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的东西?我很好奇会是什么?可是这是李纯温送给我的,我又有点不想要了。

    “怎么了?”顾升平问我:“你不想要吗?”

    我犹豫了会:“老师,李纯温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的一个朋友?怎么了?”

    我没有再说话了,看着这个盒子,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眼看着上课铃声就要响了,这么一大盒子放在讲台上影响同学们看黑板的视线,我还是对老师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将盒子拿到座位上去了。

    一节课的时间,我就盯着这个盒子看,猜测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李纯温从来就没有送过我什么重要的东西,这里面的东西,是关于什么的呢?

    好不容易等到下课,我将这个盒子小心拆开来,宋婉立即叫上几个女生围了过来,高兴的问我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没想到我还认识老师的朋友。怪不得还能来这班上呢。

    倘若是平时,我一定会拿出我的成绩对宋婉讲我是靠实力进来的,但是这会,我一句话都懒得很她说。慢慢的将盒子打开,只见盒子上面,堆得都是一些生活需要用的东西,还有些零食,我往盒子下翻了翻,摸到了盒子下面还有一个小盒子。

    我将这个盒子拿了起来,盒子相对于外面那个盒子来讲是不是很大,只有两本教科书平排起来的大小,但是很精致,看起来装的像是女人衣服或者是首饰之类的东西。我将盒子的上盖打开,盒子上层压着是一些珠子手镯之类女孩子喜欢的小饰品,小饰品下面压着的是一件象牙白的衣服,这个白色让我很熟悉,就和之前奶奶丢的那件、也就是白水香死的时候身上穿的那件旗袍。

    宋婉看见这衣服,一下抢了过去。拿在手里打了开来,一件漂亮干净的象牙白旗袍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顿时就惊呆了。这件旗袍,就是之前奶奶丢的那件旗袍,奶奶说那件旗袍是三姨太的,可是自从白水香穿着这旗袍跳井后,这件旗袍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现在、现在李纯温竟然把它寄过来给我了!

    我不知道李纯温是怎么找到了这件旗袍,并且,这件旗袍并不是仿制品,旗袍身上点点不规则却如梅花的血迹还在上面,连血迹的位置都不相差一丝一毫,而且我打开时,那种淡淡的血腥味,正如之前一般不断的冲击着我的鼻孔。我无比惊慌,看着这一件无比漂亮又干净的旗袍,可是它身后。藏着太多让我恐惧的东西!

    宋婉兴高采烈的拿着这件旗袍在班上转了两圈,看看旗袍的大小,比了比她自己的身材,又把旗袍比了比她旁边一个女孩子的身材,又摇了摇头,又放在我身前,对我说这旗袍有点大了,说着将这旗袍拿到柳娇娥身前,在她身上比了比,开心的说我们班就是柳娇娥穿这旗袍最好看了,说着就要柳娇娥去厕所把这旗袍换上,让大家看看穿着是什么样子的?

    柳娇娥正在书上画小人,见宋婉来缠着她,顿时就白了一眼宋婉,直接了当的对宋婉说:“这是你的东西吗?你要我穿我就穿,你是我妈啊!人家良善的东西都当成是你的东西,还以为这里是你家啊。”

    这话顿时让宋婉难堪,小声的咕哝了一句她也只是说说嘛,然后将这旗袍还给了我。

    我几乎不敢伸手去接,让这旗袍久久的晾在桌上好久,朱莲香见要上课了,帮我把旗袍收起来放在大盒子里,对我说快要上课了,说着从我大盒子里拿出了一个叠合了的纸张,对我说这是什么?我接过来把纸打开,白纸黑字的写着:“如果想摆脱命运,就要接受你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而不是想着要去改变或者逃避。”

    看这字迹是李纯温写的,他说摆脱命运的方法就是去接受所有的事情?

    上课玲响了,我将纸塞回了箱子里,翻开书开始上课。

    中午下课的时候,我并没有和白梅凤去吃饭,而是回到了家里,推开家门一看,便看见柳元宗躺在床上,拿着我的数学资料书在看,见我回来了,立马把我拉了过去,指着书上的一个方程式对我说这题是什么玩意儿,他怎么看了这么久都没看懂在说的是什么?

    我白了一眼柳元宗,我这个现代人都不只知道,更不要说他这个古代人。柳元宗和我说话的时候,眼睛才注意到我怀里还抱着个大箱子,箱子里还装着那些吃的用的,顿时脸色就拉了下来,问我说不是在上课吗,怎么竟然还出去买东西了?

    “这不是我买的,是李纯温托我们老师给我的。”

    “李纯温?”柳元宗忽然笑了起来:“是不是石莲洞副校长李纯温?”

    我点了点头,说是。

    柳元宗顿时就啧啧啧了起来,说想不到我和李纯温,竟然有这么一层的关系,之前他怎么就不知道呢。

    “你不要瞎想,才没有的事情!”我顿时急忙解释。

    之前和柳元宗的熟悉程度自然是没有现在这么密切,而且之前李纯温这么对我,这种事情,多一个人知道我都觉的是种羞耻,哪怕是现在我和柳元宗关系比以前要来的好了,我还是不愿意告诉他这种事情。

    “还能怎么想?话说他寄这么多东西给你,你应该感到开心啊!我倒是觉的他人不错,为人正直有气量,我在状元洞的排位,就是他给我立的,我开始也很奇怪他怎么知道我死在了状元洞里,不过后来看他每年都会在鬼节或者是清明的时候给石莲洞那些死尸祭拜行礼,我觉的他应该是道士或者是什么能人异士,反正和普通人不是很像。”

    “他还给我寄了这件旗袍。”我将旗袍拿给柳元宗看:“这件旗袍,是我太爷爷三姨太临死前穿的,也是白水香跳井的时候穿的。”

    柳元宗将这旗袍拿起来,用手扇了扇旗袍身上的味儿,对我说这旗袍上好大一股怨气,问我李纯温把这旗袍送过来干嘛?

    “我也不知道,当初白水香穿着它跳进了我家后院那口井,而我却在我们学校的井里打捞出来了白水香的脑袋,井底与暗流相同,你说是不是李纯温又在暗流里或者是里捞出了白水香的尸体,然后把这衣服从尸体上剥下来,再送给我的吧?你说他是怎么办到的呢?”木场有号。

    “这倒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怎么办到的我也不知道,反正这衣服怨气太重,留在身边只会招鬼,你还是把它丢了。”

    我点头答应,在家吃完饭后,顺便带着这件旗袍,丢到了垃圾堆,然后去学校睡了个午觉。

    下午第一节课是音乐课,音乐老师是个二十出头的美丽女老师,她教我们唱完歌后,对我们讲学校最近这两个星期要举行一场“江南赋”的文艺表演,每个班都要参加,我们班目前定下的节目是要表演舞蹈与吹弹,服装之类的也都初步定下来了,参加的女生都要穿旗袍,并且要在这节课内我们就要选出参赛的女生。说着从随身的袋子里拿出一件象牙白的旗袍:“我们旗袍的款式,大家可以看,很漂亮,皮肤白的女孩子穿就更美了,我们就按着这件旗袍的款式做,还有几种可以选的颜色,有没有想参赛的女同学啊?”

    全班同学的眼睛瞬间朝着我看了过来,而我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老师手里的这件旗袍看,满眼不可思议!

    “良善,音乐老师手里拿着的,不是你上午收到的那件旗袍吗?”宋婉转过头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