ˉ¨这些人过去几年一直被潘建国的方舟地产压着,压得抬不起头来,往往是潘建国吃肉,他们连汤都喝不到。只有潘建国懒得出手的地方,才有他们生存发展的空间,这些人自然深恨潘建国,自然而然地和我成了对抗潘建国的盟友。

    这次联手把潘建国坑得这么狠,大家都很开心,开始七嘴八舌地说起潘建国那里发生的糗事。

    有个人似乎在方舟地产那里安插的有卧底似的,笑着说道:“潘建国先是把姬总臭骂一顿,然后召集董事会表决,解除姬总的行政总裁职务,而姬总怒火攻心,把他整个办公室都砸了。”

    有一个人消息灵通,呵呵笑道:“更可怜的是姬总的儿子姬英雄,昨天晚上被几个猛男弄得皮开肉绽,下午姬总去了拘留所,亲手暴打姬英雄泄愤。差点把姬英雄打死!”

    孔得财笑道:“方舟地产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一时半时也缓不过劲,听说潘建国一天发了四次脾气,开除了十几个人,方舟地产侵吞咱们的计划夭折了。不过,潘建国等人再异想天开,也想不到是杨大师引发了事故,他只以为杨大师提前知道事故发生,设了个套坑了他们。咱们在座的都知道什么回事,为了杨大师的安全着想,务必要统一口风,只说是杨大师提前算出来的。绝不可能泄露是杨大师引发事故,当然了,就算你们说了也没人相信的。”

    大家都笑着点点头:“当然了,一定不能让潘建国知道是杨大师做的。不然他会对杨大师不利的!”

    随后大家都不再提及那个事情,开始逐个让我给他们算命。

    我先用气运系统看明白他们的气运,然后点出他们之前一直不为人知的事情,使得这些人深信不疑,我才说他们的现状。

    之后。饭桌上的重头戏是我给他们算命,我先点出他们之前的事情,让他们深信,然后再说他们的现状。

    这些人能有现在的地位财富,气运自然比常人要好,八个人里,有三个有贵气,六个有福气,有四个人的妻子有旺气,除了有些人有病。短期内没有太大的问题,什么灾气ィ晦气或霉气跟他们不沾边。共华以才。

    有一位怨气很重,曾杀过人,但因为有贵气镇压,以后也不会有事,我没有像以前那样点破,而是装作不知道,决定疏远这个人,并观察一阵,看看有没有必要提醒孔得财。

    还有一个人注定短命,再过五年就会死,我没有说破,准备有空跟孔得财提一句,转告与否,由孔得财决定,我不得罪人。

    吃过这顿饭,我对名利场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一个成功的商人背后必定有个成功的官僚,在这些人的气运下面,无一例外,都有官气支持!其中一个年轻的股东,甚至是副巡抚级大员的儿子。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得知,嘉园集团的人属于本地帮,他们身后的官员,大都是江州本地的官员,而本地帮跟魏家关系一直不错。

    潘建国的方舟地产,是以前的空降派总督项老扶植的,跟本地帮不对付,跟省城的那些人也有摩擦。

    跟他们吃完饭,我对本市本省的势力结构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散席前,一位姓杜的中年股东请我去偏厅。

    两人落座,杜总露出为难之色:“杨大师,我看得出来,您在酒桌上有保留,现在只有两个人,您再帮我仔细算一算,有一说一,我不怪您。”

    我说:“福禄寿财四吉星,你只得后两星。准确的说,就是你家庭不和,儿子跟他后母一直在闹,我说的没错吧。”

    杜总急忙点头:“您说的真准,我就是为这事发愁!”

    我沉声说道:“你既然找我,心里已经有了定数,说说看。”我说。

    杜总轻叹一声:“我不可能舍弃儿子,但我妻子对我也没得说。我儿子各方面不错,就是敌视他后妈,要是将来把所有遗产都留给他,我妻子不好过所以,等到恰当的时候,只能分家,可我妻子不善打理公司,又没有我的儿女,以后可能会出问题。”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你是想要个儿女?”

    杜总老脸一红:“对。前些年我生活有些乱,得了病,治是治好了,可被诊断为不育,连试管婴儿都不行。杨大师,您能不能帮帮我?这件事事关重大,您要是能帮成,我给您一千万的酬劳。要是您做成了,愿意当我孩子的干爹,我再把一部分资产赠送给您,价值绝不会低于一个亿!”

