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走了虫虫连心都哽咽着全揪了起来。

    这年轻的男人承担着对他来讲过重的责任却还拥有着那样的深情怎么能不让人为他心疼。可为什么她爱的人不是九命?为什么她一想到那魔头还是连呼吸都向着他?

    但是她真的很担心九命不知道这一去是否再也不能相见。可是她不能阻止他正像他不能阻止她一样他们都身不由己的卷进了一个看不清的漩涡而且不能逃脱。

    那就咬紧牙关走下去吧谁知道结局会如何?

    佳期如梦在第二天的出嫁之日她真的感觉像作了个噩梦一般而且居然麻木的没有一点感觉只是心底好像破了一个洞渐渐的越来越空空到慌张得不知所措浑身颤抖了起来。

    曾经想深明大义的、曾经想做一个大方骄傲的女人不怀疑不犹豫可事到临头她现她根本做不到。是她威胁花四海不能来抢亲可现在她却觉得自己太自作多情了。

    也许听到她嫁人的消息大魔头并没有想来说不定还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很高兴终于摆脱了她。可她却巴巴的用生命去威胁人家这多可笑。

    这样虐了自己的心灵一回又感觉那魔头不会那么对她。毕竟那些生死相许的事太多了他那样的男人怎么会轻易改变。

    那么他是怕了她的威胁不会来的吧?虽然这样做是明智的是为他好但这一刻她却突然自私地希望他能来。她要嫁地是人道之王。而魔、鬼两道之主却来抢亲。这实在是很浪漫的桥段太满足一个女人的虚荣了。

    但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她内心深处渴望着他为了她可以不顾一切!每个女人都会这样吧理智归理智感情归感情无论多么明理也总是有一丝疯狂的念头。

    被几个喜娘围着虫虫穿上厚重而华丽的宫廷礼服、戴上式样高贵的凤冠、脸上的妆容精致无比揽镜一照才现自己居然也可以做一个宫装美女。只是这美女脸上没一丝开心的神色。一颗心渴想着另一个男人恨不得立即狂奔而去。

    但新娘地心情有谁会介意呢一块大红的盖头掩盖了一切。

    “礼成!”司礼官宏亮的声音震碎了虫虫最后的遐想她的一滴眼泪也在苦忍了良久后滑下了面颊。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是别人的妻了。刚才她像一个傀儡一样给一群人摆布着。这一刻尘埃落定她成为了北山王妃。(八度吧)可是还爱着那魔头这是她唯一地自由!

    姚虫虫坚强起来你的无间道人生从此开始。振作!要找到云深师祖要获得重新种出玉树地秘密。要把迷踪地找回来。要让十洲三岛和平她所爱的人都不会因为战争而死要让大魔头得到心灵的安宁!

    这是工作。姚虫虫迎着困难上吧!

    她鼓励着自己坐上了回北山王宫的喜车身边的人是她地夫君高贵俊秀地天下之主此时正满目深情的凝视着他的新婚之妻而她作为新近地北山王妃也娇羞着不语。

    两人要一起表演恩爱但她的怀中揣着师父给的陪嫁为玉树种子的黑豆她的手畔是那对被称为神器的却邪双剑她座位下面的盒子中是神灯、宝镜和一册附了双倍师祖魂魄的书脚边还有一头神兽斗。

    喜庆下是隐隐的杀机和彻底的冰冷虫虫的婚姻生活就在这种条件下开始。

    北

    戏演得极好每个人都说北山王分外喜爱自己的妻子就是三千宠爱集一身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婚姻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不过虫虫对冷暖本来也没要求因此并不感觉失落倒是很烦北山淳总是跑来。

    她不是受气包的个性有个别不长眼、但日常照顾北山淳的起居、深得信任的恶奴曾经想给新王妃来个下马威自然被她三、两招就治得半死不活。必要的时候她可以不顾王妃的所谓威仪给讨厌的人饱以老拳所以不过一周多的时间她就成了谁也不敢惹的存在。

    可是也没有人喜欢她所以她也成了被冷淡、被漠视的所在虽然北山淳还是每天亲亲爱爱的住到凤仪轩这边基本上人迹绝足。

    但虫虫不会蠢的以为北山淳放松了对她的看管不知道有多少人呆在暗处盯着她呢。那些监视者不仅包括北山淳的手下还有无数女人。

    他的诸多侍妾把虫虫当成眼中钉、肉中刺虽然虫虫没兴趣来一场宫斗但大把的“情敌”可没有放松对她的警惕每天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恨不得找到她的错处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她们自己好取代她的位子。

    岂不知虫虫根本不稀罕这个位子而且因为周围和敌意和阴森的杀气她过得极不快乐再加上每天都要找借口跑去天影穹顶以心法呼唤沉睡了两百多年的云深师祖她迅变得憔悴了。

    “你师父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以为北山淳那小子不给你饱饭吃。”华显子咂了咂嘴道。

    把双倍师祖当做陪嫁丫头带过来是她做得最正确的决定。他老人家是最好的放哨者因为死前法力高深死后又以魂体成为书魂多年所以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感应好多次北山淳安的最秘密的钉子都被他起了出来。

    “现在流行骨感美我省得减肥了。”虫虫近日睡不好小脸青白。

    “减肥是什么?骨感又是什么?”华显子好奇的问。

    虫虫甩过一对白眼飞刀“还让不让我以心法呼唤云深师祖了要安静!”

    华显子闭了嘴感觉有些惭愧。自己不能呼叫云深就是了居然还要吵闹真是愧对天地。让这个天门派最低级的弟子承当那么大责任还真是难为了这丫头可是除了她别人也只怕做不到。

    眼见都快十天了还是叫不醒云深这丫头焦躁起来。其实天影穹顶的气息已经有些松动了但他不敢说破因为这丫头一旦知道快要成功说不定急切之下更会拼命运用心法。连日来她消耗甚剧照这样下去非得受了内伤不可。

    正想着就见闭目入定了一会儿的虫虫忽然一抖接着身体上散出一道柔和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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