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生在另外一个平行空间的事情,跟现实没有半点联系,请广大伟大正确光荣的深受人民爱戴的人们不要对号入座。)

    在张月天的带领下,我进入招待所一处僻静的二层小楼。我很好奇:“你们的面子怎么这么大,能征用提督(请百度一下,看它代指什么,因为现代称谓是禁忌)的地方来办公。”

    张月天介绍道:“这里原本是我们上级用的地方,暂时借给我们用。”

    站在走廊里。张月天低声说:“包县令和尤知县被分别关在一楼和二楼,都有我们的人陪伴,已经问了好几天,一个字都问不出去来。偏偏是项家的人,有些方法我们不能用。”

    我说:“开始问吧,到时候带我到门外就可以,不需要让我们相见。”

    张月天狐疑地看着我,问:“您用什么办法让他们开口?”

    我微笑:“秘密。”

    张月天无奈,先把我安排到一间房间,不多时,走了回来,带我走到一个房间门前,能听到里面有张月天的人问话的声音。

    张月天压低声音说:“就在这里。”

    我看了一眼房门,伸手说:“给我纸和笔。”

    张月天的下属立刻去拿纸笔,而且还拿了一本厚书垫着,更方便写字,我看了那个人一眼,心想挺周到。

    我左手托着书和白纸。右手握着笔,看向房门。

    与此同时,战气虎符、硕鼠(代指的现代称谓违禁)气之印和丧气之犬一起出现。战气虎符雄赳赳气昂昂,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硕鼠气之印则异常沉稳大气,而丧气之犬却是一只可怜兮兮的惨白色小狗。模样让人心疼,哪怕我都不由自主同情小狗,感觉它太可怜。

    三件气兵顺着门缝进入房间。

    房间内有两个人正在问,而尤知县一脸淡然,偶尔微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精神很好。

    通过气兵,我使用气运系统大略一扫,恨的牙痒痒,暗骂这个硕鼠,身上有魅气没什么,但他身上有三道魅气属于女童的。

    尤知县的怨气接近大腿粗,身上的财气足足上亿,他的财气下面紧密上面稀疏,说明许多财产名义上不属于他,但实质上归他管。

    而在这个硕鼠的下面。有多道鼠(现代称谓违禁)气圆环支持,只不过这些鼠气圆环已经和原本的主人失去联系,暗淡无关。

    我很快明白,这是跟锦衣卫(代指,现代称谓违禁)办案有关,那些硕鼠再怎么厉害,一旦锦衣卫介人,他们支持的力量也无法发挥出来。

    在尤知县的身上,还有一道七彩合运。

    我很熟悉这股合运的气息,这是项家的合运,这合运足有手腕粗,再进一步就是大腿粗,达到潘建国的程度,可见项家对尤知县多么重视。这手腕粗的合运可不是普通商业公司的合运,而是项家极为强势的合运,我现在是能解决,但消耗太大。

    我说:“张指挥使,麻烦你亲自出马,施加压力,我会找机会。”

    “好!”张月天亲自出马,进入房间问话。

    我再一看,尤知县身上的合运如同被风吹得云朵,七冷月八散,不成一体。

    华夏最强大的仍然是硕鼠体系,项家只能代表一部分,再强也强不过华夏整个锦衣卫系统的力量。

    尤知县所有气运都失去反击能力!

    在我的指挥下,战气虎符趁机跃出,像虎入羊群击溃项家合运。

    硕鼠气之印随之飞出,先击溃那些跟主人失去联系的硕鼠气圆环,然后攻击尤知县的鼠气。

    可惜尤知县现在只是被羁绊,身份还在,又有高级硕鼠支持,目前鼠气之印只能击溃鼠气而不能吸收。

    不过,对我来说这就够了。布亚丽划。

    没了鼠气和项家合运的支持,尤知县的气运出现变化,那些被掩盖的细节展现在我面前。

    随后,我运转气运系统,开始根据气运的变化展开推算,元气快速消耗。

    一旁的锦衣卫好奇地看到,这杨大师竟然开始拿笔在白纸上写字,有的是日期,有的注明钱数,有的注明女人,甚至女童,偶尔写尤知县的儿子或妻子。

    一开始这人还不太明白,但很快目瞪口呆,这再清楚不过,明显是写某个人在某个时间收过钱,或和女人做过之类的事。

    这人面露震惊之色,身体不由自主笔直站好,如同在面对大任务一样,大气不敢出,恭敬地等待结果。

    白纸上的字越来越多,我写字的速度却越来越慢。

    过了十多分钟,我终于停笔,把那叠白纸递给一旁的锦衣卫,说:“进去交给张月天指挥使,他能看懂。”