    我一听,心想这些大老板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我和孔得财认识这么久,杜总肯定非常清楚,可直到亲眼看到地铁站地震,才亲自相求,而且一出手就是亿级报酬,目标也不仅仅是求子,更为了孩子以后安全长大。

    我心中思索,杜总的病气不重,只有筷子粗,但极为凝实,已经破坏他的身体,以现有的医疗手段,绝对不可能治愈。

    过了一会儿,我说:“我刚才看过你的问题,非常严重,你一定找过很多医生吧?”

    杜总长叹一声:“是,国内外都找遍了,中西医都治过,全都无效。”

    我想了一下说:“这样吧,我每周给你治疗两次,先看看情况再说,就目前来看,有很大可能治好,只是时间不确定。”

    杜总又惊又喜:“真的?您真的有把握治好?”

    我点点头说:“当然。你应该听说过我的规矩,没效果,不收钱。我先给你治一个月,一个月后你会明显感觉不同,如果一个月后你仍然没有感觉,我分文不收。”

    杜总却说:“这不行。治疗一次给一次的钱,就算没治好,您也尽力了,我不能不给钱。”

    我笑着说:“现在我是医生,我说的算。我还有别的病人,不可能天天给你治疗,这样吧,一周两次,我白天基本都在学校,晚上会在家里,你晚上过来吧,你选择你恰当我也恰当的时间段来吧。”

    我很清楚,越是不急着收钱,将来收钱的时候会越顺利,像那些算命风水大师或骗子,向来有办法让顾客主动送钱。

    杜总连忙说道:“好,我明天就给您答复。”

    我本以为事情谈完,正要起身,杜总却说:“杨大师,您能不能提前答应,当我孩子的干爹?”

    我眉头微皱:“这么着急?等孩子生下来吧。”

    杜总却不好意思地说:“您既然说有把握治疗我的病,那这种事自然就越早定下来越好。”

    “怎么回事?”我觉得杜总话里有话。

    杜总轻咳一声,很不好意思地说:“今天早上您走了以后,那几个家伙都在考虑让您给他们的儿孙当干爹,还有的想把女儿或孙女嫁给您。我现在只有儿子没有女儿,所以想提前确认一下。”

    我顿感无语,苦笑道:“你跟他们说,我一个都不答应。”

    杜总急忙说:“您可以不答应他们,但您一定要答应我,要是我妻子真生了,您就是孩子半个爹。”

    我听着不对劲,摸摸鼻子:“你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味?”

    杜总这才回过味来,顿时觉得很尴尬,有半个爹,就有半个丈夫。

    我只好含糊地说:“等以后再说吧。”

    杜总想了一下,果断地说:“那干脆这样,我妻子怀孕后,我就替孩子认您这个干爹,然后我把金山大厦赠送给您。”

    我惊讶地看着杜总:“金山大厦?”

    杜总一惊:“怎么了?金山大厦有什么问题吗?”

    金山大厦上面有个夜总会,名为魅力四射,就是我曾经打过工又结识刘妍萌的地方,我至今还记得在那里的两个月,不过这事不好跟杜总说,我只能含含糊糊地说:“没什么,那里地段挺好,起码两个亿吧,太贵了。”

    杜总笑着说:“找您当干爹,没有两个亿怎么拿得出手?您绝对值这个价!”

    “到时候再说。”我不置可否地说道。

    我和杜总回到酒桌,杜总没忍住,当场就说:“我要是有孩子,就让杨大师当孩子的干爹,你们谁都不准跟我孩子抢。”

    酒桌瞬间就乱了,有的嚷着要当我的岳父,有的嚷着要让自己孩子认我干爹,有的说要招我当孙女婿,还有年轻股东说要当我大舅哥ィ小舅子。

    刘妍萌幽怨地看着我,然后附在我耳边,温柔地说:“我要让你当我孩子的亲爹!”

    我的心顿时扑通扑通乱跳起来,不敢跟刘妍萌火辣辣的眼神对视,低头喝酒。

    最后,众人和我交换联系方式,然后各自回家。

    第二天上午,杜总打来电话,说他想要来到江南水乡,接受治疗,我正在学校,便让他晚上去江南水乡别墅。

    白天我依旧跟秦雪晴一起复习功课,虽然我的成绩提高很快,但距离高考越来越近了,只有两个月了。

    晚上,在杜总来之前,我用水杯在鱼缸里舀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准备给杜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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