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虹红拿着一条毛巾一边擦拭着头上的水珠一边微笑着向阎丹这边走过来一路上偶尔还向两边美眸轻眨释放出的强力电流将两旁的一众男士电得浑身瘫痪。

    走到阎丹跟前她绽出一个美艳灿烂的笑容用她成熟性感的声音道:“你来啦?”

    阎丹点了点头。

    凌虹红螓轻转脸上的笑容倏地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代表着高高在上的冷漠:“黄斌带这位先生去黄山厅。”

    然而面对凌虹红这种命令式的口气黄斌却一点不满的神色都没有。只见他还鞠了一躬恭敬地答道:“好的凌经理。”

    按理说黄斌他堂堂一个健身休闲中心的主管虽然可能比凌虹红的职位低些但凌虹红到底不是他的直属上司他完全没必要如此毕恭毕敬的啊。难道说这黄斌已经被凌虹红这个擅长放电的女人给电软了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或者是黄斌这家伙在级美女面前天生便钙质缺乏兼贱骨头?不过他可是国际级酒店的一部之长耶……

    没等他想个明白黄斌向他行了个伸手礼道:“阎先生要不您现在就跟我过去?”

    阎丹颔道:“好的。”

    凌虹红又将头转回来迷人的笑容重新浮上她的脸颊:“你先在那里好好休息一下我换个衣服就过来。”

    阎丹点了点头跟着黄斌左行右拐终于来到了位于休闲俱乐部深处的几间贵宾休息室前。

    一个男服务生小跑上前将其中挂着“黄山厅”标牌的休息室打开。

    黄斌伸手指向休息室内朝阎丹微笑道:“那么就请阎先生您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有什么要求直接用门边的内线电话招呼他们就可以了。我前台那边还有点小事情请恕我不能长陪了。”

    “嗯黄主管您忙您的吧。”阎丹一边笑着一边踱进休息室。

    自有服务生跟着进来给他端上茶水、点心然而鞠了一躬后悄悄退了出去将门带上。

    阎丹绕过长长的茶几靠坐在柔软的沙上。

    环顾一周这黄山厅休息室虽说只有三、四十平米大小不过在装潢上还是用尽了心思。高高的青花瓷花瓶长长的水墨画卷清淡飘逸的色调让身处其间的阎丹不由自主地生出恬适、放松的感觉。

    阎丹一边继续打量一边随口问道:“子都你是这方面的行家。你看那幅画和那对花瓶怎么样?”

    “嗯相当的不错。”子都点着头道“此山水图在平淡中求奇险重山复水开合有序繁密而不迫塞结构严密稳妥又富于变化颇有明末清初石溪石道人的遗风。然则无论是纸质还是装裱风格都表明其显然不是前朝的作品。由此可见乃是后人的仿作。不过能将石道人繁密的布局、苍劲的用笔、郁茂的景致、幽深的境界仿到如此神境者本身便该是一功成名就的绝顶好手。据我对近代艺术界的了解应该只有一人可以到达此神乎其神的境界。”

    “哦那人难道是……?”阎丹心目中也冒出一个大名鼎鼎的名字来。

    “没错此人正是近代画坛最具传奇色彩的国画大师——张大千先生。”子都点了点头道。

    阎丹虽然早已猜到不过当张大千这个名字从子都口中吐出来的时候还是让他着着实实吓了一跳。

    大千居士是何等样人?他可是号称绘画、书法、篆刻、诗词无一不通开创了近代画坛新艺术风格的宗师级人物啊。目前在拍卖行上他的哪一副作品叫价不是在百万以上?

    而他的真迹现在竟然被挂在这小小的休息中这不由得阎丹不对卡梅隆东方假日酒店的经济实力表示震惊。难道它已经强大到可以把大千先生的名作作为一幅普通的装饰画挂到酒店的每一个角落了吗?

    阎丹还在迷惑思索间门上传来几声轻扣然后门把一转一身粉红色浴袍的凌虹红提着一个lv的小包包微笑着走了进来隔着茶几坐在他对面的沙上修长笔直的一条**轻抬搭在另一条腿上对着阎丹抿嘴一笑道:“弟弟你对这幅画有兴趣?挺有眼光的嘛。”

    阎丹暗道这女人喜欢勾引人玩的老毛病恐怕又作了。

    就看她现在这副打扮湿气微氲的乌黑长粉红透明闪亮的菱唇长长的浴袍上竟然只系了两粒扣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胸部肌肤中央那道深深的乳沟对于男人来说更是难以抗拒的致命诱惑。而她现在竟然还交叠起双腿轻轻挑动着她美足上那只粉红色的水晶高跟拖鞋浴袍下摆间那若隐若现的春光更是让人有种鼻尖狂热的冲动。

    这简直比她刚才穿着那套大胆比基尼时的情景还要要命!要是她这时候的样子被外面那群人看到恐怕就不仅仅是被电成浑身瘫软那么简单了只怕光是众男士喷出的鼻血就能把整个游泳池给染红吧……

    为此阎丹特地轻咳了两声尽量把表情摆弄得一本正经道:“嗯我只不过是对你们酒店的雄厚财力表示最自然不过的感叹而已。”

    “哦?”凌虹红不由自主地上身前倾无意间让胸口处的浴袍又拉开了点从阎丹的角度几乎可以看到一点粉红色的顶端了。

    不过凌虹红似乎却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饶有兴趣地问道:“弟弟你也看得出这幅画的价值吗?”

    “大千先生的惊世之作要是我看不出来岂不是等于睁眼盲了?”阎丹强迫自己抬高视线镇定地道。

    凌虹红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艳若桃李:“弟弟你还是第二个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大千先生执笔仿作的人。其实这幅画是我从家里带来的挂在这里半年多了愣是没有一个人看出它所蕴含的价值。这让姐姐我真是又失望又伤心哪。”

    阎丹心中自然很想知道那个所谓的“第一人”是谁不过如此顺着对方话头说下去显然不是他的个性。因此他只是淡淡一笑道:“多谢姐姐夸奖了。其实姐姐你的朋友一个比一个厉害如果姐姐肯叫上他们恐怕立时就会涌现出不少的第三人、第四人吧?”

    凌虹红微微一笑不再在这个话题上多作纠缠而是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道:“弟弟你的优秀姐姐自然是早就知道了。怎么现在终于愿意来姐姐的餐厅演唱了?”

    听凌虹红问到这阎丹歉然一笑道:“这个我还在考虑当中……说实话我今天来这里是想姐姐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