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更的第一更)

    孤儿一挥手小四四立即走上前两步双手高举。另有王宫的太监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呈在女王华丽高椅前的小几上。

    布包一打开三人皆惊。不是惊讶的惊而是惊喜的惊或者说狂喜更贴切些显然这东西对王室来说非常重要。

    “这正是我王陛下遗失的宝物感谢盈禄伯爵小姐的帮助宝物完好无损。”劳伯说“我们的王宫卫队抓到了三名刺客可惜他们都已经自行伏法没办法得知其幕后主使只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刺客掉落了宝物呢?”

    东西到手这老家伙还是盘问起来了。孤儿想幸好早就考虑好了对策。她知道小四四不会说谎于是从容不迫的代他回答道“劳伯大人刺客是什么样子您想必也见到了。很不幸我也看到了他们身穿黑的绿色紧身衣像是缠在身上的背着大圆盾身手敏捷手握短刃头脸蒙得严严实实。在这种情况下您倒告诉我一下他们是什么模样?”

    劳伯语结但很快就掩饰过这种尴尬微笑道“盈禄小姐不要怪罪我只是想确定一下您奴隶的行动路线因为这关系到有几名刺客潜入王宫?出了这样的事已经是我王宫守卫不严怠慢了贵客就怕还有漏网之鱼。”他一语双关的道。

    孤儿有点恼火很不喜欢他这居高临下话里有话的态度。心里后悔为了顾忌在小四四面前的形象而把东西还给他们。如果她真把宝贝偷咪起来还真不信他们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敢来搜她地身。况且那三件东西真不是她偷的刺客也不是她的人。她不过活动过心思想私下截了罢了。

    若真是撕破脸阿德斯一个人就能办了所有地王宫守卫。而小四四能带她安全离开省得在这儿受这老家伙的置疑。

    盈禄家地人怎么了?生意人怎么了?难道就低人一等?她就偏不要活出所以盈禄人的骄傲来。

    “紫金王宫那么大多走两步就会迷路了谁还记得在哪条走廊遇到的刺客?”她努力掩饰不快。但脸上还是带出点痕迹而且语气中不自觉的有些挖苦的意思“若说有刺客潜伏么——倒是有可能地谁知道他们一共来了三个还是三十个。我很佩服劳伯大人的谨慎作风怪不得紫金王城治理得井井有条。”

    劳伯哪会看不出来孤儿有些生气了不过他城府深还是能不动声色才要说点什么漂亮话另一个孤儿不记得名子的摄政使却突然问。“请问盈禄伯爵小姐刺客后来如何了?”他一直没开口此时说话显得特别突然。

    孤儿耸耸肩。“跑了呗。我的奴隶担心着我的安危没能帮上忙。还请原谅。不过紫金王族的守卫队天下闻名。抓几个小小的刺客也不用我家的笨奴隶来添乱了。”

    “只不知盈禄伯爵小姐为什么昨夜不归还宝物呢?”那人又说。语气相当无礼“另外为什么小姐的奴隶保镖一直不摘掉面巾呢?”他和劳伯一样五十多岁地样子不过长得极为瘦削一脸严酷倔强的样子一看就是和劳伯搭配好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地。

    “昨夜没有归还是因为你们在忙着捉刺客。好好的王宫被人偷袭了在没有确定安全之前我哪敢随意乱走。如果宝物从我手中得而复失谁来承担责任?你吗?还是劳伯大人?”孤儿怫然不悦从椅子上站起来挡在阿德斯身前“至于我地奴隶保镖他来自遥远地东方比追风家的领地还要东他们地风俗就是不在任何人面前裸露面孔除了自己的妻子。难道您对他有好感吗?”

    她虽然尊敬紫金王室但那是看在泰娅的面子上现在她眼看着宝物却得不到还要撒谎受他人的质询心里老大不痛快态度也强硬起来。

    哼难道怕他们吗?不过是没落的王族罢了盈禄家虽然弱却也不受人家欺凌!

    “盈禄伯爵小姐请坐是路易冒昧了。”劳伯连忙来打圆场“他是捉拿刺客心切所以有些冒犯还请您原谅紫金家和盈禄家可是好邻居、好朋友呢。”

    初听到路易的名子孤儿心里一凛下意识的往四周一瞄想找到那个金光碧眼、高大漂亮的追风公爵大人的影子后来才意识到那个可恶的摄政使只是和她的“未婚夫”同名而已。

    为这个她也有些莫名其妙的不快气鼓鼓的道“正因为是好朋友我才把东西留下等着早上送还不然从窗口丢到花园里撇清了关系只怕路易大人还要一通好找。感激的话我也不需要但也犯不着拿我当刺客一样盘问。现在您也问清了能否放我们离开呢?还是要关到地牢里让我们再想想?”她干脆挑明了说相当不客气甚至还有点挑衅看劳伯还虚伪得下去吗?

    劳伯和路易只是怀疑孤儿与刺客有关毕竟他们出现的时间太一致现在看孤儿气得脸都白了心中的疑虑消失大半而且她毕竟把东西送回了倘若她真藏起来还真不一定能找到。

    他们担心的只是那三件东西而已或者说是其中的两件既然没有丢失心情已经非常好见孤儿又骄傲又气愤不禁态度软化。

    再者紫金王族目前还不强大大6局势又不稳将来真的出现战争情况必须要仰仗相信的盈禄家财力支持也需要边界的安宁所以对这位盈禄家的领主不能太过无礼更不能扣留审讯。于是他们对视一眼连忙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场面话希望事情不要闹僵。

    孤儿梗着脖子似乎伤了自尊其实她只是因为东西被夺走而气愤、伤心最后要有点被吓到的泰娅和她说话她才慢慢恢复客人的温和友好举止。

    阿德斯见她挡在自己身前似乎怕那两个老奸巨猾拆穿他的身份不禁好笑。他阿德斯什么时候需要女人的保护来着?这娇小的东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过这感觉很奇怪——被保护。

    耳边只听到孤儿的气似乎消了不少也表示理解两名摄政使的紧张宾主双方似乎又融洽了起来。

    “不知盈禄伯爵小姐看过这三件宝物没有?”劳伯问了一句废话。

    “这盒子被那刺客破坏成这样我想不看到也难。”孤儿又戒备的竖起了身上的刺但又忍不住好奇的问道“恕我眼拙我也算做过几年生意了见到的宝贝可也不少不知道这三件宝物有什么珍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