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大黑粉红楼亮起有如繁星的***把整座楼照得透亮。

    花满天依然和怀中芍药**桌上摆满了粉红阁送上的美酒佳肴。三楼上6续上来客人每上来一个有权有势之人守在楼口的龟奴便高声唱喝。

    花满天没经过大场面如今见将军、丞相、尚书等等上来一大群心中未免有些惊慌。好在怀中芍药令他有事可做要不还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其余桌后或多或少都站着护卫唯独花满天这桌只有他和芍药两个显得略微冷清。

    一会功夫三楼便人满为患。

    “蜀山侯张风岚张将军到!”唱名龟奴突然提高声音唱道。随着龟奴地唱喝一行十数人上到三楼原本热闹非凡的粉红阁突然安静下来。

    花满天惊于来人气势忙向张风岚等人看去。

    走在众人最前是一位身穿长衫面目清秀显得文质彬彬的中年人。离中年人身后一米远跟着一位老者两个年轻人。在老者和年轻人身后一米又跟着十来个家将模样的紫衣武士。

    一行人走进豪华包房气势逼人让人不敢正眼观看。

    花满天听说来人叫张将军问芍药道:“这位张将军是不是那位专爱和山贼作对的张将军?”

    芍药掩口笑道:“就是!”

    花满天心中一直以为张将军是位老头现在亲眼见了竟是一个卓越不群的中年人。心中暗骂道:长得人模狗样偏爱干下流之事。等下找机会把信的内容散布出去让他颜面扫地。

    花满天心中正盘算着怎样将信的内容散布出去那龟奴又高声唱道:“汉中王属下四大将军之白威白将军到!”

    刚刚热闹起来的粉红阁因为白威的到来又平静不少。

    花满天又向楼口望去只见一个须皆张的黑面大汉领着二十几个形象各异的江湖豪士上到三楼。这黑面大汉显然就是那白威生得威猛之极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不负名字中那个威字。

    花满天见白威模样突然笑出声来心中想道:这人确实威风不过黑得和张飞有得一比姓白可算浪费干脆姓黑还来得贴切些。黑威这名字怎么有些象黑狗的名字?哈哈!

    花满天这一笑白威身后一位趾高气扬的白面少年瞪了花满天一眼眼中杀机尽现。

    那少年眼中杀气腾腾花满天心中一紧起身便欲逃跑。刚站起身突然想起自己身怀绝世武功复又坐下。哈哈大笑两声搂过芍药猛亲两口高声叫道:“来人啊给我上最好的酒最好的菜。”把身前饭几一脚蹬翻从怀中掏出张银票扔在地上骂道:“这也算‘美酒佳肴’?我家的猪吃得都比这好!”

    花满天这一闹不要紧把满大厅的高官富豪全惹怒了。一个肥头大耳长得似乎和猪有近亲关系的胖子站起身指着花满天骂道:“姥姥的你这样说我们这满屋的人岂不是连你家的猪都不如?”胖子话一落大厅之中顿时响起一片喝骂声。

    花满天的一翻举动只不过是为了掩饰刚才的尴尬那知惹得众怒。情急之下耍起痞子性子来站起身双手插腰高声叫道:“弄老子说都说了你要怎样?”

    胖子大怒一拍桌面身子如飞絮般飘到花满天身前落地时脚下的地板竟一粒灰尘也没有惊起。

    大厅之中响起一片喝彩声许多人高叫道:“弥勒尊者好轻功!”

    弥勒尊者得意扬扬地看着花满天不屑地说:“给你一次机会向大家敬一杯酒赔罪我便饶你这一回。”

    花满天装做害怕模样从临桌抓起一酒杯倒满手上暗运日乾坤内力把酒杯烘得火烫递与弥勒尊者说:“晚辈错了请尊者赏脸喝了这杯酒!”

    弥勒尊者哈哈大笑着接过酒酒杯刚入手突然感觉一阵钻心火烫忙把酒杯丢掉。再看拿酒杯之手竟被烫起一个大泡。以弥勒尊者的内力若是有心防备这酒杯上残留的日乾坤内力根本对他造不成伤害。怪就怪他以为花满天是个不会武功之人不曾防备下才上了这个当。莫名其妙受伤的弥勒尊者恼羞成怒伸手便使出看家绝技准备一举拍死花满天。

    手刚举起一个年轻人移到花满天和弥勒尊者中间恭敬地对弥勒尊者说:“尊者息怒今天乃张将军宴请白将军的喜宴鄙主人不希望生争斗。还望尊者回到座位不要起事端。若是有事还请宴后再做计较。”又转身对花满天说:“这就为公子换酒菜招呼不周还请公子海涵!”

    弥勒尊者见来者是粉红阁主事之一因为不敢得罪粉红阁主人只得憋着气回到坐位坐下。

    花满天见年轻人向自己道歉反倒不好意思了说:“那里的话我说话也夸张了点。”

    年轻人吩咐下人替花满天重摆酒菜粉红阁之所以名扬天下的实力显示出来。收拾散在地上的酒菜拖地上酒菜只一眨眼的功夫热气腾腾的酒菜便摆在了花满天面前。

    花满天坐下后拿眼去找那惹自己尴尬的罪魁祸。一眼扫去又那里寻得着白威和其所带之人早进入了豪华包房。

    这里刚忙完天井中已经走出一位手持响锣的中年龟奴。龟奴猛敲响锣三遍把满楼的眼光全吸引过来后高声唱道:“花魁大赛即将开始各位没下注的客官赶快下注了啊。”歇了一歇猛地叫道:“第一场由秋月楼的月眉姑娘对粉红阁的樱桃姑娘现在开始!”

    龟奴话完之后从擂台两边走上一对身着劲装显得英姿飒爽的美女。两位美女相对而站四目对视眼光中凶光毕现似乎都想一口把对方吞下。粉红楼的整体气氛也因为两女的对视而显得紧张起来。

    花满天一直以为花魁大赛是比琴棋书画如今见两女架势似乎不是文比兴致立马上来问身旁芍药道:“这花魁大赛是比什么?”

    芍药撇了撇嘴说:“就是脱了衣服打架有什么希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