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萧大哥几人,从xn市每人背着沉重的背包就坐车來到了黄粱村,进入村子的时候,天色已经很黑了,因此我们第一件事不是去查看村子周遭的环境,风水怎样,而是先找个地方住下來,很幸运的是,有一个独居的老大爷愿意腾出两个房间给我们,

    上边写到关于黄粱村的信息,基本也都是大爷跟我们说的,

    “唉!看你们是外人,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不管你们是谁,來这里有什么目的,我劝你们最好在村子里逗留一日就离开,否则必会后悔啊!”

    大爷不仅沒有回答我的提问,反而是神秘兮兮的跟我们说了一些让大家觉得莫名其妙的话,

    可能是公款都被贪心之人瓜分完了,导致村子里的条件不太好,都二十一世纪了,竟然都沒通电通水,此时我们一堆人围在大爷家中用木材烧出的大火周围,在火光的映衬下,每个人的身影都显得那么的修长,摇晃不定,回头望去,就好似有什么东西在那张牙舞爪一般,

    莫非那一排房子真的有什么鬼怪不成?大伙对视了一眼,皆从各自的目光中看到了不解,说到底还是我们是外地人的缘故,并不了解,要不然也不会问大爷了不是,

    既然大爷不肯说,我们自然也沒有办法,何况人家都已经睡觉去了,我们总不可能暴力的将人给拽起來,然后进行逼问吧!想想就觉得很不齿,咱们又不是土匪、强盗,

    大爷肯挪地方给我们兄弟几人居住就很不错了,人家又不收我们一分钱,所以啊,这伙食还得自己解决啊,幸好,大家都是有备而來,干粮、清水什么的那都是必备的东西,烤着火草草的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后,大家也都分房睡去了,

    因为只有两个房间,所以我们只能三人挤一张床,这说來也挺难受的,毕竟大伙都身高在一米七以上,块头自然不用提了,从农村出來的有几个会营养不良似得?

    也不知道是不是三人挤一张床有些难受的缘故,我和萧大哥、老鼠三人竟然都沒有睡着,

    “树贵,你跟着房大哥不短的时日了!你给我们说说你经历的故事吧!”

    萧大哥支了声,我自然不会装作已经入睡,谁让人家在我身旁,几乎是与我面对面呢,所以,我将双手枕在头下,润了润喉咙,道:“不知道你们有沒有听过人吓人吓死人的话啊!”

    “呃…谁沒听过啊!这跟你接下來要说的事情有甚关系么?”

    其实我是睡在三人中的中间,老鼠在我的右手边,萧大哥在我的左手边,这不,刚才说话的就是老鼠,

    “当然有了!你仔细听好了,千万不要因为惊吓而搂住我不肯撒手!”我转过身,对着老鼠诡异的笑了笑,然后用着低沉的声音道:“我记得有一次我和师傅去外边办事情,回來的时候已经半夜三更了,师傅的院子周遭的环境萧大哥是知道的,除了院子周围不是树林就是田地,到了半夜,沒有月亮、沒有星星、更沒有灯光,各种昆虫彼此迭叫,我和师傅肩并着肩走在水泥小道上,或许是当时我们都累了,所以我和师傅都沒有开**谈,也是在那时,我耳边隐约的听到了一声声的木头敲击声,‘叩叩’,闻声我驻足叫住了师傅,问,‘师傅,您有沒有听到树林那边传來‘叩叩’的敲击声?’结果我师父仔细听了一下,说沒有,但我跟师傅说我很清楚的听到了,声音从树林那边传來的,于是师傅与我一道朝树林那边走去,树林与我们的距离越近,那声音就越清楚,甚至,我还听到了有人在小声的叫着‘救命,救救我’,而我师傅却只听到了敲木头的声音,对于救命声却表示沒有听到,我们师徒顺着声音源处,慢慢的摸索过去,就在树林深处,你猜我们看到了什么?”

    “看到有人故意在那里偷砍树木?还是其他的什么?”

    虽然我是在跟萧大哥和老鼠说,但是我说的时候一直都是面对着老鼠,而且还保持着诡异的微笑,

    “不!你错了!我和师傅进入到树林深处,我们借着视力,凑近到树林旁边一看,每一棵树上都被人刻写着救我,救救我这几个字,随着我们师徒查看的树木越多,那树木敲击声和叫救命的声音越來越近,越來越低沉,就好像在我们身边似得,为此,我和师傅特意用可以看到厉鬼的眼药水滴在眼睛上,结果一无所获,但是那声音却依然充斥在我们师徒的耳际,见到如此状况,师傅单手一挥,直接将避鬼符给引燃,借助着灵符燃烧的光芒,我和师傅惊讶的发现在我们身前不远处的大树树干上,竟然有一个身穿寿衣的身影面对着我们,其脖子上正吊着一根绳子,”

    闻言,老鼠急忙是出声询问道:“那是个吊死鬼?”

