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之间什么时候最有意思,就是窗户纸将要捅破却没有捅破的时候,就是两个人明明都喜欢着对方却没有往前迈步的时候,而我和刘妍萌就处在这个时候。

    这个时候的肢体接触。也跟寻常热恋以后如胶似漆的感觉大不相同,就像一块肉,放在唇边,明明可以一口吞掉却因各种原因无法吞掉,最是勾人。

    我抱着刘妍萌上楼,她双腿盘在我的腰间,其余的不必细说,却可以想象,此时的旖旎。

    我只有十八岁,气运系统让我随时随地吸收他人的元气,元气充沛,阳气鼎盛,搂抱着刘妍萌这样的大美女,我要是没反应,才怪!

    刘妍萌明显感到我的反应。她脸红的发烫,数声嘤咛从她口中发出,她身子轻轻一抖,软得像是没了骨头。

    两个人都是没有那种经历的。此时的相拥,此时的接触,已经是两个人感受到最快乐的感觉,这种从不曾有过的感觉,让两个人同时失去了自制力。默默地享受着这种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快乐感觉。直到走到楼梯口。

    我稍稍清醒,偷看刘妍萌,只见她正眯着眼,脸上浮现无尽的愉悦,完全迷失。

    我担心她的心脏病,怕她过于激动,忙把一丝元气送入她的心脏。然后快步向楼梯走去,准备提早结束这种尴尬的局面。

    我完全被刘妍萌的身体吸引,直到走完第一道楼梯,来到一楼和二楼之间的平台,才听到楼上的声音。

    沈青瑶在卫生间里洗脸,唐甜甜在梳妆间敷面膜。

    我犹豫起来,那两个女人的角度都看不到楼梯口,完全可以走上楼,于是小心翼翼抱着刘妍萌,继续上楼梯,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两个女人都在附近,我更加激动。

    刘妍萌轻哼一声,觉察我那里再次发生明显的变化,用充满诱惑而又软绵无力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小坏蛋,不老实!不过,姐姐喜欢,喜欢的要死!”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唐甜甜的声音:“萌萌姐,你回来了?我做面膜呢,你要不要一起来。”

    刘妍萌之前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人在楼上,她的脸上突然流露出慌乱之色,羞耻、惊恐、禁-忌和快-感等多种情绪同时爆发,让她的身体突然紧绷,尤其是唐甜甜说“一起来”三个字,让刘妍萌想入非非。

    “萌萌姐,怎么不说话?”唐甜甜好奇地问,而卫生间内流水声突然停下来。

    我和刘妍萌都慌了,万一两个人走出来,那就太尴尬了,可这时候已经到了二楼,跑也来不及。

    刘妍萌立刻发挥临危不乱的特长,说:“刚喝了点酒,我现在就上去睡觉,你们睡吧。”说完,更加用力抱紧我的脖子,示意我快点走。

    我稳步向三楼走去,而刘妍萌的呼吸越来越重,脸用力贴着我的脸,嘴里发出呢喃声,不知道在说什么,意识几乎混乱。

    “嗯,萌萌姐你注意点,早点睡。”唐甜甜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清晰地发觉,唐甜甜说话的时候,刘妍萌的反应更加激烈。

    到了三楼,我就要松手,可刘妍萌却用娇羞的声音说:“送我上-床,给我治病。”

    我只好把刘妍萌抱到三楼的卧室,到了床边,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下来吧。”

    刘妍萌的头从我肩膀上离开,两个人变成了面对面。

    刘妍萌面若桃花,双眼充满春-情,她突然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倒向床垫。

    我大惊,怕伤到刘妍萌,只好顺着刘妍萌向前倒去,同时用手撑着床,防止压着刘妍萌。

    刘妍萌眼中却浮现得意之色,两腿猛地收紧,搂着我的两臂全力收缩。

    席梦思床垫太柔软,哪怕我的双手支着床垫,身体也重重压在刘妍萌的身上。

    刘妍萌突然仰头轻呼,全身收紧,剧烈的颤抖,然后长长松了一口气。

    我发觉刘妍萌的心跳突然变乱,急忙深吸一口气,压住欲-念,右手按在刘妍萌的心脏外部,左胸之上,往里面送入元气。

    由于早上给魏老治病,现在元气不多,而刘妍萌的身体似乎正处于一种特别激动的高峰状态,心脏的问题被无限放大,单纯输送元气难以治疗。

    我不得不轻声说:“松开我。”

    刘妍萌也觉察心脏有点不舒服,两臂连忙松开,双腿仍然夹着我的腰,恋恋不舍。

    我身体稍稍后仰,然后两手抓着刘妍萌连衣裙的吊带,往下用力一拉。

    黑色的连衣裙被拉到胸下,我眼睛顿时直了。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各握住一只,然后编织元气之网,束缚住刘妍萌的病气。

    感受心脏传来舒适的感觉,刘妍萌看着我,看到我的激动和倾慕,心中充满了骄傲和满足。

    刘妍萌躺在床上,仰头看着我,轻声说:“摸吧,喜欢就用力摸,姐姐都是你的,随便你摸。姐姐有地方能吸引你,就是姐姐最骄傲的事!”

