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通连到皇城外的秘密通道我们走出了毕卡拉皇城。

    一路上我们还是由身为大公主的爱琳主导一切直到爱琳吩咐昆达将军撤退包围在森林前面的十五万大军後我们才迈步进入森林。

    进入了森林後我悠哉的牵著爱琳与小夜的手如小学生郊游般的快乐心情边走、边晃动著她们的手嘴里还轻松的吹著口哨。

    大约行走了森林总范围的三分之二距离我才看见正在前方等待我们的父亲他们。

    才一走近他们小夜的父亲卡斯佩·布朗已向我开口说道:「你好像很快乐嘛?虽然刚才鲁道长老已经向我说明要我多帮你可是如果你真要我放心把小夜托付给你的话我倒是希望你有所表现毕竟外界对你不利的传言实在太多了眼见为凭!不是吗?」

    我不认同的摇头摆脑道:「布朗叔叔我无须你来帮我也不会刻意表现给你看我就是我你现在所看到的就是最真实的我至於你往後要怎麽看我那是你的事跟我没有关系。」

    卡斯佩·夜不安的拉拉我的手道:「东风不要这样子啦我父亲他没有恶意你不要误会了。」

    我笑笑的道:「夜你父亲拐弯抹角地说了这麽多无非是在关心你所选的人这是为人父的正常心态我不会在意的。」

    看了他一眼我脸上恢复正经的对著众人道:「现在除了我与小夜可以公然现身外其馀的人请让我父亲用隐藏魔法暂时隐住你们的身躯以便你们隐藏在树林里观看。」

    众人听我这麽说鱼贯的走向父亲身後让父亲方便施展隐藏魔法。

    父亲看众人已准备好了才开始催动咒语。

    刹那间从父亲身上散出一股强大的蓝色魔法元素将众人包裹著不到片刻的时间众人的身躯已跟著包裹在他们身上的蓝色魔法元素逐渐消失匿迹。

    看著他们的身形完全消失只变成淡淡的波动元素後我不再多说的迈开步伐边走边说道:「大家走吧!尽早处理好银麟军团我们才好著手下一步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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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著小夜的脚步我与她走出了森林。

    一走出森林就看见整个银麟军团以最佳的防备状态集结等候著其战备士气丝毫不受两颗太阳的炎炙热力影响。

    他们才一看见我与小夜走了过去暂时负责指挥整个部队的普里将军与海洛副将已自动迎上前来。

    普里将军率先开口道:「禀军团长部队运作正常没有敌方动静指挥权归还给军团长指挥。」

    小夜点了点头对著海洛副将道:「海洛吩咐部队解除戒备状态脱下头盔、原地坐下休息。」

    海洛副将接令的把同团长的话传达、复诵一遍给全部队知晓。

    刹那间整个部队井然有序的恢复正常队形所有人毫无吵杂声响的脱下顶上头盔原地坐下。

    此刻小夜环眼扫视了众士兵後深深作了一个呼吸这才开口道:「各位银麟军团的弟兄们你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如今因为我卡斯佩·夜个人因素迫使各位必须当下做出抉择。我卡斯佩·夜从现在开始正式卸下银麟军团长职位并宣布脱离普尔特帝国从今起归入雷瓦诺·东风毫下。

    「现在烦请各位弟兄们作出抉择想跟随我的人请持续坐在原位不想背叛帝国的人请你站起来麻烦普里将军与海洛副将也请同时坐下并且作出自己的抉择。」

    小夜话一说完我马上开口道:「等等我相信一定有很多人不愿意背叛自己的帝国但又担心和你们意见不同的人对你们留难不过请你们相信我我绝不会有机会让你们这些曾经同生共死的兄弟们互相残杀。

    「所以在各为尚未作出抉择之前我雷瓦诺·东风在此向各位保证如果你们不想被烙印上背叛自己帝国之名请你们不要迟疑、勇敢地站起来不管你们站起来的人数有多少我雷瓦诺·东风将独自一人单挑你们众人绝不会让你们有互相残杀的机会。现在请各位闭上自己的眼睛开始作出抉择吧!」