    “不!你又错了!那根本就不是鬼!假如它是鬼的话,肯定逃不了我和师傅的眼睛,何况我师傅当时还使用了避鬼符,事情也就因为如此,所以我才会说给你们听,”我对着老鼠摇了摇头,然后缓慢又低沉的继续道:“那个穿寿衣的身影,一动不动的吊在树上,因为它是背对着我们师徒,所以我们师徒只能看到它的背影以及脑后的长长黑发,见状,我和师傅决定上前看个究竟,就在我们师徒到达穿寿衣的身影下方时,刚刚仰起头,这时,那挂在树上的身影突然就从树上摔落下來,直接掉落在我们眼前,师傅仁慈手快,伸手直接将那身影一把接住,勉强让其不摔倒在地,也就在这时,那穿寿衣的身影躺在师傅的怀中,突然发出一阵剧烈的抖动,吓得师傅急忙是松开了抱着它的双手,‘吧唧’一声,那身影摔落在地上,立刻就是停止了抖动,见状,我和师傅急忙上前将其扶了起來,结果让我和师傅倍感震惊的是,那穿着黑色寿衣的身影竟然是个塑料人体模型,里边被人装了一些整人的装置,如果你认为就这样那就太简单了,我和师傅将那东西丢下,刚准备转身离开,突然就是听到救命声和木头敲击声再次响起,这时,我和师傅才想起我们來树林的目的,于是,我们便转身开始在树林里仔细寻找起來,因为我和师傅一致认为这是有人故意在整我们,但是让我们师徒很失望的是,找遍了整个树林,都沒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后來,我和师傅回到那塑料人体模型,也就在这时,那模型竟然开口说话了,是的,你沒听错,它却是开口说话了,而且说得还很奇怪,‘救我,救救我!哈哈哈哈!愚蠢,真是愚蠢,想找到我,一定要加油哦!人家好怕怕呐!’那模型,说完话以后,你猜最后发生了什么?”

    “什么?总不可能突然爆炸开來吧?”老鼠紧张的看着一脸诡异的我,

    “怎么可能!这又不是恐怖分子袭击,其实那模型,最后,是这样子…”我故意停顿了下來,这一下,彻底引起了老鼠的好奇心,

    只见其贴近我,好奇的问道:“最后到底是怎么样子的?树贵,你小子说话不要说一半啊,这样子就好像我是女的,你是男的,咋俩在做那事,你爽完了,我却不上不下,那感觉很难受的好不,我擦!你干什么!大哥,快救命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老鼠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叫救命呢?难道他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不成?

    事实其实和大家想得差距有些大,老鼠并沒有遇到或者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因为我突然伸出双手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狠狠亲了两口,一边亲一边保持着诡异的笑容,双眼还很阴险的紧盯着他,同时双脚紧紧地夹住老鼠的身体,令其不能挣扎,

    这突然出现的一幕,让一直都是无所谓的萧大哥一下子就是紧张了起來,只见其掀开被子,攥紧拳头就是准备给我后脑勺來上一下,

    多亏了我反应及时,急忙出声制止了他:“等等!我只是做个现场示范而已,不要那么激动!”

    “你大爷啊!好歹你也是先跟我通知一声啊,害得我以为你鬼上身了呢!”老鼠一阵后怕得摸了摸脸颊,那上边正有我亲吻后留下的痕迹,应该说是唾沫星子,说实话,老鼠刚才叫救命完全是被逼无奈,因为他很明显的感觉到了被我双腿和双手紧紧搂住以后,他使尽力气也是未能挣脱,

    “不这样,你体验不到当时的惊险啊!”我一脸无辜的看着老鼠,摊开了双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是你自己要听故事的,为了营造气氛,自然得故镜重施才有味道了,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们这边的动静一下子就是将屋里的人全部惊醒了起來,包括屋主,老大爷在内,其也是让我们最为吃惊的,只见他手上拿着一把砍柴用的镰刀,锋利的刀锋在深夜的寒风之下绽放着属于自己的光芒,

    见状,我和老鼠与萧大哥三人急忙解释着刚才发生的事情,闻言,大伙都松了口气,但很快的,几人都是狠狠的臭骂了我们三个一顿,毕竟大家从熟睡中被惊叫声中惊醒,可不是想睡就能够再睡的,

    对此,我们只得不断地赔礼道歉,这其中自然是以老大爷为首了,

    “真的对不起,大爷,打搅到您休息,真是万分对不起!”我走到大爷身旁不断地弯腰道歉,

    “算了,既然沒事那就最好了!唉!真的很怕再次出现那种状况啊,”大爷无所谓的摇了摇手,然后就是准备转身离开,

    见此,我急忙是走过去搀住他老人家,毕竟年纪那么大了,又沒电,黑灯瞎火的,万一人家老人不小心踢倒个什么东西摔倒在地,我们可就难辞其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