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兰入浴,兰哲如逢大赦般地长吁一口气,飞快拿出电脑,扑哧扑哧敲打起来。对于这个顶级分店,他心里一直在构思,即便是在米兰对他实施意志折磨时,他也没停止过。这是他与生俱来的又一本事,没刻意锻炼就能一心二用,甚至一心三用。他对此习以为常,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多么恐怖的能力。

    半个小时后,一阵香风钻入鼻翼。他知道,该死的迷人妈妈已经站在身后了。他手上继续打着字,扬起头往后看去,顿时吓得三魂少了七魄。魅力无敌妈妈同学居然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就那么一眼,他就隐约看到一对鼓胀之物。那东西,他梦了十七年,甚至时常偷窥婴儿品鉴吮吸。他感觉自己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将她推倒,将那对东西抱住,好好把玩。但还有一种更可怕的感受,那就是血冲脑际,口舌生烟。他不只是想把玩那对致命诱惑,他还想干点别的,非常想,比如扯掉她的睡衣。

    “妈妈乖,先一边去玩儿好不好,你的宝贝儿子这会儿很忙。”

    “妈妈很伤心呢,在你眼里,妈妈都没有计划书重要。”

    “乖了啦,明天给你买一百个棒棒糖好不?”

    “才不稀罕呢,我有整整一箱。”

    “啊?你拿棒棒糖当饭吃啊?”

    “我就喜欢吃,有啥办法呢。你又不陪妈妈,妈妈只好借棒棒糖消愁。呜呜呜,妈妈好凄凉。”

    “呃,要不妈妈找爸爸玩儿去?”

    “好啊,你给妈妈找一个吧。”

    “嘿嘿,还别说,我那保镖就不错,级猛男。要不要儿子打电话叫他来陪妈妈玩儿?”

    “好啊,够胆你就叫来,我当着你的面跟他玩儿。”

    “不是吧,这么狠?”

    “谁叫你不理妈妈的?”

    “唉,怎么摊上这么个小气妈妈。怕了你啦,你想儿子怎么陪你呀?”

    “妈妈想在床上看电视。”

    “那你要乖,不许裸睡,不然儿子就会生气,后果会很严重。”

    “那怎么行,妈妈一直裸睡的。”

    兰哲昂出一声凄厉狼嚎:“好,儿子陪你。”

    米兰又出绝招:“妈妈脚软,你抱我上去。”

    兰哲没辙,只好依着她:“那妈妈给我拿着电脑。”

    就这样,可怜的兰哲抱着一具极具诱惑力的身子,十分艰难地往楼上走去。其间还被勒令要正视她,不准左顾右盼。

    终于到了床上,她拉过薄薄一层被单盖着身子,十分顺溜地去掉睡衣,惬意地斜靠在靠垫上,两支玉臂露在外面,胸前一大截也毫不遮掩,就连不少隆起部分都暴露无遗,就差亮出两粒樱桃了。

    命令他脱得只剩一条平角裤,然后要挨着她坐着打电脑。毫无阻碍的接触使兰哲渐渐地瑟瑟抖,身子也飞快变得滚烫,呼吸粗得像牛喘气。

    他好想翻身骑上去将她揉碎,可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想死,就得忍,一直忍,即便变成忍者也无所谓。

    他拼命地击打着键盘,全凭着这一份冷静的心智,极力保持着清醒,不让自己的意志崩溃。

    其实,此时的米兰,内心已是惊诧万分。这个家伙的特别撩动了她内心的好奇,她想看看这个家伙是否真如自己感觉的那样非同一般。于是,她动用了自己最致命的武器,全联邦男人做梦都想亲近的绝世娇躯。她知道自己的魅力,也知道男人见了自己这样子会是什么状况。可以说,换任何一个人,早就不顾一切地扑了上来,虽然明知那样做的下场将会极其凄惨,他们也无法自抑。

    但这个明显很好色的小家伙却居然一直就这么坚持着,虽然坚持得很痛苦,但他就能一直坚持。理智的强悍程度严重乎她的想象,而更可怕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打字的度非但没受影响,反而越打越快。也就是说,在如此可怕的骚扰之下,这个小家伙竟然始终保持着思路的清晰!

    佩服的同时,她也有些挫败感。这个家伙能不受打扰地持续思维,也间接说明她的魅力不够,这让她很难接受,尽管她一直为自己太有魅力而苦恼。

    她决定把难度在加大,她就不信把这家伙拿不下。将身子完全贴到他背上,两只手轻轻环着他的腰,脑袋放在他肩上,腿则轻轻地在他腿上摩挲。

    兰哲出了颤栗呻吟:“坏妈妈,你太狠心了吧?这样会出人命的。”

    米兰轻咬他的耳垂,媚意十足地说道:“宝贝乖,专心做计划,妈妈陪着你。”

    兰哲的手指运动度比平时快了至少一倍。一个小时下来,他竟然打了近两万字,简直是光。但这个时候,可恶的妈妈伸出终极黑手,出其不意将某根早已硬得隐隐作痛的东西攥在了手里。

    两人同时吸了一口很响的气息。兰哲是受刺激过度,差点走火。而米兰则是吃了一惊,她没想到这家伙身板儿看起来弱不经风的,那祸根却远远出了她的认知。本来开始是为了好奇,后来是不服输,到了此刻她却猛地一下被牵动了长久抑制的**,颇有一不可收拾之势。

