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大风皇夺大风帝国皇权时候,手下就有三位杰出人物,被誉为“大风三子”,这“三子”全部与大风皇沒有血缘关系,更多的反而是君臣关系,第一子,自然也是大风皇赐名的第一人,,轩辕十四,这人的名字在大风帝国之中广为流传,但要说到见过轩辕十四的,却少之又少,就连很多族长也沒有见过,视为最神秘的一子,

    第二子,就是如今十二族大东征的主帅,,毕宿五,这人并沒有普遍兽族高大的体魄,武功是什么样的也沒有太清楚,在被大风皇赐名之后就一直跟随在大风皇的身边,应该是大风皇的光芒强烈耀眼,将毕宿五的能力都掩盖了过去,族长们,万夫长们对毕宿五都比较熟悉,但要说出毕宿五的好处和坏处,却说不出來,因为毕宿五这人好像根本沒有什么出色的地方,所以,他能够当上十二族大东征的主帅,很多族长都不甚理解,

    第三子,心宿二,却是一个女子,在被大风皇赐名之前就已经是万丈光芒,她是狐人族族长,漂亮,狡猾,能说会道的狐人族全归心宿二管辖,由于心宿二年纪尚轻,当初在接任狐人族族长的时候遭到了强烈的反对,后來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受到了大风皇的青睐,有了大风皇的支持,心宿二在短短半个月就将狐人族反对的声音消除,

    紧接着,心宿二就带领着狐人族一直为大风皇讨伐征战,她不仅仅位高权重,而且长得特别的妖艳漂亮,她的说话跟她的外表一样,勾魂夺魄,不用多久就团结了一个个种族,她也是第一个凭借功勋获得大风皇城内的封地,

    易征其对于“大风三子”仅仅只有大致的了解,沉吟了一会,道:“你怎么如此确定,这次來的是心宿二,大风军队正和极东打得激烈,心宿二不在前线帮毕宿五,她为了我这个小波队伍,专门跑來牧马行省,”

    图姬莎叹了一声:“易将军,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要小瞧了自己,你无耻地杀害了我的族人,更加是抢了原本属于大风皇的战马,二十多万匹,大风皇打算在游民那取将近五十万匹战马,你这一手等于断了大风皇的进攻,因为你的事情,大风皇估计已经万分生气,仅仅派二十万兵马过來讨伐,已经算是仁慈了,”

    图姬莎说得一点也不错,大风皇听到有人胆敢抢战马,一开始就丢了二十万匹,心中已经是怒火冲天,在近京行省的进攻也大大地减缓,易征其听到这里开始明白木芷菁为什么会给自己送个大军來犯的情报了,事情应该是这样的:有一天木芷菁睡醒,忽然发现对面的兽兵进攻不如此激烈了,后续的兽兵队伍也有调动的迹象,

    木芷菁可不会放过这样的疑点,甚至会怀疑是不是大风皇的另一个阴谋,所以,查,必须查清楚,一时间,侦骑四出,斥候们沒日沒夜地打探消息,终于,他们发现,兽兵调动是因为他们要去打别的地方了,所以才调动了二十万大军走,估计在送一口气,准备开香槟的同时,木芷菁依旧下令查清楚來龙去脉,

    斥候们來來回回摸了一遍,发现兽兵是在攻打牧马行省,攻打朝歌军,木芷菁看到易征其无形中帮了她一个大忙,让她在万分紧迫的关头松了一口气,她也就顺便,顺手让斥候将这消息带给了易征其,以至于后來,兰市的城头上忽然间会飞來一支带着情报的羽箭,

    易征其道:“即使你说得对,但为什么肯定是大风第三子心宿二,”

    图姬莎笑了笑,仿佛说着根本与自己沒有关系的事情,道:“看來你不知道你的名字早就被列入了大风的黑名单,当初你在卡桑拉要塞的时候出城刺杀了个族长,导致那一夜,你们杀了兽兵三十多万,而那族长,正好就是心宿二圣女的好友,你说,对付你这样的恶人,谁还敢跟她抢指挥官,”

    易征其大声道:“当初刺杀的事你怎么知道,而且,这么多刺客就算我头上这不合理吧,你们的数学真的学不好,一夜之间怎么可以杀三十多万人,我看到我们统计是杀敌将近二十万而已,”

    图姬莎道:“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瞒得住,在后來的俘虏当众,我们知道有你,有极东的木大军师,至于死了多少人,我也沒有一个个去数,只不过我记得那晚天黑,逃跑的路线又有诸多悬崖,大部分勇士都是直接摔落悬崖摔死的,”

    易征其对于这些事情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烦恼地摇摇头:“我估计一万年也解释不清楚,那个心宿二有什么过人的本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已经说得够多了,我恨不得你死,”图姬莎像是忽然清醒过來,

    易征其不得不耐下性子,道:“图姬莎,你我尚算有些许交情,我相信,要是我下令严刑逼供,也会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直接來问你是减少你的皮肉之苦,其实你的回答是什么并不重要,一样会交战,一样会死人,就算沒有将你俘虏,我还是会面对心宿二,你的回答并不能够左右战争的胜利,你不想活命了,我一会出去就下令将你杀了,成就你的英名,如果你还想活着,那么,我们都绕过不必要的程序,我问,你答,”

    图姬莎眼睛忽然大大地睁开,像是第一次认识易征其一般,眼前这人说得非常的客气,甚至像跟朋友交谈一样,但他所说的话一定会实现,要杀她也一定会杀,严刑逼供,那是士兵们才用的下乘办法,而易征其,少年成名,头角峥嵘,大起大落,至今手握重权,掌着数十万人的生死,他说话变得含而不露,偶尔掩盖不了的锋芒就足已直刺人心,惊心动魄,

    图姬莎突然间觉得,其实她一点也不了解眼前这名年轻的将军,道:“心宿二的行为,办事方法,沒有人能够猜得出,或者也只是大风皇这样伟大的皇才能够降得住她,”

    易征其轻轻“哦”了一声,道:“那真是有幸了,你慢慢说,我并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