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紧紧盯着手中有着无数象征的那只白色高跟鞋细致的贝齿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来良久之后她才勉强一笑道:“没想到你竟然还留着它……”

    阎丹深深进她的眸子里道:“这是我们的因缘如果没有它恐怕我们到现在都只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

    林灵惨然一笑道:“相干了又怎么样呢不是什么都……”

    “不要这样说!”阎丹一把捉住她的双手道“如果连你自己都不相信能从过去的阴影中解脱出来那么我再怎么想帮你又有什么用呢?”

    “你……真的想帮我?”林灵感觉他的热情通过握着的双手迅传递过来瞬间点燃她原本止水平静的心灵不由喃喃道“凭什么呢?”

    “就凭我交给你的这份心!”阎丹双目炯炯一字一顿地道。

    这种眼神这种魄力林灵感觉一直锁住她心灵的那道门被轰的一下彻底撞开了。

    至少在这一刻她迫切想体验一下被这种传说叫作“爱”的烈火彻底燃烧的感觉。

    她突然笑了如月般皎洁完美。

    阎丹刚刚泛起惊艳的感觉林灵就一个纵身扑进他怀中精致无伦的俏脸已经贴到了离他的脸不到1厘米的距离上钟天地之灵秀的眸子中更是闪耀着一个极具诱惑力的信息:“来来领取你的奖赏吧……”

    阎丹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心可以跳得这么的快。

    这样一个含蕴着天地灵气而生的级大美人全东海数百万男观众的梦中情人竟然就这样活生生地贴在自己身前以这样亲密的距离以如此诱人的姿态提出这样难以抗拒的邀请。

    “你确定么……?”面对这个如精灵般动人的女子他只能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林灵的笑更灿烂更温柔了贴在他面上的柔唇轻动道:“你能够对我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吗?”

    阎丹盯着她近在咫尺的美眸毫不犹豫地道:“我爱你。”

    如果说一开始在东海的时候他还仅仅是对她十分感兴趣把她视作一个挑战的目标的话那么此时此刻他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外表冷漠实际上却如小鹿般狡黠、活泼的美丽女子。

    林灵闻言露出一个阎丹至今为止所见过的最美丽的笑容。

    她突然捉住自己的衣角向上一掀一副惊心动魄的绝美女体毫无阻隔地呈现在阎丹面前:“那么请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你的话吧。”

    比火更炽热的漏*点在两人的躯体内来回流荡燃烧。

    一男一女破天荒第一次以如此亲密的姿态纠缠在一起。

    高跟拖鞋内衣……被两个疯狂的男女随手抛得到处都是。诱惑、柔腻的喘息声在狭小的木屋内来回激荡。

    阎丹的吻从上到下扫荡遍了这个美人每一处动人的地方包括她那美到无人可及的秀丽长以及那诱惑到惊心动魄的精巧锁骨。

    林灵柔软滑腻的小舌头在他口中像条最为狡黠的小鱼般调皮地游动着她细腻如雪的肌肤紧紧地贴在他身上荡漾出一股**蚀骨的触觉她修长纤美的**交叉在一起紧紧盘在他腰后当那关键一刻来临的一刹那十根小巧秀美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因过分的用力而在丹蔻色的趾甲上留下了点点失血的苍白。

    木床上窗台边地板上浴缸中……小屋内的每一处角落都留下了他们漏*点的印记要不是外头突然刮起了海风这两个欣悦到忘乎所以的男女甚至都有可能冲到洁白细腻的海滩上继续他们的爱之圣旅。

    事后无论是阎丹还是林灵都感到无比的惊异。他们这一对刚刚坠入爱河的处男处*女竟然在第一次造爱时便几乎玩遍了各种漏*点的花式。可谓是疯狂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程度。最后双颊羞红的林灵强烈“谴责”一定是阎丹他看多欧美和岛国的不良大片而阎丹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把罪责推到了那两瓶无辜的波尔多红酒身上。

    午后的阳关顺着木质的窗棂照射进来洒在阎丹的眼皮上。

    阎丹眼皮抖了抖睁了开来。

    手中轻轻一抓竟然抓了个空。

    阎丹微一诧异顿时清醒过来。他明明记得天边微微亮的时候那个冰冷过疯狂过漏*点过的美丽女子最后是以一个乖乖女的姿态蜷缩在自己怀中一同进入美梦中的。

    他在一瞬间曾怀疑这一切难道是梦然而怀中那股让人浑身畅爽的茉莉花香味却清楚地告诉他他确实和那个精灵般美丽的女子度过了漏*点而又温馨的一夜。

    在他满脑子犹疑的时候木屋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一个靓丽的身影提着一袋东西走了进来:“太阳晒到屁股了还不起来?马上要上飞机了。”

    这个清冷的声音让阎丹精神一振循声看去林灵盘着头穿着一套白色的女式正装坐在椅子上整理着行李乍一看去无论是表情还是形象都一如他初遇她时的端庄冷艳。

    阎丹从床上跳起来准备去帮她的忙。

    没想到她一挪身体淡淡道:“午餐我帮你拿回来了你吃了就回你房间整理东西。”

    阎丹愣愣看了她一眼。

    难道女人真的是善变的?

    好不容易经过一星期的改造让她脱胎换骨把自己真实的性情解放出来了怎么现在一个不留神睡一觉又全回去了?

    只听林灵接着头也不回地冷冷道:“不要以为你跟我上了床就是我什么人了。回去以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跟你的特殊关系只到刚才为止的72小时而已。”

    阎丹闻言一怔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又泛上心头难道说自己这些天来的努力都失败了么?她还是铁了心要生活在她那压抑冰冷的记忆里?

    阎丹脸一沉忍不住就想质问她一句难道说她把这三天内生的一切都当作是儿戏了吗。倏地他的眼睛扫到了一件物事不由暗自一笑表面上也冷冰冰地“嗯”了一声紧接着拉开房门迅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