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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是翠儿端来的,自然她的嫌疑最大?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为了勾引主人就不惜忍受摧残之苦,而且还挑了那么一个时间地点,她就不怕高阳扒了她的皮?除非她是弱智,否则绝不可能。|/|翠儿平日里话不多,但也是个挺会来事的女孩,应该不会是她。

    那又会是谁呢?

    巧巧的事,房陵的事,如今又是高阳的事,令房遗爱脑子里乱哄哄的,心里烦躁至极。还有下午中的那个药也够厉害的,到现在他还受着**的折磨,**坚硬如铁,难受异常。

    “笃笃笃”,忽地传来了敲门声。

    斜靠在卧榻上的房遗爱道了声:“进来。”他以为是房寿来送茶水。

    门开了,进来的不是房寿,却是一瘸一拐的房禄。

    “房禄,你怎么来了?”房遗爱有些诧异。

    “我听房寿说公子今夜睡在书房,来看看公子。”房禄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没事,你身子还没好,早些回去睡吧。”房遗爱挥了挥手。

    “公子,我有事要和你说。”房禄却不肯离开。

    房遗爱看了他一眼,迟疑了一下,指着一张凳子道:“那好,你坐下”

    “公子,我……”

    ……

    房禄在书房里足足呆了一个多时辰才离开。书房的油灯亮了一夜,房遗爱几乎彻夜未眠,直到天亮时分才朦朦胧胧地打了个盹。

    醒来过后,他连洗漱都没有就往内院跑。

    一进内院,眼前的景象吓了他一跳。内院所有的仆人都在忙碌着,那间他和高阳的卧室已经面目全非,里面包括床在内的所有家具都被搬了出来,连门窗都被卸了下来。

    高阳一个人站在石阶上,目无表情地望着仆人们在进进出出,十五岁的脸上找不到一丝原本的稚气,在一夜间,她似乎成熟了但也变得憔悴了。

    房遗爱心中一疼,走过去叫了声:“瑞儿。”

    高阳木然地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去,没有言语。

    “瑞儿,你听我说,我……”房遗爱想要解释。

    “驸马,你的话我再也不想听,也再也不会信。如果你不想我马上就回宫的话,你就离我远点。”高阳头也没回,用平静的语气打断了房遗爱的解释。

    “瑞儿……”房遗爱还想再说什么。

    高阳转过身来,淡然地看着他,缓缓地说道:“公公对我不错,你也让我有过美好的时光。我不想把事情做绝,让你们房家难堪,也让父皇伤心。所以我决定生下孩子后再离开,如果是男孩,就把他留在你们这里,如果是女孩,我就带她一起进宫。在这段时间里,你也不用住在书房,可以住到内院的西厢去。但我不想你再进我的房间,如果你能答应的话就这样办,如果你觉得不行的话,我马上就走。”

    看着高阳平静如水的表情,房遗爱懂得了什么叫哀大莫过于心死。他此刻还能说什么?说什么高阳也不会信,何况手里也拿不出证据。好在高阳还留在这里,他就有时间来澄清这一切。

    房遗爱无奈地点了点头。高阳见状,转过身去不再理他。

    房遗爱看着高阳显得弱不禁风的背影,抑制住把她拥入怀中好好爱她保护她的冲动,叹了一口气,默默转身往外走去。

    在院门口正遇上拎着一桶水的小红。

    “这是要干什么?”房遗爱指了指面目全非的内院。

    “公主说是晦气,要把所有的东西都换了。”小红小声应道。

    “翠儿怎样了?”

    “公主没把她怎样,她就是一直在自己房中哭。”

    “你等一下到书房来一趟,我有话要问你。”不管怎样,他还是这里的主人。

    “这……”小红有些犹豫。

    “怕我害你?”房遗爱拿出主人的嘴脸。

    “不……不是,我来就是了。”小红脸一红,答应了。

    刚走出院门,却见喜儿带着几个僧人走了过来。

    房遗爱一眼望去不由得一愣。只见为的一个年轻僧人,身形洒脱,双目深碧清澈,气宇然脱俗。正是原本令房遗爱寝食难安,如今已经淡忘了的辩机。

    辩机见了房遗爱,和众僧一起躬身合十口诵佛号。

    房遗爱欠身回礼后问喜儿:“这几位大师是……”

    喜儿低着头轻声道:“是公主请来诵经做法去晦气的。”

    望着辩机的背影,房遗爱呆立在那里,心中涌起一股怨气。

    在眼下这个当口,高阳最脆弱的当口,辩机正好出现。老天啊!你究竟想干什么?难道历史还是要回到原来的轨道上吗?我这个假房遗爱也没法摆脱戴绿帽的命运吗?

    不知何时,房遗直出现在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二弟,我找你有话要说。”

    房遗爱跟着大哥来到了房遗直的书斋,兄弟二人关上房门谈了好长一会儿……

    回到自己的书房,小红已经在等他。房遗爱关上书房门,凑近小红,在小红芳心砰砰直跳中,在她耳边嘀嘀咕咕说了起来……渐渐的,小红不再羞涩,先惊讶后凝重,接着也开始和房遗爱一起嘀嘀咕咕起来……

    小红走的时候说了声“请公子放心”,房遗爱则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午后,房遗爱写了两封信,把他能用上的福禄寿三个小厮一起招进了书房,如此这般吩咐一番,随后要他们按他所说的各自去做。

    房遗爱自己则令管家备车,去了谯国公府,也就是柴令武的家。他不是去找柴令武的,他是去见巴陵公主的。

    谁知他被柴令武拦在了门口,连门也不让进,说是巴陵说的,以后不许柴令武再跟房遗爱有来往。

    房遗爱好说歹后以迎宾驿中宿妓之事相要挟,柴令武才让他进了谯国公府。又费了好大的周章,巴陵才给了他见面说话的机会。

    从谯国公府出来,房遗爱急冲冲地赶到了迎宾驿馆,他已经叫房寿送信给老包,让他安排婉娘在这里见面。

    (今天是我第一次删去广告以外的贴。我一直认为在这个浮躁的年代,能在网上的人都是值得尊重的。所以对于书友的评论,无论说好还是说坏,即便话糙一点,我都不会去删,而且都加精。但今天我有点愤怒了,你可以不看,也可以说不好,但不能污言秽语,这是对我的不尊重,也是对你自己的不尊重。以后凡是有此类的,老吴一律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