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荣很有气非常非常有气。

    刚才他睡醒后刚给耗子打电转就听到了自己的两个无照舞厅失火了的消息。耗子告诉他说目前两处地方的火都已径被消防队扑灭了其中一间烧了个干净另一间有多大损失暂时还不请楚。

    妈的这帮孙子!早告诉过他们做有意要注意安全不能因为没检查就自己马虎起来不管看看让这帮孙子答应得好好的却不出力办事这下出事了吧?!

    和耗子说了见面的地方王子荣铁青着脸带着贴身保镖离开了藏娇的金屋。他现在有两件事必须马上处理一件是教训教训使他蒙受失的那两个店长和责任人一件是调查一下这两起暂时还看不到有纵火迹象的失火事件到底是巧合的天灾还是有人故意破坏!

    着火比有人抢生意、手下被人打了、店子被人砸了、场子里出人命案这些都让王子荣恼火。有人抢生意他可以动用黑白势力打压别人、抢回来手下被人打了和店子被人砸了更是好事他王子荣可以讹诈这些捣乱的人倾家荡产出人命案虽然棘手可也不是他王子哥摆不平的可生意被一把火莫名其妙的烧掉了他王子哥可是从来不买保险的这让他上哪追回损失去?

    到了作为办事据点的酒店王子荣见到了正按摩着两只黑眼圈的耗子。失火后消息很快传到了知道王子荣每刻去向的耗子等几个有限的人那里。几人先去了现场之后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等王子荣睡醒后再告诉他比较好反正火也着了舞厅也烧了让王子荣马上知道也于事无补谁也不想惹睡觉不喜欢受打扰的王子哥邪火不如等火熄了天亮了再说。

    出事后两个舞厅的二老扳都意识到大祸临头了。以前王子哥曾在一次小会上说过。防火是娱乐场所的重中之重其它方面都可以不重视就算有人在场子里杀了人都不要紧可就是不能失火因为这会为他王子荣带来直接经济损失!可是下面许多人都散漫惯了虽然当时回去后还很听话地备上了干粉灭火器。可那都是一年多以都的事了后来王子荣再提起此事时大伙都觉得自己那边有了那些装着干粉的红瓶子就够应付差事高枕无忧了。哪想到好好的舞厅会在后半夜突然着起了大火几个小时之间就把偌大一个舞厅烧成了灰烬!

    给王子哥办事出了差错通常会更到几种处置。因天灾**而完全无个人责任的只要当时王子哥心情不差基本就直接算了;因为个人原因而出了小偏差办事不利的。则完全像赌博一样喜怒无常的王子荣没准会怎样对持这种犯了错误的手下;而这两位二老扳心知肚明自己目前的局面人家王子哥三今五申要注意防火你这却让他的场子被一场火烧了个精光犯了这么大的错最轻也得断条腿!

    二老扳们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下场耗子他们自然也知道。别看大家平时称兄道弟的似乎关系不错可到了这种出了大事的时候。没人打算出头帮这两人度过难关。甚至猛子还安排了几人把这两人软禁了起来原因很明显如果这两个人找机会逃了王子哥下火来岂不是要他猛子耗子这些人代为受过?

    这边王子荣正动用关系努力将失火事件造成的影响降到最低同时也在以怀疑的眼光看问题。力争查出这两起失火到底是巧合还是另外的原因寻找幕后真相。

    而另一边纵火犯李永顺等一伙人此刻正在泰山脚下的泰安市一家宾馆里以游客的身份住店睡大觉呢。

    帮老扳放犯火就有泰山两日游的轻松假期豪猪和山城来的那些小伙子们简直爱死这件工作了。泰安虽然离济南不远可王子荣就算爪子再长、势力范围再大也不可能跨出济南摸到泰安市来所以大伙的这次放火行动可以说是零风险一点儿后遗症都没有这两天时间只要怎么开心怎么玩就可以了!

