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打孔雀那样把真气逼到剑上。唉唉您手里i不是破铁条不要直接插到泥里以剑光就可以。”万事知在一旁指挥虫虫。

    可是符咒哪那么容易画曲里拐弯像外星文字似的虫虫连着练习画了好几个也不行不禁烦躁不安差点放弃。

    而万事知明明外形是一只小鸡仔此刻却像个老师一样一遍遍耐心教导这个没有耐心的主人又是哄又是劝好不容易画得成点样子再引导她把符画在西南角的裂地石周围累得快背过气了。

    “教你念符咒看来是不行了好在你戴着我的金尾羽咱们主仆也算是有心灵呼应所以我来帮你念你集中精神来舞剑好了。能不能引来天雷就看最后这一家伙了!”

    “什么?还要舞剑?我不会啊!我从来到天门派就一招剑法也没学过没有时间。”虫虫心里恍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感觉这如千斤重担的问题不用她来决定实在是轻松。

    但万事知随后的话却让她再度陷入了两难“是啊你忙着闯祸呢!唉算我没说是我废话行了吧!可是你要知道这并不需要特定的招式只要集中意念于双剑引导天雷打中裂地石就行了。”

    “随便比划?”

    “随便比划!”

    “那你给我做个示范呗?”

    万事知终于忍不住生气了张开了那对短小的翅膀“说的好听我能示范吗?就凭这对烂鸡翅?!”

    虫虫想笑可是心里压得慌。

    对于这个世界她只是个意外的闯入者也许还是个过客她的前途迷茫一片她也从没有认真想过要怎样过下去怎样对待身边出现的人她只想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因为她不知道她的归属在哪里更不知道是否有一天她会和突然出现在这里一样突然离开。

    是那个在山洞里遇到的怪人引她来这里的吗?是他给了她这道奇怪的真气可为什么选中她?她一生的梦想就是混在人群之中过着平静平凡的日子为什么就做不到呢?

    十洲三岛、天下六道对她全是陌生的她无意卷入可是命运却把她扔到这矛盾的中心偏偏让她和这么多人有牵扯逼她做出选择。她越是躲越是躲不过倘若真有天意她相信这就是!

    有句话说的好天意从来高难问。她只感觉有一种看不见的力量一步一步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上让她无法后退。

    真的是天意吗?还是只是巧合、随机的选择?或者她是天生的霉女?

    现在她别无选择命运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她来按动开关她能不按吗?

    抽出剑她比划了起来那是她减肥的时候和小区里溜早儿的老人学的太极剑学得乱七八糟十招中倒忘记了九招半还有半招不那么规范不过这也没关系了反正万事知说只要以意念引动天雷就可以。

    “还不错我要念咒了。”万事知看着虫虫跳大神一样难看的“剑法”昧着良心赞了一句。

    而正在此时叮叮当当的声音再度穿透紫色结界通过塔身传来。一人一鸡都是一惊因为这意味着塔上的争斗魔道占了上风势均力敌之势已经打破建塔的行动又重新开始了。

    还有三层!

    果然万事知说得对花四海是不可战胜的无论别扭师父如何拼命、如何事先设计巧计到头来还是实力决定一切!他掌握着所有人的生与死他到底是魔王还是阎王?!

    当

    那声音一下一下像敲在虫虫的心上

    于无意中催促了她的动作紧迫感逼得她驱除了心中集中起了精神。现在的她已经无法思考只是机械的动作。

    天空阴沉但随着她纯属自然的舞动和万事知有节奏又不间断的念咒声却邪双剑出凤鸣一样的轻啸声紫青光芒灿然如碧水幽莲灿然绽放似乎把半压下来的云层都顶了上去。

    天际轰隆隆的声音由远及近阴云翻滚起来无数银芒似蛛丝一样笼罩住通天塔一个一文不名的剑仙小白丁居然真的引来了天雷!

    是老天要假她之手灭掉魔道的魔王还是她天生就是他的克星?

    还有两层!一个兴奋的声音从塔身中传来。

    “主人你要快啊!”万事知有点急了那声音像催命符一样让人不紧张也难。

    那套胡乱比划的太极剑法越使越熟、越使越快、虫虫只觉得全身热额头浮上了一层细汗古怪的真气向双手汇聚得越来越多使她掌心热得难受要更紧的握紧冰凉的剑柄、更多的传到剑中才舒服一点。

    咕噜!

    一道闪电软弱的在空气中划过一阵雷声也无力的滚过在紫色雾气所在的部位就消失了显然虫虫功力不够天雷未现即散。

    她向那块半损的裂地石靠近了一步再度用力挥舞双剑半晌后虽然雷声渐大但还是未能落地!

    还有一层!那声音倒计时了。

    “加油啊主人!符咒力微弱了还有最后一次的机会!”万事知也加入逼迫的行列。

    虫虫不知道在他人眼中现在她的身体已经迸射出道道金光无比美丽只觉得身上烧着一团火心涨得要裂开了脑子里什么意念也没有只想为这热气寻找出路。

    “天雷来吧!”腹中的热流拱动着她的喉咙一声呐喊冲口而出!

    咔!什么裂了?是天空还是大地是她的身体还是裂地石?

    虫虫脑海中混沌一片一瞬间没有意识、没有思考、只觉得心中无限喜悦又无限哀伤感觉有冰雹击打在她的身上疼啊!

    “主人快跑!”有个声音叫着迷蒙中她甚至忘记这个声音是谁叫的又是谁蓦然有那天坠崖时的感受晕眩而无力着落。

    下意识的一抬头就见一条黑影从天而将一道银白色光芒就在她眼前直刺入地面等她回过神来才现那是一个人。

    男人。很高大的男人。很帅、很强大、很冷酷、据说还很残忍和邪恶的男人。

    地面上传来和刚才相仿的震动花四海单膝跪地手中的冰魔刀插在西南角裂地石所在的地方锁麟龙像镣铐一样紧紧缠绕在他身上。

    他一动不动因为身体用力的关系身上的黑袍子绷紧了肩背上的肌肉贲起健美的身姿如山岩般坚定不移、充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