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飞过海洋

    距离光年衡量

    爱情跨越国度

    真心没有缝隙

    相守长长久久

    祝福圆圆满满

    当清晨的一缕阳光射入屋内,冰冷有了温度。桌上茶杯里隔了夜的茶盛着金色的光辉,希望如同阳光般美好的映入人心。浓烈的酒气似乎也被驱赶,冷焰睁开眼,心没来由的一阵快跳,像死灰复燃般。下巴的青须,微乱的头仍难掩他的冷敛而魅惑的气质。

    他感觉到她回来了,她一定是回来了!那股难言而喻的喜悦充斥着,原本失落萎靡不振的眼顿时光耀如星辰。

    “笃,笃”敲门声响起。

    “进来”

    “禀庄主,望月公子飞鸽传书说已找到水姑娘,目前在临水的不醉居,正打算出来杭州”连总管安叔也为寻得水似冰下落而高兴,这下庄主总算能振作起来了。

    “真的?她果然回来了”他的爱啊!激动声中跳跃着高兴,一点也不似平常镇定自若,即使墙橹灰飞烟灭也能谈笑的冷焰。

    “庄主要去接水姑娘吗?”他们这些下人总算能安稳的过上一段日子了。

    “吩咐下去,将冰儿的房间多打扫几遍。备马,我要立刻赶去临水接她”

    其实自水似冰不告而别后,冷焰命人天天打扫她所住过的房间,相信她一定会回来。听到她真的回来后的消息,一下忘了那个房间根本一尘不染。

    “庄主不用急于一时,这到临水也有五天的路程。加上水姑娘也在来杭州的路上,大概只需两日就能与她会面。庄主何不先梳洗一翻再上路,”瞧庄主那憔悴样,说不定水姑娘都认不出他。

    “也是,要是这模样给她瞧见,又要奚落我一翻”他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她,连一身的酒气都给忘了。昨夜喝了一晚上的酒来压下相思之苦,不用说这阵子过的有多糟蹋,是该梳洗一下再去见她。

    近秋,翠绿的树叶也逐渐有了黄的颜色。偶尔飘落的黄绿叶子,传送着秋的到来。

    在官道与坡形地势交界的地方,总有许多简陋的茶棚,供来往的路人歇脚解渴。驻马坡上就有三间茶棚,接近午时茶棚里的人挺多,三间茶棚的主人都将备用的桌椅拿了出来。

    马蹄声渐渐传来,微扬起尘土。两匹白马停在二间茶棚前,因为一间人已满。

    马上下来一黑一白的身影,将马牵放到树下休息吃草,就径直走进茶棚里。

    “二位客倌要点什么?”待二人找了位坐下,粗布衣的中年男子问,人长的忠厚老实。

    “来壶茶和几个馒头”说话的是穿月牙白衫的男子,儒雅,温和。

    “好,这就来”

    “水姑娘……”楼望月刚要开口,就被水似冰打断。

    “叫我似冰就行了,我就叫你望月”姑娘,公子的叫来叫去听的怪的很。

    “好,似冰。这荒郊野外的没什么好吃的,请将就。等到了下一个镇,在找间好的饭馆。”能进一步关系他当然乐的开心,山野地方粗茶淡饭,他怕她不习惯。

    “不要紧,我有带”黑披风不离身,伸手从黑披风下的当肩挎包里像变魔术似的拿出三个纸包。

    眼露疑问,楼望月不说话,看她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三个纸包,好奇的看会是什么。

    水似冰打开一个纸包,是牛肉干。是她那时代才有的东西,这时代还没这东西。

    “这是牛肉干,你尝尝”她拿起一块送到他嘴边,没现他因她太过亲密的动作而羞红的脸。

    “这……”不太妥,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就让水似冰塞进一块牛肉干。

    “好吃吧”

    “恩……”点头,那冰冷的指尖的触感还留在唇边,明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可这翻举动找实让楼望月心跳加快。

