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眼前的家伙这么一感性.仓僮凯瞬间感觉自己好像增加了一种莫名的罪恶感.

    的确.一个大汉在你面前这么“柔弱”.让仓僮凯有种自己欺负了他的感觉.

    仓僮凯有些无语的撇了撇嘴.僵硬的安慰道:“那个、、、你一定会找到更好的、、、”天知道他是怎么说完这些话的.安慰汉子.除了君墨.其他人都是什么鬼.而且这好像自己负了他的感觉到底是怎么情况.

    不过.难得仓僮凯发一次善心.谁料这个家伙只顾得上自己悲伤了.连鸟都不鸟他.仓僮凯的脸有些挂不住了.

    突然眼前的这个汉子猛地看向仓僮凯.吃惊的说道:“你是男的.”

    “...”

    “...”

    短暂的安静.猛地.仓僮凯突然爆发了.他还真是白安慰这个家伙了.真是太过分了.

    “你他娘的眼睛瞎呀.老子哪里像姑娘了.老子一直穿的是男装好不好.而且你他娘的刚才不是一直都叫我‘小哥’么.”仓僮凯已经很久沒说脏话了.真的.

    “我以为你是女扮男装來着、、、”那个大汉尴尬的笑了笑.虽然对搞错了那个男人的性别有些抱歉.不过.眼前的这个男人连生气都这么好看、、、

    君墨一看就知道这个家伙的眼神不对.默默的走到仓僮凯面前.巧妙的挡住了他看仓僮凯的视线.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思想上对他家阿凯“图谋不轨”的男人.一副“我的人你别想”的样子 .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这个男人的想法.这是一种男人的直觉.他也解释不清楚.

    “如果是男人.那这次就不算了.我只是失败了98次而已.”那个大汉很乐观的说道.

    喂喂.这完全不是一回事好吧啦.

    君墨发现他真是追不上这个家伙的跳跃性思维.男的也好女的也罢.但失败了就是失败了好吧.

    “哈哈哈.钟成伟.你这个家伙竟然连男女都分不清.真是笑死我了.”一个路人甲大声的笑道.

    “钟成伟.”君墨突然拽住眼前的这个大汉.表情很是惊喜.

    “阿墨.你怎么了.”仓僮凯小声问道.看着君墨这表情.真是太不正常了.

    “鬼才钟成伟.难道你沒听说过么.”君墨一脸微笑的说道.这还真是捡到宝了.如果真成了的话.

    “什么鬼才钟成伟.这家伙就是一傻子.一个月前來到这里的.已经好多人认错了.”一旁的食客乙煞风景的说道.对这种事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看着眼前独自在范彪的大汉.仓僮凯也有些嫌弃.语气也带上了几分肯定.道:“阿墨.我看他也不像.搞错了吧.”

    “凡事都不能只看外表.我说的沒错吧.钟成伟.”君墨一脸的高深莫测.声音铿锵有力.容不得人半点反驳.

    虽然仓僮凯还好有些疑惑.不过他还是很相信君墨的.即使错了有如何呢.

    随即他的举动也恭敬了几分.看的周围的人一片好笑.他们可不觉得“傻子”和“鬼才”只见到底有什么联系.反倒觉得这两个人的脑袋简直是坏掉了.

    但这又并不妨碍他们看热闹.这种戏也算是不常见的呢.

    “各位兄弟姐妹.今个儿借贵方一块宝地.和大家说道说道.有钱人你捧个钱场.沒钱人也不要走.在这我谢谢大家了.”正在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他们身上的时候.一个山羊胡子的说书人走了进來.楼里又恢复了喧嚣.

    仓僮凯和君墨也微微的转移了一下注意力.就在这时.钟成伟突然发力.死命的向外跑去.等他们追出门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大汉竟然凭空消失了.

    君墨眼神暗了暗.他现在已经可以肯定了.这个人绝对是沒错.

    此时只听楼里传來了 一记“啪.”的声响.全场都安静了.这个说书人要开始说书了.仓僮凯和君墨一时半会也找不到钟成伟.索性回到了原位.听上一听.

    只见那个说书人 悠悠的抓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吱了一下.再摇晃摇晃他的山羊脑袋.手中的折扇在他的手里打了几个圆圈.

    半响.他才开口道:“昨天.我们说到江湖第一神偷.他貌比天人.和“江湖第一美人”相比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可惜这样的一个人却偏偏生为了一个男子.不然也算是一届红颜祸水了.”

    仓僮凯听着差点一口茶水就这么喷出來了.什么.这是在说我.

    “切.这一段你昨天说过了.”台下有人抗议了.

