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省人民医院,给魏老治疗后,我又想起陈年茅台的事情,跟魏天宇重又提了一下。魏天宇表示肯定没问题。

    从医院离开。回到家。已是晚上九点。夏筱雨和唐甜甜都没回来,刘妍萌正在客厅沙发上发呆,等我换好鞋,才反应过来。

    “回来了?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洗。”刘妍萌走过来。帮我脱衣服。

    我看她神色不对,连忙问:“你有心事?”

    刘妍萌说:“没什么,就是矿长打来电话。说附近的人正在准备讹矿场,他说这是常有的事,正在谈,过几天我去一趟。段金涛也打来电话,说衙役正在调查煤矿爆炸事件,你做好心理准备。”

    “如果衙役不找你我,什么事都没有。如果找了,肯定有黑手在背后出力。”我说,现有证据根本不可能让调查目标指向我和刘妍萌,除非早有人知道死去的姬总等人要对付我。

    刘妍萌轻叹:“我就是瞎担心。”

    我看了一眼刘妍萌的气运,没有一点问题,可刘妍萌依然心事重重。

    我轻轻拥抱她,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萌萌姐,别乱想,我算过了,你我一定会平平安安。”

    刘妍萌强打精神,说:“把你三角裤头也脱下来,一起洗了。”

    我连忙推辞道:“我自己来吧。”

    刘妍萌白了我一眼,说:“你什么地方我没见过?”

    我只好把三角裤脱下来,递给刘妍萌。

    “呸!我去二楼给你洗衣服,你去三楼洗澡。”刘妍萌说着,抱着衣服向楼上走去。

    我看着刘妍萌丰满的身躯,心里冒火,随后压下,无奈地看了一眼刘妍萌的魅气。

    刘妍萌的魅气简直像是一团火焰在疯狂燃烧,这不仅说明她用情极深,还衍生了另一个问题,刘妍萌现在喜欢我,魅气越多,对我的吸引力越强。我暗暗庆幸刘妍萌的魅气不到大腿粗,魅气到了幂幂或林筱雅那个层次,一旦完全用情,我这点修为绝对顶不住,会不由自主被吸引。

    走进房间,我发现房间被收拾的整整齐齐,一尘不染,打开衣柜,原本挺乱的衣柜也被收拾好,该挂的挂着,该叠的叠上。

    我终于明白刘妍萌为什么担心,无论刘妍萌多么不想结婚,但自从昨夜开始,已经把自己当成我的妻子。

    我暗叹一声,无法放弃刘妍萌,也不可能放弃秦雪晴,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天无绝人之路,以后肯定会有办法。

    第二天天气极好,天空一碧如洗,万里无云,我起了个大早,坐着车来到秦雪晴家楼下,打开车门走下来,拿出手机联系秦雪晴:“雪晴,起床了吗?”

    “我看见你了,就在阳台呢!”

    我抬头看去,秦雪晴正在纱窗后面挥手,纯净的笑容比天空更清澈。

    不一会儿,秦雪晴拎着我昨天买的路易威登包,身穿白裙子,微笑着走过来。

    “老公,早。”秦雪晴毫不犹豫用最亲昵的称呼,叫的非常自然。

    “早。”我说完,立刻感觉到莫名的敌意和杀气。

    我先向秦雪晴家的阳台看去,只见秦母正在窗户后面,见我看来,冷哼一身,转身离去。

    随后,我向左侧看去。

    五个身高体壮的男人跑了过来,个个身穿背心露出一身疙瘩肉,都手持粗粗的棒子,每个人身上都纹着纹身,满面凶狠。

    我立刻把秦雪晴挡在身后,低声说:“你别动,他们是冲我来的。”说着,毫不畏惧地迎向那五个人。

    “就是他,给我打!”为首青年身穿白背心,用棍棒指着我,另外四身穿黑背心的人加快脚步。

    “老公,快跑!”秦雪晴抓着我的手,就要往家里跑。

    我无奈地反手抓住她的手腕,说:“别怕,他们打不过我。”

    “可是……”秦雪晴急的差点哭出来,就要打电话报警。

    我柔声安慰道:“交给我,你别担心。”

    秦雪晴犹豫片刻,放下电话,想起昨天唐甜甜和夏筱雨说的事,点点头:“嗯,我相信老公。”

    那四个人已经冲到近处。

    我的目光扫过五个人,冷笑道:“铁脖最近休息,红山区的小混混准备造反了?”