    我的话一完全场气氛静得异常除了微风吹动树叶的莎莎声和虫鸣外完全没有任何动静似乎所有人全在为这突来的抉择慎重考虑著。

    悄然无声的场面维持没有多久很快的就有人站起身来一个、二个、三个……

    没有多久时间站起来的人数已过整支军队的三分之二以上就连普里将军与海洛副将也站了起来。

    最後整个银麟军团竟全数站了起来没有一个是坐在地上的。

    看著这一面倒的情形我不禁摇头叹息道:「各位我真的很难过但是我相信你们军团长此刻心里一定在淌血我们尊重你们的抉择大家日後生死相见吧!」

    小夜满脸不敢置信地对著普里将军问道:「普里大哥你是我父亲的亲信为何连你也不愿意跟随我呢?」

    普里将军脸上有著歉意的道:「卡斯佩·夜虽然我是你父亲的亲信那并不代表我必须效忠你们父女俩如果你父亲在普尔特帝国依然有著莫大的影响力我一定会二话不说的跟随你的脚步。

    「可是现今局面已经不同了你父亲现在可以说是帝王陛下势必除去的眼中钉如果帝王陛下不是碍於你牵系著整支军队的关系帝王陛下他早就铲除你父亲所有势力了。

    「今日既然你有意背叛帝国那就代表著整个卡斯佩家族即将灭亡再加上雷瓦诺·东风是三帝国必杀的人物跟随自身难保的他根本是必死无疑聪明的人应当都懂得保顾自己的性命吧!

    「况且我们只要杀了雷瓦诺·东风并把你抓起来献给帝王陛下禀明你为了这个男人背叛了他何愁帝王陛下不对我们封官加爵。」

    我摇头叹笑地反问道:「哦~你们就这麽有把握可以杀了我?」

    海洛副将反目的一扫刚正不阿的正直样一脸奸诈狡猾的表情道:「雷瓦诺·东风啊你为何会问出这麽愚笨的问题呢!我们现在是在捉拿帝国叛将与通缉犯又不是帝国之间的战争根本没有不能使用魔法的限制即使我们不能施展魔法对付你光凭我们这两万多名战将轮番上阵不需动用刀刃就足以将你凌虐至死!」

    小夜惑然得解的问道:「你们是不是早就计画好要杀掉东风了不然你们怎麽知道他不会魔法还说他是通缉犯?」

    普里将军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道:「卡斯佩·夜老实告诉你也无妨帝王陛下早就对我们下了秘令如果雷瓦诺·东风没有死在毕卡拉帝国我们在回程必需想办法干掉他等他死後再举证历历、犹如亲眼目睹般的把责任推给黑甲军然後……」

    我伸手阻止他未说完的话自行推测的道:「然後就故意把此死讯辗转流传给我父亲知道好让我父亲替我报仇是不是?」

    普里将军惋惜地说道:「雷瓦诺·东风你真的很聪明我帝王陛下也是对你赞不绝口可惜你不愿归服我帝王陛下不然的话我们将可以成为非常要好的朋友。」

    我犹如挥赶著眼前飞舞的苍蝇般不屑的挥手道:「谢谢你的好意我雷瓦诺·东风自知命贱不敢高攀你另外找一个地位相同的人跟你做朋友吧!」

    说完我扯开喉咙大喝道:「为避免伤及无辜请魔法公会人员迅退开如果可以的话请退到我後方森林出口否则後果自行负责。」

    其实从出到现在我一直感觉有人用隐藏魔法跟著部队并且刻意与部队保持一段距离监视的意味非常明显。

    再加上朱利亚诺叔叔曾经告诉我只要一有战争生魔法公会就会派人监看部队动态监督是否有人违反规定使用魔法所以此时的我才会故意说出这段话来目的就是想确定用隐藏魔法跟著部队的人到底是不是魔法公会的人亦或是亚夫·札尼西思派来监视、暗杀我的。