    她下意识地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哎呀,我好像忘了锁门,你忙着,我去反锁。”

    兰哲忙说:“你躺着吧,我去。”

    看着他出门,米兰连忙接了三杯冷水灌将下去,直到感觉体内那团火基本降了下去才放下心来。玩儿火,差点玩儿得**,她冲自己伸出了漂亮的舌头。坐上床,拿起他的计划书细细地看了起来。刚才只顾着跟他斗,并没看清楚他都打了些什么东西。她想弄清楚,在如此可怕的环境里,这个家伙的思维是否真的没受到影响。

    依旧是有些不服气,但这一看,她便深陷其中,再也无法自拔,内心的震撼被推到一生中从未有过的高度。

    她自己是一个了不起的天才,光环和荣耀从来就没离开过她。世上能入她法眼的人如凤毛麟角,而那些都是她还没出生就已经卓立于巅峰的老怪物。五十岁以下的,她看不上任何人。

    她是典型双重性格。对待事业,她的专注被圈内人士称为化石,就如兰哲说的那样,她一旦认真地做事,就可以没日没夜,像一个人形化石不会稍动。但她更喜欢玩儿,而且是个疯狂的玩家。什么她都敢玩儿,包括她的身体。出身政治权利中心家庭的她,早早地就把对真情的奢望彻底压在心底,成为了一个最坚决的独身主义者。

    男人对她没有任何吸引力,能吸引她的只有事业。因为靠着事业上的巨大成功,她成功摆脱了被当作交换品而成为某个男人私属物品的命运,十分难得地保住了自己的自由。但这样的人生终究不完整,所以,她成了一个狂野的玩家。她玩起来的疯劲让人害怕,但也因为如此,她三十年人生中终于有了一次**。

    联邦大元帅一直垂涎她的美色,通过各种努力想得到她都没成功。但有一次,两人卷入一次赌斗。大元帅以输了任由对方处置为赌注,而她也不胜其烦,想以此来解决他没完没了的骚扰。结果她输了,大元帅的要求自然是要她献身。她愿赌服输,但成功地以自己的疯狂吓倒了他,使他在得到一次甜头的同时也遭到了无比沉重的心理打击。

    “你是个没用的男人,根本没法满足我!”

    就这么一句话,她虽然失去了贞*,却成功地摆脱了男人的骚扰。打那以后,也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挑战者,在遭到她令人指的虐待之后,男人们终于有了清醒的认识:这个联邦之花只适合对着她流口水,千万别妄想染指。就这样,她变成了神。

    她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却没想到在三十岁这年遇到了一个孤儿,一个在她面前毫无拘谨,还一而再再而三让她吃瘪的孤儿。从来都是她玩别人,哪里轮到别人玩儿她?可无论她怎么努力,这家伙总能掌握主动。他悲惨的身世和展示出来的掌控能力令她的疯狂再次失控,她要给他温暖和保护,她要给他爱,但她更要玩儿他,玩儿到他认输为止。

    设陷阱是她最拿手的,但她没想到这个家伙的能力比她还变态。他竟然能随时洞悉她的用心,使她越斗越心惊,越斗越泥足深陷。她早已知道,那个表面上一副挨打像,完全处于被动防守的家伙也在给她设陷阱。而斗法的结果,掉陷阱里的反而是她自己。所以,她不服气,不顾一切地亮出了自己的底牌,那就是自己的身体魅力。

    果然,她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睡衣就令得他举步维艰。而当她与他亲密接触时,他的抵抗就变得十分惨烈。她相信,只要她再迈出那么一小步,*着他看自己的身体,他就会最终沦陷。

    这一切都还是在玩儿。但当她恶作剧地抓住他的命根子时,她才意识到这场斗法不可能有赢家。那一霎那,长期积压的**被他一下子全部勾引出来。她知道,如果她不立即想办法,她就将迷失在**中,她真的可能前进他。而那样的话,她就永远失去了叫板的资格。

    绝对不能失败,绝对不能输给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所以,她当机立断脱离了彼此的接触,给自己一个喘息之机,重新谋划接下来的战斗。

    几杯冷水让自己冷静下来,她飞快地构思好接下来的方案。好奇心令她对他一直不受打扰写出来的东西产生了窥视**。所谓好奇害死猫,她便是这样一只可怜的猫。在这种极度骚扰中以光打出来的计划书竟然是那么的完美,完美得令她也自愧不如。

    这是一个十七岁的孤儿能具备的能力吗?

    可事实摆在面前,一切都是她亲眼目睹他打出来的。虽然很不甘心,但她却无法自拔地对他生出了崇拜之心。堂堂联邦之花会崇拜一个十七岁的孤儿,这话要传出去,恐怕会引一波恐怖的自杀狂潮。

    他迟迟没有回屋,她也早知道他不可能迅回来。跟她一样,他也需要冷却。想到这里,她笑了。变态又怎样,照样被我*得狼狈不堪。

    她看完了,也陷入了反思。

    他终于回来了,又是初见时那样一副讨打的贱相:“门反锁了,窗也彻底固定好了,就算牛打死马,马打死牛,也不会有任何骚扰了。”

    她将笔记本放到自己那边的床头柜上,撩开被单,将自己完全展示出来。就这么一下,他就开始装咳嗽弯下了腰。她满足了,他冷却了这么久,一看到自己就立即反弹,说明自己的魅力他一样无法抵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