    我一个飞踢,右脚结结实实踢在一个打手的胸膛,把那个打手踢飞到半空中,整个人直挺挺地在半空转了两圈,动作标准的像是体操运动员的直体后空翻720度,然后结结实实摔在地上,脸着地,啪的一声脆响,血溅当场。

    另外四个人迅速脚步,目瞪口呆,太猛了,这腿力恐怕能活活踢死一头牛。

    秦雪晴惊讶地捂着嘴,差一点叫出来,盯着我,眼里充满惊奇和仰慕,心里充满安全感。估坑巨弟。

    “老公你好厉害!”秦雪晴忍不住轻呼。

    为首的白背心青年在道上混了很多年,听到我提起铁脖,又联系这一脚,顿时明白惹到厉害人物了。

    白背心立刻找到台阶:“停手!您认识铁脖哥?”

    我问:“你在铁脖手下混,还是别的区的?”

    白背心干笑道:“铁脖哥是大牛,我们够不着,我们就是工具厂那片的小混混,不敢跟铁脖哥比。要早知道您是铁脖哥的朋友,我们肯定不敢拿那孙子的钱。”

    我沉着脸问:“李成林给了你们多少钱?”

    白背心回答:“五千,要是我们被抓,一切费用他承担。”

    “现在你们知道怎么办了吧。”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下的那人,慢慢说着,可眼神却像是在看一群死人。

    白背心头皮发麻,急忙说:“对不起,我们认错。您放心,我们这就把钱退了。”

    我正要动手,转念一想,害人这种事,得找内行人。

    “看来你们还是不知道怎么办。”我说着,拿出手机拨打铁脖的电话。

    白背心等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唉声叹气,现在一点办法没有,打打不过,找人更是找不过铁脖,只能任人宰割。

    铁脖接起电话,恭敬地问道:“伟哥,您有什么事?”

    “有个人花钱让工具厂那的小混混打我。那几个小混混知道错了,不过不知道怎么做,我想让你教教他们。你稍等,我把电话给他们的老大。”我说着,把递话递给白背心。

    白背心腿都软了,这位伟哥的语气哪是找帮手啊,根本就是对铁脖发号施令,心想这尼玛绝对不是一般的大人物,今天来不是找死么。

    白背心低头哈腰接过电话,苦着脸说:“铁脖哥,您好,我跟镜片混过,是自己人。”

    “滚尼玛的!镜片是我兄弟,你他么算哪根葱?敢打伟哥?信不信我让镜片把你剁成十八块?”

    “铁脖哥,我真错了。看在我和镜片是朋友的面子上,您饶我一回吧。”白背心苦苦哀求。

    “我懒得跟你废话,那人怎么对伟哥,你就反过来怎么对他!要是打的不够狠,我下午亲自教你怎么打!中午我要听到结果,你还有五个小时!把电话给伟哥!”铁脖说。

    “是。”白背心乖乖把电话递给我,心里暗骂铁脖真不是东西,这种反打雇主的事,最招人恨,宁可自己被人打一顿,也不愿意这么做,更何况对方有背景,可形势所逼,不得不照着做。

    其他几个人愁眉苦脸,打了李成林,至少得坐几个月的牢,但总比举家搬出江州强,更比那位躺在地上的强。

    我心想铁脖这招狗咬狗不错,说:“一会儿你们去找他拿钱,然后动手,我跟在后面看着。雪晴,你去不去?”

    “去!敢打老公,不能轻饶!”秦雪晴瞪着眼睛,心中有点后怕。

    我笑着点头,拿起电话问:“有个大哥叫镜片?我还真没听过。”

    “他比我聪明,早洗手不干了。你可别被他外号骗了。那小子带着个眼镜,当年打仗十次有八次打完后满地找镜片,就得了这个外号,这小子别看文质彬彬的,狠起来一点不下于我,就是力气没我大,嘿嘿。伟哥,哪个不长眼的惹您?”

    “一个小垃圾,追我女朋友不成,就想找人打我。你说的办法不错,就是不知道这几个人敢不敢打他。”

    铁脖说:“您放心,中午他们要是不动手,下午我亲自回去!说实话,我这几天闲的蛋疼。”

    我想起自己曾让铁脖洗手不干,到现在也没给他安排什么好的营生。

    我正要安慰他,突然想起刘妍萌矿场的事,于是说:“我一个朋友开了一个矿场,正好缺一个护矿队,你有没有兴趣?”

    铁脖问:“护矿队?具体做什么?在什么地方?”

    “在乌山市褐州县,我朋友常住江州,没时间打理,也一直找不到信任的人,我就想让你看着。别的护矿队拿多少,你就拿多少。我朋友将来肯定会找下一个煤矿,到时候你出一部分钱,给你一定股份。干好了,一年两三千万不成问题。”

    “啊?真的?您真愿意让我入股煤矿?”铁脖欣喜若狂,煤矿这东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碰,光跟官方打交道就是无形的高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