    不一会儿,我解决刘妍萌的问题,元气耗尽,然后恋恋不舍松开手。

    刘妍萌毫不在乎裙子落在腰间,挺着傲人的上半身,坐到我怀里:“小伟,我知道你有心结。等你心结解开的那一天,我就是你的人,无论你怎么摸都没问题!”刘妍萌看着我,眼中除了柔情爱意,还有一丝对弟弟的怜爱。

    我心中第一次有了松动,我明白刘妍萌这么说付出多大的决心,一咬牙,说:“萌萌姐,你放心。如果我和她没有结果,一定给你个结果!”

    这个她,我不清楚,到底是柳筱雅,还是秦雪晴,抑或是其他女人,总之,心里充满着纠结。

    刘妍萌满心欢喜,然后一叹:“我从来不妄想什么。不过,有你这句话,我这辈子值了。”

    我心中感动,轻轻拥抱刘妍萌。

    不一会儿,楼下传来脚步声,我急忙松开刘妍萌,说:“萌萌姐,穿好衣服,我走了。”说完,我快步走到观景阳台,然后从上面跳下去。

    刘妍萌先是一惊,正要阻拦,但想起小伟的身手,三层楼根本不算什么,松了口气,赶紧整理衣服。

    唐甜甜脸上贴着白色的面膜,仰着头慢慢走上来,露出樱桃小嘴,怪腔怪调说:“萌萌姐,我怎么听到楼上有人说话?”

    刘妍萌镇定自若地说:“我喝多了,自言自语。”

    “哦,我就看看你,你没事,我放心了。”唐甜甜说完,慢慢走下楼。

    刘妍萌望向窗外,突然想到什么,一低头,掀开裙子,看着湿漉漉的蕾丝裤,满面羞红:“小坏蛋!”

    我落在地上,抬起头,心中突然有一个低级的念头,要不爬上去,把萌萌姐正法了。

    “跳简单,怎么往上爬?龌龊!”我暗骂一声,返回一楼客厅。

    第二天,我刚给魏老治完病,唐甜甜的母亲打来电话,说拆迁公司安稳了两天,又要准备动手,这次的人比上一次更多,听说领头的是原来四哥的手下。

    我说会想办法帮忙,让唐母别着急。

    唐母说那天的事多谢我,哪天唐甜甜休息在饭店请他吃顿饭,我推辞不过,只好答应。

    到了下午,闹铃声响起,我立刻给柳筱雅打电话询问有没有时间,柳筱雅的回答依旧是没时间。

    随后,铁脖也打来电话:“伟哥,那人本想派人来砸养殖场,让我给拦住。幸好他只是村长亲戚,要是村长亲自来,我未必拦得住。”

    我冷声道:“你身为红山区黑-社会头子,还怕一个村长?”巨吉双弟。

    铁脖苦笑道:“这您就不知道了!这些村长靠什么当村长?一靠钱,二靠打!不是有个顺口溜么,村组是打出来的,乡镇喝出来的,县处是买出来的,市厅是跑出来的,省-部是生出来的。这话虽然不完全对,但也不完全错。像城中村或郊区的村长,随随便便能拉出上百人,真要是发狠,能拉出上干人,轻松横扫红山区的黑-道。”

    我说:“我倒是听说过,只是没什么直观的认识。”

    铁脖说:“幸亏您提早联系我,我跟村长的儿子打了电话,不然那个傻-逼很可能借着村长的势找一大帮人打上门。伟哥您放心,我说这事我包下,就不会出问题。我最近正好没事干,江滨镇的环境比市区好多了,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我眉头紧皱:“那人不是摔倒了吗?怎么还有心思找我?”

    铁脖说:“他就是疯狗,自己躺医院,把责任都推到你身上,说要不是您惹事,他就不会受伤。不过您不用管他,我和村长的儿子关系不错。养殖场的事,您不用担心,您忙您的。”

    我说:“那好,我就把养殖场交给你。要是有什么事,第一时间联系我,那里对我来说很重要,不能出问题。”

    周四下午四点刚过,傅小奇打来电话:“真背!我本来和你们一样定的五点半的包间,可我爸爸他们那个科长非要下班就去,还带了一个副科和另外三个同事,你说这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