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时间好像还是多了diǎn出来,所以就再加一更吧!刚刚进入新展开也想尽快交代好剧情,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我呆了一下。虽然説血迹不是太大片,不过还是挺抢眼的。

    在我呆着的时候,还好是阿君及时出口帮我救场,而姑姑也半信半疑的diǎn了diǎn头,説了句就转头往厨房走去没理我们了,我长呼一声,总算是得救了!

    刚才的我完完全全就是呆住了没有半diǎn办法,幸亏阿君脑子转得快,不然我想姑姑一定会刨根问底,到时解释起来更加麻烦。

    我没有刻意跟阿君道谢,毕竟对于我们的交情来説,道谢什么的反而会显得彼此的关系生疏,还不如不説的好。

    我淡淡的説了句。

    相比起我来,不知道为什么阿君反而更加忧心忡忡。

    不一会我们就上了房间,在锁上房门之后阿君就马上扑向我的床翻滚了起来,她好像一直都挺喜欢滚床的,我也不介意。我则是直接坐在了地上。

    我追问道。

    阿君她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沉默了一会才坐起来。开口道:

    説到这里阿君顿了顿:

    听到这里我不禁陷入了沉思,用拳头打人可以把人打到吐白泡吗?我不清楚,但至少我完全没有这段记忆!我只记得我不断在被那个老张殴打,之后头一晕,回过神来就只见到他死了。

    而且就算怎么被人打,我也绝对不会做出用铁管刺穿别人身体的行为。我只能认为做出那些事情的并不是我,于是我再次开口确认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焦躁传给了她,还是觉得我不信任她,阿君的声音提高了几度。

    听到这里我稍微皱了皱眉,慕容天(这是我的名字,很抱歉到现在才告诉读者们我的全名。)这的确是我没有错,可是依照自己一直以来的生活方式跟处理事情的态度来看的话,从别人口中得知自己做了这样的事心情还是有diǎn微妙。

    这时,我的思绪稍微想到了“人格分裂”这个词。听説人格分裂的人是不会知道自己存在两个人格的,而第二个人格做的事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原先的那个人格。

    那么……

    我会是这种情况吗?

    还是阿君找我説话,我的精力才回到现实。

    把异性客人丢下自己就去了洗澡什么的,我想除了要步上成人的阶梯之外也没有别的可能了吧?想到这里我脸微微一烫,偷偷的看了阿君两眼,她也双手按着自己的裙子低下了头,看不见神情,不过估计也是相当的害羞吧?

    唉,这种事不能有下次了。

    毕竟就算再怎么好的朋友都好,朋友就只是朋友,两性的关系必须处的好diǎn呢。不然搞得大家都尴尬就得不偿失了,我也不想因为这种事就失去了最好的朋友。

    可我没想到的是,阿君居然会这样回答我:

    説完,就再次摊在了我的床上。我去,这什么情况?她真的知道自己在説什么吗?我好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高中男生,就不怕我对她做出些什么吗?!

    不过这种事就算自己再怎么乱想也没用,于是我简单的收视了几件衣服就走进了房间自带的浴室。脱下衣服之后就让自己沐浴在清水之下。

    在凉水的流动下,头发被打湿的同时也渐渐的冷静下来了。我开始再次重新去思考刚才所发生的事,那个xiǎo卖部的老张先是在挑事,然后就是误会了我们,接着就动手了。打起架来他还是处于下风的那一方,直到这里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只是……阿君説的那个,我像发狂了一样的反击,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像是这种突然记忆就中断了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不如説现在也还是持续着发生。以前xiǎo学时代的记忆,我就完全是一片空白,根本想不起来!自己读那一家xiǎo学,认识了些什么人,全都不记得。虽説现在已经是高中,以前的事已经算是一些比较久远的回忆了,但就算再怎么健忘也不至于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啊!

    真要説的话,印象稍微深刻diǎn的就是爸爸妈妈的葬礼那时了。那是两年前的事,我还清楚记得在灵堂上有着数不清的警察来跟爸爸妈妈的照片鞠躬,完了之后也有简单安慰身为家属的我几句。但那时的我,感觉这不是真的,所以对于别人那些“节哀顺变”的话既没有流一滴眼泪,也没有丝毫悲伤的感觉。

    当然,过了几天真正感觉得到爸妈离开了自己的现实之后,我好像足足哭了2天,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在追悼会进行的时候,有不少好像跟爸妈处的不错的叔叔阿姨问我要不要去他们家住,也有不少给我diǎn钱算是安慰的人,不过我都无视了。不如説,我完全没有心思去理他们,只觉得爸妈两人的照片,在我手上好沉好沉。

    追悼的仪式很快就做完了,还有几分钟大人们就要安排把他们两人的尸体拿去火化,而我也准备动身,去送双亲的最后一程。

    一个很吵的声音突然在门外传来,引起了会场上的一阵骚动。按理説应该是要尊重亡者,保持安静的才对,这种事就连那时的我都知道,所以未见其人我就已经对这个声音的主人十分反感了。

    而当我用布满血丝的眼睛抬头往门口的方向望去时,只见一个身穿黑色t恤搭白色裙子的女人,带着一个年龄仿佛跟我差不多大的孩子与黑西服男人冲了进来。他们好像也知道自己失礼了,便连连低头跟其他人道歉,走上前来给爸爸妈妈鞠了个躬。

    完事之后,他们来到我身边。正当我凝视着这一家人的时候,那个女人却先开口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