    普里将军大概也知道魔法公会的人都会派人监视部队动态吧!所以他一脸不在乎的任由我嚷喊著似乎也不愿意魔法公会的人被牵涉其中。

    不过我的话都已经说完一会儿了还不见那股刻意与部队保持一段距离的魔法波动移动不禁假装不知道的对著普里将军道:「我想魔法公会的人已经走开了我们可以开始了。」

    接著我第一时间的唤出了肌盔甲展翅飞向高空停留在距离三层楼高的高度然後出一股强大能量犹如魔法光罩般的包裹著整个银麟军团限制他们的行动。

    不过当我把视线转向淡淡的魔法波动时却觉到由我浅金黄色的视界看去可以毫无阻碍地看清任何以魔法隐藏的身形就连同样用隐藏魔法躲在一旁的父亲他们也同样清晰可见。

    如果真要说视觉上有何分别那就是用隐藏魔法隐身的人身体外围会多加了一层人形的浅浅淡蓝色魔法元素多了这道淡蓝色魔法元素反而更容易让我寻见他们。

    而这时的我正透过浅金黄色的视界看清了对方是谁原来这位一直用隐藏魔法跟著部队的人当真是魔法公会的人而且还是个令我印象深刻的人。她就是曾经在魔法公会本部以魔法轰得我抱头鼠窜的年轻女魔法师。

    此时她正满脸惊讶的缩著身子、捂著嘴巴眼神还充满恐惧地看著我似乎深怕我会现她似的。

    由於整个银麟军团已被我困住所以我肆无忌惮的振翅飞向她然後如老鹰捉小鸡般的抓著她的衣领毫不留情的抓著她飞向父亲他们。

    抓著她落地之後我出『吸』字诀的顺手解了她与父亲们身上的隐藏魔法右手一松的放开了紧抓著她衣领的手森泠地道:「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要你自个过来你却要我大费周张的亲自抓你过来哼!」我出一股浓厚的杀意。

    这股杀意就连父亲他们也被影响到父亲连忙开口对我道:「东风快收了这股杀意罗莎她们会受不了的。」

    由自己浅金黄色的视界扫瞄向父亲他们我觉事情正如父亲所说的这样罗莎她们脸上除了无法言喻的恐惧外整个身躯更是承受不住的摇摇欲坠就连师祖他们这些魔法较为高深的人也不禁眉头深锁、冷汗直流。

    我收回这股杀意淡淡说了句『挡住』後环眼瞄了瘫软在地的女魔法师一眼然後张开卷缩的翅膀『刷』的一声振翅飞向小夜身旁同样以著独特森冷而不带感情的声音对她说道:「你退到你父亲他们那边去。」

    小夜彷佛见著陌生人般面露恐惧的看著我身躯连动都不敢乱动战战兢兢、深怕我对她怎样似的往後退著。

    我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出一股强烈杀意的看向被我用能量光罩困住的普里将军他们冷厉地斥道:「我曾经试著以诚待你们可是你们却选择这条路尤其是海洛和普里两位先生那种嘴脸真是让我厌恶至极你们令我反感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死得太痛快你们就慢慢品尝死亡的滋味吧!」

    说完我唤出银色长刀原本呈半月状顺著手挽关节连接到手肘处的四道利刃顿时往外弓张变成四把耸立在手侧的巨大弯刀。

    我卷缩著巨大翅膀持著银色长刀一步一步、毫无阻碍的穿透、走进自己所布下能量光罩。

    面对著我前进一步、他们就後退一步的众人我不禁冷笑道:「很好。」然後带著森冷笑意展翅飞向高空。

    我话语里很好的意思并不是因为他们贪生怕死而是我可以毫无阻碍的穿透自己所布的能量光罩不受任何限制。

    所以当我带著森冷笑意展翅飞向高空时我收回了手中的银色长刀不过我并没有把原本耸立、弓张在手侧的四把巨大弯刀收回反而刻意把弓张在手侧的巨大弯刀加大、伸长让四把原本耸立在手侧的巨大弯刀变得犹如翅膀般巨大。

