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理解苏玉洁的意思,但能发现苏玉洁的魅气正在加速流动,快要达到极致,可以说一颗心完全在我身上。

    我微笑说:“你还是学生。很多东西不能买。这样吧,给你买一串项链,平时上学能藏衣服里,别人看不到,不会太招摇。”

    哪知苏玉洁脸竟然再次红了脸,低声说:“嗯,我愿意。”

    我迷糊了,苏玉洁今天怎么这么容易脸红,难道项链有什么说法?我立刻回忆,很快捕捉到一个画面,是很久前上网的时候忽略的一个网页。

    那个网页上说。戒指意味着求爱或求欢,项链则意味着“套住”女人。表示占有。

    我立刻明白这些小女生肯定很在乎这些东西,但现在不能改了,误会就误会吧:“生日那天我带你买项链,喜欢哪款就选哪款,再帮你买几套衣服。”

    苏玉洁点头说:“嗯,我听学长的。”

    “我休息一会儿。”我说完闭上眼。

    苏玉洁没有打扰我,安静地依偎在我怀里,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我今天制造了种种神迹,非常消耗元气,差一点元气就要枯竭。

    车回到江南水乡,才下午两点,家里没人。

    平时的苏玉洁很少主动,只有最近才慢慢接近我,而今天受到圣菲亚广场事件的刺激,各种神奇的事物在眼前轮流上演。让她看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我,一颗少女的心彻底被我征服。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我,她比当时的任何人都更加震撼。

    “学长,你是不是天帝下凡?”苏玉洁仰头看着我,亮闪闪的眼睛里没有喜欢。也没有暧昧,完全就是狂信徒对神的狂热。

    我刚才没注意,现在发觉苏玉洁的眼神有点太狂热,和前几天的爱慕有明显的不同,于是仔细观察苏玉洁的气运,愣住了。

    苏玉洁的宗运的确散发着天帝宗的气息,或者说,表面上是天帝宗的气息,而最核心的内部,我竟然发觉自己的气息。

    此刻。苏玉洁已经把我当成自己的信仰。

    苏玉洁才是整个神罚事件中被宗运改变最大的人。

    宗运之所以是仅次于官气的气运,最大的原因是这种气运可以稍微影响一个人的精神状态,不信则已,一旦毫无保留完全相信,宗运越强,那么信仰越纯正,也越痴迷,也就是所谓的狂信徒。

    苏玉洁虽然拥有天帝宗的宗运,可阴错阳差奉我为心目中的神。

    “苏玉洁竟然成了我的信徒?而且是第一个狂信徒?”我感到无比惊讶,自己还没立宗,竟然有了一个信徒。

    我突然觉得苏玉洁格外顺眼,也不由自主更加喜欢她。

    我还想到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普通人要是被信仰,很难得到力量,但我算是天运门的门人,信仰属于宗运,而宗运就是一种气运。

    苏玉洁是我的信徒,那么苏玉洁每得到一部分宗运,就会分出一部分,完全分享为我的宗运。苏玉洁对我越虔诚,我得到的宗运越多。

    基本上,我现在能得到苏玉洁十分之一的宗运!

    这个比例很少,原因就是我并没有真正立教,而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实际在窃取天帝宗的宗运!

    窃取别的宗运有优点也有缺点。

    优点有很多,而最重要的优点,就是不用承担天帝宗的“劫数”或者说“因果”。如果天帝宗罪恶滔天,最终要被毁灭,那么我如果成了天帝,会首当其冲,最先死亡。

    缺点是,分到的宗运少,如果我现在是天帝,我就能得到苏玉洁一半的宗运!这宗运是完全属于我自己的,而不是整个天帝宗的。从信徒身上分到的宗运,就算整个祭院倒了,自身还是会有宗运,只不过消耗一点就少一点。

    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的这么快,花了好几秒才接受事实,看向苏玉洁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喜爱。

    苏玉洁格外开心,抱着我的的腰,轻轻摇晃身体,撒娇道:“学长你说嘛,我觉得你根本就是天帝。”

    我微笑说:“我不是天帝,不过,比天帝厉害只是时间问题。”

    苏玉洁情不自禁地说:“你就是我的神!在我眼里,天帝什么都不是,你才应该当天帝!学长,我们窃取天帝宗,我当圣女,你当更高的教宗好不好?”

    我没想到这个女高中生竟然有这么大胆的念头,而我以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

    我微笑着说:“你真的这么想?”

