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秀儿虽然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偏偏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她现在是病人这事瞒了王都督也瞒了洛夜语事情闹的有点大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就算她现在想好起来也不得不多拖上两日时光这几天则有可能生很多很多的事情韩秀儿只能静观其变亦或者守株等哪只笨兔子来自投罗网。

    不过都督夫人那边倒是可以先敲敲边鼓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好在洛夜语这么一闹腾都督夫人也觉得这不是个事儿为了防止洛夜语又上门闹事竟然整日的过来陪着韩秀儿家中的事务都是在这边处理的。

    这也直接导致了韩秀儿办什么事都不方便除了屋子里杵了一位流苏晚上偷偷的告诉她这小院子周围都来了不少的练家子张伯出门的时候到了关键时刻总是需要多兜两个圈儿才能把尾巴给扔掉。

    韩秀儿只有苦笑这不他们还什么都没做呢就让人先惦记上了。

    对于这样的情况张伯和流苏都是瞧在眼里急在心里不过此刻又不能轻举妄动若是出了个万一帮不了忙不说还得搭上几条人命。

    接连三天洛夜语像是人间蒸了一样没出现过韩秀儿还以为她第二天就能摸过来呢。好在要帮都督夫人处理一些婚礼的细节韩秀儿这才没觉得度日如年趁着这个机会韩秀儿也从都督夫人口中打探了不少关于那位佟大人的细节.更新最快.

    那天张伯帮韩秀儿把逸风王朝的形势分析了以后又分析了一下这些日子打探来的关于海国国内的情况。就是建议韩秀儿从这位佟大人入手这位佟大人对逸风王朝地崇拜达到了有史以来最让人生畏的高度只恨不能生为逸风王朝人。也一直竭力主张要跟逸风王朝好好的交往认为逸风王朝现在这样对待他们就是由于历史原因。海国人太过粗俗了而且现在还有许多地海国人一直不肯死心只要海国人改正了这样那样的缺点逸风王朝就一定能够接受他们这个民族——对此韩秀儿很不能理解。他好歹也是海国地皇亲国戚啊!

    一个王爷能天真到这个地步也算是奇观了韩秀儿很不敢置信不过从都督夫人口中再一次证实这些事韩秀儿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虽然都督夫人说的很委婉韩秀儿还是可以听出她的不以为然不过。这个人也不是没有好处在海国完全把女人当牲口的情况下出现了一个崇尚逸风王朝把女人当家俱地男人(不会虐待)。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想到这个韩秀儿就是一阵恶寒。

    这几天。韩秀儿都在计划着把邢柔儿给送到突厥去的事。两国交战不会影响太多毕竟邢家家大业大。在突厥也展了好些年头了生存不是问题而她现在要做的事情是要掉脑袋的跟着她的人恐怕都要倒霉流苏和张伯无所谓可邢柔儿和蓉儿是两个花样年华的少女自然不能在这里陪着她送死。

    不过找什么借口送走两人又是让她头疼的问题这事和张伯流苏商量了下觉得除了把两人打晕了直接送走就是只有等两人犯错然后韩秀儿把人赶出门。

    可是邢柔儿现在乖的很韩秀儿有些后悔一来都督府就把她教训一顿的事了。

    韩秀儿正在烦恼都督夫人地一声叹息把她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两人刚才正在讨论韩秀儿绘制的花样有下人进来询问一些事务给打断了然后韩秀儿开始沉思都督夫人也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夫人”韩秀儿轻唤道都督夫人哦了一声猛然惊醒抱歉地笑笑道“秀儿姑娘有什么事?”看见韩秀儿手上拿的花样又道“是这花样吗?我瞧瞧。”就要伸手去接。

    韩秀儿把花样收起来有些担忧地问道“夫人您是不是身体不适?最近几天看你都是这样神思恍惚地样子您可是这个家的主心骨若是病倒了可不行。”

    “主心骨?”都督夫人自嘲地笑了笑“女人的本事再怎么大也就只能左右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唉都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对是错了。”

    韩秀儿不语都督夫人的神色晦暗难明韩秀儿试探着问道“难道夫人是为了柔儿之前的那一番话?她还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夫人大可不必往心里去。”

    都督夫人摇摇头道“若只是她的一番话又怎么能打击到我的决心只是现在生了一些事让我不太敢确定自己所作所为是否正确而已。我说了女人只能左右一些小事倒是男人一个小小的决定就能让我们的世界天翻地覆。”

    “啊?”韩秀儿惊讶的问道“难道是馨儿小姐的婚事出了什么问题?”

    都督夫人道“婚事没有问题不过我现在在怀疑到底该不该因为自己的一己私利害的……”

    韩秀儿似乎有些明白了这位都督夫人在海国的影响力可不一般呢!佟大人和海国国王的实力明显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应该让他再强大一点再强大一点这样才勉强能让两个人稍微抗衡一下。女人有时候真的是很奇怪的东西她仿佛不太重要却偏偏会影响着一些事的展那些忽略女人作用的人将会在不久的将来现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淡淡的笑了笑“夫人人都是自私的不是吗?婚事是馨儿小姐一辈子的大事呢!就算有什么也应该为她让道因为馨儿小姐是夫人心尖上的肉啊夫人一辈子现在也就只有这唯一的希望了吧?”

    “唯一的希望?”都督夫人喃喃的重复韩秀儿的话“是啊我一辈子唯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