    等大约飞到十层楼高的高度时我一个回旋的急往下俯冲并如人飞行姿势般把双手伸展在前让四把变得犹如翅膀般巨大的弯刀顺著我的身躯平展在外准备著地缠食著众人的鲜血。

    由於有著重量加度所以我快俯冲的身形犹如飞机般滑降快滑向被我围困在能量光罩里面的敌军。

    四把犹如翅膀般巨大的锋利弯刀随著我的俯冲度无比凛冽地贪婪吸食著敌人的鲜血、毫无阻碍的斩断向我攻击的敌军身躯。

    俯冲到哪里那里就飞溅出一具具迎面而断的尸体与喷泉似的热血翻腾起无限滔天的血浪。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久居沙漠的嗜血樵夫一样一看见繁盛的人肉森林就疯狂地扑进冲力不够了我就在再次展翅飞向天空重新再俯冲一次。

    就这麽一次又一次我浅金黄色的视界中所见尽是一片血红所经之处不是一蓬一蓬的鲜血就是削齐、肢体分散的身躯。

    而普里将军与海洛副将也在我第三次俯冲的时候变成我的刀下亡魂。

    随著我几次的俯冲聪明的人已知道趴在地上躲过我巨大的锋利弯刀所以此刻的我也不再上下俯冲只是单纯的挥动著翅膀停留在三楼般的高度由上往下望的森冷笑道:「很聪明嘛懂的趴在地上逃过一劫不愧是训练有素的银麟军团既然你们不想这麽死得这麽俐落那我就让你们哀嚎至死。」

    说完我收回刻意加大的锋利弯刀恢复成原本的样子并把自己的心神伸触著能量光罩而就在我心神触向能量光罩时我浅金色视界中再次多了黑色四角形框框、以及一个黑色三角形框框的黑色图案来它们完全集中锁定我心神所伸触的能量光罩。

    这时的我不禁把出去的能量光罩与自己心神结合由外往内的以心神控制著能量光罩让半圆形的能量光罩缓慢的向内紧缩著。

    顿时一些魔法程度较高的军兵为求保命也不断地出魔法光球攻击我的能量光罩。

    可是不管他们出的魔法光球有多强大一碰触到我的能量光罩就被我的能量光罩给吸收、容入完全起不了破坏作用。

    甚至我的能量光罩还因为吸收了这些魔法光球而变得越加坚固想破坏它更是不可能只是无谓的壮大我的能量光罩而已。

    随著能量光罩不断的紧缩、军兵们的活动范围也变得越来越小原本充足的空间逐渐变得狭窄於是有人开始为求生存的残杀自己的同伴为的只是换取较为充足的空间。

    刹那间能量光罩里不断传出敌军们震天的杀声。

    每个人为求短暂的生存都不停的挥舞著自己手上的刀残杀自己的同伴丝毫不顾什麽兄弟之情、同袍之爱。

    可是他们的自相残杀并不能换取更大的空间因为身在上空的我一看见他们残杀自己的同伴内心更为恼怒的催动魔法加快度的紧缩著能量光罩。

    倏忽间痛苦的哀号声四起整个能量光罩足足比原样缩小了一倍有馀而那些残杀自己同伴而侥幸存活的人现在已是连举起手的空间都没有了只能任由活著的人与被他们伤害的一堆死尸不断挤压著。

    能量光罩就这麽随著我的催动而缩小原本嘶声哀号也渐渐转换成一阵阵濒临死亡的断续呻吟声。

    而整个能量光罩已由原本的土黄色变成一片由鲜血染成的酡红被围困在里面的敌军也不分死活的纠成一团。

    直到整个能量光罩范围缩减到大小约一百公尺左右我才停止能量光罩的收缩并以心神控制著能量光罩让能量光罩顺著这些纠结的躯体转动起来。

    随著能量的快转动突然间整个沾满酡红血色的能量光罩顿时变成充斥著各种元素颜色的黑洞。

    这道色彩绚丽的黑洞竟在瞬息间将大地空间扭曲变形!并毫不留情的吸食分解著这些挤压变形的尸体。

    不到一会儿功夫这些堆积如山的变形尸体已被这个绚丽异常的黑洞给吸食殆尽。

    接著『轰』的一声巨响。

    刹那间这道绚丽的黑洞犹如五彩缤纷的烟火般迅爆裂开来彩烟灰烬後现场随即恢复成原本的宁静模样!