    “当然!我才不想信什么天帝,我只想信学长!”苏玉洁说着说着,脸又红了。

    我笑着问:“你今天怎么总脸红?”

    苏玉洁羞得扑到我怀里,低声说:“人家喜欢你嘛。”

    我心中轻叹,其实苏玉洁在前几天已经差点直说,不过,苏玉洁现在终究没成年,有些话实在不方便说。

    我说:“我知道你的心意,我会好好珍藏你对我的喜欢。”

    “嗯!”苏玉洁用力点头,然后帮我脱外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苏玉洁轻轻推着我的后背说:“学长你坐下,今天我给你端茶倒水报答你。”

    我开玩笑说:“就就端茶倒水?这个报答有点轻啊。”

    苏玉洁又红了脸,轻哼一声,一边去厨房烧水一边低声说:“学长猪脑子,那种报答人家怎么能直接说出来。等到那天你就知道了,哼!”说完,苏玉洁的脸更红,同时变得紧张。

    苏玉洁心想:“这几天我一定要减肥,好让身材好一些。不过,学长喜欢大-胸的,万一减小了怎么办?真头疼。”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是魏天宇打来的:“小伟,你跑哪了?你差点把我吓尿知不知道?你别墅里的女人知道你这么拉风的吗?我本来混在人群里看热闹,谁知道竟然要跪下。这还不算,旁边的两个老太太都把我当信徒,兰大主祭一声号令,两个老太太拉着我的手就走。我刚找到借口尿尿跑出来!你赶紧想办法吧,我是没招了,去省巡抚府的人简直就是滚雪球,越来越大啊。一开始都是信徒,现在跟着看热闹的比信徒还多!我们所过之处,交通全部瘫痪,什么交警武警,根本不敢管,全程护送,太壮观了!”夹来帅扛。

    魏天宇的语气一点不像是被强行带走的,明显高兴的不得了。

    我说:“你还真去了?现在情况怎么样?我不能去,得避嫌。”

    “你不来就对了。你要是来,万一上面各打三十打板,你也得倒霉。今年你是第一个让我说‘服’的人,我本来以为你会跟天帝宗以及吴远图拼得两败俱伤,然后我出面展现一下魏家老四的光辉形象,没想到你竟然让我跪了!吴远图算是彻底被你废了!”

    我说:“我觉得他还可以挣扎一阵。”

    魏天宇说:“如果你是纯粹鼓动天帝宗跟吴远图做对,那么他还有机会挣扎,因为上面不会喜欢组织的僚们被某个宗派逼的下台。可这件事不一样,是吴远图想要利用宗派在先,而且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样上层不仅不会保他,反而会认为他的无能导致官府陷人被动。不过,一切都有可能,万一项老拼了一切保吴远图,那么吴远图最多会耽误几年,最终走到正部级不算难。”

    “去请愿的队伍还有多久到省巡抚府?”

    “快了。你来看就知道,真的特别壮观,当年下岗工人堵路的时候,都没这么壮观。那位兰大主祭果然聪明,他现在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他要是不走这条路,一定会被你逼的无路可走。那天我问你,你说要用他们最恐惧的方式惩罚他们,果然说的一点没错,利用天帝惩罚他们,真的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

    我说:“我现在主要考虑这件事的后遗症,我可不想被元首那个级别的盯上,希望兰大主祭带人去省巡抚府,能帮我分担点上面的注意力。”

    “没有足够大的利益或者损失,他们不会随便出手。今天的事,首先没留下任何证据,就算信徒传的再神,那几位看后也只是一笑而过,认为是天帝宗在玩把戏。你在广场做的事,远不如上万人冲击省巡抚府更受关注。可以说,你这次玩了一手,巧妙转移了高层的视线,我敢保证绝对没问题。”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不过,你千万要注意,你可以在江南这么高,到了京城,绝对不要乱来!姓质完全不一样。”

    “我知道。”我心想京城的可是国运以及无比庞大的官气,玩小手段可以,但绝对不能玩这种大场面。

    魏天宇惋惜地说:“真可惜,圣菲亚广场离省巡抚府近,离省总督府太远。要是离省总督府近,他们直接冲击省总督府,碰到吴远图在省总督府,肯定有乐子看!”

    我说:“你倒是不怕事情闹大。”

    魏天宇嘿嘿笑着:“我就是看热闹的,热闹越大越好。你继续玩你的小圣女,我继续给你当前线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