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若斯……”一直以来都似乎把所有的事情掌握在了手中的爵士终于出了不可置信的呼喊。他从来没有见过蓝若斯能够有这么诡异的身法……而且为什么……

    蓝若斯的脸现在却是一脸严肃。他那一剑没有取心脏的位置就是为了毁掉在爵士身上的那把“钥匙”。

    现在他已经成功了狂灾在远方再次出了震天的吼声。而且攻击也立刻停止了。

    “杀了他眉心。”没有回答爵士的问题。蓝若斯极其简单的说出了两句话。他相信对于这句话雅罗尔能够听得明白的。

    确实虽然雅罗尔现在已经失去了翅膀也没有在这个妖力混乱的地方轻易的使用风力飞翔她却还是听懂了这一句话。

    仅仅是在爵士受伤的那一刻稍稍有些惊讶而已听到这句话之后她甚至没有任何犹豫就轻盈的跳了起来双手握剑毫不犹豫地将剑刺入了似乎再次陷入了挣扎状态的狂灾的额心。

    长剑透脑而过。

    但是求生的本能还是让狂灾在受了这致命伤害的情况下出了极其凄厉的吼声剩下的那只手猛然就向雅罗尔推了过去。

    狂灾的防御力惊人雅罗尔又伤势严重做到这一步也耗费了她极大的力气。所以她也只能闷哼了一声硬生生的承受了这一击。在来不及抽身的情况下借用这攻击的力道向后飞了出去——尽管转移了一部分的攻击她的上腹部却还是因为狂灾变形的手多了五个血洞。

    “雅罗尔!”伊斯利却没有想到雅罗尔居然会应声行动以至于立刻受伤。因此也难免惊呼了一声飞快的抽身到了她飞行的轨迹上把她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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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时爵士和蓝若斯也同时出了一声闷响。

    因为在同时爱尔奎特的爪子从侧面插入了爵士的身体。爵士矛状的手则反向插入了蓝若斯的身体……

    爱尔奎特被甩开蓝若斯则狼狈的退后了好几步。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情势数变爵士也一样陷入了重伤的状态。

    “蓝若斯……”伊斯利有些感叹“你的目标果然是狂灾。”

    “能够看出来这一点的你也不简单啊!”蓝若斯苦涩一笑看着缓缓倒地的狂灾“明明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的。可是爱尔奎特和你还是看出来了。我也……算是完成自己的承诺了吧!”

    这么说着的他在爱尔奎特带着悲哀的眼神下身体迅的生了巨大的变化——浑身都暴起了血红色的脉络那暴起的筋脉状的东西迅就把他的身体给涨大了许多而且还在不停的膨胀……膨胀。

    所有远近的狂灾战士除了爵士和那个特殊的分队长之外也都和他一个反应。即使是在这段时间他们的身体都到了致命的伤害身体也依然这样诡异的变化着……

    然而却没有爆炸什么的。只是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如同气球或者说烟花一样爆开了……整个身体。

    没有残肢碎屑没有爆炸带来的冲击只是血一般的液体顿时就渐满了整个天空……转眼间狂灾战士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而狂灾倒地后始终不曾的闭上的眼睛也一直盯着蓝若斯的方向。目睹了这一幕以后本来应该已经死去的他居然在脸上也浮起了一丝笑容。

    “多谢你……完成了承诺……让我解脱……”带着欣慰的话语渐渐的飘散在了空气之中狂灾的眼睛也缓缓的闭上了。在他的身上再也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生机。

    “怎么回事?”被伊斯利接住的雅罗尔也顾不得现在自己的状况了奇怪的问了出来——这个状况怎么这么诡异啊??

    而这无疑也是和狂灾战士们作战的所有觉醒者们的疑惑——到底为什么对手居然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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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尔奎特走到了蓝若斯死亡的地方。那些鲜红的血液般的物体在因为残留的妖力乱流的缘故正在空中漂浮飞舞着如同飘落的樱花。缓慢的落到了她的身上。号称从不让鲜血沾染自己的爱尔奎特此刻却是刻意的走了进去。

    尽管狂灾战士的血液不应该是鲜红的……

    “狂灾战士之所以受到瑟雅娜之眼的控制就是因为他们和狂灾有太紧密的联系。只要狂灾死了或者瑟雅娜之眼的力量完全消失他们自然也无法生存下去。”她用带着哀伤的语调淡淡的解说着“除非是完全摆脱了瑟雅娜之眼的人……那才说明他们已经和狂灾毫无关联了……”

    “蓝若斯的目的是为了狂灾还是为了他自己?”伊斯利看了看现在正被他搂着的、被狂灾重伤的雅罗尔再看了看爱尔奎特“他想要自己获得自由还是让狂灾获得自由?”