    这时身在上空的我不禁感慨的透过自己浅金黄色的视界看著沾满血迹的大地与散落在地的兵器。

    甚至连那代表著无限光耀的银麟军团旗帜也不能幸免的浸泡在血海里仅存的完整旗徽似乎是在为消失在这块大6上的银麟军团哀悼著。

    看著自己一人造成的血淋淋场面此时我的内心并没有任何感觉好像整件事情就跟自己没有关系一样丝毫没有因自己方才的残忍而产生任何愧疚感一切就是这麽的自然、平顺。

    透过自己浅金色的视界我冷眼看著自己破坏的一切并同时放开自己的心神搜索扫寻是否有漏网之鱼或者是否还有用隐藏魔法躲在一旁偷看的人员、奸细。

    果然我多疑的举动并没有白费在我心神慎密搜索下还真有人以隐藏魔法躲在茂密的森林中并与父亲他们保持著一段不小的距离。

    而且依我感触到他所在的位子看来这个人躲藏的位子还相当好除了靠著茂密森林掩护自己的身躯不让自己暴露外相对的只要一有人走出森林他一定可以清楚地看见进出森林通道口的人员更不要说是刚刚所生的情形了他所处的位子更是可以一览无遗、尽收眼底。

    由於被茂密树叶遮挡的关系所以身在上空的我无法看清那个人的面容更别说分辨出这个人到底是敌是友了。

    不过按照他如此小心翼翼、刻意隐藏的偷看情形来判断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敌人。

    於是我不动声色的震动著翅膀往上飞去等飞到地上人员视线不及之时我才在肌盔甲外围布出了一道隐形魔法以及一道隔音罩好让自己振动翅膀所出的声音有所隔绝然後才与他保持一段距离的降落在地上缓慢的走向他。

    可是不晓得是我本身肌盔甲所出的森冷气息惊动了他还是怎样只见他原本注视著父亲他们的视线突然表情带著惊慌的转了过来环眼探视著四周。

    而我就在他这个惊慌的转身动作中清楚的看清他的样貌。这个人我对他并不陌生他正是上次偷袭我害得我差点一命归西的叶尔曼·伯格。

    好一个老贼!为免打草惊蛇我刻意保持不动的以心念将自己的杀意汇集成束然後集中向原本我所停留的三层楼高空位置。

    果然我的杀意才一出他马上感应得到似的把视线转向我杀意所停留的位置战战兢兢的蹲低姿势仰头观望的寻找我的踪迹。

    为了让他感应不到肌盔甲本身所散出来的森冷气息我持续扩张自己的杀意让整个杀意由上往下的弥漫在森林四周涵盖过肌盔甲本身的森冷气息。

    这样的干扰措施果然奏效浓厚的杀意让他感觉不到我的森冷气息连我的身躯都已接近他不到两步距离了他还没有觉我的存在还不知觉的带著满脸恐慌仰头寻找我的杀意来源及踪迹。

    现在我整个人都已经站在他的身後了他还浑然不觉。最後还是我冷厉著声音主动向他招呼道:「叶尔曼·伯格久违了!」

    他一听到我的声音惊愕地站起身来同时合拢著双手似乎是想要结手印出魔法似的。

    当然罗我既然会主动跟他打招呼就表示我对他的一举一动了然於心所以当我一看见他举起手想结手印时当下不慌不忙的狠狠赏他一个巴掌而他也因经不起这个巴掌的力道而跌趴倒卧在地接著我毫不留情的一脚踩碎了他想结手印而来不及分开的双掌骨头。

