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刚要去提醒贡布,而贡布就已经察觉到那只婴虱的存在,他单手一用力整个人就卷了上去,在向上卷曲身体的过程中下面的那几只婴虱就已经死在了刀刃之下,而贡布松开了抓住岩石的手,嗖的一声,一个飞镖从他的手中飞了出去,

    飞镖稳稳地命中洞顶的那只婴虱,他卷曲起來的身体在半空中翻了个筋斗,然后稳稳地落在左下方那口棺材的顶上,

    贡布站在那里左右看了看,确定沒有问題之后从棺材上跳了下去,

    地面上沾着一层黑色的液体,看上去十分的恶心,还有哪些只有一层皮的婴虱,如果不是因为贡布在这里恐怕任何人都会浑身发抖,

    接着,贡布径直走向了凌霄和老黑,

    凌霄看到贡布身后那两副棺材中间还有一个影子在缓慢地移动,凌霄立体提醒道:“贡布,小心身后,”

    贡布立刻做出了噤声的手势,他继续向凌霄的方向缓慢地走,

    藏在棺材缝隙里面的黑影跳了出來,那是一只婴虱,只是这只婴虱与众不同,他不像其他婴虱那样通体黑色,这只婴虱通体墨绿色,体型较小,长着一个非常小头,那双眼睛中散发出绿色的光芒,

    仔细一看,那婴虱的脖子上还戴着一个铜钱,那铜钱不知道是自己生锈有了铜绿还是被那婴虱给染成了墨绿色,看样子这还是一直婴虱王,不知道贡布还能不能对付,

    铜钱在婴虱的脖子上晃晃荡荡,突然间,当啷一声,婴虱对贡布发起了攻击,

    它纵身一跃,就准备朝贡布的背部抓去,在半空中的时候它那露着寒光的勾爪已经伸了出來,

    贡布眼角稍稍一动,整个人向前倾斜,而有手中的一把飞刀已经顺势弹了出去,

    飞刀的速度极快,但是就在飞刀即将击中目标的时候那婴虱一个翻身抓旁边的墙壁将飞刀躲了过去,

    停在墙上的婴虱呲牙咧嘴,似乎是在向贡布示威,

    贡布一手拿着长匕首,一手捏着飞刀,先出飞刀,婴虱迅速躲闪然后冲着另一边的凌霄和老黑就冲了过去,如果是平时还可以躲一躲,可是现在他们俩浑身不得动弹,想躲都躲不了,

    婴虱的速度极快,眨眼的工夫婴虱都已经跳到了凌霄和老黑二人的面前,

    尖利的勾爪,对着凌霄的脸就扑了过去,

    凌霄紧紧地闭着眼睛,听到哧溜一声,

    原本凌霄以为这下彻底完蛋了,但是等他睁开眼睛发现那只婴虱王已经被开膛破肚了,凌霄双腿之间块儿地面上本來是岩石,那块岩石被腐蚀出了一个大坑,幸亏婴虱的血液沒有溅到凌霄的身上,要不然现在凌霄的下半身就已经沒了,

    连下面坚硬的岩石都被腐蚀了,那一枚原本戴在婴虱王脖子上的圆形方孔铜钱竟然还完好无损的躺在那个被腐蚀出來石坑中间,

    贡布走到凌霄和老黑的旁边,在他们的后背上摁了几下,就像是摁下了开机密码一样,凌霄顿时感觉自己的双腿又回來來,不过腿还是感觉酸痛,恐怕一半分钟还动不了,

    接着,贡布蹲下來,低头仔细看了看那枚圆形方孔铜钱,拿出匕首,用匕首将铜钱从那是坑中慢慢地挑了出來,

    铜钱上还冒着绿烟儿,看上起很奇怪,

    “这玩意该不会就是鬼婴阵的阵眼吧,”老黑瞪大眼睛说道,他看了看凌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贡布说道:“这东西很特别,很可能就是鬼婴阵的阵眼,我们想办法将它毁掉就能够破掉鬼婴阵,”他说完将圆形方孔铜钱铜钱放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然后单手握紧匕首,瞬间发力,刀刃砍在铜钱上,溅出一串火花,再低头一看铜钱,那铜钱竟然完好无损,

    而握在贡布手中的匕首的刀刃上竟然出现了豁口,老黑惊讶道:“妈呀,这什么鬼东西做的,”

    凌霄觉得这冒着绿烟儿的铜钱恐怕是有问題的,他扭头去问贡布道:“贡布大哥,既然这枚铜钱很可能就是阵眼,那么布阵的人一定会将这枚铜钱十分稳妥的保护起來,会不会有一种方法能够让普通物体变得十分的坚硬呢,”

    贡布想了想,然后说道:“这种方法是有的,算是封印的一种,名字我也不太清楚,但这种方法我也只是听说过,”

    “有沒有方法能够破掉这种封印,”凌霄追问道,

    “我想想,”贡布道,

    接着,他拿出了一把匕首,匕首的刃部还涂有一种黄色的液体,贡布让凌霄和老黑远离铜钱,等准备好了之后,贡布单手发力,飞刃一出,击中铜钱,

    一股绿烟升腾之后渐渐消散,露出了碎成四五篇的铜钱,

    “解除了,”凌霄问道,

    老黑十分高兴,一蹦三尺高,他甚至跑过去和贡布拥抱了一下,贡布倒并不是那种高冷的老头子,他脸上也露出了喜色,竟然非常配合的和老黑來了一个拥抱,

    既然鬼婴阵已破,三人立刻离开了那个山洞,

    出了山洞之后,也许是山洞之内的空气太过污浊,这时候深吸一口空气,凌霄都觉得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十分的舒畅,

    贡布的手背上还在出血,上了越野车,凌霄取出了医药箱帮贡布认真的处理了伤口,

    这时候,凌霄收到了一个短信,

    短信是韩仙儿发过來的,她在短信里说道:凌哥哥,我刚刚接到家里來的电话说我爷爷病危,为了见爷爷最后一面,仙儿只好不辞而别,希望凌哥哥一路平安,一定要活着回來,我等着哥哥,

    凌霄立刻将号码拨了过去,但是电话提示音为无法接通,

    老黑将银色的酒壶递给凌霄,凌霄摆了摆手,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失落,老黑安慰道:“兄弟,我们活着回去就好,”

    凌霄点了点头,

    越野车启动,向着前方驶去,

    凌霄和老黑轮流开车,中间换了三次班,每班两个小时,也就是说现在六个小时已经过去了,按理说现在应该是清晨7点多,但是周围却还是一片漆黑,远处山的边缘甚至沒有看到任何晨曦的光线,

    凌霄喊了声旁边地老黑,老黑从睡梦中惊醒,睁着朦胧的睡眼道:“现在几点了,怎么天还沒有亮呢,”

    “按说现在应该是7点多了吧,”凌霄带着疑问说道,

    “7点多怎么还这么黑,就算是冬天也不至于这样吧,”老黑有些怀疑,

    “应该差不多,可能是阴天,”凌霄道,不过虽然这样解释还算说得通,但是外面也沒有要下雨的迹象,

    老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手机上显示上午9点15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