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马分尸?木狼听着心就咯噔一下:“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啊,都是岂海和徐鹏的主意,我都是被他们逼的。”

    “住口!”杨赞制止了他的哭嚎,木狼一下子就瘫软在地。

    “拖出去!”大寨主喊道。

    几个人掳胳膊挽袖子上来就绑。

    苏易有些于心不忍:“等等。”

    苏易上前几步,“几位哥哥,虽然木狼作恶多端,但现在已保证了改过自新,不妨给他个机会,希望哥哥您给我个面子,看能不能从轻落?”听得出来,苏易说的恳切。

    木狼听了苏易的话乞求道:“堂主救我,杨爷爷救我,呜呜呜。”边说还边带着哭腔。

    “既然苏兄弟话了,那就听您一句话。”苏易的面子大寨主还是给的。

    “我看就砍个胳膊砍个腿吧。”苏易随口说道。

    木狼一听这也不轻啊,这罪遭的,还不如死了算了。

    大寨主知道杨赞和苏易爱开玩笑,笑笑说道:“木狼有心悔改,理当给机会,我做主了,重打五百大板。”

    五百大板,木狼心说你还是想打死我,但木狼怎么说也是在黑暮堂修炼了几十年,大能耐没有,运个功护体还是会的。木狼心说打板子还行,不管怎样屁股养养就好了,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来人,打!”

    上来四个人,两个人拿大棍子支住后背胳膊,免得打的太疼乱动,还有两个人不管周围多少人,上来就扒裤子,还好大堂里没女的,要不然这人可丢大了。扒好裤子绑好腿这就开打了。

    木狼全神贯注,把全身内力运到屁股上,心说这些都是凡人百姓,我木狼多少也有那么点能耐,五百下,就是一千下又能怎样。

    “啪、啪。啪”这就开打了。木狼自己心中暗数“一、二、三……”边数边想,你倒是快点打啊,你这么一下一下的得打到什么时候去啊。可挨揍呢还敢讨价还价,算了忍着吧。

    开始的时候打在屁股上竟然不红不肿,好像打在木头上一样,谁都看的出来,运着功呢。可第两百多下的时候,木狼沉不住气了,看来挨揍也是力气活啊,给木狼累的满头是汗,内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杨赞看着好玩,走过去蹲在他的身边,用手不停的咯吱他,这下好了,木狼最后一口内力就这么吐出去了,没有内力护体,屁股上结结实实的挨着大板子,几下就打的皮开肉绽。结实的木板子直接揍在肉上声音那才叫清脆,疼的木狼“嗷嗷”嚎叫。

    “五百!”报数的喊道。

    木狼早就疼死过去了,屁股都没法看了。可对待心中最大的恶人,谁会可怜同情他们呢,木狼这也是罪有应得。

    木狼趴在地上没人理睬。

    三位寨主准备酒宴,盛情款待杨赞苏易,在连荡山待了整整一天,本来早就要走的,可盛情难却,一直待到傍晚十分,还不舍得二人下山。

    这时杨赞说什么也不待了,大寨主给准备了些银两杨赞实在是推脱不掉,也勉强收下了。

    木狼哼哼唧唧的被抬上马车。

    临走之时,三位寨主亲自送到山脚下,依依不舍,含着眼泪送走了二位恩人。

    一路之上就听着木狼穷嚎了,趴在车里一动不敢动。

    “我说大母狼,挨打你服不服。”苏易还在开他玩笑。

    “服,杨爷爷,苏堂主,我就是该打。”木狼态度乖乖的。

    “对,就是该打。”苏易很同意木狼这句话,说完照着木狼的屁股又是“啪”的一下,木狼毫无防备,“啊”的一声,趴下一动不动装死了。

    苏易最坏,一看装死,照着屁股又是“啪”的一下说:“起来,别装死。”

    “啊!苏堂主,我没装死,我真是疼死了。”

    杨赞在一旁哈哈大笑,突然一勒马的缰绳“吁——”

    苏易一看,马车停在了一家药铺门口,杨赞跳下马去走进药铺,不一会儿,手里提了几包药出来了。

    “上药。”把药扔给了木狼。

    这下把木狼感动的,都快哭了:“杨爷爷,您大慈大悲,在世活佛,您心肠这么好,您一定大吉大利早生贵子。”

    杨赞一听差点没乐出来,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杨爷爷,您看您对我这么好,我受伤了您还特意给我买药,要不,要不……”木狼眼珠一转继续说道:“要不,您做我干爷爷得了。”

    苏易正喝水呢,一听木狼说话,全喷出来了,“大母狼,你多大?”

