喊累。”这人眯着眼睛还能跟我说话,臭小子在梦游呀,我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睛始终没有睁开,他拉着我的手放到他完美精瘦的腰间说:“你手如果真闲不住的话,帮我把袍子脱了,穿着睡真有些不舒服。”

    我任由他拉着我的手,脑子空白,这男人是不是还完全没清醒?我傻傻地问:“真要我脱?”

    他慵懒的出一声呢喃,动了动脑袋,长长的秀落在他曲线完美的肩膀上,好一副美男图呀,我看得出神时他肯定地告诉我:“脱吧。”

    完全是**,自古以来就没有女人对美男的**有抵抗力的,你看古代大美男潘安出行的时候后面都会跟着大群的女人给水果给他吃,他路上转一圈回家就是满车的收获。再看卫阶,由于长得太过美貌,出门处处被女人围观,最近活活被女人的眼光给杀死了,成了史上第一个被眼神杀死的人,这就足以说明,美男的**那绝对是有巨大的效应的。比如,像我这样的就会真的开始脱他的衣服了。我边脱还边摸边不自觉地出啧啧称赞之声。冷静精明如王凝觉也会有这样犯傻的时候,我把他的长袍给扒了下来,往床下一扔,准备再扒把内里也扒了,直接欣赏裸装,谁知人家像是清醒着的一样,没给机会给我再下手便一把抓住我的手强硬地要我抱住他的纤腰懒懒地说:“睡觉吧,杜姐姐”

    阿列,这死太监把我当成他姐姐了?姐比你年轻好不,算了,看在你长得不错又让我享受美色的份上就原谅你,叫我奶奶婆婆大姨妈都行。我枕在他的脸边,仔细地看着这精致的轮廓,狭长的眼睛,浓密如刀削的剑眉,尖挺的鼻梁,算命的好像说这样的鼻梁是大富大贵之相,不过他也够大贵了,他这长相要是到了21世纪估计别说掷果盈车,看杀卫阶的效果了,估计要倒过来了,变成看杀粉丝了,粉丝们见了他估计要直接被惊傻。看来我的定力还算不错,还能稳稳地没有惊叫也没有流口水乖乖地只是欣赏。不知道那性感的薄唇咬一下是什么感觉,当然我只能想想,我真动他的话估计他就清醒了,那我这么好的福利就全泡汤了。

    其实我非常的明白,自己渐渐地喜欢上了这个不知雌雄的男人,其实我只要把手一伸,便知他是真是假,只是我不敢,为何不敢,想必是怕自己失望吧,想要个答案却又害怕那个答案让自己暗自神伤。有时候有些事,与其要个答案不如翘以待,总有天会水落石出,他不说也许有他自己的难言之处,硬把他的心底的秘密打碎造成反效果那就不好了。何况就算是喜欢上一个太监也没有什么好羞耻的。

    想到这我竟自然地抬起头吻上那张让我垂涎已久的温热的双唇。记得他曾经在马车上吻过我,还说如果我觉得吃亏可以吻回来,我现在不过是讨要上次所欠的。他的唇像果冻,滑滑的暖暖的,吻上的时候有最软柔的情愫从心底滑过。面对这**,王凝觉没有抗拒,反倒双唇用了力道吸吮起我的唇来,反被他占了主动。我一惊慌便撤离了,我不知道,我害怕,万一他真是太监,接下来要怎么办。以前我曾看过有关太监的电影,知道太监虽为阉人却心里还是存在**,有些太监为了满足**会变得很变态,对女子的身体咬,抓,极其残忍。我突然的就痛恨起来,痛恨那些把王凝觉送进宫的人,痛恨那些让他当太监的人。内心满腹的对王凝觉的同情怜悯。

    对于我的唇的猛然离开,半梦半醒的王凝觉显得意犹未尽,大手捞了过来,扣住了我的脑袋,准确无误的主动覆上我的唇。我瞪大眼睛不知是该享受还是要抗拒,这对我来说真的是个很大的难题,相信搁谁也难。

    “闭眼”王凝觉依然慵懒的声音传来。我乖乖地闭上眼迎接着他双唇的抚弄,他似乎是清醒的,又似乎在睡梦中,我不敢再度推开他,如果他就此惊醒,会不会痛恨起自己来,那是多么的悲怆落寞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