    那人立刻伸出双手恭敬地接过纸,进入房间,交给张月天。

    我通过气兵可以看到,房间内先是一阵沉默,尤知县望向张月天手里的白纸,可他的角度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他看到张月天的脸上浮现掩饰不住的笑意。

    尤知县慌了,他能当上知县,察言观色自然有一套,看得出张月天的表情绝对不是装的,而是发自内心的喜悦,能让张月天这位江州五号人物脸上浮现这种难以遏制的喜色,绝对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偏偏在这里收到,那这份资料的指向不言自明。

    张月天开始深呼吸,妄图掩饰自己脸上的喜色,但终究掩饰不住,嘴角带着笑意,看着尤知县:“老尤,你我虽然没有深交,也认识几十年了,我劝你主动交代,戴罪立功。若是负隅顽抗,等待你的将是组织和国家法纪的双重制裁!”

    尤知县不敢跟张月天对视,心虚地低下头,偷偷瞄着那一叠白纸,眼中有疑惑,有愤怒,有担忧,但想起项家的力量,最后全部化为坚定,没有开口。

    “你不准备说点什么?”张月天的语气变冷。

    “我没什么可说的。”尤知县恢复之前的满不在乎,竟然和张月天一样,嘴角带着冷笑。

    张月天深深看了尤知县一眼,然后看着叠纸,缓慢而有力地说:“2013年的10月1日,也就是国庆节当天,大概是晚上九点半左右,那五十万还在吗?”

    “什么!”尤知县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脚下好像装着弹簧一样,几乎是用跳的。他的眼神在一瞬间出现极为复杂的变化,最后只剩少许惊恐和深深的不安,哪怕他自认为很镇定。

    张月天身边的两个锦衣卫一左一右绕过桌子,把尤知县按在椅子上。

    张月天冷笑一声,不给尤知县任何机会,说:“中秋节的前一天,大概是夜晚十点多,你那两百万送给谁?说!”

    张月天最后一声大喝,尤知县耳边仿佛响起炸雷,身体猛地一抖,脸色剧变,哐当一声和椅子一起摔在地上,急促喘气,满脸通红,目光闪烁,像是见了鬼似的,但仍然死死咬着牙不说话,最后被两个锦衣卫重新按到椅子上。

    尤知县低着头,目光闪烁,面部阴晴不定,他难以想象,那么秘密的事情,竟然被张月天知道,难道被当替罪羊出卖了?

    尤知县至今仍然不松口,张月天丝毫不吃惊,能当上一任知县,不会被轻易击垮。

    “8月26号那天中午,你跟你的女下属做了什么事?”张月天的声音冰冷而清晰。

    尤知县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张月天,他完全无法理解对方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项家和谢副知府为他筑造的围墙,终于开始摇晃。

    张月天继续往下念,几乎每月都有一起足以让尤知县丢官的事情。

    很快,张月天脸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愤怒:“3月7日的那天晚上,你和一个小学女生发生了什么!说!畜生!人渣!”张月天拍着桌子站起来,愤怒地盯着尤知县。

    任何一个正常人都难以容忍尤知县这种丧尽天良的行为。

    尤知县惊恐地看着张月天,他自然记得学校刚开学不久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一旦暴露不堪设想。

    张月天气愤地继续念下去,而尤知县彻底失去了平日的镇定,难以想象为什么有人会把这些事记得清清楚楚,就连他的老婆也不知道,甚至于有的事他也是努力回忆才记起。

    张月天突然停下来,盯着尤知县,咬牙切齿说:“你果然心狠手辣,包养的情妇偷偷生了孩子,你竟然为了前途杀了自己孩子!那个孩子死的时候,差不多一岁半吧?”

    “你胡说八道!你这是污蔑!”尤知县突然像疯子一样冲向张月天,但却被身边两个人抓着手臂架起来,最终被手铐铐上。

    张月天忍不住说:“我以为你只有作风问题和经济问题,没想到你竟然丧心病到这种程度!我张月天就算拼着乌纱帽不要,也要把你这种人渣绳之以法!”

    尤知县渐渐平静下来,凶狠地说:“我什么都不会说!有本事你们就去找证据!”

    张月天拍了拍手中的一叠纸,冷笑道:“证据?你以为我们不会找吗?有了这些,我们还怕找不到吗?我现在去另一间屋子,记住,你们两个之中,只有一个算自首!小王,你继续审问。”

    张月天说着,把两张纸递给小王,拿着剩下的纸转身就走。

    尤知县眼看着张月天就要离去,陷人了无尽的矛盾和恐慌。

    随后,房间的门关上,尤知县心中充满了绝望,接着是锦衣卫开始学着张月天问:“2013年的10月1日国庆节当天,晚上九点半左右,谁给你送了五十万?”“中秋节的前一晚,你给谁送了两百万?”“9月4日中午,你跟你的女下属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