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年华二十,不算风度翩翩,但也不算太差,怎么就只能天天一个人挤着公交车汗流浃背地去给人做家教呢,有时候方格甚至幻在做家教的时候最好是个漂亮女生,可换了两份家教,全是男的,方格给他们上课,没一他们就开始打呵欠,然后跟方格东扯西拉,每次,方格都得费很大劲才能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讲的课上来。

    有一次方格问欢欢:“怎么这次教的又是一个男孩子?”

    欢欢看了方格一突然笑了,了,然后说:“你教男孩子容易专心,容易出成绩,这样你就有口碑了呀,以后找家教就更容易了。”

    方格哭丧着脸道:“这家教我难道就得一直做下去?我就不能干点别的?还非得总是教男孩子?”

    欢欢十分平静得笑着对方格说:“你是咱们省的高考科状元,做家教最好,你要是计算机什么的,还可以吃别的,现在你做家教比别人收入高呀,你要是不愿意做家教,就只能像你那些同那样在寝室卖脸盆一类的小商品了,你愿意买塑料脸盆吗?”

    方格呆呆地看着欢欢说:“不愿意。”

    欢欢一个劲地点着头道:“嗯,那就安心做家教吧,教男生挺好的,就教男生吧,男生单纯,女生心思太多。”

    方格楞了一下,问道:“女生怎么心思太多了。”

    欢欢看了看方格道:“你有魅力嘛,你给他们上课,她们哪能听得进去。”

    方格彻底无语:“——”

    看着欢欢一本正紧的样子,方格经常头痛得要命,貌似欢欢的做法一向正确,除了郁闷,自己根本跳不出任何毛病。

    方格地手不由自主地放在已经膨胀得厉害地小弟弟上。一边着孙倩在篮球场边地小树林里那通红地脸以及欢欢地一些往事。手下意识地慢慢在两腿之间运动着。

    “哥——”欢欢突然翻了一下声。叫了方格一声。把方格吓了一跳。

    “啊——你没睡啊。”方格轻声问。

    “快睡着了。嗯。好像听到什么动静?房子里难道有老鼠吗?”欢欢一边说着。一边翻了个身。面对着方格。似乎看了方格一眼。然后把头抵在方格地肩膀上。好像有些害怕地样子。

    “怎么有老鼠?”欢欢转身地时候。方格已经停止了手地运动。猛然起。可能是自己刚才手地动作搞得被子一起一伏。惊动欢欢了。

    “哦。没有呀——”欢欢地声音很轻。好像是无意识地说了这么一句。似乎正在进入睡眠之中。

    “没有,好好睡吧。”方格看欢欢的头低着自己的肩膀,于是把左手拿上来。方格地手刚一动,欢欢的头就微微抬了起来,然后十分默契地趟在了方格的胳膊上。

    这种默契,让方格感觉无比的舒服,许多年来都是这样,欢欢经常在自己旁边睡觉的时候,开始还隔得挺远,后来,睡着睡着。就不知不觉地躺在了方格的胳膊上和怀里。

    这样的变化十分自然,没有一点生硬和痕迹,仿佛春风,不知不觉就吹到了你的脸上,你只是感觉到脸上痒痒的,却无法感受到春风是如何来到自己身边地。

    此时,方格就有种春风拂面的感觉,欢欢的头发垂在方格地肩膀上,有一些散落在方格的胸脯和腋窝里。随着欢欢的呼吸在方格的皮肤上有规律地翕动着,慢慢地,欢欢嘴里飘出来的芳香,就开始在方格的周围弥漫。

    小时候的欢欢头发非常长,浓密而细腻,还经常扎着蝴蝶结,欢欢的蝴蝶结非常多,小抽屉里几乎放满了一抽屉,因为头法密而柔软。欢欢的发型变化也非常多。大多数时候,欢欢是扎着马尾。蝴蝶结却几乎天天换;有时是披肩发,头发长长地披在背上,看着很淑女;有时候,她干脆只扎一个大麻花辫子,看着十分憨厚淳朴;而有时候,她一时兴起,就在头上扎着无数的小辫子,然后还在这些小辫子的末梢扎上很小的蝴蝶结,看着就像有许多蝴蝶在她的周身飞舞,走在路上,经常把别人看得目瞪口呆。