    『啊~』的一声惨叫叶尔曼·伯格犹如双手被绳锁绑著般的弓著身躯双手还疼的夹在大腿内侧痛苦的出哀嚎声。

    我深怕他没有了双手还会搞怪所以弯下身来伸手扯下他脖子上的魔法项鍊让他没有机会藉由魔法脱逃甚至是做出什麽举动来。

    随著我扯下他魔法项鍊的动作由我浅金黄色的视界看去他身体外围的那层代表隐藏魔法的淡蓝色魔法元素已恢复成一般人的原样。

    这时的我也不再隐藏以心念收下自己的隐形魔法、隔音罩单手扣住他的喉咙让他略微肥胖的身躯顺著我的抓势站起身来。

    我冷酷无情地笑道:「叶尔曼·伯格你慢慢哀嚎吧!你的哀嚎声对我来说简直是梦寐以求的天籁我绝对会让你哀嚎个够。」说完我两手捉住他的衣领展翅飞向父亲他们。

    来到父亲他们身形上方一公尺处我犹如丢垃圾般的松开双手丢下他让他略微肥胖的身躯滚了好几滚、瘫趴在地上。

    而父亲他们也在他落地的同时同声惊呼道:「叶尔曼·伯格!」

    我挥动著翅膀飘向地面并解除了自己身上的肌盔甲恢复成原本模样道:「没错就是他。」

    顿思了一下我以毫不容许反驳的口吻对著罗莎她们道:「所有女的都回皇城休息把这位天才女魔法师也一并带走。」

    罗莎面无表情的看了叶尔曼·伯格一眼便与众女一起转身离去。

    反倒是叶尔曼·伯格一看见罗莎无情的转身离开连忙用著残喘的气息开口哭喊道:「罗莎~我是你父王呀、我没死啊!」

    罗莎脚步很明显的顿了一下然後没有回头、毫不犹豫地继续往前走。

    叶尔曼·伯格看罗莎连转身看他一眼也不愿意不禁更加夸张的哭喊道:「罗莎啊你不能如此无情呐虽然我炸死骗你可是我对你毕竟也有养育之恩你就行行好帮我求求情我老了实在禁不起折磨啊!」

    叶尔曼·伯格眼看自己如此声泪俱下也不能引起罗莎的顿脚回头不禁对著的罗莎的背影狠声骂道:「你果然跟你母亲一样下贱都是你坏了我的计画早知叵此当初就一刀让你跟你父亲一起死我真後悔当初的一时仁慈只封了你的七情六欲让你这个贱女人有机会在此耍贱!」

    听到叶尔曼·伯格的狠声咒骂罗莎终於停止脚步转过身来脸上有著释怀的对著他道:「原本我心里还有所挣扎挣扎著到底要不要开口帮你求情毕竟如你所言你虽然炸死骗我可对我还是有养育之恩可是方才听到你的话语後我释怀了你的养育之恩与我的杀父之仇算是抵消你自己保重吧!」说完她对我露出一个轻松无比的笑容不再有著任何犹豫地转身离去。

    叶尔曼·伯格一听罗莎说原本想开口帮他求情却被他自己搞砸了连忙又换了一张哭丧的脸哭喊道:「罗莎~不要走啊!我刚刚说的全是气话我是故意要引起你的注意的不要当真啊!」

    看著罗莎她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我森冷著一张脸对著老泪纵横的叶尔曼·伯格道:「收起你那毫无价值的眼泪吧!人都已经走远了你还装可怜给谁看啊!留点精力待会好继续哀嚎吧!」

    叶尔曼·伯格眼看罗莎离去转而一脸恐惧的对著父亲求情道:「斯特我的好兄弟斯特你应该会帮我吧我的双手都已经废了魔法项鍊也被你儿子扯走了你就看在我以前待你不薄的份上大慈悲的放我一条生路吧!」

    为预防父亲他们真的心软甚至开口说情影响了我的思绪我唤出了肌盔甲领著古井不波的思绪冷冷地道:「接下来的场面将会非常血腥如果有哪位长辈自认看不下去或是不能接受我狠毒的手段请你移动著你的脚步回皇城休息。想留下来的人请不要开口干涉我的行为否则请恕我用魔法隔绝你们。」

    说完我不等父亲他们有何反应伸起左手抓向叶尔曼·伯格的头藉由这个动作的直接把他的身躯提了起来然後利用閒置的右手大拇指和食年戳向他的左眼珠缓慢加重著力道。

    随著我不断的加重的力道叶尔曼·伯格『哇』的出一声惨叫整颗眼珠已离开眼窝部位血淋淋的被我挖了下来整个人更是承受不住的痛晕过去徒留一阵哀戚的回音。

    看著他晕过去还带著疼痛、惊恐的脸庞为了预防他因失血过多而死去我以复原魔法帮他复原让他失去眼珠子的左眼窝止血的变成一个黑色窟窿凹洞状。

    这时我松开抓住他头的右手让他半跪在地上的身躯顺势瘫晕在地上然後又是毫不留情的一脚。

    『喀嚓』的一道骨头碎裂声这一脚瞬间踩碎他的右小腿让同原本痛晕的他再次被痛楚给唤醒。

    醒来後他所出的第一道声响又是『哇~』的一声惨叫!