    一只黑不溜丢的乌鸦飞开,嘴里衔着一朵蘑菇,落在了桌上,满心欢喜的啃食着从树林里找来的蘑菇。

    “贪吃鬼”水似冰很不客气的用手搓那只乌鸦。

    汤圆早习惯主人的虐待了,拍拍翅膀总算把蘑菇吃完,尖尖的嘴朝牛肉干袭去。

    “喂,蘑菇也吃了,还不够!”凉凉的把牛肉干拿开。

    楼望月笑而不语,淡淡的喝茶吃馒头,看一人一乌鸦斗法。茶棚里的人也都好奇的看着水似冰和那只乌鸦。

    汤圆极不干心的离开牛肉干,又朝另两包没打开的纸包袭去。用它灵活的嘴打开纸包,一包是小鱼干,还有一包是雪花糕。

    “你这只臭乌鸦,看来是太久没有教育你了……”阴森森的语调方响,一阵打斗声打断了她的话。也将大家的注意力都拉了过去。

    三见茶棚里,一白衣公子和几个灰衣男子打了起来,茶棚里的人见状也都纷纷逃难去了。也就是说那间茶棚里只有那打斗的几人。

    白一公子唇角噙笑,带着鄙视的意味同那四个灰衣人过招。

    “释无情!”楼望月看清那以一敌四的白衣公子正是释无情,他本想出手帮他,可被水似冰拦住。

    “你不是喜欢看热闹吗?他挺耐打的,眼露鄙视摆明对方不是他的对手,一时半会死不了的。你去凑什么热闹”调侃,一半对楼望月,一半对释无情。嘴够毒,利的让人不知该说什么。

    释无情能做一阁之主武功自是不弱,身若矫龙,舞动的剑出耀人夺目的光。无情阁主,剑舞无情。四个黑衣男子如同老鼠般被他这只猫戏弄着,其中一灰衣男子像是气不过,不顾性命的将剑笔直刺去,有同归与尽之意。

    “哼!就凭你们,残心也敢让你们来丢人现眼”无情的薄唇冷冷吐道。剑锋却更利毫不留情以一招‘断情’避过刺来的剑,又将自己的剑刺入对方的胸膛。

    “……无情剑果然厉害,只可惜……”那人似乎料到自己避不开这一剑,手中的剑被打落却从衣袖里滑出一把匕,散着幽光,森冷骇人。如彩虹般向释无情划去,鲜红的血溅起。

    没料到对方有这一招,虽然他即使避开,但刀尖还是划过他的手臂,留下一道浅红。他反射的挥出一掌,那人被震退数米远,很快便断气了。而手臂上的伤口已转黑,匕有毒!

    “哈哈……释无情你没想到会有今天吧,你中的可是‘烈火’,拿命来吧!”得逞的笑,另三人见他已无反抗能力,利剑再度刺去。

    释无情只觉的浑身躁热,身形不稳无力,如在烈火中燃烧般。他知道这是中了‘烈火’巨毒的反应,他封了身上几道穴,剩余的微力勉强的挡下了几剑。

    见此情况,楼望月也不能再袖手旁观,轻功提足飞身到释无情那边。一把纸扇,潇洒优雅的打退了三人,还点了他们的穴道。

    “释兄,不要运气,这毒会随气游走”楼望月转身看他的情况,人已脸色黑。

    “快交出解药!”一派温和的脸和声音都冷了几分。

    水似冰无聊的啃着馒头,觉的很没趣,和汤圆聊了起来。

    “唉——这什么都没有,除了馒头也做不出其他花样,花卷,奶油包……东西呆板,人也呆板。叫他别去救人还去,自找麻烦!”

    “主人,别把自己的观点强加到人家身上。阿月可是见义勇为,不像你没心没肺,喜欢冷眼旁观”

    一只素手伸来,冰冷,寒的彻底。

    “啊——,不敢了主人,好冰啊,主人饶命——”

    “哼!就算你杀了我们也没有解药”

    “主人饶命啊——”

    “解药在哪?”

    “汤圆不敢了——”凄惨无比。

    “告诉你也取不到,这世上除了行踪神秘的教主,没有二人有解药”滴汗,好吵的八哥。

    “啊——”这不是汤圆的叫声,而是那其中一个灰衣人的。因为水似冰用法术施的寒冰被汤圆躲过,不小心往那人飞去。

    “真是不好意思,射歪了”水似冰的话引来那人的怒瞪,原因是她的话不但没有一点道歉的意思,还非常不‘小心’的从那人身上踩过去。

    汤圆早飞到楼望月的身上避难,他见水似冰不肯放过汤圆的样子只好替汤圆求情,转移她的注意力。“似冰,你就放过汤圆吧,它知道错了。释无情中了巨毒命在旦夕,我们先找地方落脚,想办法帮他解毒行吗?”。

    “他的命与我何干,不过随便你”停留会也无凡,可以用入梦**找大姐和小妹的下落。

    “谢谢你”楼望月知道水似冰是嘴硬心软的人,嘴上虽说毒,但心地到是不坏。

    他扶起中毒的释无情,三人一乌鸦策马啸着西风离去。

    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