    “都有吧。”爱尔奎特看了看同样被重伤的爵士露出了嘲讽般的微笑“蓝若斯他啊不是为了摆脱组织的控制也不是为了权力。爵士你以为控制权在你的手上还是在组织的手上对他来说有什么区别吗?他会那么‘忠心耿耿’的帮你办事是因为只有你能从内部破坏组织拿到瑟雅娜之眼和钥匙罢了。他……他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答应过了狂灾要让它解脱的啊!”

    爵士的脸抽搐了一下。确实他完完全全没有计算到这一点——蓝若斯居然会有这样……这样荒谬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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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罗尔的脸也抽搐了一下——她也并非是为了身体的疼痛那早就习惯了。只是在长久被算计的情况下她的反应度也有了极大的提升!

    “我想……伊斯利你不是已经看出来了蓝若斯的不对劲才决定放手一搏的吧?”

    伊斯利严肃的表情僵硬了一下“这个怎么能够肯定呢!只不过是赌一把而已。要知道人生的很多时候都是需要赌一把的啊!”

    “那么……你的那个要求不会其实是在有把握能够脱身的情况下才说出来借那个情况让我答应的吧?”雅罗尔却完全没有听信他的解释“甚至……那样说的话即使是爵士也不会怀疑你和蓝若斯有了默契……而如果是我的话是没有办法和他们配合的那么好的……”

    是为了这种理由才让她对付狂灾的吗??那个要求不要说欺骗的性质不会还带了麻痹爵士的作用吧??

    “怎么会!”伊斯利矢口否认“那个绝对是真心的!”

    相信你才怪!雅罗尔扯了扯嘴角——就算那个真的是真心的他也绝对把那些对话利用到了最大的范畴!

    可是她的伤势太重却是完全没有力气揍人的。而且蓝若斯的作为也让她隐约察觉到了一个深沉悲哀的故事在这种情况下她却也实在是无法翻脸破坏爱尔奎特脸上的悲哀怀念……

    不过该庆幸么?虽然是同一家子伊斯利的计谋好歹胜过一些。虽然蓝若斯的事情只怕真的是赌博却也到底是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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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看着四周缓缓围过来的、他们这一边的觉醒者雅罗尔总算是把心放下来了。算是赢了吧!

    “从我见到蓝若斯的那一刻起就不觉得他是可以被任何人掌控的人。”伊斯利看着爵士缓缓说道“所以我从来都没有在他的身上动过脑筋。堂弟你太信任自己的力量了。”

    爵士冷笑对于自己被包围的状况似乎毫无所觉一般“你敢杀我么?钥匙已经被蓝若斯毁了你们已经注定要面对一群没有任何束缚的迷途骑士。而杀了我女神则必将降临……”

    雅罗尔一呆——是啊她都没有注意到呢!

    话说她也见到了爱尔奎特和蓝若斯战斗的奇怪景象却没有怀疑其中的含义——只以为是蓝若斯在瑟雅娜之眼的作用下失控了。而爵士的死亡会带来的后果只怕和伊斯利死亡带来的后果是一样的!她居然也没有注意到!

    看起来这就是她还差上一筹的地方了——这也是伊斯利刚才没有乘机杀了爵士的原因吧!

    现在回想一下之前的感知才想起来刚才爵士就已经把自己的妖力完全散尽了!在攻击蓝若斯和甩开爱尔奎特的时候那可是做得极其的干净利落啊!在这种情况下杀了他会引起很严重的后果是么?

    当机立断不愧是伊斯利的亲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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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伊斯利沉默了。爵士会回来找他说明他们这一家子的血脉已经是最后的条件了。所以杀与不杀真的是一个两难的抉择啊!

    而他的态度显然影响到了他的属下。那些人一个个也都停下了脚步。没有再行逼近。

    “伊斯利。”爵士忽然诡异的一笑“你以为我想要召唤女神为的是什么?”

    “不好!”伊斯利陡然说道。但是来不及了!即使是雅罗尔在巅峰的时候也难以完全掌控一个类深渊的举动。不要说她现在身受重伤。所以尽管眼神少有的出现了慌乱他却到底是来不及阻止了……

    一把匕已经刺穿了爵士的胸膛。而那把匕则握在爵士自己的手里。以他的身体素质不管如何刚才的重伤都还不至于要他的命。所以他自己……

    “说真的呢堂兄。虽然权力这个东西很诱人啦!但是我们家的人……我还有你其实都不是很看重这个东西不是么?”爵士忽然露出了一个孩子般的笑容“所以说虽然没有亲手杀了你有点遗憾但是反正我最大的目的也已经达成了就无所谓了……”

    “双子女神……可以代我完成我的心愿啊!你已经阻止不了了。仪式我早就已经安排好现在要的……不过只是我们的鲜血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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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新版无法管理讨论区等到哪天能够管理了会通知大家一声的。虽然询问了起点却没有得到回应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