    看着欢欢恬静、温顺地躺在自己的肩膀上的样子,方格突然十分安静地笑了起来,心里充满着一种久远的无法描述的宁静,这种感觉十分舒服,舒服得心里地杂念完全消失了,就连方格两腿之间刚才的躁动也已经消失,他那里突然软了。

    方格微微低头看着欢欢美丽而安静的脸,这么多年,无数个夜晚,都像这样躺在自己的怀里,方格心里那种奇怪的莫名其妙的感觉又冒了出来:时间仿佛停止了,过去和现在的所有日子,仿佛就停止在这一刻,没有过去,没有未来,所有的象都从此刻生发,然后,在方格天马行空之后,所有的象又回到现场,一切都是动地,然后,一切又都是静止地,只有这一刻,是永恒的。

    这样地感觉从小就有,经常搞得方格很疑惑。

    当方格的目光再次落在欢欢的脸上的时候,突然,欢欢似乎是无意识地伸出手,头还是埋在方格的胸前,手却伸到方格的脸上抹了一下,喃喃地说:“哥,你还没睡呀——”

    欢欢的手摸了一下方格的脸之后,马上又温顺而安静地放在了方格的肚子上,然后,欢欢放在方格肩膀上的头轻轻动了几下,就没动静了——

    如同无处不在的春风吹在方格的皮肤上,方格觉得浑身舒泰,一阵酥麻的感觉在胸口和腋窝开始弥漫到全身,然后形成一股热流,慢慢汇集在欢欢的手正放着的地方——方格肚子上。

    此时,方格的小弟弟又无声无息地站了起来,小弟弟的动作很缓慢,但很坚决,方格甚至感觉到了优美,仿佛一朵花。在春风的吹拂下,坚定而欣喜地抬起头,准备着盛开——

    方格的手,轻轻地无意识地抚摸着欢欢地背,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上的那种新鲜的激动人心的气息在头脑里荡漾着。嗯,这种气息,不是躁动,而是一种看到鲜花盛开般的喜悦——

    “哥,这个怎么又硬了?”不知什么时候,欢欢的手已经移动到方格地两腿之间,欢欢又用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握住了方格那不争气的小弟弟,问出了欢欢问了无数次的话。

    “不知道。它总是这样啊,时软时硬。”方格这句话已经对欢欢说了无数次。

    但,当欢欢的手碰到小弟弟的时候。方格体内那种喜悦的如同春风拂面的感觉突然消失了,随之就是一阵躁动而剧烈的浊气一直在两腿之间聚集,强劲地在小弟弟和方格地胸口和大脑里冲击着,仿佛要找到一个出口喷薄而出。

    每当这个时候,方格的头脑就一片混乱,身上的躁动如同烈火一般熊熊地燃烧着,经久不息——方格心里地犯罪感也越来越强,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哥,你很难受吗?是不是这里又涨得难受?”这时。欢欢已经把手伸到了方格的裤子里,贴身握住了那里。

    “哦,唔——”方格长长叹息了一声,然后,那里一阵抽搐,那股躁动的气息仿佛在瞬间找到一个突破口,一下子就喷薄而出。

    “啊?又撒尿了,怎么总是这样,嗯——”欢欢娇声“嗯”了一下。然后拿出手。

    “来,给你擦擦手。”方格赶紧从床头拿过卫生纸塞在欢欢的手上,欢欢的手上此时沾满了液体。

    “真有意思,总是这样,到底怎么回事呀?”欢欢一边擦手,一边好奇地说,这时候,欢欢的眼睛总是亮晶晶的,马上睡意全无。仿佛方格身上有无数的秘密。等着她去猜。

    “我也不知道。”通常方格总是这样回答着,然后心里无比惭愧而自责。

    通常在这样的时候。方格总是无声地把欢欢紧紧抱在怀里,而欢欢也温顺地把头放在方格地腋窝里,仿佛一朵羞涩的花,在方格的腋下静静地绽放。

    “对了,欢欢,你怎么感觉有人在篮球场的小树林送东西给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方格来去,还是问了一句。