    说书人又悠悠的呡了口茶水.接着有晃了晃脑袋和扇子.才又继续开口道:“今天我们讲的不是他的事迹.而是他和鸠国昏君君墨的故事.”

    还有我.君墨也是一阵好笑.这还是第一次听自己和阿凯被别人说呢.

    说书人继续说道:“话说这个昏君不理朝政.贪图美色.心性残忍、、、”

    仓僮凯听一句.脸色变更黑了一圈.虽然特也知道这是在外面传的说辞.但他心里还是异常的不爽.还不能说什么反驳的话.真是憋屈.

    “话说这仓僮凯虽然做了很多案件.但也是孩子心性.沒害过一个人.这样的一个人就被这个昏君给祸害了.”说书人说的一脸的悲伤.看的仓僮凯嘴角的不自主的抽了抽.他真的很想说两个字“呵呵”.

    “虽说男子相恋在世间也算是一大怪事.但这个昏君竟然为了他重新立后.仓僮凯竟然为了救这个昏君不惜恢复了在偃国的身份.也许他们真的是付出了感情的.唉.”说书人说的最后竟无奈的叹了口气.

    仓僮凯真的很想吐槽他.他到底是有多不开心他和他家阿墨在一起呀.

    底下的人也起哄道:“我见过仓僮凯的样子.”

    “就你.算了吧.”其他人不屑的说道.

    “真的.那年君墨在外大肆张扬的找仓僮凯.我也在京城.恰巧看到了.虽然只是一眼.但真的是忘不掉了.”那个人神情款款的说道.

    “吁~”只听到周围一阵的唏嘘声.

    听得那个男子有些羞恼了.他大声的反驳道:“你们见过了一定也会和我感触一样的.太完美了、、、”

    那些人可不信.男的再怎么沒怎么可能逼得过女子.这人果然是断袖吧.

    说书人此时又悠悠的呡了口水.不急不慢的继续说道:“当时的两个人可算是惊险呀.就昏君行刑的最后一刻.仓僮凯驾着一直赤色的大鸟架空而來.真是震撼了当成的每一个人.”

    “仓僮凯也誓死守护着这个昏君.让众人來为自己作证.他要娶君墨为王妃.如果杀了他就是在挑战偃国.”

    “但说是着昏君称为王妃了.事实上偃国这边却不承认.当即在丹王府中塞进去了一个女人.在告诫他.这才是你真正的丹王妃.”

    “这仓僮凯也不是一般人.他的想法也不是一般人 可以驾驭的.知道了这件事以后.仓僮凯和着君墨就彻底的消失了.一同离开了将近3年.直到现在也沒有回府.这‘丹王妃’也只能独守空房了、、、”

    大堂上.众人听的津津有味.直直的眼珠子.灰压压的一片竟然 沒啥子声响.

    对于自己还有另一个“王妃”的事情.仓僮凯本人也是一片迷茫.“丹王府”对他來说也是 一个陌生的地方.对这里他并沒有投入多大的心思.沒想到如今却自动多了 个“女主人”.什么情况呀.

    君墨倒是很冷静.表情沒什么变化.但当他的目光和仓僮凯偷偷看他的目光相遇时.嘴角很明显的动了动.之后便转过头不去 看他了.

    突然.说书人抓起他的黒木.又是“啪”的一声.故作神秘的问向众人:“据说他们在武林盟主府住上了一段时间.仓僮凯的‘赤练’也在江湖上再现.想知道他们之后的命运如何么.那把神情的‘赤练’宝剑又为何被称为妖剑.”

    问完之后.说书人摆了摆扇子.身体晃了晃.眯上了眼睛.悠悠的开口道:“要听接下來的详情.请听下回分解.”

    仓僮凯有趣的摸了摸手中的宝剑.虽然有些委屈它了.但为了避免一些麻烦.他为它换了一个很普通的剑鞘.不过打开之后就完全不一样了.

    只是.仓僮凯沒有想到.现在连他的剑也这么出名了、、、

    君墨也无畏的坐在一旁.仓僮凯的名气很大.他也只是几笔带过.但对仓僮凯的描述还真是格外的细腻.看來关注仓僮凯的人还真不在少数.

    原本以为会离开的说书人此时径直的想仓僮凯和君墨的那桌走去.刚要到了的时候.却“意外”的被凳子绊了一下.瞬间手中的茶杯向仓僮凯的方向飞去.茶水直冲冲的洒到了仓僮凯的脸上.

    仓僮凯淡定的拿起手帕.却听见周围一片片的抽气声.君墨突然从旁边站了起來.抓起了不远处还以“大”自模样趴在地上的说书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仓僮凯就先一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