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效飞从朱健那里出来对安仔道:“安仔你在这看戏就好记得给我把花备好趁现在还有时间我得到武备坊那边去一趟。”

    王婧雯并没有因为白毛女这出戏而哭的泪流满面她只是觉得白毛女不幸有一部分是她自己造成的要是她……还是夫君那句话说的好“我命由我不由天”。

    “婧雯咦!你怎么没哭呢?”岳效飞手中捏了条手帕。

    “我为什么要哭?”王婧雯看了阿牛哥的表现越觉的自己挑选夫婿的眼光不错所以她看岳效飞的的眼光硬是与往日不同把个岳效飞看的混身不看在。

    “婧雯你没事吧你是不是病了我扶你去那边甘神医那里把把脉。”

    王婧雯因为自己的脉脉柔情居然被岳效飞看做是生病了一时气苦扭过头去不理岳效飞。

    “嘿嘿!老婆不要误会嘛我只是不明白咱们家里往日的河东之狮今个怎么就转了性了用那么温柔的眼光看我我心里一阵毛罢了。”

    明白自己的温柔没有白给只是这个夫君和自己掉花枪呢王婧雯转嗔为喜“去谁给你温柔呢好不要脸。”

    “婧雯我去武备场那边呢陪我去一趟吧!”

    “好啊”王婧雯无需多想反正岳效飞和方以智讨论剧本之时自己也听的早都熟了。

    纪敏萱没去看戏她陪着父亲在武备场之中这里是神州城最为机密的地方。里里外外都有卫兵把守来来回回都要验看胸牌。说起胸牌就有气那些卫兵明明对进来的人都经过专门辩认过的这么些日子也早该熟了可他们可每次见了自己都拉着手细细和胸牌上的指纹记录核对真不知道他们是有意还是无心。

    原本因为这些事不想再来这里可是就是架不住诱惑这里的新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每个被评上技师的人很快就会到这儿来报道自己也是由于能写会算还有父亲的一层关系才来到这里当帐房的。起初还觉得委屈不过很快就有了对胃口的人。

    那个人就是王婧雯跟她结识后纪敏萱才清楚自己过去自以为也算是能言善有善辩也算是没少为家的船坊操心在这福州城里虽说当不起个“才女”的称呼可那经济学问自问是不差的。及至见到了王婧雯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因为自己跟她相比那可真是天差地远了。

    “爹这样试能试的出来吗?”纪敏萱还有一点不满的是他爹纪展文打从进了了神州四坊里就整日泡在水池边上拿着些小船在那里试来试去。

    “差不多吧城主说的。”纪展文没有把握地说。

    “城主说的他那个岳家小贼能说出来什么好话?”纪敏萱最不满意的就是这福州城的人做什么都要听那个“奸诈小人”的话。不过令她高兴的是岳效飞还有这么令人满意的“称号”。

    “哎女儿。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没有调查就没有言权。我试过的不信你看。”纪展文说着从一旁的工作台上拿来两艘船模一艘是普通龙舟的样子另一艘就如同那日龙舟赛中害得许多人赔钱的那一支一样。只不过两只船上都多了个风帆一齐放在面前的狭长水池之中。拿起风扇来在扇风面一摇两艘船模均轻快的向前航行。可是很明显的是那艘加了水翼的船快了很多。

    “没有调查就没有言权这话说得多好那岳……”

    纪敏萱娇嗔着学着他爹说话的模样说:“岳老板说的行了吗!行了吧!好了爹我不打忧你了我先回去了。”

    看着女儿如同小鹿般轻快的动做纪展文摇摇头。一旁一只研究另一个大帆船模的洪四海冲着纪展文道:“老纪我看你这丫头是不是跟城主有仇啊!怎么一提到城主她就好像要火似的?”

    “这丫头又有几个人能入她的眼。入了她眼的人又有那个不被她挑毛病。”

    “要说咱们家里的两个丫头眼光都还不错啊!”两个父亲在寂静无人的船模室里大笑了起来之时身后传来了岳效飞的声音。

    “说什么呢这么好笑。对了洪师月娇看上谁了我给她做媒人。纪师还有你丫头我也给她做媒。有我这个城主出面再没个不成*人。”

    纪展文笑了笑说:“感情这位岳大城主还不知道呢。咳我那个丫头是怎么搞的。”

    “不劳城主费心我那个丫头的事还是让她自己想去吧。对了城主你这么晚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洪四海也回绝了岳效飞的好意。

    “哦那边节目没什么看头想着咱的船要定型了就过来看看。怎么样?船型选的哪种。”

    “我们试着做了几个样子城主您看看”说着洪四海拿出几个船模一一摆在水中里面居然有一艘现代的型。再鼓风扇几个船模都向前驶去只是前进的距离度等都不一样。

    “城主您看这个船型虽然跑得比较快而且据我看它奈得住大浪只可惜造起来麻烦些而且载重货可能也会少了点儿。”洪四海手指头点了一下那个型模。

    “唔那么说这个船要好的很多了。”

    “是的我和纪兄都以为这个船型更适合需要。当然还要城主定夺才是。”

    岳效飞伸手拿起排在第二的那艘船模细细看船底的模样正是自己说给二人听的现代舰船船底的模样。

    “城主我二人把你所说那个模样的船底再加上我们多年的经验改了一下就是这个模样了说起来只怕就这个模样的船最合适了。”

    “打算造多大?”

    “大约十五丈上下”纪展文道。洪四海补充道:“大约三十米长短。”

    “为什么不造再大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