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燕见两个汉子打阮笛儿一个人,悄声对赵志钢道:“赵大哥,他们人多势多,快去帮帮我姐吧。”

    赵志钢微微一笑,轻声道:“别替你干奶奶*心,她的能耐大着呢。”

    阮笛儿从没有用过长矛,把这东西当作一根棍子来使唤。想起了皇宫水晶宫见识的五女剑图,与那天在山腰疯婆婆指点与她的招式练起来,不慌不忙,不紧不慢,两个汉子近不了她的身,却是处处挨打。

    高财主和他身边的都好生纳闷儿:“这老婆婆果真是刘大炮的奶奶,这么厉害?”对身边的打手们道:“你们给我一起上,我倒要看看这老太奶究竟有多厉害?”

    一伙人得了高大发的命令,一齐冲了上来。赵志钢见他们这下子上来的人可不少,悄声告诉乔燕:“你站在这儿不要动,我去帮助笛儿。”大叫一声:“笛儿,我来了。”几步冲到阮笛和身旁。

    高财主眼见老头子上来帮老太太,乔燕和一个妇人、两个孩子站在一起,悄悄叫身边的家丁,绕到乔燕的身后,将乔燕劫回来。

    赵志钢从一打手手中夺下一把刀,“唰唰唰”舞起来。众人见这老头子更是神勇厉害,两个汉子根本无法与他相抗,纷纷向后退去。那两个汉子没了众人支援,只得节节退后,转眼,逃出几十丈远。

    正这时,只听得“嗷”的一声,“黄嘴儿”鹰飞来了,稳稳在落在了阮笛儿的右肩上。

    阮笛儿见鹰飞来,心中一喜,嗔骂道:“该死的‘黄嘴儿’仗都打完了,你才来。”回头见有两个家丁捂着乔燕的嘴,正向外拖。她对鹰儿指了下那两个家丁,对道:“去,叨死他俩。”

    只见那鹰翅膀一振,冲将出去,谁瞬那间,到了两家丁跟前,利嘴劈头盖脸叨去。那俩家丁不知从哪里飞来一个鹰,这么厉害,放开乔燕,抱头鼠窜。

    高财主看到这一切,很是惊恐,暗想:“这俩老东西果然不凡,还有一只鹰来助他们,难道他俩真是刘大炮的爷爷奶奶,祖传的武功?”

    赵志钢见这伙人虽是退出几十丈外,还迟迟不愿逃去,便道:“你们要是再不退下,我叫我孙子刘大炮,烧了你们院子。什么屁财主,叫你变成一个穷光蛋。”

    高财主暗说:“我这样叫他们吓回去也太没有面子,”咬牙切齿道:“两个老妖怪,你们等着,不出三十里,我们再来会你们。”

    赵志钢明知他是瘦驴子拉硬屎,可也怕他回去再叫人马卷土重来,从怀中掏出了粒黑山道人给的火弹子,摁在弹弓上,对高财主道:“这大冬天的,送一个火炭烤烤。”只听得“嗖“的一声,那弹子飞了出去,打在高财主的前胸,火花四溅,顿时燃起大火,高财主跌落下马,在雪地打起滚来。众人忙上前帮助灭火。赵志钢见这伙人再不敢捣乱,手一挥大家重新上路。

    赵志钢见高财主一伙人,灭了高财主身上的火,撒走了,对阮笛儿道:“这伙人虽不敢再来明目张胆的抢人,也怕派个奸细跟我们,你还给乔姑娘改个容貌吧。”

    阮笛儿叫大家停下来,道:“对呀,燕子,一个大姑娘家,路上坏人太多,我给你变一变。”

    乔燕下了驴,道:“那最好了,给我也变成一个老太婆婆。”

    阮笛儿从包袱中取出易容、化装用的东西,在乔燕脸上涂抹起来,笑道:“老太婆不行,我给你化成个丑丫头,还是我孙女。”

    转眼功夫,乔燕两眼眉梢吊起,嘴巴咧大,两块颧骨凸了出来,成了一个奇丑无比的姑娘。道边有一汪清水,乔燕跑到水边,照了照自己的模样,吓了一跳,道:“笛儿姐,我还能变过来吗?”

    阮笛儿笑道:“傻丫头,变不过来,我怎么将你嫁出去?”

    又走了半天路,没再遇到什么麻烦,快黑天之时,到了一个镇上,赵志钢将大家安排住下,自己去了趟街上大车行,买了两付驴车架子,第二天上路,便有了两辆驴车,赵志钢带两个孩子坐一辆,阮笛儿、乔燕和那李姐坐一辆,大家均舒坦多了。这样又行进二天,没觉得太累就到了靠山屯。

    靠山屯是个小村子,只有几十户人家,可李姐自从姐姐出嫁只来过儿一次,忘记了姐姐家住哪儿?小驴车在屯子中转一圈也没有找到。

    阮笛儿问李姐:“姐,你姐夫家姓什么,我们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李姐皱眉想了想,道:“我姐夫家姓柳,叫柳壮。”

    “什么,你姐夫是柳壮?”赵志钢、阮笛儿大吃一惊,原来柳家是她的亲戚。道:“姐姐,你为何不早说?柳家哥哥是大头叔的朋友,现在他一家人都随大头叔住在蔡家沟,前几天我们还见到了柳嫂,你那姐姐。

    他们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都有十来岁了,对不?”

    李姐不住点头,见他俩说得一点不差,坐在地上,痛哭起来,道:“这可如何是好,这一路上多亏有你俩照顾,我才能带孩子到了这儿,却没有想到他们却走了,这可不是要我的命哇。”

    赵志钢、阮笛儿记得清楚,这靠山屯共有两条窄街,柳家住在后街把头的那房子。他俩将李姐扶上车,把驴车赶到后街,见有一户院门敞开,房子却烧蹋了架。

    赵志钢对李姐道:“柳家就是这家。那天夜晚,我与笛儿路过这屯子,见这房中亮着灯,打算进来借宿,发现有两个官兵正残害你姐与你姐夫,我俩杀了官兵,把他们救下。这房子准是后来官兵烧掉的。”

    “哎,我的命好苦呀,这人生地不熟的,我就是要饭,也没有地方去要啊。”李姐痛苦地拍打着驴车哭道。

    阮笛儿安慰李姐道:“姐,看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怎么能丢弃你们娘仨?何况柳家又是我们的朋友,我们要是那样作回去可如何向他们交待?”

    上一章|

    [26dd.cn]