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萧大人当真懂事!”崔小苗被箱子里金灿灿的粪土晃花了眼睛,什么时候也没碰过如此大方的人物呀。

    “嘿,还请崔公公回去向九千岁多美言几句,下官也就知足了,对了,崔公公不是来宣旨的吗?咱们就开始吧,待下官焚香沐浴,摆上香案!”萧远说着做势欲走。

    崔小苗若非七窍玲珑,又哪会成为崔学大太监的干儿子,哪会有今天,如何看不出萧远的不情愿,当下从袖中取出明黄色的圣旨,轻轻的放到桌子上推了过去。

    “萧大人,算了吧,此处也没有外人,不必麻烦了,你看过之后接了旨便成了!”崔小苗笑眯眯的说道。

    “啊哟!那下官就不客气了!”萧远就坡下驴,笑嘻嘻的接过了圣旨,打开看了看,之乎者也看不懂,倒也能猜个**不离十。

    许新城以明臣的名义,经商南北,通行无阻。

    “谢主龙恩,谢主龙恩呐!”萧远笑嘻嘻的说道,现在,他抢的也就是一个名份而已了,有了这道圣旨,商队可以再接着扩大,郑家如果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必然不会明目张胆的阻挠,只要郑家本家的船队不出面,那些所谓的海盗,还真不被新城的海军看在眼中。

    郑家固然可以控制沿海地带的一些商人,拒绝与新城交易,可现在南洋那头还有大堆的蛮夷鬼流着口水等着与东方人交易呢,若不是郑家挡住了东海入口,只怕他们早就杀进来了。

    有钱好办事,萧远大把的银子撒出去,把这支宣旨队伍打点得上下齐乐呵,交口称赞着萧远的大方,停留了两天,上船返回南京复旨去了。

    这圣旨一下,萧远立刻就可以放手大干了,新下水的商船,再加上一些购进了大福船,凑足了三十只大船的数量,尽数装上新城最出名的纺织品、雪盐、还有少量的武器装备,在十艘军舰的护航之下,一路南下交易。

    郑家倒不是不想派出大量的海上部队剿了这只横空杀出来的恶虎,只是郑家一直都至力到展大6,入朝为官的郑家子弟已经有了十几人,可谓是盘根错结,想动都动不了,勾结那些海盗吧,一露头,对方护航的军舰就是一通炮火覆盖。

    新城的海军从来都不会吝啬他们的火力优势,正好可以趁此机会练练兵,练练海军火炮的威力。

    眼看着新城的船队一路在泉洲、福洲、广洲等地走了一圈,货物一卖而过,重新装上生产原料,甚至还有大量的生铁这种敏感物资,不过人家新城现在是大明属臣,干起这活来名正言顺。

    新城如此快的动作,让郑家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船队返航了,才是一阵阵的忙乱。

    郑老官虽然老了,可是这脑子却还清楚,明白这新城就像是一只刺猬,而他们就像是一只老虎,空有一身的力量,却不知如何下手。

    “爷爷,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派出我郑家水师,在海上打垮他们!”郑子鸣红着眼睛高声叫道,上一次他与郑三去新城,吓得尿了裤子,丢尽了脸面,此时正欲找回颜面。

    倒是郑三,冷冷的哼了一声,郑子鸣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这三叔处处都与自己对着干,扭头狠狠的瞪了一眼三叔,却不敢说什么,郑三的能力出众,在郑家的地位,比长子都要高上几分,就连叔辈都要给他几分颜面。

    “父亲,我们切不可轻动,如今的新城,是奉旨经商,若是我们动了新城,正好给了阉党机会,若是将我郑家问罪,数十年的心血可就毁于一旦了!”郑三沉声说道。

    “是啊是啊!”几个叔辈人物也是一再的付和着,不为别的,因为他们的直系就有人入朝当官,一旦受到阉党的打击,损失最重的还是他们。

    “三儿,你有什么好办法?”郑老官抿了口龙凤茶轻声问道。

    “父亲,儿以为,我们可南北相喝,中路直击,逼迫新城将所有的贸易再转回我们手中!”郑三沉声说道。

    “噢?说来听听!”郑老官眯着眼睛问道。

    “父亲,我们一向与南洋的西夷做生意,倒是有几分颜面,可派兵入南海,阻断新城往南展的势头,出了大明圈子之外,就算是生什么,朝庭都不好再说什么,而向北,我们……可与满清暂时联合,海6两处剿杀新城,而中路,我郑家在海商圈子里,倒还有几分威望,暗中责令其等不许与新城商队交易,他们有货也卖不出去,最后只能与我等合作,到时候,新城揉圆搓扁,还不是我郑家说了算!”郑三狠声说道。

    郑老官只是眯着眼睛,与满清联系,那岂不是成了汉奸?不过这种家族,重家轻国,若是家族利益受到威胁,总会把国放到一边。

    “唉!爹老了,三儿啊,你看着办吧,多带带子鸣,长子长孙,总要接我郑家的班!”郑老官摆了摆手轻声说道,而郑子鸣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郑三有能力,可也过于强势,而郑子鸣饱读诗书,一向以读书人自居,甚至耻于经商,在强势而有眼光的郑三压制下,哪有什么好日子过,更别提什么颜面了,想训就训,自己做为晚辈,还没什么可说的。

    郑子鸣甩了手上的扇子,晃着身子进了广州最大的妓院绣红楼,像他这种身份的人,自然不用跟那些普通风流客一样坐楼下呼喝听曲,直接便进了楼上的包间,头牌姑娘春花、秋叶推了客人前来侍候着,听着小曲,搂着姑娘,喝着小酒。

    怀里的秋叶痛哼着,脸上却不得不堆得微笑来,郑子鸣下手太狠了点,身上已经被捏出十几块青紫了,刚刚被三叔给顶了回来,他需要泄,在外头,读貌岸然,可是背地里折磨起女人来,比谁都狠,甚至不如普通百姓那般疼老婆。

    兴起的郑子鸣动手几下就将怀里的秋叶扒了个精光,在春花有些颤抖的乐声当中,把秋叶按在怀里,晃着手上的玉骨扇,啪啪的抽打起秋叶来,每一下都抽在女人的要害处,只有几下,秋叶的**和下身就被抽打得红肿了起来,秋叶咬着衣服,一脸的痛苦,却又不敢痛呼出来,郑子鸣一脸的血红,眼睛瞪得老大,牙齿咬得咯咯做响,下手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