    “不知道,我就是在家总着你在干什么,然后着着,脑子里就出现了这个画面,可能是,我觉得那个女孩子可能这样啊,以前我看你打篮球,她看你的时候总是最专注,我就,也许她肯定要跟你说什么——”欢欢头没动,还是保持一个姿势说。

    “真是胡思乱,你怎么的?”方格装作不经意地问。

    “我总是这样啊,一件事情,只要我认真去的时候,总是能看到一些画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欢欢似乎也有些迷惑。

    “对了,欢欢,那你看到过你妈妈吗?”方格了,突然问。

    “嗯,看到过。”欢欢说,语气十分平静。

    “啊?那你觉得她为什么走了?”方格这么问的时候,感觉自己很残酷,但方格实在有些好奇欢欢心里在什么,他总是搞不清楚欢欢心里些什么问题。

    “我觉得,她可能有什么事吧。”欢欢说起她妈妈的时候,语气平静得根本不像她这个年龄地小女孩。

    “那你觉得她为什么跳崖?”方格小心翼翼地问,他很少和欢欢谈她妈妈,欢欢什么都记得,方格很清楚,但从来不主动不谈起她妈妈,但以前,如果方格和别人问起这个来,她也不回避,且态度平静得让所有人惊讶。

    “她可能是自杀,是吧?不过,我觉得她好像没死,我经常在脑子里看到她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欢欢说。

    “这个男人长什么样子?”方格问。

    “长得像你,()嘻嘻……”说到这里,欢欢突然笑了出来,让人感觉她很没心没肺。

    “那,你不你妈妈吗?”方格问。

    “她把我丢下,跟着男人跑了,我为什么要她?”欢欢说,仿佛觉得方格的话很奇怪。

    “那可能是你瞎的啊,女孩子一般总妈妈的。”方格也被欢欢搞迷糊了。

    “我有念的人。”欢欢说。

    “谁啊?”方格问。

    “你呀!”欢欢又伸手摸了一下方格的脸温柔地说,方格突然又感觉浑身都仿佛飘在了云端。

    “父王,我是你的宝贝吗?”欢欢沉默了一,突然问方格。

    “嗯,你是我的宝贝。”方格紧紧搂着欢欢,两腿之间又躁动起来,方格十分羞愧,又十分迷惑。

    欢欢这个年龄的小女孩子,如果没有妈妈,她地心态一定是非常复杂地,但欢欢似乎流得很少。

    只是,方格还是从欢欢平静得异乎寻常的语气里听出了估与忧伤。

    方格坐在欢欢地床边回忆着过去欢欢的一些镜头,着着,镜头就自然而然地切换到了现在。

    欢欢洁白的睡衣倾泻在床上,仿佛一个洁白的光环把欢欢团团围住,欢欢在这个洁白的梦幻般的光环里安静地流着眼泪,把本来精神不错的方格搞得心慌不已。

    “宝贝,你怎么哭了?”看着欢欢不说话,方格又问了一遍。

    “哥,我没什么事,我是高兴——”欢欢把目光从那朵洁白的玫瑰上收了回来,静静地流着眼泪,看着不知所措的方格,然后伸出手,摸了摸方格的脸,轻轻地说。

    有时候,方格心里经常有一种让他惊讶的感觉,就是方格经常忘记欢欢是多大年纪,他从欢欢6岁的时候开始,他就经常觉得他是一个大姑娘,而现在岁的时候一摸一样。

    “高兴?高兴还哭啊?”方格更加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