    “回总堂主的话,我今年……我今年还小。”木狼没好意思说实话。

    杨赞也忍不住大笑。

    “您二位别笑啊,您看,年龄不在大小,您辈分大啊。从今往后,您就是我干爷爷了。”木狼忍着屁股上的疼,爬起来给杨赞跪倒磕头:“干爷爷在上,请受孙儿一拜。”木狼一脸严肃,说磕就磕。

    “好,起来吧。”杨赞也不客气。

    “谢爷爷。”看样子木狼还挺美的,高高兴兴又趴下了。

    木狼心说,这下好了,收了我做干孙子,不管怎么说,当爷爷的杀孙子不能说杀就杀吧。苏堂主那是我主子,在连荡山就看出护着我,看来我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嘻嘻嘻嘻嘻”。木狼都笑出声了,又被苏易照着屁股“啪”的来了一下子。

    “啊——”又是一声惨叫。

    在一个岔路口前,苏易说:“大哥,我要回家了,我在这里先告辞了。”

    “也好,二弟,有空到我家来找我。”

    “您放心,我一定去。”说完,苏易驾着马车和木狼直奔蓝芜镇。

    杨赞转眼间回到了立鼎山。

    走在城里,杨赞看着形形色色的男女老少,心中不免有些黯然,曾经自己也和妹妹蹦跳在这条街上,虽然贫困却甜蜜幸福。到如今商铺林立,一派繁华景象,却缺少了令他快乐的所有一切。自己已长大成*人,而妹妹却已化为灰烬,今后只有母亲和自己相依为命。

    他怀抱着装殓妹妹的骨灰盒,用一块大绸缎盖上,心中惆怅万分,母亲现在满怀希望,等着我把妹妹救回来,可是现在,我带回来的妹妹却已是天人永隔。

    他在院中来回踱步,不知道面对母亲该如何开口。

    这时从远处跑过来一个小伙子,眉清目秀,身材高大:

    “杨赞,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杨赞顺着声音寻找,眼前突然一亮:“金磊!是你?!”

    “你还好吗?”两个童年最要好的兄弟,“十年了,我们兄弟两个十年没见了。”金磊感慨着。

    “是啊,你都当爹了吧。”杨赞羡慕的说。

    “嗯,三个娃。”金磊抬头看看天:“兄弟,明晚到我家,咱们边喝边聊,我现在还有急事,记得来找我!”

    “好,我一定去。”

    杨母在屋中听见了杨赞的声音,赶快推门出来:“赞儿,你回来了?”

    母亲走了出来,看见儿子平安归来,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安慰,还有憧憬和希望。

    “娘,我回来了。”杨赞并没有因为平灭黑暮堂兴奋异常,反倒表情凝重。

    杨母看出了杨赞的表情。

    “儿子,回来就好。”

    她看见杨赞手中的盒子,她明白这就是我亲爱的女儿,我的香儿。

    但她忍住泪水,强颜欢笑,不让杨赞看出心中的失落和绝望。

    “赞儿,没吃饭吧,来,这有几张饼,你先垫垫,娘再去给你做点吃的。”

    “娘,您别去。”杨赞心中明白,母亲现在已经猜到真相了,她是怕自己担心才故意不说。

    母亲别过身去双肩微微的抖动,他一把抓住母亲的手,他怕一松手母亲就会垮塌下去。

    “娘,您别走。”

    母亲转过来,看着他,红肿的双眼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勉强说出几个字:“香儿是怎么死的。”

    “娘!”杨赞扑通跪倒在母亲面前,“只差一个月,如果我能早到一个月,妹妹一定不会死。”

    “一个月?”再坚强的女人也忍受不住如此的煎熬,她终于爆了,她紧紧的搂住跪在地上的杨赞,双手拼命的敲打着他的后背。

    “啊——”一声呐喊!泪水像河川般奔流而出,无尽的痛苦,仿佛深渊一般无边无岸。

    杨赞也把自己的泪水毫不掩饰的释放了出来。

    他把妹妹的骨灰摆放在了供台。

    整整一夜杨赞没合眼,陪着母亲彻夜详谈。他尽力的开导母亲,不管杨母怎么问,杨赞都没把香儿的惨死情景告诉母亲,他只是说被人害死的。因为香儿死的太惨了,他知道任何一个母亲都无法接受自己女儿如此饱受凌辱,含恨而终。

    杨母抚摸这儿子的脸:“儿子,以后就剩我们娘俩了。”

    “娘,您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定不让您再受一点苦,该是我照顾您的时候了。”

    杨母含着眼泪点了点头,晶莹的泪花悄悄的滚落下来。

    母子二人一直聊到天快亮了,才晕晕乎乎的睡着。

    第二天一早还在熟睡的杨赞听见门外有人叫他。

    “杨赞,杨赞!”是金磊的声音。

    “金磊,不是说我今晚到你家去的吗?”杨赞还没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出大事了,你怎么还在睡觉!”

    “什么大事!?”杨赞马上清醒过来。

    “你娘……”金磊哽咽着。

    “我娘怎么了?快说!”

    “她在山头的大槐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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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跟大家分享一个小故事:

    两只青蛙住在沼泽里。

    在一个炎热的夏季,沼泽干涸了,因此他们不得不离开去寻找新的湿地。

    他们很快现一口深井。

    其中一只向下看了看对另一只说:“这是个凉爽的好地方,我们就住在这里吧。”

    而另一只较明智,它说:“别着急,朋友,如果这口井也干了的话我们怎么出来呢?”

    看来凡事应该先考虑周到,然后才能付诸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