    整个身躯更是犹如毛毛虫般痛苦的蠕动著。

    最後叶尔曼·伯格大概知道自己逃不过死神的召唤吧!不禁老泪纵横的求饶道:「我什麽都招、什麽都肯说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不要再如此折磨我了我真的是痛不欲生啊!」

    我不为所动的森冷回应道:「你的痛苦就是我的快乐!如果今天角色互换的话我想我的遭遇可能更加凄惨不过你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我今天打算把你折磨至死。」

    说到这里我故意话锋一转的继续道:「说你为何会躲在这里?」

    叶尔曼·伯格抽蓄著脸部肌肉满脸痛苦的道:「我…已在…这里等两日了目的就是等待…银麟军团步出…森林时我…以隐形魔法潜伏在其中…对毕卡拉军队出魔法让…两帝国不明究理的…彼此兵刃相向。」

    我略微用力地踩著他碎裂的右小腿逼问道:「为何要等到银麟军团步出森林时你才要出魔法攻击毕卡拉军队?」

    「哇啊…别用力!由於…林中草丛…的关系再加上…整个银麟军团…都待在森林中我若是出魔法…走…动的话一定会被现所以我才会预备…银麟军团步出森林时…再作魔法…攻击这样除了不会…被人现外也可以…沿著森林通道…躲进林中。」

    父亲他们听完後不禁露出一脸庆幸的表情可想而知他们全被他如此奸诈的计谋给寒了心因为他的计谋如果成功两军交战那後果将不堪设想。

    我继续问道:「那你一手训练的黑甲军呢?目前藏身在哪里?还有多少人数?」

    叶尔曼·伯格配合度十足的回答道:「黑甲军目前还…待在你寻找到的…那个山岭在我把你…打成重伤的…第三天我就把军队全数归遣回…去了目前还有十…万人左右。」

    我冷笑道:「很聪明嘛!懂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见你这个人非常懂得人性思考上的弱点我今天有幸逮到你这只狐狸算是赚到了。」

    一旁的父亲忍不住插口问道∶「你那篡位为帝的宝贝儿子为何突然跟亚夫·札尼西思反目成仇?」

    「他们之…间原本就暗怀鬼胎谁也不相信…谁再加上你这一次…突然带著一公…一母两匹马前往…普尔特帝国我们不得…不小心的…提前行动为的就是…怕你与亚夫·札尼西思结合。」

    「那马的繁殖地又是在哪里?」我又加重力道的踩著他破碎的小腿。

    叶尔曼·伯格疼痛的呻吟出声道:「在…在亚逊…城。」

    最後他好像是再也忍不住疼痛似的主动要求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我受不了。」

    狞笑道:「我说过你这个人非常懂得掌握人性思考的弱点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片面之词吗?别傻了我非但要留你一条性命还要把你养得肥肥的等我确认这些事情的真实性後再作打算。

    「不过你可要确定现在所说的都是真的否则我将会每天在你身上划上十刀然後再用复原魔法帮你复原让你每天享受这刀刃之割的快感。」

    叶尔曼·伯格打了一个寒颤脸上带著无限恐惧的不停点著头。

    我就像没有看见他脸上的恐惧和哀求般把视线转向父亲他们道:「为了防止毕卡拉皇城内还有奸细存在我想把他带到一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地方等我把他安置好後我会转而前往他所说的那个山岭证实看看黑甲军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还待在那里麻烦你们先回去皇城等我。」

    眼见父亲他们相看一眼彼此没有意见的点了点头我才粗暴的扶起叶尔曼·伯格不再多说的以紧急传输魔法离开原地准备带著他前往我口中所说的秘密囚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