    两天后对于两处舞厅失火原因的调查还是无头绪警察们怎么也查不出失火原因舞厅失火究竟是天灾还是**成了无头案。

    失去了耐心的王子荣把这件事的跟进工作交给耗子处理因为突然失去了两个场子的震怒王子荣已经把耗子的两个手下被东北佬们打得现在还没有出院的事给忘到脑后去了。

    耗子也因此占了个现成便宜省去了找那些仿佛天上掉下来的人的麻烦也不用再去找替罪羊了。至于那两个被戴绿帽子的东北佬莫名其妙的打了一顿的倒雾手下让他们在医院住着去吧耗子哥手下不缺这种衰人。

    跟着王子哥混吃香的喝辣地是当然的事钱、女人、势力也是丰厚的福利虽然最近这几天日子过得有些不如意可出来混的哪有事事顺风顺水的道理只要不被人拿刀追着砍、不用进监狱吃窝窝头耗子就不会觉得失意。

    所以手下被打、老扳的场子被烧耗子对这些是不在意的他每天该吃好的吃好的该享乐享乐、日子过得舒服得很。

    可就是这么个没心没肺的耗子最近却遇到了件让他极度不爽的事这件事甚至到了影响他的“事业”的程度令他已经达到忍耐程度的极限离暴不远了。

    昨天凌晨耗子正搂着新勾搭上的女人睡得香着呢大哥大好死不死的在这个时候响了因为老板王子哥随时可能找他所以耗子的大哥大是从不关机的而王子哥又是性格乖僻的人耗子怕接电话迟了使他火所以不管什么时候、只要铃声一响、耗子都会立刻按电话丝毫不会犹豫完全是条件反射。

    这个电括又是一个打错电括号的。耗子骂了句娘后把电话摆回床头回头搂着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女人按着睡。

    不知过了多久耗子刚刚进入梦乡大哥大又响了、这次耗子没有起来直按把大哥大拿到耳边按了接听。

    话机里一个男人用济南大白话问耗子刚才是你打电话叫救护车么怎么我们车到了你说的小区、却找不到你说的那号楼那个中风的老太太怎么样了?

    “你***才中风呢!你妈中风!你们全家都中风!”被扰了美梦的耗子对着大哥大破口大骂了一通然后拄了机犯大哥大往床头上重重一搁。

    被两个电话搞得失去了睡意的耗子压着心头火摸来扔在床头柜上的香烟和打火机点上支烟吸了起来。枕畔的女人已经被吵醒了有些不满地挥挥胳膊驱散耗子喷出的烟雾。

    女人雪白的胎膊和**的上身吸引了耗子的注意力妈的反正都醒了闲也闲着有女人不用也是浪费打个出溜儿再说!

    想到这耗子把烟屁股捻进烟灰缸里开始向女人动手动脚起来。

    久经沙场的耗子很快就挑起了女人的**一对野男女开始起腻刚刚入巷那捣乱的大哥大又响了。

    无奈的耗乎只好拔出刚刚活动了没几下的分身边拿大哥大边心想这次要再是***打错了的电话老子就骂死这个半夜打扰老子打出溜儿的鸟人!

    为防万一是王子哥打过来的耗子刚接通电钻的时候还是先喂了一声只不过这一声比平时态度要差了许多毕竟不论是谁在打出溜儿的时候被人电话打扰都不会有好声气的。

    大哥大里半天没动静耗子又喂了一次再等等还是没人说话以为信号不好的耗子又喂了几次见还是没有动静于是只随口说道你再不了说话我可挂电话了啊。

    这次那边有动静了不过传来的却不是人说话的声音而是一阵沙哑的笑声那笑声比铁铲刮破锅的声音还难听还仿佛带着回声一样很有穿透力听得耗子和他身边的女人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他妈到底是谁?”耗子对着大哥大大声问道

    那边却没有回答只是停上一段时间就会笑上几声仿佛精神病人不受思想控制的笑声一样又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声音耗子身边的女人终于忍不住扑在了耗子的身上颤抖着声音问道:“会不会是鬼啊?”

    大半夜的提什么鬼啊耗子也打了个寒禁、对着大哥大骂了声“去你妈的!”然后飞快的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